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钱白纸记平生
符乐不知道。
只觉得心情稍微有一点沉闷。
“我过去溜达一圈。”
符乐想了想，决定去雪原溜达一圈。
“嘎吱……”
天台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符乐并没有回头看
直到上了天台的人走到自己身边，符乐才瞅了一眼是谁。
凯尔希。
这的确是符乐想要等的人。
凯尔希不说话，符乐也懒得开口。
两人就像是在比，谁先开口谁就输了一样。
到了最后，还是凯尔希忍不住了，主动开口问了一句：“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的初心，或者说开网吧时候的初心。”
凯尔希也不说话，手也没放在栏杆上，双手插兜，望着远方的雪原。
“我最开始的时候，只是单纯的想要开一家网吧，推广一下游戏，让更多的人能够和我一起玩游戏。”
“仅此而已。”
“你看那边。”
凯尔希的手依旧没有抽出来，挺了下下巴，符乐顺着凯尔希指的方向看去。
称不上灯火通明，但是在夜晚的雪原之上，单看灯光，都能感觉到那一片区域的温暖。
环境谈不上多么美好，雪原上也不会有什么鸟语花香，但是总体而言，多少有点人间仙境的意思。
那是整合运动的驻地。
“整合运动能有今天，你的支持功不可没。”
凯尔希并没有举符乐支持的新莱茵的事情。
新莱茵因为过往经历的原因，现在在竭尽全力地拉远和国家这种级别的势力的接触机会。
反而是整合运动，因为感染者的事情，他们不可避免地将会站到泰拉的政治舞台上。
符乐并没有否认。
凯尔希也不急着听到符乐的回话。
“我有一颗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心，我见过一个比泰拉美好得多的世界。”
“虽然说也有不公平的地方，但是和泰拉相比，泰拉像是地狱，那里像是天堂。”
符乐这句话，算是挑明了自己的身份。
自己头顶上的确有萨卡兹的双角，但是任何一个体验过网吧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感觉符乐不对劲。
毕竟网吧太邪乎了，邪乎的有点不讲科学。
倒是凯尔希接下来的一句话，让符乐的好奇心冒了出来。
“这片大地之上，其实有过不少外来之人。”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
凯尔希点点头，接着说道：“只不过，闹出这么大动静来的，估计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我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啊。”
“那你帮助塔露拉，帮助整合运动的时候，想过后果吗？”
凯尔希的这一句话，让符乐不禁哑然失笑。
这个问题其实有点尖锐，但是一想也是凯尔希会问出来的问题。
“想过。”
大方地承认之后，符乐接着说道：“这里是乌萨斯。”
“全泰拉感染者与普通人间隙最严重的地方。”
“更何况，这不仅仅是感染者与普通人的交锋，也是压迫与被压迫的交锋。”
“做都做了，我说我最开始，只是不想看到整合运动的人过的那么惨，丝毫没有想着事情会发展到这样，也没人会相信了。”
“你自己相信吗？”
“不知道。”
符乐轻描淡写地摇了摇头，看向了凯尔希。
凯尔希的目光，从符乐身上移开，看向了远处的整合运动驻地。
“就算你不做，也总会有人去做。”
“这也姑且算是一种时代的潮流吧。”
“就算没有网吧，泰拉人的意志，已经随着游戏开始觉醒。”
“网吧的游戏，带来的不仅是快乐，也带来了眼界，这片大地，这儿延续了不知多少时光的称呼，怕是要在不久的将来彻底消失了。”
“泰拉，是一颗星球，是一方世界。”
气氛虽然谈不上沉闷，但是多少还是有点严肃。
符乐乐呵一笑，换了个话题，接着向凯尔希说道：“既然时代的潮流已经开始苏醒，你就没有想过，去切尔诺伯格，把你家那口子放出来。”
“网吧的到来，想必已经完全超过你家那口子的预期了吧。”
“等到泰拉大变样，还是现在就把他放出来？”
“你怎么知道，你和网吧的出现，就一定超出了他的预期？”
符乐本来想要接着调侃一句凯尔希竟然没有反驳自己“你家那口子”的说法。
但是鉴于现场的气氛，符乐还是放弃了继续调侃下去的想法，直接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听特雷西娅说的。”
“你果然能够联系到特雷西娅。”
“说不定她就在咱们两个边上呢。”
凯尔希没有回答，只是嘴角带上了淡淡的笑容。
很淡，淡到符乐并没有察觉。
109.质朴与冲击
上线第一天，作为免费游戏的APEX，就显现出了自己作为免费游戏的优势。
玩的人多。
虽然这只是第一天玩的人数，但是这也是一个十分有用的数据。
APEX甚至还带动了泰坦陨落2的购买人数，有了一波小幅度的上涨。
这个消息多少有点出乎符乐的预料，但是仔细一想，却又合情合理。
后出的《鬼灭之刃》动画，成功带动了《鬼灭之刃》动画。
这不是一样的道理嘛。
APEX和泰坦陨落2之间，联系也是真实存在的。
银灰以及大祭司，也都同意了，在各自的国家或者地区开设网吧分店的打算。
这是时代的洪流，没有聪明人会想着阻拦。
而现在萨尔贡，谢拉格人的质朴，想必也会受到冲击。
这也是符乐纠结的原因之一。
并没有给凯尔希主动提，特雷西娅倒是安慰了几句。
“质朴的确是对于萨尔贡人，以及谢拉格人的称赞，”
“但是为了在时代的洪流中不至于沉没，将这些东西碾碎，也是在所难免的。”
“现在他们不抛弃他们的质朴，那么以后别国的车轮，还是红色警戒中战车的车轮，就将碾过他们的土地。”
符乐想了很多，想到了自己的过去。
最后认可了这个说法。
在最后，特雷西娅的一句话，搞得符乐有点小小的害羞。
“我很欣赏你现在的眼神，很坚定。”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这个问题就此揭过，不过除了这个问题之外，就不得不提到另一个问题了。
谢拉格的问题。
谢拉格，没有源石储备。
所以真在谢拉格开分店的话，估计也只能是真的分店了。
符乐估摸着，有个源石小火炉，都可能是谢拉格科技最高的产品。
也可能连源石小火炉都没有。
说到底，还是以为内谢拉格是个“福地”。
不会发生天灾，谢拉格人，估计有不少都不知道源石是什么。
这样的生活，也许有人会喜欢，也许有人不喜欢。
见仁见智。
符乐也只能见仁见智，打算看看银灰怎么做。
银灰手里有，数量也还算可观，但是……
喀兰贸易是喀兰贸易，谢拉格是谢拉格。
哪怕喀兰贸易打出来的牌子，是“国营企业”，但是……
想想快要被全泰拉无视的谢拉格，再看看喀兰贸易。
很有可能是银灰自己给自己打出来的名号。
谢拉格的事情，估摸着还要谢拉格自己解决。
不参与他国内政，是符乐给自己定下来的基调。
一切都还要等到银灰回到谢拉格再说。
谢拉格要等银灰，但是萨尔贡就不一样了。
大祭司和撒秘密都能直接传送回萨尔贡，并且他们已经联系上了老诗怀雅。
坐在位置上，也没打算接着继续自己单三之路的符乐，打算找老诗怀雅问问情况。
“叔？”
电话很快就接通，电话那头老诗怀雅的声音，很快也就传了回来。
“你说你这个叔，什么时候换成爹啊。”
符乐汗颜，想都没想便直接回了一句：“那你估计要再等等了，我连求婚都没求婚呢，改口费我也没收到呢。”
“改口费是吧，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我老诗怀雅没别的，就是有钱！”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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