作者:阿洛真在码字
而且荧似乎对阿托莎的孤独感有了几分共鸣。
她那双淡金色的眼眸中,此刻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她轻轻开口,声音柔和而深沉:“我大概能懂,或许这就是亲人存在的意义吧。”
“诶,你也是这样的吗。”
阿托莎听到这句话,不禁看向了荧。
她的内心微微一颤,从荧的眼神中,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真挚和共鸣。
她能清晰地感知到,荧并非是那种随口说说的人,而是真正从内心深处发出的感慨。
“我曾经有一位亲人愿意听我倾诉...”
荧缓缓说道,随后又转头看向众人,笑道:“不过我现在拥有更多理解我的朋友。”
派蒙见状,嘿嘿嘿地笑了一声,而芙宁娜则是高傲地扬起了小脸,叶洛的话,就没啥表示。
没办法,总感觉有点太肉麻了,他受不了。
“是吗,那可太好了。”阿托莎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了惊喜的笑容,她是真的为荧感到开心,仿佛看到了自己心中那份缺失的温暖被填补。
然而,笑容转瞬即逝,她的眼神又变得有些低落:“真是羡慕你,而对我来说,「他」应该又像是亲人,又像一位能理解我的朋友吧。”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深深的怀念和淡淡的忧伤。
“不管我遇到了什么,都可以毫无顾忌地对他说......”阿托莎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她轻轻抚摸着胸口,仿佛在感受那份曾经拥有的温暖和安心。
“他的心思单纯又细腻,脸上的表情也总是充满了耐心与兴趣,就好像在听他自己的事情一样。”
然而,回忆过后,阿托莎又摇了摇头,试图将那些悲伤的情绪赶走。
她强行牵出一个笑容:“不不,那些事情也都没那么重要了,只要能再见到他就好...”
阿托莎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仿佛在祈祷着那个人的归来。
派蒙看着阿托莎,心中也不禁感到一阵感慨:“你们两个,关系真的很好呢。”
第一百八十三章 人有七名,罪人为五!
不过感慨归感慨,该问的问题还是要问的。
按理来说,两人关系这么好,多少也能透露一些别人所不知道的消息吧?
派蒙的小脸上写满了好奇,她眨巴着那双晶莹剔透的大眼睛,微微倾身向前,声音里带着一丝探寻的意味:“那在你的印象里,他有说过什么关于自己的事情吗?比如...他的身世之类的?”
阿托莎轻轻叹了口气,她似乎陷入了回忆,然后微微颔首,似乎在整理思绪,才缓缓开口:“他讲的大多都是维摩庄里他见到的趣事,那些乡村生活的点滴,以及他那些...嗯...有些异想天开的想法。”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温柔,仿佛在谈论一个她既熟悉又难以捉摸的朋友。
叶洛听到这里,眉头不由得紧锁起来。
他沉思片刻,然后才开口问道:“你有没有...尝试去询问过他家里的关系,或者其他一些比较有关键性的问题?”
一般来说,大家关系都进展成这样了,怎么可能不会聊到家室上面。
互相试探一下各自的过往很正常吧。
毕竟一个年轻小伙子和一个少女一起,不是爱情真有点难说了。
什么?你真把他当男闺蜜不成?
我就不信你们真是纯友谊。
“噢,对了。”阿托莎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仿佛是想把记忆中的碎片拼凑起来。
“我有一次,在闲聊时问过他关于他的父母。”她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他当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回答说——‘他们不在这里了’。”
阿托莎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继续说道:“他的语气很平静,但我能感受到他话语背后的沉重,我也不敢追问,那究竟只是简单的离开了,还是...他们已经不在人世了。”
荧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毕竟总不能逮着别人问你爸妈是不是死了吧。
这也太不礼貌了。
“所以还是没什么线索吗。”
派蒙无奈的摊了摊手,这真是她做过最艰难的一次委托了。
任务危险性不说,光这谜语人的话语,足以纳入最麻烦的一次委托了。
捏妈的,这个村是怎么了,全员谜语人是吧,给出的信息都是含糊不清。
这样之前的冒险家们能找到那个人才奇怪,求是每个人都在求冒险家去认真做这个委托的。
问就是不知道,忘完了。
“聊了这么多,还是没能帮上忙,实在是抱歉。”阿托莎的话语中充满了歉意,她深知这些冒险家们对于寻找线索的渴望和无奈。
她看着荧脸上露出的那种既期待又失望的表情,心中也感到一阵无奈。
荧摇了摇头,她的目光坚定而明亮:“别这么说,阿托莎。至少我们更加了解他了,这也是一种进步。”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仿佛在告诉阿托莎,她们并没有放弃。
阿托莎听到这里,松了口气,她感激地看了荧一眼。
她知道,这些冒险家们并没有怪罪她,反而还在努力寻找线索。
她真的将希望寄托于这些冒险家身上了,她想再见他一面......她的心中充满了对那个人的思念和期盼。
“上次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还是和他一起的时候。”阿托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柔和回忆,她看向远处的风景,仿佛能够穿越时空,回到那个与他相处的时光。
她的脸上闪过几道回忆之色,仿佛在脑海中重现着那些美好的画面,继续说道:“这么说来,好像每次和他聊天,也都是在这样的黄昏时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慨和怀念,仿佛在诉说着一段难以忘怀的往事。
“在记忆里,时间会变得很慢很慢,有时候感觉明明聊了很久很久,可是天却还没有暗下来。”
‘我知道了,你的名字!’
叶洛内心一阵吐槽,不过对于活在记忆中的人这个判断,更加相信了。
byd这不是活在记忆中的人还会是啥情况啊。
哦,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创造出一个巨大的环境,让他们认为一直有个人跟他们生活。
但这种大型幻境光是在这里创造就很亏,然后肯定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的。
而且叶洛并未感受到这里的地脉错乱,所以基本上可以pass掉这个可能性的。
“好像放松下来以后,时间就是会变慢呢。”派蒙望着远方,感慨地说道,她的声音在傍晚的微风中轻轻飘荡。
然而,她的话语还未完全落下,眼神便不经意间捕捉到了荧脸上那异样的沉思之色。
派蒙不由自主地收回了目光,转向荧,诧异地看着她:“诶,你怎么了,荧?”
荧的眼神似乎穿透了周围的空气,直达某个深远的空间。
她的眉头微微蹙起,仿佛在努力拼凑着脑海中的碎片。
从阿托莎的话语中,她成功捕捉到了几个关键的词语,这些词语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回荡。
“每次都是同一时间,时间似乎不会流逝......”荧喃喃自语,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思考。
她的思绪开始飞速运转,各种可能性在她的脑海中交织。
她感到有些混乱,但同时也意识到,只有记忆才是将一切串联在一起的关键。
如果从这个角度出发,那么思路或许会变得清晰起来。
“大侦探福尔摩芙说过,当你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情况,剩下的,不管多难以置信,那都是事实。”
芙宁娜洋洋得意的说道,显然是和荧想到了一起。
必定是一个活在记忆中的男人!
当务之急,是找到如何潜入到他的记忆中,并且询问这一切的真相。
那个人看着也不是想要危害这群村民的行为,起码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人在这里受到伤害。
“真的是你说的吗?”
派蒙对这句话抱有很大的怀疑,怎么看都不像是芙宁娜能说出来的话吧。
“现在是我说出来的。”
芙宁娜脸上一僵,没好气的跟派蒙说道。
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丘丘人特有的尖锐叫声,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不安。
“咦,荧,你看那边,那几个丘丘人是不是有点奇怪?”派蒙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她疑惑地指向远处。
荧顺着派蒙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昏黄的天空下,有几个丘丘人正蜷缩在一起,发出阵阵呻吟。
它们的动作显得异常扭曲,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而那些从它们身上冒出的黑气,更是增添了一抹诡异的气氛。
如果是单纯的跳舞,他们还不会在意,毕竟很多丘丘人都会跳那个什么祭礼之舞?
反正是他们的传统节目。
但现在这幅模样,根本不像是普通的跳舞啊。
而且上面还有个深渊法师!
沉寂了这么久的深渊教团,终于又有动作了吗?
“欸,深渊教团?难道是他们搞的鬼吗?”派蒙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她指着不远处山崖上站立的深渊法师,眼神中流露出几分不安。
深渊法师的装束神秘而诡异,身披红色的长袍,脸上戴着一张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留下一双闪烁着幽幽光芒的眼睛。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如炬,似乎能够洞穿一切。
当深渊法师发现荧一行人正盯着他时,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
他微微转身,面对着荧和派蒙,然后突然身形一闪,消失在了空气中。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仿佛深渊法师的消失带走了周围的温度。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深渊法师已经离开时,他的身影突然又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
叶洛不知道这个深渊法师是吃多了还是咋。
怎么还想着下来跟我们打架的啊。
一个水神,一个旅行者,再加上一个我,你自己挑怎么死吧。
深渊法师的目光刚与荧对视,便感受到身旁传来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只见叶洛身边的饮雪剑已经自动出鞘,剑身闪烁着凛冽的寒光,仿佛能冻结一切。
饮雪剑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直冲向深渊法师。
剑尖所指之处,空气似乎都被这股寒意所凝固。
深渊法师瞳孔一缩,急忙举起手中的法杖,试图用护盾抵挡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然而,饮雪剑的锋利远超他的想象。
剑尖与护盾接触的瞬间,便如同热刀切黄油一般,轻易地破开了深渊法师的防御。
紧接着,第二剑紧随而至,带着更加凌厉的气势,直刺向深渊法师的胸口。
深渊法师来不及躲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饮雪剑刺入自己的胸膛。
他大叫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不甘。
随着这一声惨叫,他的身体开始消散,化作一缕缕黑烟,最终消失在了原地。
看到这一幕的阿托莎,瞳孔一阵剧烈收缩,这是什么实力?
直接秒了?
别看游戏里面深渊法师好像很弱,但放到现实中,他可是深渊教团的精英怪!
一般冒险家可对付不了它的。
阿托莎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情,她回过神来,向众人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你们,真的没想到这里也会有魔物出现,如果不是你们及时赶到,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派蒙挥了挥手,一副满不在意的模样,笑道:“小事一桩,别放在心上。”
然而,荧的眉头却微微皱起,她总觉得这一切并不简单。
“但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一带为何会有深渊教团在活动。”荧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疑惑,她环顾四周,试图从周围的环境中寻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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