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琼璜
“我也曾听说,这汽油十分美味,比那鸡蛋还好吃,比蜡烛还美味。”
“也不知道咱们什么时候有机会尝尝这汽油的味道。”
又有几个老鼠讨论着汽油味道好不好闻的事情。
一旁的大雄听说这老鼠爱闻汽油味儿,觉得更熟悉了,但是现在他这鸭脖里的脑子还没个乒乓球大,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什么。
“玛德,穿越什么不好,穿越成个鸭脖,还是个沙漠来的鸭脖。”
大雄抬爪抓了抓自己的须子,这鼠鼠还真不好当,莫名其妙就想抓脸。
“哎哎哎,别讨论了,来鼠了!”
一个老鼠提醒着几个闲聊的母老鼠,几个老鼠回头一看,旁边的门口走来一群头上带着羽毛的母老鼠,同样是穿粉裙子,一只只表情肃穆,可比刚才那只训话的老鼠有气质多了。
九只头上带羽毛的老鼠站在一众灰裙子老鼠面前,开始从灰裙子老鼠里筛选出合心意的鼠,随后带着她们离开。
几十只老鼠选了一阵,很快就没剩几只了,大雄就在这被挑剩的鼠鼠里面,两个膝盖都跪疼了。
又等了一阵,那些带羽毛的老鼠领着自己选好的老鼠离开了,只留下包括大雄在内的八只老鼠还跪在原地。
“这,这就不管我们了?”
“是啊,不是说我们来这里后一定会被选中进宫吗?老娘白陪那个家伙睡了?”
“你陪管事的睡了又怎样?老娘不止睡了,那个家伙还收了老娘几十颗黄豆呢,家里就屯了这么多的黄豆。”
“天杀的土老鼠,骗了老娘的黄豆和身子,结果老娘压根就进不到皇宫里,还有法律吗?”
正大雄和其他老鼠一样疑惑,这怎么就没鼠鼠选她们的时候,旁边的几个负责守卫的老鼠举着长枪走了过来。
一个好心的老鼠说道:“各位,走吧,每年都有被筛选下来的老鼠,这些老鼠都是进不到宫里的,刚才的那些老鼠看不上你们,那就是看不上你们,哭闹也没有用。”
一个灰裙子的胖老鼠站了出来,不满道:“凭什么看不上我们?大家都是母老鼠,被选走的老鼠姿色还不如我呢,我们凭什么被选剩下来?”
另一只母老鼠也开口道:“对啊,当初说好的,宫中缺打杂的,进了宫里吃香的喝辣的,我们才来这里的,现在一句不合适,就把我们打发了?”
“就是,就是。”
“都是老鼠,凭什么区别对待?”
“我可是花了豆子的,还赔了身子。”
“你赔了身子,我们没赔?”
一群自觉被坑了的母老鼠叽叽喳喳,想要讨个说法。
但这群卫兵也不是吃素的,个顶个是黑老鼠,体格壮硕,发现母老鼠准备给他们来硬的,他们决定给母老鼠们更硬的。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声呼喊。
“哈……哈……哈……还,还有没有母老鼠,我……我这边需要鼠手!”
那是一个穿着绿裙子的胖老鼠,此时正扶着墙喘粗气呢,很明显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跑步这种剧烈的运动了。
一听还有老鼠在招老鼠,被选剩下的老鼠们眼前顿时一亮,这也是能进宫的一条门路,别管做什么,至少能留在王宫里面。
那绿裙子老鼠喘了一阵,缓和过来后,看到眼前剩下的这些老鼠,顿时眉开眼笑:“太好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的老鼠,既然你们都被选剩下了,不如就一起跟我走,去伺候公主殿下吧!”
听到绿裙子前半段的话,除了大雄以外的老鼠们,都是兴高采烈的,可听到最后的公主殿下四个字,一个个表情顿时变得像是吃了奥利给一样恶心。
“那个,我想起来,我家还有母亲等着我偷东西去养她呢,这宫里的活儿,我就不做了。”
先前还嚷嚷着要进宫的母老鼠,顿时找了个理由跑了出去。
“哎呀我想到我还有十几个孩子要喂奶呢,就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我黄豆吃多了,要放屁,我先去厕所了!”
“我想起来家里老人刚被猫吃了,我得给他们办葬礼。”
各种稀奇古怪的理由从母老鼠的口中冒出,没一会儿,现场就只剩下大雄一个“母老鼠”了。
大雄:“???”
绿裙子老鼠发现现场只剩下大雄一只鼠鼠,也不气馁,一把拉过大雄的爪子就往外面走。
绿裙子老鼠一边走一边安慰着大雄:“小老鼠不要怕,咱们公主殿下虽然性格恶劣了点,动不动就把手底下的侍女奴仆挖眼睛活埋,但只要你伺候好她,她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大雄:“???”
听起来,给老鼠公主干活,好像不是什么好工作啊?
第110章 白鼠公主驾到
由几层蚊帐组成的幕帘后面,一道身影侧躺在床上,身形妖娆,曲线曼妙,隔着蚊帐看过去,还有几分朦胧感。
“奶妈,这次的宫女准备好了吗?”
蚊帐之后传来这身影软糯甜腻的声音,只是听着就让人骨头都酥了。
“回公主殿下,宫女早已经在浴室中等候。”
穿着粉裙子,甚至还做了烫发的母老鼠弯腰鞠躬,回应着蚊帐里的倩影。
“行,那我们走吧。”
蚊帐后的倩影起身,迈着妖娆的步子走下床,身旁的侍女们将幕帘一层层拉开,为公主开路……
“阿嚏!”
大雄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抬起爪子抓了抓鼻子。
这浴室里的味道实在是太香了,且不说眼前这个用首饰盒做成的浴池里面放满了玫瑰花瓣,就说这周围摆的等身瓶瓶罐罐,个顶个都是香水瓶子,这浴室的墙都是用肥皂垒起来的,各种香味混在一起,光是闻一下就能将人掀个跟头。
话说回来,不谈周围的味道,这老鼠公主的浴室还是蛮有“品味”的,浴室地上是一整块的大瓷砖,以老鼠们的体型,想要搬运这块大瓷砖,少说几十个老鼠一起出动才能搬运完。
这浴室的台阶,都是金砖搭成,绕着浴缸摆了一圈,金光夺目。
还有那浴缸更离谱,是纯金镶钻首饰盒,主打一个豪横与奢华。
旁边还有个用鱼罐头盒做成的浴缸,浴缸里还装满了细沙。
再加上周围还有红纱围成的幕帘,头顶的水晶灯一开,周围的气氛又变得暧昧起来。
对于这老鼠公主的品位,大雄只是个沙鼠,根本不懂,他就知道这老鼠偷的东西还挺多,不愧是一国公主。
大雄这边看着老鼠公主浴室发呆,旁边跟着伺候的母老鼠用爪子戳了戳大雄,问道:“小东西,刚才告诉你的,你都记住了吗?要是惹怒了公主,小心脑袋搬家!”
“记住了,记住了,先沙浴,后水浴,洗澡后还要擦干,擦干后还要噴香水,做不好就要砍头。”大雄摇头晃脑,说着身旁母老鼠刚才嘱咐他的话。
大雄也是服了,一个老鼠洗澡,搞那么多步骤干什么?这鼠国上下也没几个洗澡的,估摸着有也是用各种污水对付,没想到这鼠王宫里,还能遇到一位爱洗澡的母老鼠,真是离谱。
“公主驾到!”
浴室外传来一声通传,大雄还在发愣,旁边的母老鼠已经把他拉倒在地,要他跪着迎接。
双膝跪地,双爪前扑,大雄低着头,听到一阵脚步声从身前传来。
“你就是这次负责沐浴的宫女?抬头回话。”
甜腻的声音从大雄头顶传来,大雄听从吩咐,抬起头正要回复。
“是,公主殿下,鼠子我……”
大雄突然没声了,实在是眼前的场景令他呼吸一窒,忘了怎么回应。
眼前这位老鼠公主,怎么说呢。
用老鼠的目光来看,不算好看,用人的目光来看,同样不行。
但是用福瑞控的眼神来看待,那真是美丽非常,耀眼夺目。
柔顺的白色皮毛,灵动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眼眸,闪亮光洁的板牙,模样像鼠又像人。
那前凸后翘,妖娆无比的身材被黄色丝绸紧紧包裹,挤出一对丰满,丝绸下摆包裹的细长大腿勾魂夺魄,根本就不是这鼠国里母老鼠能比的,细长的尾巴光滑又灵动,一点都不像其他老鼠那般一节节的。
也不知道是老鼠出了轨,还是人类劈了腿,能造就这样的福瑞精灵!
嗯了!
大雄感觉自己可能不会再藏器于身了!
“大胆!见了本公主竟然不把话说完,来人啊,把他拖出去,先挖眼睛再活埋!”
鼠公主一看大雄竟然说话说一半,当即不高兴了,连忙去叫卫兵。
听到公主的传唤,卫兵们拎着长枪就过来了,作势就要把大雄抓走挖眼活埋。
大雄虽然能爆杀这群耗子,但考虑到自己的主线任务,大雄也没真的动手,而是纳头就拜,高呼道:“公主,公主,冤枉啊,小鼠我是见到公主实在是太美丽,一时被您的美貌所震惊,所以才没把话说完的!”
就大雄这一嗓子,不只是吓了公主一跳,把旁边两个准备抓走他的卫兵都吓得一激灵,手里的长枪差点掉在地上。
“猫娘养的,吓老子一跳!”
那黑卫兵拍了大雄脑袋一巴掌,将大雄打了个趔趄。
“你小子死到临头,还敢吓公主,待会儿看我们几个怎么收拾你!”
另一个黑卫兵抓起大雄的小胳膊,就准备将其带走。
“怎么办?要不然捏死他们,到时候李代桃僵当鼠王?”
被两个鼠兵抓起来后,大雄想到自己入宫升职的计划可能不行了,当即考虑着要不要逃出去,到时候把那鼠王弄死,剥皮拆骨,自己再套上鼠皮,当鼠王。
某种意义上,这也算完成任务了,都指鼠为鸭,那李代桃僵,鼠王脱皮也是可以的,到时候自己再用鼠王的身份给“自己”禅让,这样完成任务的速度可就快多了。
正当大雄这边考虑着到时候是把那鼠王的肉搅碎埋土里,还是找些个下等鼠吃掉的时候,那鼠公主开口了。
“慢!”
一声‘慢’,这鼠公主算是救了她爸爸鼠王的鼠命。
白鼠公主一甩裙子下摆,迈着长腿来到大雄面前,抬起脚爪,提起大雄的脑袋,问道:“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我真的有那么美丽?”
“是啊,是啊,公主的美丽就像那……那香肠,也像那黄油,香的很,美味的很,也像那月亮,高高挂在天上,只能让我们这些鼠子抬头仰望!”
大雄考虑到这些老鼠可能不太懂“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典故,选择用食物来比喻,反正这些个老鼠嘴里,最好的东西就是食物了。
“哎好好好,你这个夸赞我喜欢,既然你是因为看本公主太美而看呆的,那就恕你无罪吧,卫兵们,松开她,下去吧。”
白鼠公主像赶苍蝇一样赶走了两个卫兵,这两个卫兵看着侥幸活下来的大雄,都震惊了,他们从没想过还有老鼠能从公主手下活命,真是不得了,三两句就能把公主哄住,这绝对是个厉害的宫女啊。
“行了,都起来吧,你,跟本公主过来!”
白鼠公主指了指大雄,示意他跟在自己身后。
“是!”
大雄连忙从地上站起来,跟随白鼠公主来到沙池旁。
“给本公主更衣,记住,你只是侥幸不死,要是伺候不好本公主,一样要死。”
公主抬起胳膊,等待大雄给她更衣的时候还不忘告诫大雄。
“是,公主!”
大雄点头称是,随后上前帮公主宽衣……
第111章 鼠鼠我啊,可能要X尽鼠亡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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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你是我的药,一日就见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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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公主的驸马
白鼠公主卧室,卧室的主人早已疲惫不堪,熟睡过去,客人坐在地上,看着那沙发上的鲜红怔怔发呆。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在干什么?
鼠鼠大雄脑海里往复循环这三个问题。
就在刚才,他就像着了魔,与白鼠公主,一只耗子纠缠不清,甚至还破了一只老鼠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