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老功夫
“你女儿把我徒弟打的那么惨，就这么四肢完好地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莹彩激动心想：
师尊，我果然没有看错您！
“哦？”
白羽淡淡道：
“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求也不多。”
玄阳子抬头算了算，道：
“距离我徒弟被毁容至今，大约过了两天时间——我要她也残疾两天，体验相同的痛苦。”
“可以。”
白羽伸手推了一把白鸟道：
“白鸟，你跟你师叔走吧。”
“是，妈妈。”
白鸟丝毫不慌，抱着白莲一路小跑到玄阳子面前，放下白莲鞠躬道：
“师叔您好，白鸟见过师叔。”
“师尊呢？”白玉哼道。
“见过师尊，师尊好。”白鸟立马又朝白玉鞠躬道
“嗯……等一下。”
玄阳子疑惑道：
“你就这么来了？你不怕我吗？”
“她跟白玉更变态的都玩过了。”
白羽冷冷道：
“这点小惩罚，对白鸟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什么？”
玄阳子皱眉，低头问道：
“白玉，你平时都是教你徒弟教了些什么啊？”
“没什么啊，就是让她注意点形象。”
白玉淡淡道：
“要是让我发现身上有一丝灰尘或者不干净的地方，便砍断四肢吊在森林里给蚊子吸血三天，然后我再把她放下来，喂药恢复。”
“师妹，你心理有毛病吧。”
玄阳子用力敲了了下白玉的头，严厉道：
“以后不准你这么教徒弟了！难怪白鸟出手这么狠，全都是你这师尊的错！”
“痛死我了。”
白玉被敲痛了，噙着眼泪道：
“哼，坏师兄，人家才懒得理你呢。”
“不准不听话！”玄阳子又敲了白玉脑袋一下。
白玉气哼哼的，不说话了。
白鸟小心问道：
“师叔，现在就要开始惩罚吗？”
玄阳子愣了一下，犹豫道：
“这个嘛……”
白鸟说来也是个受害者，全都是白玉把她教导成这样的。
玄阳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惩罚白鸟。
“白鸟。”
白羽冷冷叫道：
“做人主动点，你师叔没反对，就是希望你主动认错！”
“哦。”
白鸟认真点头道：
“好的，我明白了。”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
撕拉一声。
白鸟抓着左臂，用力一扯，自断一臂，鲜血直喷。
“这是左臂。”
白鸟面无表情，把自己左臂扔到一边，看了看仅剩的手臂，又低头望了望两条腿。
白鸟盘腿坐下来，伸手抓着自己左腿，刚要用力。
“等一下。”
玄阳子突然道：
“行了，可以了，暂且先断一臂吧。”
“哦，好的师叔。”
白鸟很听话地停下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脸无辜地站起来。
玄阳子望着白鸟，见对方一副理所应当听话的样子，不禁背后有些发毛。
他又想起矿地上那些麻木的人们。
原来，人是可以变成这样的吗？
玄阳子皱眉问道：
“白鸟很你痛不痛啊？”
“痛！”白鸟咬牙点头道。
“那你为啥还听我呢？”玄阳子疑惑。
“因为是师叔的命令。”
白鸟又低头望向白玉道：
“还有，师尊也没有反对，所以白鸟要听话。”
“你这么听你师尊的话？”玄阳子皱眉。
“嗯！”
白鸟回头又看了看白羽，道：
“师尊最大，妈妈其次，还有就是师叔了。”
“你为何要这么听话？”
“因为是师尊救了我。”
“她救了你，她让你杀人，让你自残，你也做吗？”
“做！”白鸟回答毫不犹豫。
“为什么？”
“因为是师尊的命令啊。”
白鸟一脸疑惑望着玄阳子，脸上表情仿佛在说我刚好明明说过了。
“那你为什么听师尊的命令？”
“因为师尊救了我啊。”白鸟一脸认真道。
“……算了。”
玄阳子想了想，换了问法道：
“你有没有想过，你师尊是在虐待你，她教你的都是错的？”
“没有！”白鸟斩钉截铁道。
“为什么？”玄阳子疑惑。
“因为师尊是对的！”白鸟道。
“哪里对了？”
玄阳子想不通道：
“区区衣服脏了点，就虐待你，这哪里对了？”
“哪里不对了？”白鸟疑惑。
“你再好好想想。”
玄阳子道：
“你难道从没怀疑过你师尊的教导？也许教你的都是错的了呢？也许都是假的呢？”
“嗯……”
白鸟歪头，想了半天，道：
“没有，我感觉师尊都是对的。”
“不是吧？”
玄阳子吃惊道：
“怎么想你师尊都不对吧？她教得完全都不对，你都不怀疑一下吗？”
白鸟耿直反问道：
“师叔，那你有怀疑过师祖吗？”
玄阳子一噎。
他确实没怀疑过。
至少，几天以前的八百年间，都没有怀疑过。
“这不一样。”
玄阳子摇头，板着脸道：
“我师尊教得都是对的，自然不需要怀疑，你师尊都是错的，所以必须要质疑，然后要抛弃否定掉！”
“不对。”
白鸟在这问题很强硬道：
“师尊说了，师祖教得都是错的，师叔你是被师尊洗脑了！”
“什么？”
玄阳子低头，盯着白玉问道：
“白玉，你就是这么教你徒弟的？这种欺师灭祖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哼。”
白玉理直气壮道：
“本来就是这样嘛！”
“哪里本来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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