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那是谁呀
不待李倾瑶思考忍着点是忍什么，就觉尾椎所在的地方传来一股剧痛，仿佛有什么破开了皮肤、焊接在了她的骨头上。
极度的痛苦让少女大脑一片空白，等到浑浑噩噩地恢复意识后，忽地感觉到，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大腿内侧扫动，挠得她痒痒的……
越是在意这条毛茸茸的东西，越是难以避免它触及到她敏感的地方，过电般的酥麻从少女娇躯里掠过，那条毛茸茸的东西也瞬间绷直。
“噫喵！”少女终于发出了带着颤的低吟，只是不知道什么，听着似乎有点像猫叫。
“主人……”身边的女孩忍不住问，“装上这根猫尾巴，也是为了让她更听我的话么？”
猫……尾巴？
李倾瑶的大脑几乎短路，这条毛茸茸的东西是她的尾巴？
她试着操控它弯起来，下一瞬，毛茸茸的东西就打在了她屁股上。
“呜喵！”
少女又从自己嘴里听到了一声羞耻的猫叫。
“唔，醒来了？那就睁眼看看自己吧。”
女孩的这句话如同一道不可违背的旨意，少女不受控制地睁开了带着水雾的眼睛。
沉眠了那么久，四周的一切都亮得格外刺眼，过了好一会，白茫茫亮光里才逐渐出现事物的轮廓。
最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披着阴阳道袍的娇小女孩，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身材却已出落得玲珑有致，琥珀色美眸剔透如玉石，眼波流转间眸光娇媚诱人，嗓音更是轻弱如水，婉转清脆如山涧清溪，尤其是那轻盈垂在肩后的及腰双马尾，配上她柔弱可欺的样子，简直在诱惑人握住发梢驾驭驰骋。
摇光……掌门？
李倾瑶在短暂的错愕后，猛然瞪大了眼睛。
所有人都以为已经死去的摇光掌门依袅袅，竟安然无恙活在世上！
一想到这件事背后意味着什么，她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在此刻凝固。
必须，把这件事告诉姐姐……
上山前李倾瑶就在自己身上下了一道术法，如果对方享用了她的身子、却依然不打算饶过李家，那么这道术法便会被解封，李倾瑶在摇光山上的所见所闻都会被传回她留在自己住处的留影石里，让世人看看那掌门弟子的无耻好色，她会以自己的所有尊严名声为代价，与敌人玉石俱焚。
可事情的发展远非李倾瑶所能预料，此时少女目睹了比对方不信守诺言更让她绝望的事情，从始至终李家都不会有任何胜算，姐姐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螳臂挡车。
有炼神的摇光依旧是仙门大派，真阳和天玑的图谋终究会成为一场空，事后他们都可以洒脱离去，留弃宗叛门的李家在掌门精心布下的陷阱中，面对敌人的事后清算。
面对炼神的降罪，没有人能从中逃脱，她的姐姐会被打成千古罪人，她的族人都会被曝尸荒野，而她也会成为所有人的笑柄、成为摇光门人茶余饭后谈笑讥讽的可怜虫。
必须让姐姐知道……让姐姐有逃离摇光派的时间！自己的命运已经注定，不能让姐姐继续飞蛾扑火了……少女几乎咬碎了牙关，竭力触发自己留下的术法。
在一段时间的努力后，她却发现，自己的身体里干干净净的，根本没有什么暗藏的术法印记，触发更是无从谈起。
怎……怎么会这样？
“主人……”
她呆呆地听着女孩委屈地告状，“我的小猫好像有点不听话！”
第二百零二章：屈辱小猫
主人……？
李倾瑶的思维越来越迷糊，直到现在，她已经完全弄不明白事情的发展了。
如果她没听错，掌门是在和狐面少年说话，他……不是掌门的弟子么？
掌门……怎么会叫她的弟子主人？
没困惑多久，少女的思绪就被自己的尾巴转移走了。
在女孩委委屈屈地说了那句话以后，这条毛茸茸的尾巴竟然不听使唤地动了起来，高高扬在半空，接着……狠狠地抽在了她白嫩的屁股上！
啪！
“呜噫！！”李倾瑶疼得哀鸣一声。
毛茸茸的尾巴抽起来一点也不含糊，在少女娇嫩的雪脂上留下一道刺目红痕，火辣辣地疼。
疼痛让少女粉嫩的唇不断哆嗦，湖蓝色大眼睛不住流下两行屈辱的眼泪，“疼……”她努力缩着屁股，却又不知觉挺起小胸脯，好像要主动把这对略显青涩的娇嫩软肉送给主人抽似的。
身后长尾巴就算了，为什么她的尾巴还会打她？
啪！
没等少女想明白，那条尾巴又毫不留情地扬了起来，打在了另一瓣雪团上。
？！！
在这一刻，李倾瑶的脑袋里仿佛有一根弦崩断了。
对被自己的尾巴反复打屁股的羞耻困惑，对姐姐生死的惶恐担忧，以及对自己将要遭遇事情的惊慌害怕，把少女的脑子彻底搅成了一团浆糊，她再无法思考什么，或者说她什么都不想再思考了。
“……喵？”
少女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来此的目的，也忘记了面前的女孩是谁，只呆傻地望着女孩有些生气的双眸，发出那近似来源于本能的细弱猫叫。
无论是头顶的耳朵还是腿间的尾巴，又或者身体里消失不见的术法印记，还有那叫自己的弟子为主人的摇光掌门……
发生在身上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让李倾瑶觉得自己好像走错戏台的戏子，满目茫然地看着眼前和自己格格不入的门帘台帐，耳边尽是陌生的唱腔曲话，可却偏偏有人喊着她的名字催她快些登台上场。她开始怀疑这会不会仅仅是一场离奇怪异的噩梦，等明天早上，姐姐就会带着全胜而归的捷报叫醒她。
“喂，醒醒，醒醒！”
依袅袅试着抬起小手在她眼前晃了几下，又扯了扯那两只尖尖的猫耳朵，见李倾瑶依然是一副傻傻的样子，她咬了咬唇，转头跑去告状，“我的小猫被主人弄坏了！”
被小狐狸精欺负那么久，好不容易有只能让她随便欺负的小猫，却被主人两下抽成了傻猫，依袅袅怎么也接受不了。
“坏了么？我听李家二小姐颇具天资，虽比不上她姐姐，但既然到了元胎之境，应该是没有那么脆弱才对。”
“唔……要主人亲亲……”
也许是掌门仙子像春心初萌的小姑娘一样撒娇地扑在弟子怀中、被他安慰地揉着脑袋的模样太过震撼，李倾瑶的眼眸中终于恢复了几分清明。
“你……”她哆嗦着唇，“你们师徒……原来，原来是这样不伦的关系！”
摇光派的掌门仙子不仅活着，还被自家徒儿搂在怀中，乖巧地被摸着脑袋，嘴里甜甜地唤着他主人……
同样作为女孩，她知道依袅袅表现出来的远不仅是师父对徒儿的亲昵，那双琥珀美眸里透着的光亮，分明都是爱慕痴恋，象征着这个女孩子已经全心全意地把自己交托给了那个徒弟，加上那羞耻到难以复加的主人称谓……只怕什么事情都和徒弟做过了。
这个狐面少年，到底有多大本事？不但让姐姐那么严阵以待，还在暗地里把自己的掌门师父征服成了小宠物，让她主动扑在怀里，被他乖乖摸着脑袋。
这也让少女越发绝望，她一边被自己的猫尾巴不断拍打着屁股，一边睁大眼无助地流眼泪，自己看见了这样的大秘密，还有希望重新回到阳光底下、回到姐姐身边么？
“喂，对自己的主人和主人的主人尊重点呀！”
看到自己的小猫没事，依袅袅既是松了口气，又对她口中的措辞非常不满，她和主人才不是那样的关系，而是两情相悦的神仙眷侣！
“过来过来，小猫咪到主人这里来！”
随着女孩话音落下，李倾瑶不由自主弯下纤腰，圆幼膝盖跪在地上，小手按着冰凉地面，毛茸茸的猫尾巴晃动，像只真正的小猫般一扭一扭地朝对方爬去。
我明明不是猫啊……
她羞耻地手掌撑地，努力闭上眼睛，不去看随着动作逐步后退的地面。
可吹在不着寸缕肌肤上的冷风还是不断提醒着她，自己正像小猫一样爬着，稚嫩双膝更是被地面磨得生疼。
曾几何时只有她能让别人跪下，现在却轮到她跪在地上，向别人爬去……作为千金小姐的尊严正在不断破碎，被屈辱的现实碾碎成灰。
距离并不算遥远，可对于李倾瑶来说，这短短几丈却格外煎熬漫长。
终于，少女爬到了两人脚边，她低着头，视野里只能看见女孩轻颤着踮起的绣鞋。
啵……啧……
奇奇怪怪的声音不停从上方落下。
这对师徒，竟然在她面前亲热了起来！
猫耳轻微地动着，把上方所有动静都收入耳中，李倾瑶宁愿自己没有那么好的听力，那样也不至于如此难堪。
她蜷缩跪着，纤臂艰难挡在胸前，把小巧玉团挤压变形，白皙大腿紧紧并拢，试图遮掩住一线春光，但少女不知道这一切都只会让自己变得更加诱人，如果主人真的好色，早已忍耐不住将她压在地上，把这位娇蛮任性的小公主当作玩具一样发泄秽火。
猫尾巴不知所措地在雪背后面晃动，茸毛扫得她痒痒的，少女想打喷嚏，却又畏缩地忍了回去，不敢打扰两人的亲吻。
许久，那些奇奇怪怪的声音才终于止息。
“抬起头看看吧，也许你认不出我是谁，但我的名字……你应该有所耳闻。”
这回不再是女孩的声音，而是那狐面少年的话语。
李倾瑶抬起早已羞红欲滴的脸，想斥不敢斥，想瞪又不敢瞪，屈服地用泪眸望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她知道，自己将要见到的脸，就是未来能够支配自己的一切、甚至支配李家一切的男人。
就算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要被丑陋的男子占有玩弄，她还是感到无比恶心，尤其是想到在自己昏迷的时间里，对方很可能把她从外到里都把玩过一遍，少女就几欲作呕。
无论李倾瑶想还是不想，抬起头的刹那，她那湖蓝色美眸已然映出了两人的模样。
所看到的画面，却让她的心跳停滞了瞬间，目光不可思议地凝在那张脸上。
掌门仙子小脸嫣红地缩在少年怀里，黑白相间的狐面早在接吻时就被摘下，此刻被她的小手对待珍宝般捧握着，而她身后的少年面容再无遮掩，额间白发之下的脸庞英气俊朗，好似谪仙临尘，可眉眼间却无半点少年朝气，墨瞳深邃如渊，好像已在世间长驻了千百年岁。
怎么会……难道不应该是丑陋得难以见人的麻子脸么，怎么会是这么英朗的少年……
正如对方所说，她并不认识这张脸庞，可紧接着出现在少女耳中的名字，却让她一丝不挂的幼嫩娇躯再度颤栗起来。
“我名唤作，言墨白。”
第二百零三章：教育小猫
“你……你你……”
李倾瑶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抬眸恐惧地看着那张脸，好半天，才艰难地颤哑着嗓子吐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是……魔教……教主……”
“魔教教主？”
言墨白在少女面前蹲了下来，捏住一只毛茸茸的猫耳朵，感受着猫耳的颤栗，轻声说道：“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想安安稳稳地将李家这座盘根错节的大树拔起，与其策反那些不知道是否早已被真阳派收买的李家高层，一个对他言听计从的李家小公主，显然好用很多。
只要这只小猫在他手中，李倾仙就绝无鱼死网破的可能。
他从不会小觑自己的敌手，何况李氏出过两手之数炼神，祖师更为灭去天玑一脉、险些褪凡登仙的近仙之人，留下的底蕴注定不凡。
倘若其中有什么了不得的手段，难免会置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于危难中。
用内门比试支开李倾仙仅仅是其中一层保险，为了保护好身边的雨洛和依袅袅，他必须做到滴水不漏。
而要想让李家的小公主全心全意为他所用，心甘情愿背叛她的姐姐……就必须先打碎她所有的傲气和自尊，让她意识到自己非是什么千金小姐，不过是一只属于他言墨白的小猫而已。
既然是小猫，就要乖乖听主人的话……
他的手顺着猫耳朵往下，抚在李倾瑶被泪水沾染得滑滑腻腻的脸蛋上，似是温柔地抚摸着，可眼瞳中却冷沉的不见底，“现在的我，是你的主人……明白了么。”
他的掌心温暖光滑，但在少女的感受里，却仿佛毒蛇冰冷鳞片滑过，她怕得想哭，却不敢反抗，任由脸肉被抚摸，睫毛不知所措地刮在男人的手指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很快又被少女牙齿打颤声盖住：“求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
对方似笑了一声，不置可否地问：“一只不听话的小猫，留下来有什么用途呢。”
听着他不带温度的声音，少女浑身猛地一抖，湖蓝美眸惊恐地瞪大。
“不……不要！呜……我会听话的……不要杀我……呜呜……不要不要呜？！”
感受着男人的手放在了头顶，好像下一刻就要把她的脑袋捏碎，少女的血瞬间冷了，白皙幼嫩的细腿不知为何开始哆嗦，洁净无尘的地砖上，竟漫开一片莹莹光晕。
可怜的小公主又一次被吓到失禁，这次不再有树林里那样的难言味道，反而散发着蜂蜜般淡淡的花香，藏在其中的甜蜜芬芳要是被不知情的人闻到，或许会以为是蜜罐子打翻在了地上。
“真是一只没教养的小猫……”对方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快。
紧接着，少女的小手被人抓住，在那片温热里沾了沾，随后强行把她沾染晶莹的纤指送到了小嘴中。
“呜呜……”
少女无助可怜地啜泣，被迫品尝着自己的味道，极度的屈辱、羞耻以及绝望在她心头炸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甜丝丝的，似乎比姐姐做的糖水还好喝，可作为自幼被捧在手心呵护的李家小公主，她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
从小到大都只有她欺负别人，没有人敢欺负她，每次看到得罪自己的家伙在族卫手下受到屈辱残酷的责罚，她都会无比解气，可现在落到自己头上，李倾瑶终于切身地体会到，被人羞辱玩弄到底是多么难挨的折磨。
“再有下一次，就自己把地上舔干净。”言墨白终于松开她的小手，他边把从少女指间沾染的东西甩去，边说，“知道了么？”
“呜呜……”小公主抬起泪眸，不敢直视他的眼神，抽抽噎噎地答应，“知……知道了……”
在李倾瑶昏迷的时间里，言墨白已然用仙傀之法将她炼作了类似于玉儿的人偶，除了真灵魂魄依旧是原来的李倾瑶，少女身体的每个部分都被改造成了最完美的模样，就连极度惊吓时会出现的羞耻汁液，也替换成了甘甜芬芳的糖水。
现在的李倾瑶就好似一件被言墨白彻底炼化的灵器，内在和外表都与原先看不出区别，肌肤捏起来依旧软软嫩嫩，更没有寻常意义上的人偶那样拼接的线痕，但作为一件器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违背主人的意愿，此生只能依托主人而生，随着主人的殒落而死。
若非这样，言墨白也不会将自己的面目展现在她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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