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V震天，哥谭传奇 第5章

　　“那么，名字。”一位平头的胖子坐在瓦莱莉的对面，戈登站在他身后。

　　“V。”瓦莱莉双手交叉摆在桌子上。

　　戈登是听说过V的，最近在臭名昭著的企鹅帮闹事，还砸瞎了企鹅人一只眼睛。

　　“我是问本名！”胖子凶巴巴的叫道。

　　“就叫V。”本来还打算顺从一下，但是胖子的语气让瓦莱莉很不爽，她决定不配合。

　　胖子还想发作，但戈登按住了他。

　　“可以了哈维，V小姐不是犯人。”

　　看来这家伙是唱白脸的。

　　瓦莱莉也是知道现在情况为什么搞得像审问一样的，自己作为雇佣兵自然不会得到警察的优待。

　　交点贿赂的话，待遇会不会有点不一样呢？

　　瓦莱莉不由得思维发散。

　　“V小姐，我们需要知道你的本名，而不是缩写或者外号。”戈登的语气果然温和的多。

　　如果不是之前见过戈登发飙的样子的话，瓦莱莉也会认为他是个和蔼可亲的人吧。

　　“就叫V。”瓦莱莉又说了一遍。

　　虽然游戏中女V的本名就叫瓦莱莉，自己现在在心里也是这么自称，但是之前都那么说了，现在让我改口，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更何况，无论报的名字是瓦莱莉还是V，对于这些警察来说也是一样的，查不出任何东西。

　　因为瓦莱莉是三个月前空降到这个世界的，没有任何历史记录的纯粹“外人”。

NO9.吉姆·戈登

　　看瓦莱莉如此倔强，戈登有些血压飙升，但他还是忍住没有发飙。

　　就算不配合也无所谓，通过人脸识别也能用找出你是谁，现在有更重要的问题，不必要浪费时间。

　　“你是怎么看出泥面人的？”戈登问道。

　　“泥面人？”瓦莱莉后仰

　　“这是警局给那个怪物拟定的代号。”戈登回答。

　　瓦莱莉点头：“我的眼睛有扫描仪功能，可以扫描所有的人，但看他时只看到了无机物。”

　　戈登本能的想说不可能，但是他又想起了看过的监控画面中，瓦莱莉双臂中弹出的武器。

　　进警局之前已经搜过身了，她的身上应该没有任何武器了才对。

　　“你的武器呢？”戈登决定直接问。

　　“螳螂刀是我手臂上的义体，枪之类的都放在口袋里。”瓦莱莉如实回答。

　　戈登看着瓦莱莉干瘪的口袋，眉头紧锁。

　　“你是来找茬的吗？！”唱黑脸的哈维.布洛克就直接多了。

　　虽然很离奇，但戈登知道瓦莱莉说的是真的。

　　“我们先问询一下其他人，待会儿有其他事再找你。”戈登结束了这场问询。

　　“我可以看看警局关于这起案件的资料吗？”瓦莱莉问道。

　　“你要参与调查？”戈登摇头，“这是警察的工作，你好好呆着就行了。”

　　瓦莱莉没说什么，她只是尝试一下，而且都到警局了，想找什么资料谁也拦不住她。

　　问询结束后，她被带到了等待室，等其他人都问询完毕，且没有其他突发情况之后，她们才可以离开。

　　等待室有两座门，一道通往问询室，一道通往工作间，有两个警察看守，剧组人虽然蛮多的，但是突然少一个的话，还是挺突兀的。

　　瓦莱莉觉得现在不是行动的时机。

　　看着时间，现在距离结束还早，瓦莱莉决定自己先问问剧组众人。

　　“你们对泥面人有印象吗？他怎么就仇视上了你们？”瓦莱莉偷偷靠近奥利，她想从熟人问起。

　　“没有……我们不知道怎么招惹上了怪物……”奥利满头大汗，他有些惊魂未定。

　　瓦莱莉觉得泥面人肯定与剧组有关系：“他不会是被你们开除过的什么人吧？”奥利愣愣的，他摇了摇头：“剧组不是公司，选定了人员不会轻易变动。”

　　除了临时工或者场务之类的，但做这种工作的显然不会仇视剧组。

　　“那是竞争对手吗？”瓦莱莉还不死心。

　　“竞争对手怎么会用这种手段啊。”奥利苦笑道。

　　确实，这场事件更像是仇杀，但泥面人扬言要除掉的是整个剧组，连确切的仇人是哪一个都不清楚。

　　而且他还以场务身份跟着剧组众人一起工作了至少三天，一直在伺机下手。

　　瓦莱莉又从个人仇敌，家族仇怨等方向问了几个问题，但都没得到答案。

　　眼看问不出什么东西，瓦莱莉只好放弃了。她坐回了等待椅上，扫视了众人一圈。

　　一名刚刚结束问询的女人被送了回来，警察拉走了另一个年轻的小伙。

　　瓦莱莉记得那小伙叫什么……约翰尼.克里斯马，也是一个以成名为目标的人，之前和自己聊的还挺开心的。

　　记得他是被经纪公司强塞进剧组的歌手。她好像抓住了什么。

　　V再次靠近奥利：“这些演员都是像他一样，一开始就被定好的吗？”瓦莱莉指向被带走的克里斯马。

　　奥利思考了一下，他大概明白瓦莱莉的意思了：“男主角原本是另一个人，但是在剧组开拍前因为烧伤住院了，我们就换了一个人，原来的那个演员在前几天刚被宣布死亡……”

　　瓦莱莉靠回椅子上。线索又断了吗？再怎么说，死人也不能犯罪了吧……

　　瓦莱莉回忆起泥面人的相貌。不，这明显也不像活人。

　　“不会是鬼魂来索命了吧。”瓦莱莉勾起嘴角。

　　“哈哈哈，V小姐，你真会开玩笑。”奥利干笑了几声。

　　瓦莱莉基本锁定了目标，她简单的问了名字后就结束了话题。

　　剧组人员很多，当众人被放出来时，已经天黑了。

　　由于还有危险人物在盯着这个剧组，戈登打算将他们保护在警局的，但是素未谋面的投资人打了电话过来，要求警局释放剧组。

　　戈登强硬的拒绝了，投资人直接把电话打给了戈登的上司，局长里奥布。

　　在与投资人约定的一大笔钱之后，里奥布直接跨过戈登释放了剧组。

　　戈登实在是没办法，只好增派警力保护剧组众人的安全。

　　然而瓦莱莉却被扣押在了警局内，虽然她的身份是剧组的保镖，但是作为近些日子出名的雇佣兵，哥谭警局显然不能这么放了她。

　　投资人也明显不会在意这个外来者。

　　这也正合她意，瓦莱莉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翻阅一下警局资料。

　　……

　　晚上八点，吉姆.戈登揉着眼睛坐在办公室内，看着眼前的一大堆资料头疼。

　　按照规律，再过一段时间日历人又要犯罪了，就在不久之前，一个匿名电话给自己讲了关于日历人的下一次犯罪地点的情报。

　　戈登已经分配警力前去埋伏，如果情报属实的话，日历人应该猖狂不过今晚。

　　刚才还有手下报告，最近风头正盛的红兜帽试图跨越ACE化工厂去抢劫哥谭银行，当警察赶到时，团伙头目的红兜帽下落不明，在现场被逮捕的其他犯罪者都说看到了一个人形的蝙蝠怪物。

　　而现在最让戈登感到头疼的是这个叫V的女人，无论通过人脸还是指纹识别都找不到任何线索，相比之下，她这个像缩写的名字反而能查出更多资料。

　　V，三个月前开始活跃的雇佣兵，似乎对出名有很强的执念，什么时候来到的哥谭，以及来哥谭之前的经历都没有任何记录。

　　最近在哥谭，像这种怪异的事件越来越多了。

　　再过几天就要到圣诞节了，真不知道今年能不能过个好年。

　　戈登捏了捏眼角，想着稍微休息一下。

　　“叮铃铃！”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让戈登心里咯噔了一下。

　　“喂？”戈登拿起电话，他的心里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长官，行动失败了……我们没能抓住日历人……”电话那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语气。

　　戈登气愤的把电话砸在了桌子上，这边还在忙着处理泥面人的事，那边居然又是出师不利，最近就没有好一点的事吗！

　　重重的叹了口气，戈登平复了一下心情，随后再度拿起电话：“保持现场，我马上过去。”

　　随后他站起身，边穿大衣边急匆匆地跑出办公室。

　　今晚的事件很繁忙，几乎所有警长都被派出去执勤，在戈登走后，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突然，平静的空气里一阵波动，瓦莱莉凭空出现。

　　她看了眼杂乱桌面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又回头望向戈登离开的方向。

　　“真是辛苦了。”瓦莱莉不由得同情道。

NO10.巴索·卡罗

　　瓦莱莉是来寻找关于这次泥面人袭击和之前凶杀案的资料的，幸好戈登警长刚才也在调查相关资料，她很轻松的找到了目标。

　　重新梳理一下已知情报，这个剧组是一周前收到的死亡通知，三天前第一次死人，而就是在今天，瓦莱莉揪出了泥面人。

　　泥面人拥有变成其他人的能力，这也是最棘手的地方，原本瓦莱莉认为他是变成了两个嫌疑人之一，但是仔细一想，在剧场有限的空间中，泥面人是怎么完成从嫌疑人到场务的身份切换的？原来的场务又到哪里去了？

　　或者说，他并没有切换过身份，而是直接以场务的身份加入的剧组，那这样的话，他又是什么时候杀掉的副导演？

　　瓦莱莉皱着眉头，她翻到了副导演的尸检结果。

　　“窒息而死……头骨无骨折痕迹。”

　　瓦莱莉回忆起在犯罪现场看到的景象，尸体头部位置的墙壁有明显的裂痕，她本以为死者是被重击敲到墙上，头骨碎裂而导致的死亡。

　　在检查现场时也没闻到血腥味，她本以为是气味消散或被掩盖了。

　　瓦莱莉突然想到，在与泥面人战斗的结局，那家伙通过将自己身份的一部分发射出去，用这种断臂求生的方式逃跑。

　　既然自己作为来自2077年的朋克能轻松潜入卫生间，没道理泥面人做不到。

　　瓦莱莉好像明白了泥面人的犯罪手法。

　　……

　　昏暗的下水道中，一滩泥缓慢的蠕动着，湿黏土黄的泥巴与旁边水渠中奔腾的浪涛看上去几乎没有区别。

　　作为曾经的知名演员，泥面人——巴索.卡罗觉得自己老惨了。

　　在七年前自己还是哥谭最炙手可热的影视明星，住在钻石区最豪华的小区，每天参加的是各种最上流的活动。

　　独自将自己养大的父亲以自己为傲，朋友们都将自己作为人脉上最重要的谈资，想要巴结自己的企业和想与自己共度良宵的粉丝络绎不绝。

　　然而，辉煌一刻谁都有，在出名以后，卡罗就不怎么再注重磨练自己的演技，在拍了几部烂片之后，人们对他的讨论度也越来越低。

　　从五年前开始，他就几乎接不到活了。

　　由奢入俭难，习惯了顶流的奢侈生活后，他很难再回到闯荡期时心态，在收入来源并不理想的情况下，他依然出入高端的奢侈地点，与几个好友日夜赌博娱乐。

　　好在出名期积攒了庞大的财富，足够他用一辈子。

　　他依靠老本，和偶尔上一些怀旧的综艺，再不就出席一些小型的活动，生活依然风光，愿意与自己共度春宵的女孩依旧排着队。

　　他还交了一个女朋友。

　　一切，都好像还和以前一样。

　　然而，就在半年前，在韦恩集团为首的几个大财阀的指控下，他的财产因为涉及一大堆问题而被冻结了一部分。

　　作为曾经的顶流，参与过洗钱、赌博、地下债券交易等哥谭特色活动对卡罗来说再正常不过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突然告发，但对卡罗来说问题并不算大。

　　虽然此时已经身败名裂，但他剩余的财产还足够生活继续。

　　但糟糕的事情就好像聚在一块儿发生了，在财产被冻结后不久，卡罗的女朋友卷走了剩下的财产的一半。

　　卡罗与她一同生活了三年，在一起生活的这段时间里，他自认为并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分手这件事以及不能再继续挥霍了的剩余财产令他心情低落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