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四非2
【困扰你多日的难题终于被解决,学会水之呼吸的你迅速跟上了锖兔等人的步伐,开始劈砍巨石的最终试炼。
】
【但很快你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你看着垂头丧气的锖兔几人,就清楚你遇到了新的困难。
】
【眼前这个比七八个人还粗的巨石,真的是人力能斩开的?
要知道,就算你有能力再一次施展危机之中领悟的剑招岩炎·焰陨,也不过只能将表面震碎而已。
】
【针对你的疑问,鳞泷老师没好气地作出评价。
依靠灵感硬生生把炎之呼吸和岩之呼吸胡乱结合在一起的剑招,不说没有伤到你的身体就是个奇迹,单从威力上来讲怎么可能与传承几百年的水之呼吸相比。
那什么岩炎啥啥的,大多数力量都逸散在了空气中,未经完善多少有些华而不实。
老老实实地加深对水之呼吸的理解,肯定能做到。
言必,就在你们匪夷所思的目光下,随手一刀切开了巨石。
】
【但你总觉得,鳞泷老师用他六七十年的修行经验来要求你们,终归有些故意阻止你们通过试炼去参加入队考核的意思。
毕竟,你们才十几岁啊!】
【但不管怎么说,师命难违,你们四小只只能苦哈哈地砍起石头,在一阵又酸涩的声响中,感受被反震力亲吻出鸡皮疙瘩的酸麻身体。
】
【时间在枯燥的尝试中流逝,硬要说有趣的,或许可以提一嘴你们遇到的乌鸦。
】
【呼吸与羁绊·春日瀑布下的顿悟·??·间幕·‘它的名字’,展开。
】
阳光破开云雾,洒了修炼众人一身。
当!
当!
当!
“唔——!”
刺耳的声音响彻,酸涩之感自刀柄传来,激起一片从尾椎骨直达天灵盖的鸡皮疙瘩。
丁零当啷!
“不练了!”
蝴蝶忍恶狠狠地把刀一扔,没好气地瘫坐在地上:
“看鳞泷老师那年龄,等什么时候我把这巨石劈开,我估计我姐姐的孙子都会跑步了!”
“不对哦,小忍.”
真菰可爱地蹲在蝴蝶忍身前,抽出埋在小腹的右手,摇晃着手指:
“我听说,鬼杀队内乙级以上的成员就可以切开巨石呢。
更别提柱了.”
晶莹小巧的手指缓缓伸出两根,
“两年吧,无论再怎么难,两年大家也又学会了,锖兔和明非,可能还要快一点.”
蝴蝶忍翻了翻白眼,
两年也不短啊!
呼——!
富冈义勇默默收刀,思索过后,漠然开口,说出极度让人误会的一句话:
“两年吗?我和你们可不一样.”
蝴蝶忍与真菰下意识盯向富冈义勇,无语与无奈交杂。
啪!
锖兔笑着揽住富冈义勇的肩膀,打起圆场,
“义勇,明明是在说觉得自己需要更长时间,为什么你偏偏能用出这种别人都是垃圾的语气啊.”
阳光的少年挠了挠嘴角的疤痕,“你可以信心点的,而且你总是这样说话的话,很容易被讨厌的.”
富冈义勇茫然四顾,“我我没”
铿锵!
刀刃劈砍巨石的声音炸响,打断了富冈义勇的坚持。
沉浸在对水之呼吸感悟之中的时透明非认真挥刀,心无旁骛。
“笨蛋,”蝴蝶忍轻咬下唇,有些埋怨,
“偶尔也要休息休息啊.”
好似是蝴蝶忍的渴求惊动了上天,树梢猛然晃动,飞掠出几道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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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非在此向各位读者征集对龙族战力的相关分析。
第61章 龙血与死小孩
噶——!
噶——!
“弱鸡!弱鸡!”
“连话都不会说的弱鸡.”
“看它丧得,真难看!真难看!”
“揍它!揍它!”
沙哑刺耳的声音响起,几只黑色的乌鸦团团围绕住长得很是弱气的一小只,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啄,毫不留情!
时透明非挥砍刀刃的手猛然一停,与四人一起望向天空,呢喃自语:
“鬼杀队用来传递消息的鎹鸦吗?”
青石之上,血迹点点,掉落的几支黑色羽毛根部,还沾着点点血肉。
一只小的可怜的黑色鎹鸦缩成一小团,将脑袋埋进翅膀,就像是这样不会再被其他鎹鸦殴打,身体与断裂的右爪时不时颤抖一下。
几小只团团围着他,某色各异。
“被欺负了么?”真菰歪着头,空灵的诉说他们刚才看到的一幕。
锖兔摸着下巴,语气悠悠:
“看来是,毕竟这只鎹鸦貌似不会说话,长得也一副受气包的样子.”
“再怎么说,也太过分了.”
真菰眉头紧锁,胸口发堵,首次有了愤怒的表情。
学习水之呼吸者,往往带着发自内心的温柔,也只是发自内心。
“希望不会死吧.”
富冈义勇默默开口,不顾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锖兔,送出自己的祝愿。
砰!
“让一让让一让,”蝴蝶忍一脚把富冈义勇踹开,端着刚才在附近捣碎的草药,招呼道:
“不会说话就少说点,欠揍.”
言必,抄起腰间的刀,就要划向手指。
咔!
赶来的时透明非猛地攥住蝴蝶忍的手,皱眉制止了她的动作,
“忍,你干什么呢?”
“药引啊药引,”
蝴蝶忍轻轻挣脱,晃着手解释道,
“平时我们受伤以后,不是会慢慢愈合吗?我家有一张祖传秘方,上面讲以血为药引,辅以一些草药,有利于疗伤.”
“我来就行.”
时透明非接过刀刃,猛然划过手掌,鲜血猛地喷溅出来,绽开甜腻的花,惊地蝴蝶忍瞪大双眸。
咚!
拿着草药的手无暇他顾,蝴蝶忍一时着急,直接给了时透明非一个重重的头槌,伴着怒吼:
“白痴!笨蛋!傻子!”
“太多了!有几滴就够了,你还挺慷慨!下次要不干脆直接切自己大动脉算了.”
“你也没说要多少啊.”
“你问了吗?”
“搞定!”
帮乌鸦与笨蛋处理好伤口的蝴蝶忍摸了摸微微出汗的额头,满意地点了点头。
望着乌鸦聋拉的右爪,蝴蝶忍抿了抿嘴,有些失落的摇头:
“断掉的爪子我就没办法了,没学到爸爸的精髓,技术有限,接错就不好了,希望它自己能慢慢长好吧.”
“呼,这里的都不懂太深的医术,也只能这样了.”
真菰歪了歪头,望向无可奈何摊手的锖兔与发呆的义勇,无奈建议。
“不用,我来.”
在蝴蝶忍等人诧异的目光下,时透明非毛遂自荐。
一抹金色闪烁在眼低燃起,世界通透。
眼疾手快之间,咔擦一声轻响!
乌鸦都没有回过神来,眨巴着通体为黑的眼睛,后知后觉地落爪。
“假!假的吧!”
蝴蝶忍摸着乌鸦被接正的爪骨,一边匪夷所思地帮它用树枝固定,一边探究地望向时透明非,眸湖泛滥着惊讶:
“我记得你不是没有时间学我爸爸的医术吗?什么时候会的这一手?”
接骨的技术,可是就连她都还没有学会,连姐姐也只是刚入门呢。
“就当是个秘密吧.”
时透明非笑而不语,散去了眼低的金光。
波澜不惊的样子,有了几分水之呼吸使用者特有的静。
乌鸦逐渐尝试性地蹦蹦跳跳,忙里偷闲的四小只围着它讨论起名字,
“兔子?”锖兔不确定地提出建议。
“锖兔是笨蛋,人家是乌鸦啦.”
真菰一本正经地否认锖兔,随后摸着下巴,灵光一闪见想到了自己最喜欢的梅花和服,直勾勾盯着乌鸦,
“要不叫梅花吗?”
“你们两个太随意了!”蝴蝶忍捂着脑袋,根本没脸看前面半斤八两的两个起名废,但她的心理却不由自主地闪烁出几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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