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你滴勋宗
“好!”
久宇舞弥毫不犹豫的执行着卫宫切嗣的命令,对还处于危险中的盟友毫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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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可真是伤脑筋啊。”
生活不易,大帝叹气。
本来是想着只要Lancer的御主要下令让Lancer对他发起攻击,他就狠狠的还击回去。
可既然Lancer的御主是让Lancer回去救人,那他也没有阻止的理由,反而有些敬佩。
能让Lancer的御主不惜用两道令咒也要去救的人,一定对他非常重要吧?
Rider将视线转向金发的少女骑士,态度十分认真的问:
“那么,Saber,你要不要认真考虑一下我刚才的提议?”
“我拒绝!”
Saber举起手中的无形之剑,以实际行动回答他。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啊。”
Rider一边嘟囔着,一边不自觉的用拳头咯吱咯吱的按压太阳穴,“不过如果只有两个人,确实不太适合在这种场合交谈……”
Rider很快就从沮丧的情绪中脱离,抬头高声大叫:
“喂?还有其他人在吧?那些藏在黑暗之中窥视的家伙们,被那清澈的剑刃交击之声吸引的英灵,想必不止我一个吧?被圣杯招来的英灵们,现在来此一聚吧!
“害怕露脸的胆小鬼们,将被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所蔑视!”
Saber警惕地看向四周,始终守护在爱丽丝菲尔左右,不敢离开半步。
虽然知晓爱丽丝菲尔拥有回溯时间的力量,但那并不是她作为骑士可以懈怠的理由!
Rider的挑衅足以称得上笨蛋,但即便是这种笨蛋式的发言,总会有人对号入座。
光。
最纯粹,最闪耀的金色的光芒,在路灯顶端缓缓凝聚成身穿令人炫目的金甲的从者!
其名为——
金闪闪!
“不把我放在眼里就自称为‘王’的鼠辈,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面对金闪闪那嚣张到极点,充满不屑的挑衅,Rider挠了挠脸颊:
“即使你出言不逊,但我伊斯坎达尔是众所周知的征服王。”
“笑话!真正有资格称王的英雄,天上天下唯我一人!剩下的都不过是不三不四的杂修!”
Rider摊了摊手: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不妨先说说你的名字吧?既然你也是王,总不能不敢报上自己的名号吧?”
“问我?你这杂修竟然敢问我!享受着能够谒见我的荣耀,却敢不认识我,这种愚昧之人不配活下去!”
Archer通红的双眸中带着高傲的怒火,紧盯着那‘出言不逊’的巨汉,开始显露出那渗人的杀气。
他的左右两侧空荡荡的天空中,缓慢的荡漾出一圈又一圈金色的漩涡。
下一刻,闪耀着耀眼光辉的刀器从那荡漾的金色漩涡中伸出。
出鞘的剑、还有枪,各式各样的武器,它们无一不装饰得夺目闪亮,浑身还散发着无法隐藏的魔力。
那明显不是寻常的武器,只能是宝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阴暗的下水道中,间桐雁夜的双眼因仇恨而充血,背靠着墙壁发出惊呼癫狂的笑声。
“远坂时臣,我一定要杀了你!”
先粉碎你的Servant,再把这个令人作呕的魔术师从圣杯战争中踢出去。
“杀吧!Berserker!”
砰!
战场外围,向上卷起的黑色魔力渐渐凝固成形,在盔甲的吱吖摩擦中形成一道倔强不屈的影子。
是的,影子,他的身姿只能用‘影子’来形容。
全身都被黑色的铠甲覆盖,没有精致的装饰,没有磨得发亮的色彩,只有像黑暗,如地狱一般的极端黑色。连他的脸都被头盔所覆盖,在头盔的细小夹缝深处.只能看见如烈火一般熊熊燃烧的双眸所散发出的疹人光亮!
“小心!Saber,那是兰斯洛特,他会直接朝你攻过来!”
爱丽丝菲尔急忙发出警告。
Saber紧蹙着眉,意味深长道:
“爱丽丝菲尔,虽然不知道你从哪来的情报,但是,那可不是兰斯洛特啊!”
如果是狂化的兰斯洛特,在无法看清其盔甲本来颜色的情况下,她或许真的分辨不出来。
但是。
唯独眼前的影子,就算化成灰她也不会忘记!
“诶?”
爱丽丝菲尔微微一怔,但Saber已经移步挡在她身前,低声警告:
“爱丽丝菲尔,退后!虽然不是兰斯洛特,但有一点你没说错,她会直接朝我过来!”
“她?”
爱丽丝菲尔眨了眨眼,意识到事情已经出现偏差的少女没有犹豫,轻轻点头便向后方退去。
论战斗力,她是远远比不上从者的。
在这种时候,最重要的就是不给Saber添乱。
“啊啊啊啊啊——!!”
黑甲的骑士发出渗人的嘶吼,她的头盔自动向两边分开,逐渐与铠甲融为一体。
露出那张隐藏在头盔下,被不详的黑气所缠绕,双眼散发着猩红的光芒的少女脸庞。
而那张脸,和Saber一模一样!
“Saber?”
缩在战车里的韦伯都忍不住发出惊呼,可当他看向另一侧,真正的Saber正神情凝重的严阵以待。
还没等在场的从者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黑甲的少女已经在意义不明的嘶吼中高高举起的黑剑。
“果然!”
Saber深吸了一口气,在看见Berserker主动解除头盔的那一刻,Saber就明白她想干什么,冷冷道:
“看样子是狂化让你理智全无,那样也好,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她冷漠的话语似乎进一步激怒了那黑甲的骑士,从她的口中发出难以听清的嘶吼:
“Clarent Blood Arthur(对吾华丽父王的叛逆)!”
Saber同样高举起手中之剑,口中念出宝具的真名:
“Excalibur!”
Archer和Rider怔怔的看着这场莫名其妙的战斗,一时间竟然都忘记对彼此的敌视。
不是。
哪有人一上来就放大招的啊?
“Saber,是我们赢了!”
爱丽丝菲尔兴奋的握着小拳头。
Saber在右边,这波一定是她们的胜利!
第222章 我乔瑟夫·乔斯达,最讨厌冒用别人姓名的人!
“索拉,索拉!”
在酒店顶楼的残破废墟中,姗姗来迟的肯尼斯近乎哀求的呼喊着未婚妻的名字,祈祷那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子并未死去。
幸运的是,在他的呼喊下,索拉逐渐恢复意识,看向面前的两名男子,同样哀求道:
“救救我,Lancer,肯尼斯,救救我!”
肯尼斯看到未婚妻那血肉模糊的右臂,内心不由一阵心疼。
可当他听见未婚妻是先喊的‘Lancer’时,内心又不由一阵抽痛。
为什么?
索拉,这到底是为什么?
“那么,让我们先谈谈条件吧。”
吉良吉影毫不怜惜的抓着索拉的头发,在后者的惨叫中冷静出声:
“肯尼斯阁下,为了换取你未婚妻的性命,你愿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一切!”
肯尼斯双拳紧握,咬牙道:
“只要你放过她,我可以用我的一切来换!”
“那么,先把你手上的箱子丢过来。”
吉良吉影指了指他手中提着的银色箱子,同时叮嘱道:
“记得先解除与月灵髓液的连接。”
肯尼斯手一抖,瞳孔微缩,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本想用月灵髓液进行偷袭,不是用于偷袭敌人,而是用于保护索拉。
只要有月灵髓液的保护,无论是什么样的敌人也无法在短时间内突破其防御。
毕竟那可是由他亲自制作的,即便是在君主辈出的十二家和能与之匹敌的名门的收藏中,也够格被认可为家系象征的,属于埃尔梅罗家的至上礼装!
“好!”
肯尼斯深吸了一口气,将装有月灵髓液的箱子放在地上,手臂上的魔术刻印也接连浮现。
他的心中隐隐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将月灵髓液留给索拉?
如果有月灵髓液,或许索拉也不会那么轻易被敌人俘获!
肯尼斯的内心充满自责与内疚,却忘记这座酒店早已被他以三基之魔力炉为基础布置有24层结界,甚至部分走廊还被进行了异界化。
连这种程度都无法阻挡的敌人,又怎么可能会因为月灵髓液的保护就能让结局发生改变呢?
砰!
箱子被丢到吉良吉影面前,翻滚了两圈险些从房间塌陷的地面掉下去。
“现在可以放过索拉了吧?”
肯尼斯强忍着魔术刻印撕裂般的痛苦从地上站起来,身体也因疼痛而微微抽搐。
不同于魔术回路,魔术刻印是将魔术师花费一生来锻炼并固定化的神秘刻印化而成的东西。
亦可说是让魔术师家系成为魔术师家系的,魔术性的遗产。某种意义上,对于魔术师的家系来说,魔术刻印才是真正的主人,每代的魔术师只不过是传递它的容器而已。
在植入魔术刻印时,每一名魔术师都会因此承受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但好处是可以凭借魔术刻印中承载的传承,比其他人更快的成长为强大的魔术师。
正是因此。
肯尼斯一直坚定的认为,在魔术的世界,出身大致上决定了每个人的优劣。
毕竟你一个人毕生的努力,凭什么跟我传承数代甚至十数代,持续上千年的魔术刻印相提并论?
而月灵髓液作为直接由魔术师本人的魔术刻印操作的魔术礼装,其本身就与他的魔术刻印息息相关。连接时倒也还算顺利,可想要解除连接就相当于硬生生将魔术刻印强行切除一部分,过程相当痛苦。
可尽管如此,肯尼斯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放弃月灵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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