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宫士郎不想加班 第557章

作者:此世无存

  理由非常的充分,但无论卡莲的说辞如何,卫宫士郎都不可能会同意。

  先不说那令人面红耳赤无比奇怪的驱魔仪式,自己体内的这些【恶】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触碰的。

  哪怕是从者这般的超自然存在都会被污染,甚至是被吞噬,他不可能让对方尝试这种危险的行为。

  “拒绝得还真的干脆,看来没有在短时间内完成驱魔。”

  卡莲叹了一口气,若非自己的确不擅长战斗,而且抹大拉的圣骸布已经被对方看穿,她早就使用圣骸布将卫宫士郎给捆住强上了。

  随后,也不理会还未离去的卫宫士郎,朝着教会内部前去。

  “你打算去哪?”

  将自己叫住,又自顾自的离开,让卫宫士郎很是摸不着头脑。

  “清洗身体,更换衣物,如果卫宫先生愿意为我搓背的话,可以跟过来,我是不会拒绝的——”

  “我觉得你还是拒绝吧”卫宫士郎出声吐槽着。

  “才刚刚看过我全身,现在立马这样轻而易举的抛弃我,果然,不愧是人渣先生。”

  “还是多自重一点吧。”卫宫士郎出声劝说着。

  “在没有完成驱魔仪式前,我自然是不会放弃引诱卫宫先生的想法,毕竟我并不擅长战斗,就算能够战斗也战胜不了你,所以能够想到的也就只有引诱你一个办法。”

  “你还真的很直率。”

  “感谢夸奖。”

  両对此,卫宫士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感觉自己好像不知不觉中又惹上了一个大麻烦。

  自己要不趁着她沐浴的时候直接将这些孩童送到孤儿院去吧,教会离孤儿院又没有几步路,以自己的身手,就算一个一个送,几分钟的时间也足以搞定。

  说干就干。

  早点将这些孤儿院送走,早点回家,不然让樱她们担心了就不好了。

  更何况,也能早点摆脱这个无论从何种角度来说都是很麻烦的修女。

  很快,卫宫士郎趁着卡莲去沐浴的时候,将已经在冰冷的地上躺了一会的孩童抱起,以较为合理的速度朝着孤儿院的位置前去。

  他们一不是魔术师,二是孩童,三之前还被恶魔附身过,四现在也不着急,卫宫士郎也就没有以极快的速度对这些孩童进行转移。

  但快还是快,也只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教会里就只剩下一个昏迷的孩童。

  “辛苦你了——”

  “这是我该做的。”

  “?”

  “你怎么这么快就洗完了!”

  而就在卫宫士郎打算将最后一名昏迷的孩童送到孤儿院里面去的时候,卡莲不知何时已经沐浴更衣完毕,身着一件修女制服,外披着那件赤红色风衣。

  “你的这件圣骸布作用还挺多的,治愈,魔术防御,物理防御,空间储存,诅咒抵挡,除了不符合我的审美之外,其他的地方都堪称完美。”

  言语间,皆是卡莲对这件圣骸布的赞叹。

  “你不喜欢的话其实可以还给我。”

  “如果卫宫先生要抢的话,我也阻拦不了不是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抢了。”

  “如果我不愿意给,卫宫先生你执意要拿的话,那不就是要抢吗?”

  “算了!不跟你争了!将他送回孤儿院之后,我就回家了,虽然没有战斗,但真的好累,心灵上的累。”

  卫宫士郎怀抱着昏迷的孩童,脸上写满了疲惫之色,还是让他去面对吉尔伽美什吧,比起和卡莲对话,感觉还是打爆吉尔伽美什简单点。

  “不,我还打算去冬木市的夜市逛一逛,卫宫先生,你也不想我在逛夜市的时候被恶魔给侵犯吧。”

  “?”

  这个威胁是怎么回事?一般的威胁不都是亲朋好友,丈夫儿子之类的吗?拿自己做威胁是个什么情况。

第九百一十一章 青年A

  夜晚的冬木市算不上热闹。

  虽说路边的霓虹灯在不断的闪烁,一辆又一辆的汽车如流水般在马路上穿梭,在街道上行走的人数虽然不算少,可却没有太过于喧哗。

  别的城市不知道怎样,至少在冬木市内,似乎绝大部分居民都喜欢待在家中,夜归之后很少会选择出门。

  主干道旁的行人数量都已是如此,更不用说住宅区那些交错的道路,新都倒还好,卫宫士郎自己所生活的旧都,夜幕降临之后还街道上可以说是没人。

  在初中的时候,如果自己不小心在学校待久了的话,在路上基本上碰不到人。

  其他的城市或许夜晚才是很多人生活的开始,但在冬木市,白天才是最热闹最繁华的时候。

  “你买这么多东西吃不完就不要往我这里放啊,我已经吃过了晚饭,也吃不了这么多东西!”

  看着卡莲将一个又一个吃了一部分的食物不由分说的塞到自己的手里,卫宫士郎极为不满的出声。

  “这一切不都是你导致的吗?所以你得为此负责。”

  “啊?”

  卫宫士郎没有理解卡莲的意思,你吃东西不吃完,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体质的原因,我身体的很多机能都受到的影响,比如右眼失明,味觉消失,而你用那莫名其妙的剑,将我的机能恢复,不应该为此负责吗?”

  卫宫士郎微微的低下了脑袋,在思考。

  好像说得有点道————根本没一点道理!

  “我将你治好不是一件好事吗?怎么从你的嘴里听起来就好像我干了什么错事一样。”

  “没错,是好事。”

  卡莲点了点头,对卫宫士郎的话语表示认可,毕竟现在的她可以尝道除了甜与辣之外其他的味道。

  “那为什么?”

  “如果你没有治好我的话,那我就不会想要出来品尝这些美食,所以从因果关系来说,你得为此负责。”

  卡莲咬了一口自己曾经从未品尝出过味道的冰淇淋,露出了些许陶醉的神情。

  童年时候她根本没有机会吃这些东西,等到离开教会来到冬木市的时候,自己的味觉又已经失去,无法品尝出这究竟是什么味道。

  貌似,从逻辑上来说,没有什么问题,但为什么感觉那么奇怪呢?

  “你这么吃,我倒是不介意,但花的是我的钱。。。。。。”

  卫宫士郎表示他心痛啊,现在的他一直是在吃自己曾经打工的老本,自己的钱财根本没有机会积累,只会越花越少。

  所以回家之后,他基本伤是能省则省。

  今天这样大手大脚的花钱还是第一次。

  学费?那还是交得起的,他打工主要赚的是零花钱,像是水电费这些之类的,早就已经规划好了,所以无需担忧。

  “我是修女,身上没有什么钱财,但作为修女,我可以免费为你驱魔。”

  卫宫士郎沉默了,但心在滴血,那可都是我辛辛苦苦打工赚来的。

  见到卫宫士郎这样心痛的模样,卡莲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仿佛是从心底里感到愉悦。

  然而,这笑容只是在卡莲的脸上出现了一瞬,随后立马又变得严肃起来,停下了脚步,视线缓缓向着一旁看去。

  “怎么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气氛上的变化,卫宫士郎也是停下了脚步,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那是一栋公寓,一栋再普通不过的公寓,无论从何种角度上来看,都看不出任何异常的公寓。

  “灵障,里面恐怕有被恶魔给纠缠的人。”

  说着,卡莲将自己修女的袖口拉上,上面很明显的出现了一条鞭痕,就像是被人给虐待了一样。

  “冬木市,还真的是一点也不平静,我跟在驱魔师身边的时候,都没有这么频繁的遇到这些恶魔过。”

  “应该,还算和平吧。”

  卫宫士郎只能够出声应和,虽然先前在卡莲身前自称死神,但要说驱魔这件事的话,他肯定是不如卡莲这个专业人员的。

  “可惜,没有穿战斗服出门。”

  看着自己身上的修女服,卡莲微微叹气,随后看向了一旁已经将手中那些还没有吃完的东西全部用黑泥吞噬殆尽的卫宫士郎。

  “你还真的不浪费粮食。”

  “总不能全部扔掉吧。”

  卫宫士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给谁吃不是吃呢,被恶吞掉也比全部扔到垃圾桶里面好。

  “不过,战斗服,不会就是先前你在教会里面穿的那一套吧。”

  “是,只有这样才能够更好的引诱恶魔不是吗?”

  “我还以为那件衣服有着什么魔术功效——”

  两人一问一答着,一边朝着公寓门口走去,既然身为专业驱魔,至少比卫宫士郎专业的卡莲都没有着急,那么卫宫士郎也没有必要那么着急早找上去。

  更何况,他也没有能够锁定恶魔的能力,想要探查恶魔的位置,还是需要卡莲的能力。

  “滋啦——!滋啦——!滋啦——!滋啦——!”

  电流在流窜,灯光在闪烁,整个场景忽明忽暗,任谁前来都能够感受到其中所蕴含的诡异。

  “有点像是在恐怖片里面一样。”

  惊悚的氛围已经拉满,接下来就是等待恶魔的登场,亦或是一些对精神压迫的幻觉。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敲打声,不断在这灯光闪烁的走廊上响起,像是有人在不断敲打着某人的门扉。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道歉声似乎是从门的另一端传来,其言语,完全能够感受到精神上所受到的压迫,其中甚至都带着些许哭腔。

  “灵障越来越明显了,那恶魔的位置,应该就在那扇门前。”

  在卡莲话音落下的刹那,在两人的视线里,那发出声响的门扉前,突然出现一位戴着红色兜帽的少女。

  “砰——!”

  毫不犹豫,卫宫士郎猛的一踏地面,身形带起一道飓风,手中出现一柄大刀撕碎着空气,划出一道银色的光芒挥砍而去。

  而那名带着红色兜帽的少女,只是微微的抬起那鲜血淋漓的脸,死死的盯着疾驰而来的卫宫士郎。

  下一秒——

  在卫宫士郎那刀即将命中的刹那,消失不见。

  “逃了——!”

  感受着灵障的消失,卡莲也缓缓走了过来,很明显,对方在大刀即将落下的刹那,逃走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而在卫宫士郎和卡莲身侧的门扉内,依旧传来着不断道歉的声音。

  “能开一下门吗?已经没事了——”

  卫宫士郎看了一旁卡莲一眼,随后向着门内的人呼喊而去。

  “咔嚓——!”

  门,缓缓的被打开,露出了在里面精神状态有些失常的黑发青年。

  至于称呼的话,就用青年A吧。

第九百一十二章 急转直下(已修改)

  有一对夫妇搬到了黑木板的蝉菜公寓里居住。

  在那对夫妇之间,有一个长期以来都受着虐待的女儿。

  那是一个平时总是戴着红色兜帽的年幼少女。

  尽管对少女的境遇有所了解,身为她邻居的“青年A”却一直认为那是别人家的事情而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