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今天也要元气满满哦
千鹤:“上次夜刀姐姐说到‘三剑客’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博士哥哥受到风寒,所以每天晚上都要姐姐们在帐篷里暖床给博士哥哥取暖!”
夜刀:“嗯……”
夜刀:“那大概是四年半前的事情了。”
夜刀:“那会我们每天都会轮流给博士暖床,也就是把被子里面弄到暖和以后再让博士一个人进去。”
千鹤:“夜刀姐姐,这种小孩子都懂的事情就不用科普啦!千鹤当然知道什么是暖床啦!”
夜刀:“好好好……不过,光是这种程度的暖床还不够,所以我每天晚上还会再钻进博士的被窝里,让博士从我身上持续取暖。”
千鹤:“夜刀姐姐好贴心!”
夜刀:“不过我每天晚上都要等到仇白她睡着以后才能这么做,不然她指定要和我生气。”
千鹤:“欸?为什么?夜刀姐姐明明是在做好事,为什么仇白姐姐会生气呢?”
夜刀:“可能是因为我们睡觉时的动静比较大,有时候会把她给吵醒吧。”
千鹤:“唔?睡觉的时候不应该很安静吗?”
夜刀:“我的意思是我和博士睡觉之前会弄出一点动静来,一有动静,很容易把她惊醒。仇白她这个人啊,她自己放不下颜面,干不了这种事情,也不想让别人干,小千鹤你说,她是不是很坏?”
千鹤:“太坏了!准备用眼睛去瞪!”
夜刀:“不过博士对于这种事情其实一开始也是不怎么接受的。”
千鹤:“欸?为什么?博士哥哥当时不是受了风寒吗?为什么不肯接受夜刀姐姐的帮助呢?”
夜刀:“嗯……可能是因为男人的自尊心吧,他一开始并没有同意,我背着仇白偷偷采取了很多办法,还采摘了一些特别的药草,遗憾的是都没起到什么作用。”
夜刀:“但我只要一有机会,就往他的被子里钻。”
夜刀:“他终究是个男人,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一次两次忍得住,可时间长了,还是忍不住了想要在我的身上索取暖意,让我来帮他取暖。”
千鹤:“斯国一!夜刀姐姐懂得很多种给受到风寒的人取暖的方式呢!”
夜刀:“……嗯,倒也没错,我总共懂得六十九种驱寒供暖的方式,我当时用在博士身上的便是第六十九式。”
夜刀似乎想起了什么美妙的事情,雪白无暇的脸庞上露出一抹愉悦的笑容。
而在那几个夜晚里,仇白……那个冷傲到骨子里的女剑客,还在扭扭捏捏地不知道该怎么向博士表达情感,只会一看到她和博士亲近就拧起眉头表达醋意,殊不知她和博士早就是深入了解过彼此的关系了。
也是从那一天开始,她发现,这种“从其他女人身边睡了博士”的感觉,似乎比单纯和博士睡觉更令她兴奋。
可能是因为她是东国出身的杀手吧。
夜刀和小千鹤聊了一会儿后,正准备关掉手机睡觉,忽然,她看到了一个被她置顶的群聊里有人发来了消息。
可颂:“成功抢走博士对缪尔赛思的夜生活了??!”
可颂这句话一下子炸出来了不少人。
铸铁:“?”
多萝西:“……真的假的?”
夜刀:“假的,连照片都没有,肯定是假的!”
宴:“怎么抢的?”
绮良:“高玩速速来份攻略!”
可颂:“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就是博士一直喜欢我,所以情不自禁就和我睡了吧。”
多萝西:“?。”
铸铁:“幻想中的你,再自信,也是假的。”
绮良:“能不能别跟拉普兰德一样普信,我们都是有追求的高玩,不搞单纯睡博士那一套,还要狠狠地从缪尔赛思那里把博士抢走!你这样普信的发言会拉低了这个群的档次!”
可颂:“?但确实是博士主动的。”
斥罪:“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斥罪:“博士要是能主动,我和博士的孩子都该上小学了!”
多萝西:“我猜是可颂她威胁了博士。”
绮良:“比如手上捏着什么博士的把柄,说博士不和她睡一觉今晚就别想走,或者拿着博士过去和她的照片威胁博士说:博士,你也不想这件事情被夫人知道吧?”
铸铁:“这位东国干员请你冷静一下。”
绮良:“你一个丰蹄干员就别说我了。”
宴:“小孩子才用威胁,大人都知道去诱惑。”
斥罪:“你们继续说,我在听。”
可颂:“真的是博士主动的!”
夜刀看到可颂还在群里炫耀,心里有些着急。
老实人终究是老实人,就算觉醒了丰蹄之魂,明白了要睡博士就得主动出击,还是改不了那个爱实话实说的臭毛病!
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能说是博士主动的呢!
那岂不是把博士欲求不满的事情暴露出来,让她们知道缪尔赛思满足不了博士,让她们知道大家都有可乘之机了?
夜刀赶紧打着掩护。
夜刀:“你就乱说吧!以博士对欲望的克制,他绝对不可能沉迷世俗的欲望,更不可能对你主动了!”
第九十九章
一封来自W的信件
多萝西:“真的吗?我不信。”
多萝西:“缪尔赛思她都在我和塞雷娅她们的姐妹群里和博士整天秀恩爱了,这两个月里她可没什么事情做,每天娱乐活动都是在玩博士和被博士玩。”
斥罪:“?我听不得这个。”
深靛:“......听着就像我们是坏女人一样。”
深靛:“博士和缪尔赛思小姐的感情......也很深厚吧,但我们却整天都在想着......”
铸铁:“你这个没有丰蹄之魂的东西!”
深靛:“......人家确实也不是丰蹄啦。”
伊内丝:“坏女人?那W她可就有话要说了。”
伊内丝:“两个月前,博士搬走的时候,我从博士办公桌的暗格里,翻出了一封四年前她写的亲笔信。”
伊内丝:“你们想看看吗?想看的话,我可以给你们看看。”
深靛:“乱翻别人的东西是不好的行为吧......”
伊内丝:“你说得对,但这就是魔族佬,蒸馍,你不扶器?”
宴:“我倒是想看看。”
夜刀:“我也有点兴趣。”
可颂:“让我康康!”
伊内丝:“既然你们都想看,那我就发给你们看吧。”
片刻后,伊内丝在群里发了一张长截图。
那是一封明显有了年头的信封。
『博士。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想必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我只想了一会儿,就把这封信藏在了办公桌下面从左往右数的第三个暗格里,我知道你的性格,只有当你停止忙碌,一个人安静地坐在办公室里的时候,你才会想到打开这个暗格,看到我留给你的这封信。
不知道你会在什么时候看到这封信呢?应该要很久以后了,也许你仍是单身,也许战争已经被你平复,你已经结婚生子,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我写这封信的时候是10月19日,昨天正好是艾雅法拉的生日,我没有去,我远远地在她的生日会上看到了你的身影,你露出的笑容比平常要多,但又比上次给其他干员过生日的时候要少。
是因为艾雅法拉吗?不,我知道博士你很怜爱这个听力障碍的小姑娘,也许这句话说出来会惹人发笑,但我仍然会忍不住这么想——你是因为我的矿石病而情绪低沉的吗?
上个月,我去医疗部门找华法琳做了一次体检,她答应为我隐瞒体检的结果,现在看来似乎还是没能瞒住你,那些医疗干员总说什么不要滥用源石军工制品......呵呵,敌人的炮弹都快轰到脸上来了,谁还有心情考虑这个问题?要我说,就该把那些没上过战场的小干员派到战场上走一走,省得她们总是说出一些天真幼稚的话。
体检的结果你应该也看到了,博士,有时候我也会很惊叹你的指挥能力,甚至怀疑你是不是有着某种未卜先知的能力,每一次行动都能精准把握到敌人的实时动向,甚至你就算不亲临战场,也能预见这一切,你一直在竭力避免干员们在战场上的任何伤亡,从结果上来看,这个记录被你保持了三年的时间。
但我可能要成为第一个破坏这份记录的人了,抱歉。
从三个月前开始,我就一直在躲着你,曾经的我也期盼过美好的未来,但是现在,我再一次认识到,有些事是无法避免的。
我没上过学,我只看过一些书,很多还是你教我的,我的笔写不出我对你的情感,我的身体也不允许我再思考下去,坚硬的源石在我的右手手指上生长蔓延,我只要一握紧笔,尖锐的源石就会刺破我的手指,以至于我不得不用左手来写这封信,但弯着腰,膝盖又会隐隐发痛,我感觉呼吸都是灼热的,以这幅状态来写这封信,让我饱受折磨。
但我必须写给你,因为我爱你。
我想现在就去死,但我不能,因为我的眼里只能照出你一个人的影子。
你是我的一切,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我的生命在被你允许之前是不能了断的。
我想对你单独说些什么,第一次把我的一切向你倾诉,我要让你知道,我比谁都要爱你,只有现在我才能告诉你,因为矿石病真正意味着我生命的终结,直到这时我才能让你知道我的秘密,我的内心。
也许你会埋怨我在这一天的不辞而别,但我必须这么做。
我想我现在就像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所以我走了,我回到了卡兹戴尔。
在我余生最后短暂的时光里,我把我的东西都放到了特蕾西娅那里,我知道你会想方设法来找我,但你一定找不到我,我躲在了一个没有任何人知道的地方,只在特蕾西娅那里留下了一些线索。
你想找我,就会去找她。
你应该找她。
你必须找她!
特蕾西娅,她才应该是你的妻子!而不是我!不是一个将死的感染者!
你说你未来有一天会治好矿石病,我相信你,你能够做到的,但我等不到那一天了,我是在卡兹戴尔出生的,但我的一生是从认识你的那一天才开始的,在此之前我的人生迷茫而孤独,杂乱而无章,它像是卡兹戴尔外面的野草,一年比一年长得疯,却从未知晓过自己为何而生长。
我还记得第一次听说你,第一次见到你,听你说起你的梦想“为了所有人安稳入眠”,我看到你的眼睛里好像有光,我不愿意承认那一刻被你打动了,所以我言辞激烈地辱骂了你,但你没有在意,你只是笑着说——也包括我。
我到现在还清晰地记得这些事情,我的笔似乎都握得更用力了,我感觉我的胸腔里的心脏正在有力地跳动着,我记得的,我怎么会忘记我们之间的事情呢?每一件事,每一天,我都记得!仿佛那还是早上发生的事情一样,我想从头和你谈论这些,但我必须停住笔,我写不了更多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你还记得那次我对你提出的一个要求吗?
我说我想和你拍一部影片,我想过,我想过留作我们之间最后的回忆,我想过我要和你生一个孩子,那将是我们爱的结晶,可我不能,我不能这么自私,我知道这会留给你的只有痛苦,如果我们之间有一个女儿,她会和我很像,你会看到她的样子,想到已故的妻子,你会捧起我们的照片,在老式的放映机上一遍又一遍地播放着我们最后的回忆。
我不能这么做。
我将这些告诉你,是想让你知道,你有一个永远都在爱你的女人,我没有因为你和其他女人的接触而生气,我不是因为这件事而离开你的,我会埋葬在卡兹戴尔北面的一片桦树林里,埋在那片永远灰白色的树林里,埋在那个永远不会有春天到来的地方,但我不会让你知道我是哪一天与这片大地告别,我没有名字,所以我也不需要忌日,你不用来看我,你不用来这个阴暗腐朽的地方。
你应该站在太阳底下,你的未来充满光明,特蕾西娅,你要照顾好她,她也是爱着你的,还有斯卡蒂,还有蓝毒,还有砾,还有白金......很多很多人,她们都爱着你,在我走后,你不可以消沉,你不能辜负她们对你的爱。』
宴:“......”
绮良:“......”
多萝西:“......”
深靛:“W小姐......”
铸铁:“?纯爱战神应声倒地。”
伊内丝:“哭什么?W她现在活得好好的,我还记得她两个月前翻博士办公桌死活没找到这封信时脸红又着急的样子,她大概还以为是被博士拿走了。”
可颂:“这下缪尔赛思成坏女人了。”
夜刀:“确实,她才是真正的卑女!”
伊内丝:“所以,我们不用有任何道德上的罪恶感。”
伊内丝:“虽然我看不惯W那家伙,但不得不说,她才是最有资格站在博士身边的人,如果连缪尔赛思都能成为博士的妻子,那我们就算当着缪尔赛思的面和博士狠狠地大do特do,那也应该叫正义薄纱!”
可颂:“好!正义丰蹄人要出击了!”
铸铁:“这下不得不支持了!”
宴:“正确的,客观的,合理的!”
绮良:“美人就应该拥有强者,并狠狠地羞辱精灵!”
可颂:“?这就去博士家里狠狠地偷吃博士!”
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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