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秋心鸽
众人愣住，寻思还有那么神奇的东西？
“小子，你是在逗我…嗷！！”
劳恩想站起来，可股间传出的剧痛却让他再次跌坐在地，发出一声惨叫。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没耐心，唉，我是不是在逗你们，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前提是你们有这个胆量。”子书一脸玩味。
丝蒂妮看着子书的背影，眉头微微一皱，叹了口气道：
“桑博先生，我可没有半点想跟地上的人渣重修于好的念头，你就别白费心机了。”
“我知道，所以这位橙头发的先生要是不能把握住机会，自然就会同意跟你离婚。”
“……”
“哈哈哈哈哈！”劳恩笑了，笑得非常大声，“我说，你没病吧？”
“确实没病。”
子书心念一动，指尖的符箓顿时灵动脱离，绕着双指不断盘旋。
怪异又神奇的画面，看得众人瞪大双眼。
是个能人。
丝蒂妮缓缓冷静下来，心想先看看子书怎么说也行，地火的人还是能够信赖的。
“橙毛，你说你对你夫人的心一片赤诚，那你敢贴上它回答我的问题吗？”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谁知道你会不会耍什么花招？”劳恩怒目而瞪，只不过其内的心虚逃不过子书双眼。
“那好办，那边那个头顶长草原的兄弟，委屈你一下了…”
话音刚落，绿毛就发现自己颚下咽喉处被什么东西粘上，没等他说些什么，子书的询问徐徐传出。
“说出你和这位橙头发先生，这两天内在私底下做过几次吧，谁是被疏通的那个，哦对了，还有你老二做事时的长度。”
让人嘴角抽搐的话，听得在场所有人眼前一黑。
如果说首个问题还不算离谱，最后那个问题就离了大谱，都心知肚明长度两字对男人有多敏感，谁会对陌生人说这个？
绿毛不屑嗤笑，刚想开口吹嘘一番，却发现嘴巴不受控制了。
“我跟他两天内做过七次，都是我给他疏通，我老二做事时只有六厘米长。”
这话一出，除开子书和两个女人，另外三个男人彻底懵了，他们中有俩虽说没有去具体测量过，但目视长度真就差不多…
那也就是说——
这容貌气质都颇为不凡的白发男人，确实有让人说出真心话的能耐。
“你——你对我…”
子书修长双指一招，符箓脱离绿毛下颚，目光投向坐在地面的劳恩。
“只要你贴上它，表明你对你夫人的爱的确真情实意没半点虚假，那你还担心她闹离婚吗？”
39.乐不起来
子书懒得鸟绿毛，有龙阳之好不是过错，可拍摄东西威胁别的男人，就代表绿毛也不是什么好货。
“怎么不说话，莫不是心虚了？”
“谁…谁心虚了，贴就贴！”
劳恩艰难站起，仰起脖子瞪了子书一眼，看起来似乎非常有底气。
子书也不在意对方的眼神，轻甩双指，符箓精确贴在了其颚下部位。
“这位夫人，你可以问他问题了。”
“……”
丝蒂妮向前半步，眼神不断闪烁酝酿着什么，几秒后深呼吸一口气，暂时按捺主内心产生的情绪波动，死死盯着劳恩。
“我问你，除了我之外，你还和多少个人有过不正当关系，次数是多少？”
劳恩想说只有被那个绿毛威逼的几次，还有那个长发女人的一次…但他却发现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和所想的背道而驰。
“除开你之外，和那个绿头发的家伙有过七次，和那个灰发男人的老婆有三次，另花费总计8550冬城盾与八个不同的女人，有过总计四十三次，加起来总计十个人，五十三次。”
不仅仅丝蒂妮脸色越加难看，旁听者都是倒吸了口凉气，看向劳恩的眼神，越发惊悚。
哪怕子书，都是忍不住露出无语的表情。
好家伙，这人脑子里除开白色浆糊就没别的东西了吗？
无比清楚自己说出什么内容的劳恩，脸上充斥着难以掩饰的惊恐，还伴随几分羞耻与崩溃。
惊恐子书那张古怪的纸真有让人说实话的效果，羞耻出轨经历被所有人知道，因何崩溃，已经不需要阐述。
“不——都是假的！这些都是假的！”
劳恩又一次跌到在地，这次他仿佛察觉不到疼痛，手指颤巍巍指向子书。
“魔鬼…你是个地狱上来的魔鬼！一定是你用了非人类手段迫使我说出这些话的，你们绝对不能相信刚刚的内容！”
没有人理会他。
常言道饱暖思淫欲，子书还真没想到，下层区基层人活得那么艰苦，按理来说就算思也思不了多少，没想到啊没想到…
橙毛似是想起了什么，伸手想要撕掉贴在颚下咽喉部位的符箓，然而无论怎么使劲，哪怕要把皮都撕下来，符箓都纹丝不动。
无能狂怒之下，只能指着子书的鼻子骂出些非常听的词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令使先生，我就说有乐子吧，啊哈哈哈哈！！肚子疼！”阿哈笑得可开心啦。
“你觉得这很乐？”子书撇嘴。
个狗皮膏药，本体真的有肚子吗？
“阿哈对所有乐子都一视同仁捏~讲究有乐必欢，凡乐不拒~哎嘿~~”
丝蒂妮用看苍蝇的眼神看向地面的家伙，语气冰凉。
“当初你追求我的原因是什么，跟我结婚的原因是什么，有爱过我吗？”
劳恩不想开口，他知道自己一开口绝对不可能是想说的内容。
但——由不得他。
“追求你，跟你结婚只是因为你很好骗，长相还行，玩腻外头的女人后回来玩玩你也不错，当然，我一点都不爱你，只是把你当成做家务和赚钱的怨种，以及泄欲工具而已。”
每个字仿佛世间最锋利的尖刀，一刀接一刀，狠狠划过丝蒂妮心头。
但她还是没有爆发，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五年前，我妹妹是怎么死的？”
这话一出，劳恩脸色瞬间惨白，甚至想咬自己的舌头来阻止开口，却还是徒劳。
“被我推向裂界怪物死的。”
丝蒂妮呆住了，身体微微颤抖，眼中迅速被崩溃情绪占据。
呆愣几秒，她忽然抄起地面的锈迹铁管，嘴里发出尖锐的嘶叫声，状若疯狂地朝劳恩砸去。
凄厉惨叫起伏，回荡在这片永夜。
子书望着发生的一切，眼中划过几分怜悯，却也仅此而已。
这里是游戏世界，却也是最真实的世界。
本来确实抱着几分看乐子顺带找转折点的心态，但现在看到这个可怜女人撕心裂肺的画面，他乐不起来，目睹地面惨案也没有激发半分圣母心。
体内的命途力量只有欢愉会对他形成潜默化影响，至于背景故事中那个真正善者残承的力量，已经无法影响心境了。
他不是那个善者，就算是，信仰都早在数千年前彻底崩塌，还谈什么善？
人渣死不足惜，闹出人命一把火烧了再推给阿哈就是，反正祂喜欢揽锅上身。
“好好好好好！不愧是阿哈最中意的令使，这份觉悟阿哈太喜欢辣~~”
阿哈似是听到了子书的心声，更乐了。
没有人想要帮劳恩，事实上，子书也没指望过这帮人会动恻隐之心，谁动恻隐之心，那就得怀疑其成分还算不算个正常人了。
出轨的同妻，婚前还和男人保持暧昧的男酮，还有个胁迫人渣的男酮。
加上地面惨叫挣扎的货色，四个奇葩罢了。
丝蒂妮不知道用铁管砸了劳恩多久，直到他再无动静，方才眼神灰暗地跪倒在地面，一动不动。
子书耳廓微动，听见不远处朝着来的脚步声。
闹出的动静有些大。
子书甩出几道真言符贴在其余人颚下，随后带走了跪在地面的短发女人，远离事故场所。
“令使先生怎么用的真言符，虚言符多好呀。”
“虚言符？你肯替我承受代价，那我就用。”
“不行的哟，阿哈帮你承受代价的话，那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你真出生啊…”
“谢谢令使先生滴最高赞誉~~”
“反正，知晓事实的娜塔莎与地火成员，不至于为了人渣来问这可怜女人的罪。”子书心里淡淡道。
地下已经够混乱的了，没人知道裂界什么时候会影响到仅剩的生存区域。
子书扫一眼眼和雕塑没区别，瘫坐在地面宛如丢失灵魂的丝蒂妮，也不着急，转身走到围墙前，眺望昏暗中点缀着些许灯光的景色。
好半晌，丝蒂妮才默默站起来，走到子书身后弯腰行礼。
“桑博先生，感谢您出手相助，丝蒂妮才能够查清几年前的真想，报仇雪恨…”
40.十几年前的照片
“不用谢，我帮你并不是出于好心，更不是同情心泛滥。”
子书转身摆摆手，直白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帮了你，你就需要付出点什么。”
丝蒂妮默默点头的同时，有些不解。
“我明白，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可我已经比垃圾还脏十倍百倍…”
“你误会了。”子书无语，解释道：“我没有那种意思。”
“那您…”
“带我去你家看看吧，直觉告诉我，你家里有我需要的东西。”子书开门见山，并不想浪费时间。
听到他不含多余感情的语气，丝蒂妮没有再说什么，左右看了眼周围分辨出位置，朝左边带路。
“请您跟我来。”
子书面色平静地跟上。
……
没多久，抵达丝蒂妮的家。
房屋破旧，空间挤窄。
子书一扫屋内陈设，虽说破旧，至少还算干净整洁，看得出丝蒂妮经常打理。
“实话说，除开这些年工作存下来的一万多冬城盾，我并没有别的东西能报答您…”
见子书不说话，丝蒂妮惭愧道。
“没那么严重，我可以进里面的房间寻找些东西吗？”子书问道。
“当然可以…”
子书推开门，袖袍内的手指轻动，顺着感应走到杂物台柜前打开最底下那个抽屉，从中取出一叠照片。
一张张查看的同时，随口问道：
“说说你从小到大的经历吧，不用太细致，粗略的成长轨迹就行。”
“从小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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