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钥钥钥
“也就是说很简单喽?”
花火脸上露出了笑容。
简单的话,岂不是可以理解为她也能做?
“……”
阮梅冷淡的瞥了一眼花火。
花火见状顿时收敛的笑容。
虽然她已经对阮梅没有尊敬之心了,但是这种科学狂人还是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花火可以肯定,阮梅绝对有能作用于女性身上的对应药物。
花火想想昨天阮梅的那副模样……完全不想自己也变成那样。
“不过话说回来……这东西难道非得扎到柳白身上才有用吗?”
花火探出小脑袋,观察着随着阮梅摇晃逐渐变成粉色的溶液。
想要扎到柳白身上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不,直接喝下去也有用,只不过起效会慢一点。”
“这样的话就方便多了……”
花火点了点头,但是随即,花火语气又疑惑了起来。
“我说啊……很认真的说哦,阮梅博士你为什么这么轻易就同意我分发药物,这不会动摇你作为女人的地位吗?”
花火这个问题是认真的。
她对于这一点真的非常不解,哪怕就是她也知道大多数人会把心爱的东西一个人享用。
“第一,我不是靠身体上位的女人。”
阮梅头也不回。
“第二……我也想独享,但是身体素质不配。”
柳白要是真的完全理性丧失,那家里大多数人面对柳白都会出人命的。
嗯,血腥方面的。
因此,求同存异是非常必要的。
而且大家也算是各有优势吧,比如说强的来得晚,菜鸡来的早之类的。
找些理由,大家都能够很轻易的向上/向下兼容。
哦,更重要的就是大多数人没什么斗争心。
或者说斗争心最强的那些最菜……
“这一点,我推荐你亲自体验一下。”
“……别开这种玩笑了,博士,人家又不傻。”
下身绝对会被撕裂的吧!
“我还是第一次发现假面愚者对于新事物这么抗拒,”
“这不是新不新事物的事情吧?”
“在亲自体验之前,我也没想过我会喜欢上被撑爆和沐浴的感觉。”
“……拜托你别说这个了。”
被同性一本正经的开黄腔,花火感觉好奇怪。
这些人一个个都不正常吧!
谁会喜欢上那种感觉啊!
也就只有抖M变态会上瘾吧!
“话说回来,博士,你现在是人家的共犯了吧?”
花火露出嬉笑的表情岔开话题。
“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宝贝?比如说可以让女性心智迷乱的东西?”
花火直球的打听起来。
当时地上有两支针管,已知有一种是让柳白发狂了。
那另一支……是同样给柳白注射的,还是阮梅自用的?
“给,只有一罐了。”
阮梅从衣兜里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小罐子。
“这么少吗?用量是多少?一针管?”
花火没想到阮梅这么爽快,抱着小罐子愣了一下。
阮梅没有搭理花火,自顾自的配着药。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有个傻逼问了一个傻逼问题,老娘不想回答”。
真是恶劣的态度……不过这个人确实有恶劣的资本。
(不过柳白能预料到阮梅也会帮自己吗?)
花火心中仅有雏形的计划开始愈发明晰。
原本她还在苦恼怎么样才能煽动其他女性开始争宠,现在的话,最关键的道具已经到手了。
毫无疑问,用药的关键对象是黑塔。
但是却不能一开始就给黑塔用。
什么样的人最招人恨?
当然是半路摘桃子的人了。
所以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先煽动其他人争风吃醋,在柳白身边来一出争宠大戏。
然后……她花火大人在略施小计,用药把黑塔和柳白灌满……
“阮梅博士,你有什么必定让人怀孕的药吗?”
不愿意搭理人的阮梅终于回头看了一眼花火。
这次的眼神就非常明确了——“傻逼”。
好吧,清冷的眼神表达出来的意思可能没有这么生动,但是大差不差。
“……这个难道很难吗?”
花火虚心求教。
她虽然是圈外人,但是也不是那种不刷视频不看新闻与世隔绝的人。
造人这种事真的有那么难吗?
“普通人而言不难,但是对我们来说有些难度。”
要是让她制作出能让小桂子这种普通人一发命中的药物,那可太简单了。
技术含量都不需要,整点药调整一下,然后让柳白爆射就行了。
不,甚至都不需要用药,只需要找对时间然后交给柳白,只要桂乃芬自己没毛病,包怀的。
……这里还有一个冷知识,女性最简单的调节身体和经期的药物就是短效避孕药,可以说只要按照说明书服用,对大多数女性无害,甚至会降低妇科病的发生率。
通常为了避免亲戚撞上诸如高考之类的重要事情,一般都推荐提前一段时佔间每天服用,调节身体,几乎没有缺点——或者说唯一的缺点就是无法作为“后悔药”使用。
断药之后基本隔月就可以正常怀孕。
嘛,不过因为叫做“避孕药”的原因,说出去很容易被异性当做生活不检点,但是实际上,这个对女性近似于“日用品”,并不能作为私生活的判断依据。
而刻板印象里的避孕药则是“紧急避孕药”,也就是“后悔药”,做完之后后悔了才吃的种类,对身体危害极大。
另一种则是长效避孕药……听名字就知道是吃一次管长时间的,但是缺点同样是副作用较强,而且有效率较低。
……好了,“小处男一辈子用不上,但是说出去就不会被当做小处男”的科普小课堂结束。
言归正传。
让别人怀孕这种利人不利己的事情阮梅为什么要干?
她不给这群人下强效避孕药就不错了!
至于其他人……比如说她自家,她家出生在丰饶赐福过的星球,按照广义来说,她也算是丰饶民——当然,正常人不会把受过丰饶一点赐福的正常人当做丰饶民。
不过就算这样,阮梅其实也是家里这群人中比较好怀孕的那类。
而且在这件事上,阮梅不准备作弊——这是她作为生命科学领域学者以及一个妻子的尊严。
再往上,更难怀的要么就是生命层次不一样,要么就是生命形式不一样——亦或者两者都有。
还有些人则是身有隐疾。
不过阮梅自己也受过自己早期的一些实验影响,不过影响不大,甚至要是当年能大胆一点对自己移植一些繁育特征,她现在可能就不用那么苦恼了。
或者说要苦恼生出来的是男孩还是女孩还是虫子……
……话又说回来,在阮梅看来,花火这种看起来非常跳,但是生命本质却很普通的女孩,毫无疑问在怀孕概率上是能和桂乃芬坐一桌的。
顺便一提,自家避孕用套而不是用药的理由也很简单。
怕有狗东西故意不吃……
——好吧,比如说她自己。
“这样啊……”
花火顿时明白阮梅是不想让别人偷跑所以才不做这方面的药。
——花火完全没能感觉到阮梅若有若无的恶意。
也不能怪花火不够敏锐,而是阮梅对于大多数不熟,但是又有利用/科研价值的人都会带上极为寡淡的“恶意”。
过于敏锐的人和阮梅交流,必须先适应这种寡淡的恶意。
“阮梅博士……”
“还有什么问题?”
“我……不,算了,没事了。”
有那么一瞬间,花火想问阮梅:“如果我要给黑塔下这种药你支不支持我?”
感觉这两个人关系貌似不是很好。
但问题在于,怀孕这种事在自己看来是乐子,但是在这群人眼里是奖励……
想想就知道这种事没办法说得通。
于是花火干脆闭嘴不言了。
“这些药,你先拿去用。”
阮梅将身前一排配好的药装进容器,交给花火。
“某种角度,我很期待你能搞出什么乱子。”
“那阮梅博士你就好好期待吧~绝对~绝对~是个超有意思的场景呢。”
阮梅对于花火戏谑张狂的笑容面无表情。
阮梅期待在床上看到花火的那一天……自己作为“夫人”,怎么也需要一个乖顺的丫鬟,对吧?
……
“不过还是没有问这个罐子里的药物具体是个什么用量呢。”
花火夹着装着试剂的盒子,把玩着手里的小罐子,然后在耳边晃了晃。
……没有晃动声。
没有晃动声!?
花火愣了一下,掂了掂手里的小罐子。
啊……这个重量确实不像是液体呢,刚才净顾着和阮梅扯淡了,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这玩意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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