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扬血者
虚弱的女人:不。
虚弱的女人:审判官,大人,我们……我们是,甘愿,变成这个……这个样子。
艾丽妮(讶异):为什么?
虚弱的女人笑了笑,彻底地低下头,让被压迫的头颅永远地垂下。
女人:这样,我们吃沙子和海水也能活下来……】
话题扯的有些远了。
总之,看目前情况,这次莱塔尼亚的活动大概率也没有博士啦。
别说希望他们能写的爽一点,连博士都不会出现。
虽然我水平也很低下,但我也能看出,鹰角以后不会继续突出博士。
鹰角以后大概就是继续完善扩展世界观,他们不会去想写一个结构完整,能够分清楚主次的故事。
一直挖坑,也不见坑什么时候填,情报藏着掖着,每次只放出一点,然后就是典中典的谜语人。
算了,随便吧。
炎结束之后,我下一卷会写叙拉古,卡兹戴尔和拉特兰。
针对的前文明留下的王冠和律法,以及博士之前的记忆。
至于为什么加个叙拉古,是因为叙拉古可以适当放松,调节一下,当个缓冲。
明天见。
<第三卷 囚徒·恶灵·罪人>
第一章 我只是路过的纯爱战士(8k)
两年前,叙拉古。
格调古朴的咖啡厅,在邻窗的桌边,庄宁默默看着眼前的女孩。
白色的留海垂落,嘴角勾勒浅笑,湛蓝的眼睛平静而深邃。
只要不上战场,她真的仿佛一位受过最好教育的贵族精英。
庄宁喊出她的名字:“拉普兰德。”
“博士。”被叫做拉普兰德的女孩静静微笑,“没想到你真的来了,你平日里应当很忙吧?”
“还好。”
“这可不是好事……罢了,想来或许是某种命运。”
拉普兰德的食指富有节奏的敲打桌面,这个黑手党家族的嫡女,亦是被驱逐出家族的孤狼,就这么淡淡地望着烟雨朦胧。
“博士,你想知道我的过去吗?”
“嗯?”
“就当是我突发奇想,找个人倾诉,本来不是你也行,可你却偏偏站在这里。”
拉普兰德垂下眼眸,“我们之间也算是配合无间,你的指挥很好,在你麾下杀戮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碾碎猎物时的哀嚎更是动人。”
“我看来是拒绝不了你的建议。”庄宁心里微微一动。
“对啊,你看,你还很有自知之明,我可不会对一个敌人手下留情。”拉普兰德笑得更加灿烂。
“该从哪里说起呢?先说说我的家族吧。”
“萨卢佐,一个古老的姓氏,扎根于叙拉古千年,不断吸收这土地的养分,愈发壮大。”
“我是家主的女儿,八岁那年,我的父亲就在我生日时给了我一把匕首。”
“他带我来到了地下的暗牢,在敞开的大门里我闻到阵阵恶臭的气息。”
“我看到了双手被紧紧束缚的男人,身上伤痕累累,嘴里还在求饶。”
“然后我的父亲对我说,亲爱的拉普兰德,你已经八岁了,八岁不意味着成年,但一头小狼也该学着自己觅食。”
“他指着刀,又指向男人,我握住了刀,走向他,一刀划开了那个男人的喉咙。”
“这就是我第一次杀人,在我八岁的那个生日,我的父亲高兴极了,把我抱起来,他的喜悦,他的激动,甚至是从他身上涌出的自豪,都像是从地上涌出的泉水一般。”
“这就是萨卢佐的路,我们注定是要在血之中游走的,我们是叙拉古地下的公卿,用刀剑弩铳维持自己的统治,用血脉与伟大的规则来约束下属。”
庄宁放下了咖啡,目光颇为复杂,虽然他仍不懂这女孩何必口出此言,只是八岁开始杀人,这教育的确相当之变态。
拉普兰德微微地昂首,白皙的大腿翘起,可见嵌入血肉的黑色结晶。
她恍惚地呢喃:“因为我是萨卢佐的女儿,所以我想杀谁都可以。”
“白天,我学习艺术,最好的莱塔尼亚艺术家亲自辅导我,我学习礼仪,像个高卢的贵族,我有许多仆人,打扮地像是个文明世界的人。”
“可到了晚上,这些伪装都退散了,我要拿起剑与我的父亲杀戮,他毫不留情,从八岁那年开始,我的夜晚就是我一次次被他击垮,他会用最残酷冷峻的话来嘲讽我,而最可怕的是,这是出于一种爱。”
“我的父亲是爱我的,可就像老鹰会把自己的孩子丢下悬崖,他必须要这么磨砺我,他跟我说叙拉古是狼的国度,每一只狼都是喋血的,每一头狼王都必须是家族中最强大的。”
“他说我必须是最强大,我的法术,我的刀剑,我的意志,我们是把人皮披在身上的野兽,这就是家族。”
“十岁那年,他给了我一个人任务,让我去处理掉一个叛徒。”
“我潜入到叛徒所在的教堂,那个人正在祈祷。”
“我把手放在口袋,口袋装着匕首,孩子是最好的伪装。”
“我走过去,没有一点的犹豫,我不关心那个人为何背叛,只知道该杀了他。”
“教堂的管风琴声音浩荡,唱诗班的圣颂使人动容,而我眼中只有猎物,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身边,停下,在他昂首的瞬间,用匕首划开他的喉咙!”
“血就溅在我的大衣,我割下他的耳朵作为证据。”
“我堂而皇之地走出了教堂,每个人都不敢动。”
“博士,你猜我当时在想什么?”拉普兰德突然停下。
听着故事的庄宁微微挑眉:“这我倒是不知道。”
“我想真虚伪啊,狼如何要掩饰自己的爪牙利齿呢?要给自己披上一层文明的外衣呢?我想,为什么我要打扮的像个淑女,为什么要装模作样,出席名流的活动?”
“如果我们是狼,就应该把我们放回到荒野,可是有谁把我们变成了这样,束缚起一只只狼的天性。”
“这个囚笼就是叙拉古,我的父亲很可悲,他是叙拉古的囚徒,一个染血而不自知的罪人。”
“在我杀完人后,我回到了家中,父亲擦拭着武器。”
“我突然问他,萨卢佐的女儿真的谁都可以杀吗?他点点头,沉静又温和地说,只要你能承担的起后果,如果有实力,西西里夫人的骨冠都可以为我所有。”
“我就问他。”拉普兰德呆了呆,音量锐减,眼睛却突然亮起来,像是一头注视猎物的狼。
她轻轻地呢喃:“我问我的父亲,我可以杀了你吗?”
“我的父亲笑着回答我,当然可以,只要你有实力。”
“子杀父,新狼王杀死旧狼王。他拥抱着我,在我耳边呢喃,他说,拉普兰德,总有一天,你一定能做到。”
“然后你会让萨卢佐更加强大,我的女儿,我的骄傲。”
“但是,如若你做不到,你就该顺从我,从服于我,因为弱者天生要对强者奴颜媚骨,你还在我的荫蔽之下,我的女儿,让我来教你吧?叙拉古不能把杀意轻易地透露给对方。”
“好听的话是骗人的,顺从只是因为一时无奈的妥协。”
“我们生活在一个以文明点缀的荒野,这就是叙拉古,博士,秩序和法律像是微风一般!”
“强者拥有所有,败者赶尽杀绝,恭喜你,你已经闯入了此地!”
拉普兰德轻笑着,愈发的喜悦,“博士,欢迎来到叙拉古!”
庄宁点点头。
听了那么多,既没有感慨叙拉古的道德准则,也不失落失望。
甚至没有对拉普兰德的过往发表评论,只是突发奇想,好奇地问:“按照你的理论,强者统治弱者,最强者统治强者。”
“如果,我是最强的人。”庄宁认真地说,“那我是否就可以拥有这一切?”
拉普兰德被这句话打动了,毫无风度地捧腹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这才用擦去眼睑上的水滴。
她点点头,还是那么恬静:“当然。”
“只要你够强,所有人都该臣服于你。”
……
……
新·沃尔西尼。
这是一座不可思议之城,没有家族干涉,尽管所有人都对这块肥肉垂涎欲滴。
新城区,阳光灿烂,巴士缓缓地停驻,一对夫妇提着行李匆匆走下,不时环顾,随后叹息一声,隐约地有如释重负之感。
“家族的人应该追不上这里了吧?”
“追不上的,西西里夫人明令说过,沃尔西尼不准许有家族入驻,这不是那些恶魔的地盘。”
女人闻言一笑。
但是,她余光一瞥,就看到了不远处的人。
她浑身一僵,用手指着,男人看去,只觉得如坠冰窟。
他看到了一个身着西服,看来平庸至极的人,点燃一根烟,朝着两人友好地地挥手。
男人却知道那是家族的灭迹人,终究还是找上门来。
“没关系,他不敢公然动手,这是规矩!”男人还在安慰自己的妻子。
下一秒,灭迹人竟然就从背包中取出种种零件,只用了不到一分钟就完成了组装!
弩对准这夫妇的头颅。
灭迹人扣动了扳机,静谧地说:“老板向你问好,亲爱的叛徒。”
玻璃破碎。
箭矢击破了橱窗的玻璃,钉住一个模特的人偶。
夫妇惊慌失措,丢弃下行李拔足狂奔,这已经不是暗杀,而是明目张胆地处刑。用最耻辱的方式对家族的敌人进行狩猎!
周旁人惊叫,灭迹人很享受这样的氛围,一步步地上前,装填扳机。
砰!
砰!砰!
弩箭不急不慢。
这场狩猎是一出好戏,猎手要一步步地把猎物推入到绝望。
他哼着歌,踩着节奏,他看着那对夫妻四散奔跑,心里愉悦。
很快,猎物也觉察到他们的死期了。
面前是高大的墙,背后足音逼近,刻意而张扬。
总有人说暗巷是叙拉古人最后的归宿,不要轻易打开垃圾桶,因为那里或许就有一个被剖开肠子都叛徒。
灭迹人在光下投落影子,笼罩夫妻二人。
这次猎物再无可以跑的机会,灭迹人却扔下弩,换上短刀,刀刃有明显的血槽,只要捅进体内,敌人的血就会源源不断涌出。
夫妻二人表情近乎绝望。
灭迹人看了眼妻子,那是个颇有姿色的女人,他喉结颤动。
“阁下,饶我一命吧,我不能再呆在家族!”丈夫还在苦苦哀求。
“你清楚,背叛者就是死。”灭迹人耸耸肩,笑得更加得意,“何况这是我的职责。”
他这么说,动作却迟疑了几秒。
下一刻,灭迹人的手伸向妻子,抓住她的衣领:“你的女人很好,你就是为了她背叛你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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