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V震天，哥谭传奇 第109章

　　犀牛沉重的身躯落到地上，整个KTV的包厢都像地震一般颤抖了一下。

　　“不！！！”一旁的阿诺德跪到了地上，他流着老泪看着犀牛砸到地上的疤面人偶上。

　　无论如何，在阿诺德眼中疤面都是他最敬爱的老大。

　　他流着泪爬到犀牛身边，这家伙的体重很厚实，阿诺德只能从他的腰间抽出一根木头小臂。

　　显然，木偶已经被砸成了碎片，只能接受现实的阿诺德跪在地上悲痛欲绝。

　　蝙蝠侠没有管老人，在他眼里，疤面与阿诺德是不同的两个人，他甚至觉得阿诺德也是腹语者的受害者之一。

　　这种人才是真的需要接受治疗的人。

　　“向警局发信息吧，腹语者已经失去威胁了。”

　　蝙蝠侠将阿诺德和他的一众手下捆到一起后，通过通讯耳机向自己的老管家说道。

　　“短信已经发布了，我想戈登局长现在应该不会吵着让您滚远点了。”阿尔弗雷德那里传来了敲键盘的声音，“还有，V小姐刚刚也传来了短信，她想跟你见一面。”

　　“打电话不可以吗？”

　　“我还是希望您能亲自过去。”阿尔弗雷德好像话没说全。

　　尽管事到如今他已经明白少爷和V之间是没可能的了，但他还是希望少爷能和这位唯一知道他一切秘密的朋友多有一些交流。

　　蝙蝠侠离开了KTV，赶向阿尔弗雷德给出的坐标赶了过去。

　　夜色已深，就算是哥谭这样的不夜之城也陷入了休息，仅留下部分霓虹和路灯照亮鲜有人过的街道。

　　瓦莱莉已经带着哈维和小女孩远离了萨斯的老房子，他们站在一座公寓楼顶的广告牌下，看着哥谭空洞的夜景。

　　浮空车停在旁边，珊莎独自躺在车里，在经过崩溃一般的大哭以后，小女孩便陷入了睡眠。

　　“雪融化的好快。”瓦莱莉看着脚下已经与水结合的积雪，一时间忍不住感慨。

　　现在才二月份，哥谭已经是一副即将迎接绿意的模样了，瓦莱莉对两个月前的暴风雪可是印象深刻的。

　　他们站在这里当然不只是为了赏雪，两人在等海伦娜把车开过来，哈维的妻子珍妮还和她呆在一块儿呢。

　　“还是蛮冷的。”哈维就站在瓦莱莉身边，听到瓦莱莉的感慨后忍不住裹紧了包在自己身上的衣服。

　　现在的哥谭与两个月前相比已经温暖了不少，但早春时节站在楼顶依然会感觉到寒风刺骨。

　　看着瓦莱莉一副没有受到影响的样子，哈维不由得感叹超人类的与众不同。

　　然而瓦莱莉还是会感受到冷的，只是她一直跟急冻人混在一起，这种程度的寒风已经不会让她感觉到刺骨了。

　　“如果受不了的话你也可以进车里。”瓦莱莉善解人意道。

　　“我还没那么脆弱…珍妮还有多久会过来？”哈维转移了话题。

　　“很快，她跟我的小跟班很合得来，现在在到处兜风。”瓦莱莉又抬头看了眼天空，“不过另一个人来的应该比她更快。”

　　“谁？”哈维好奇道。

　　“这里并不是会面的好地方。”低沉又沙哑的声音响起，吓了哈维一跳，他回过头去，看到了蝙蝠侠发着白光的眼睛。

　　“我还以为你会选择用电话交谈。”瓦莱莉回过头，看向蝙蝠侠的脸。

　　“我也想。”蝙蝠侠一如既往的话少。

　　“好吧…我去找了你说的那个萨斯了，虽然我很想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但很可惜，让西瓦抢先一步。”瓦莱莉主动提起这个话题，“那个罪犯已经死透了。”

　　蝙蝠侠盯了瓦莱莉一会儿，在看得瓦莱莉都有些尴尬了之后才点头：“我知道了。”

　　他们都知道在说什么，只是心照不宣的没有挑明。

　　“叭…”汽车鸣笛声响起，瓦莱莉转过头，看到楼下停着的一台黑色的轿车，海伦娜从中钻出脑袋，向着这边招手。

　　“你可以先下去，我跟这家伙还有事要说。”瓦莱莉招了招手，随后对哈维说道，“对了，你可以向女猎手要我的联系方式，以后说不定会需要我。”

　　哈维点了点头，他简单收拾了一下仪容后便转身离开。

　　看着哈维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瓦莱莉回头看向蝙蝠侠：“没想到你都把女猎手开盒了。”

　　“你是个危险人物，你身边的人也一样。我需要对你们保持了解。”蝙蝠侠一如既往的直白。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你这家伙真的阴沉。”瓦莱莉摆了摆手，“但这样真的好吗？你这一次可算得上是借刀杀人了。”

　　明明刚达成是西瓦下的手的共识，但瓦莱莉却又挑明了这件事。

　　主要是蝙蝠侠一直对杀人这件事表露的敏感态度，让瓦莱莉也不由得在乎起来，这一次是将变态的地址透露给她，下一次就有可能是亲自动手了。

　　“我只有一个原则。”蝙蝠侠低沉的回答道，但好像是在对自己说。

　　“日复一日跟那些坏蛋混在一起已经让你心态出问题了。”瓦莱莉看透了事情的本质，“你或许需要放松一下压力，多找一些像我一样阳光乐观的朋友。”

　　“这是我自己的事。”蝙蝠侠拒绝谈论这个话题。

　　“好吧，我果然不擅长开导…”瓦莱莉胳膊搭在阳台上，看着在地上相拥的丹特夫妇和不知道该往哪看的海伦娜，“我一会儿要怎么跟那孩子说啊…”

　　尽管心理阴影已经伴随了一生，但海伦娜始终在努力走出噩梦，等她和瓦莱莉玩够了之后随时可以回到正常生活。

　　但萨斯就好像一道来自过去的诅咒，就算这个仇人已经死了，依然能将海伦娜刻意隐藏起来的记忆撕开。

　　看看身边的蝙蝠侠吧，杀死他父母的混混没过多久就被打死了，这件事每一个哥谭人都知道，但韦恩少爷显然不像是解脱了的样子。

　　这不是只有报仇能解决的问题，海伦娜十来年走出阴影的努力可能会功亏一篑。

　　可惜的是，蝙蝠侠更不擅长开导，他只是瞥了一眼地上的几个人，觉得没什么可聊的了。

　　不过就在他准备离开之前，瓦莱莉忽然回过头：“你对大都会了解多少？”

NO17.去大都会吧！

　　黑色的破旧轿车停在隐秘的公寓楼下，这里是哈维的住处。

　　“希望没有耽误到你最近忙着干的大事。”看着哈维夫妇从后座下车，瓦莱莉挥了挥手。

　　“能与你结交已经是我最近做到的最成功的一件事了。”哈维和瓦莱莉关系已经拉进了不少。

　　目送丹特夫妇回到公寓中，瓦莱莉又回头看了眼睡在后座的小女孩珊莎。

　　“她应该怎么办？”海伦娜也顺着瓦莱莉目光望去。

　　“他的父母可能已经遇害了，就算没死也显然保护不了她，我们还是把她送到马龙那吧。”瓦莱莉下定了决心。

　　马龙手下有数座孤儿院和福利院，应该可以照顾好小女孩。

　　“都听你的。”海伦娜点了点头，“我们能换一辆车了吗？”

　　她们开的这一辆是瓦莱莉为了实验自己的载具相关能力而在哥谭买的，正好需要低调行事就拿来用了。

　　话虽如此，海伦娜还是更喜欢之前开的石中剑，看着就很帅。

　　“就这么回去吧，我正好有些事要和你商量。”瓦莱莉示意海伦娜继续开车。

　　海伦娜很乖的发动引擎，老旧的汽车随着发动机的声音缓慢的移动起来。

　　由于到了后半夜，气温又重新降了下去，马路上有很多积雪融化后又重新冻住的凝冰。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吗？”海伦娜握着方向盘，目视着前方。

　　“你今年十九了吧？快开学了吧？”双手抱着后脑勺，靠在副驾驶的靠椅上的瓦莱莉若无其事的唠起家常。

　　海伦娜很奇怪瓦莱莉怎么突然像个唠叨的长辈一样，她觉得瓦莱莉可能是不想让她离开：“我现在上的这所大学对曾经的我来说很重要，不过现在我可以留在哥谭。”

　　她的学习成绩一项不错，再加上V集团拥有着雄厚的财力，转学还是没问题的。

　　“这样啊…”瓦莱莉的小手不安的摩擦自己软弹的大腿，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她拿出了十字架项链：“你对这个有印象吗？”

　　海伦娜本来没当回事，她只是用余光简单瞥了一眼，随后，整辆车由于急刹车而晃了一下。

　　“这是…从哪来的？”海伦娜声音有些颤抖，尘封的记忆被唤醒，她好像又回到当年那个夜晚。

　　尽管经过十年沉淀，她已经可以笑着跟别人分享自己的童年故事了，但当亲眼看到熟悉的十字架后，她的内心还是掀起了剧烈的波浪。

　　“我除掉了一个变态杀人狂，这是从他家里被搜出来的。”

　　瓦莱莉硬着头皮解释道。

　　海伦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接过了项链，嘴唇颤抖着。

　　十字架的金边已经磨掉了，她记得父亲很看中这些装饰，每天都很细心的保养，据说干净的装饰能向上帝展现虔诚。

　　她又回想起上一次看到这枚十字架，它浸泡在父亲的血泊中，被施虐完的杀手特意捡了起来。

　　海伦娜将十字架握在拳头里，抬起头，她看到汽车前挡风玻璃中的自己。

　　尽管还戴着面具，但泪水却好像珍珠一般顺着脸颊流下，她都没发现自己在哭。

　　多年的压抑以及悲伤肆虐心头，海伦娜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在痛苦还是不甘。

　　“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希望能亲自手刃仇人。”海伦娜用手抹着眼泪，咬着牙说道。

　　“我也希望，但你现在需要的不只是报仇。”瓦莱莉看向车顶棚，语气柔和的说道，“我们去旅游吧。”

　　海伦娜意外的回头看向瓦莱莉，脸上还残留着没擦净的眼泪。

　　她很奇怪瓦莱莉为什么突然跳到这个话题。

　　“仇恨和压力让你过于内耗了，我可以理解你的痛苦，你应该换一个环境。”瓦莱莉回忆哈琳跟她说过的话，有样学样的说道。

　　瓦莱莉不是心理医生，不知道怎么开导别人，但她不久之前刚看过心理医生，她觉得哈琳说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我们一起出去玩，据医生说这样很有用。”瓦莱莉看向窗外的夜空，“仔细一想，我也有很久没见过正经的蓝天了，据说大都会的天色就很晴朗。”

　　“我不太清楚…”海伦娜有些迷茫。

　　“那里最近还有超人哦，据说是真正的外星人，非常非常强。”瓦莱莉试图挑起海伦娜的兴趣。

　　“超人…很超级的名字。”海伦娜懵懂的说道。

　　这不怪她，虽然对瓦莱莉这个穿越者来说，超人这个名字如雷贯耳，但在这个世界中，超人才出道不到半年，可以认为和瓦莱莉基本同期。

　　“去大都会，吃海鲜看超人，指不定还有绿灯侠。”瓦莱莉绞尽脑汁列举自己觉得有意思的东西。

　　“感谢你，V小姐。”海伦娜明白瓦莱莉的好意，“不过你不必为了我而麻烦自己。”

　　“别这么说嘛！”瓦莱莉将手搭在海伦娜肩膀上，“其实是我想去，所以要你陪我。是我在欺负你哦，做为高贵的老板狠狠地霸凌员工。”

　　为了增强说服力，瓦莱莉还扬起了小鼻子。

　　看着瓦莱莉傲娇的样子，海伦娜终于勾起嘴角：“你很可爱，V小姐。”

　　“可爱？！”听到这种夸奖女孩的标准词汇，以及小腹的略微疼痛，瓦莱莉终于想起自己正处于身份认同危机中，“不行，我命令你换个词！”

　　海伦娜没有说话，她笑着踩下油门，旧轿车再度发动，滑过早春的街道，压碎了快被融化的凝冰。

　　路灯和行人多了起来，来生的大楼已经近在眼前。

　　在经过一路讨论后，她们终于达成一致，再做一周的准备，到时候去大都会旅游，远离佣兵的黑暗生活，好好的放个假。

　　之所以要一周后再出发，是因为瓦莱莉向蝙蝠侠预购了一些东西，需要等拿到后再出发。还有来生这边也需要安排一下。

　　在危机四伏的世界里还是需要尽量保证万无一失才好。

　　将熟睡的珊莎交给还没睡的马龙后，瓦莱莉终于与换回常服的海伦娜挥手告别，她钻进俱乐部的一座包间，点了杯红酒，结束一天的疲惫。

NO18.游行

　　大都会位于特拉华州，与哥谭市相隔不远，虽然也属于沿海城市，但比起总是阴沉沉的哥谭，这里要阳光明媚许多。

　　一辆低调的蓝色保时捷以符合交通规则的时速行驶在大都会的市区，引擎的轰鸣引起了路人羡慕的眼神。

　　副驾驶上的瓦莱莉戴着墨镜，百无聊赖的靠窗扶着脸，她换了一头红色的长发，身上穿着很摇滚的铆钉装。

　　由于V小姐出了大名，瓦莱莉在非工作的日常生活中都会隐藏起自己，尽管依然很显眼，但也不至于被媒体或粉丝堵住。

　　海伦娜要正常多了，她穿着白色外套，配合紫色裙子，乌黑的长发扎成马尾。

　　由于瓦莱莉的玩家车技让人不安，所以是海伦娜强行的要求由她来开车。

　　经过了城市收费站，可以遥望到直入云霄的摩天轮，这代表着她们终于正式进入了大都会。

　　在得到身份后，瓦莱莉出入境都方便了很多，更不用说进入一座城市了。

　　“这里好晴朗啊。”瓦莱莉拉下了车窗，探出毛茸茸的脑袋。仰望阳光明媚的天空。

　　虽然海伦娜很想提醒瓦莱莉这样很危险，但她很快想到瓦莱莉不是普通人，就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