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来碗韭菜花
你要知耻啊,我自己,天天在父亲身边都不知道努力,现在倒好,父亲出去给咱们找后妈去了。
一想到这,微光德克萨斯就来气。
“呦,又在和自己交流啊。”
突然,就在她教育自己那不成才的本体时,熟稔的轻狂声音传来,拉普兰德一边用庞大的毛巾包着脑袋不断揉搓,将一头银发上的水珠擦干净。
“呼,洗个澡真舒服。”
大浴巾往一旁的藤椅上一搭,随意的靠在椅子上,拉普兰德伸了个懒腰。
随着她的动作,她小腹庞的源石结晶随着呼吸拉抻着…
就像是有生命一样。
伸手搭在耳边,拉普兰德看着转过头来的德克萨斯,眯起眼睛。
“那些家伙的血粘稠的好像那些哥伦比亚人吃炸鸡时用的黏糊糊的蘸酱一样,贴在我的皮肤上,我废了好大一阵功夫才把它搓干净。”
拉普兰德抬起胳膊一边看一边撇嘴。
一帮死胖子,一看就是经常沉浸于声色犬马的家伙,三高都不知道高成什么样了。
甚至有一个,拉普兰德杀完了他之后,他流出来的血居然不到一分钟就凝固成冻了都。
拉普兰德虽然也是杀人不眨眼切片切丝切成臊子都行的主,但是也没见过这般阵仗。
顿时,恶心的她赶紧就去洗澡。
而对面的微光德克萨斯看着拉普兰德嫌弃的样子却也没说什么,也迈开腿也走到拉普兰德的旁边,坐在另一张藤椅上,
“这样你就受不了了?我们将来面对的,可是要比这群家伙更加恐怖的势力。
而要面对的肮脏,也远要比这个更令人作呕”
伸手把桌上的杯子拿起来,斟满从一个酒水商人那里收到的馈赠,华贵的高卢制顶级干红带着血一样的颜色充斥着杯子中。
“你故意的是吧。”
伸手接过德克萨斯手里的酒杯,看着里面的血红色酒浆,拉普兰德摇晃着杯子。
明明那家伙的酒窖里有那么多的酒,你非要选这么一种和血液颜色最像的。
成心恶心人是不是?
“就是啊。”
但是,拉普兰德没想到的是,对面的德克萨斯都没反驳一下,直接同意的点了点头。
“你还真是直接。”
拉普兰德看了她一眼,端起杯子后,优雅的小酌一口。
萨卢佐家族的大小姐,从小接受训练的拉普兰德自然是也精通各种礼仪,品酒礼当然也不在话下。
“啧,不错的酒。”
伸出粉红的舌头舔去嘴角的酒渍,拉普兰德赞扬了一句后,又马上鄙夷道。
“可惜这么好的酒居然藏在那家伙的地窖里不见天日。”
德克萨斯端起自己的那杯酒,却并没有和拉普兰德一样,吸吸的品味着,反而直接扬起脖子张开嘴。
将酒杯伸到嘴边,一口气将整杯酒灌了下去。
这期间自然是有几缕不听话的酒液顺着她的嘴角,慢慢的流下脖颈,划过趴胸口,流过烧奶脯,沿着扒鱼腹,最后溜进翡翠森林。
但是,德克萨斯不在乎。
“嗝儿。”
打出一个和沃里克如出一辙的酒嗝后,伸手把酒杯丢在桌上,德克萨斯大喇喇的歪在椅子里。
“那家伙不是说了么,马上就动身,等到了皮尔特沃夫,那可是咱们的一亩三分地,到时候你要是想喝天天都能喝。”
而听到这句话,拉普兰德偏过头看着德克萨斯。
她觉得她变了。
现在的德克萨斯,一举一动都在朝着她那个便宜父亲靠拢。
而就在她看着微光德克萨斯的时候,突然德克萨斯偏过头来,四目相对。
“不用看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没错,我是故意的。”
晃动着手指,德克萨斯将头发拢在耳朵后面。
“我是沃里克的女儿,我的父亲嗜血,但是我嫌弃那些人的血太过肮脏,所以没办法,只好用酒代替一下喽。”
说着,德克萨斯摊了摊手。
“都怪我自己不争气啊,这么多年来和父亲相处的一点也不融洽,那我只好自己...”
然而,还没等她话说完,白狼就开口打断了她。
拉普兰德眯起眼睛。
“那么,现在的你,和以前的你,到底哪个你,才是真正的你?”
她的话,让德克萨斯笑了起来。
“哪个我才是真的我?这个问题太傻了,拉普兰德。”
看得出来,这个问题在德克萨斯看来荒诞无比,以致于她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抹了一把眼角的泪,德克萨斯突然正色起来。
“我就是我,我始终都只有一个而已。
只不过,我是我自己的潜意识催生出来的产物罢了。”
德克萨斯说着,指着自己的脑袋。
“父亲的药剂催化下,我的潜意识催生出了现在的我。
但是归根结底,我也只是这具身体,这个意识的一个碎片。
我始终是我,无论是切利尼娜范德尔,还是德克萨斯沃里克。
我都是我,都是我父亲的孩子。”
拉普兰德砸吧砸吧嘴,一时竟然有些尴尬,这话没法聊了到头了都。
而也看出了白狼尴尬的德克萨斯站起身来,较好的曲线在暖色的灯光下闪烁着水晶一样的完美光晕。
“我永远没有忘记,那个夜晚,我和父亲离开叙拉古时,那晚上的风有多大。
所以,我需要重新回到那个地方。
但是确是不再以德克萨斯家族的遗孤,而是沃里克的孩子的身份。”
说着,她转身。
“皮尔特沃夫是父亲给我的礼物,也是我扳倒腐朽叙拉古的一根强键!
拉普兰德,即使时至今日,如果没有父亲,我的力量和你的力量加起来依然无比弱小。
这样的我们,就算重新回到叙拉古,他们也只会说....”
“你几把谁啊!”
看着灰溜溜走掉的这个浑身穿的和铁罐头一样的家伙,狼人一皱眉,虽然他没见过乌萨斯这次前来的特使,但是毕竟乌萨斯帝国军队的衣服那傻大黑粗的特征实在是太明显了。
看着那件大衣上乱七八糟的装饰,狼人顿时一皱眉,同时抬了抬左臂,将怀里的伊芙利特往上抬了抬。
现在的小火龙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的粘他,而且还是一种特别诡异的粘。
只要他将伊芙利特放下,不出一会,小火龙肯定就会苏醒过来,然后疯了一样的找自己。
这种情况该咋办狼人也不知道啊,他除了会拿微光整点物理切除之类的手术,根本没有心理疾病的治疗经验啊!
要不然换蒙多来?
没办法,狼人只好一直抱着伊芙利特,形影不离。
反正数据化的他不知道疲倦,孩子喜欢就抱着呗,伊芙利特身上轻飘飘软乎乎的,抱起来还挺舒服。
所以,这段日子,他其实本来是打算在多索雷斯好好陪陪伊芙利特的。
可是就在昨晚,他接到了爱国者的通讯。
狼人的通讯群里面,所有的人都知道沃里克的私人电话,但是基本上没人会给他打。
当然,要是有些特殊情况,比如魏老二需要江湖救急的时候,他也会求助于狼人。
而狼人也乐于救人于水火之中。
鼠王那边,有小老鼠林雨霞这一层关系在,偶尔也会有些往来。
只有博卓卡斯替至今没有用这种方式联系他。
所以,狼人也很好奇这位老哥找自己有什么事。
可是接起通讯一听,狼人才高兴地鼻涕泡都要美出来了。
什么,萨米雪原的深处有邪魔,这块太好了。
毕竟小火龙这么消停的时候少见。
平时的伊芙利特闹得天翻地覆的,说实在的就是狼人也头疼。
但是这段时间小火龙每天躺在他怀里都睡得很香很安稳,抱着她轻飘飘的身子,感受着伊芙利特的体温,狼人心里有一种别样的温馨感。
和撸着刻俄柏的那种放松感不同,抱着伊芙利特的身子,狼人能感受到的是一种身为人父的责任感和成就感。
自己就是这个孩子的擎天巨擘,所以,她才能安心地睡在自己的怀里。
每当狼人看到伊芙利特因为均匀的呼吸而微微颤抖的两道眉睫,这个想法就会跳出来。
德克萨斯和他认识的时候,就已经特别懂事了。
她从未依赖过自己给与她什么,也从未向他提出过什么要求。
这让狼人作为父亲的一颗心多少还是有些受挫的。
毕竟这个位置,就是需要让他人依靠才能体现出它的价值。
还好,伊芙利特补足了他这一点。
所以带着伊芙利特,狼人二话没说直接来到了永冻雪原。
结果没想到,本来狼人觉得雪原上应该到处都是的邪魔,让自己能够饱餐一顿的海蛎子大餐,居然并没有出现在他眼前。
取而代之的是一头白色的母鹿。
她正卧在爱国者的身前,阻止着老爷子向前的脚步。
而她的身后,狼人可以闻到,那股庞大的血色邪魔气息。
馋的他哈喇子都流下来了。
但是眼前的大白鹿是个问题,他能看出来这头大白鹿没有恶意,只是知道危险不想让他们靠近。
看着大白鹿,狼人顿时换回了冰原狼想和她以老乡身份好好交涉。
可是没想还没等开口,大白鹿居然自己就让开了。
狼人在惊奇之余,赶紧走了进去
而等他一进去,大白鹿居然又趴下了,窝在了爱国者身前。
没办法的狼人只好先让爱国者回去,自己一个人钻进去开始疯狂地炫。
炫的酒足饭饱后,拿上大白鹿给的伴手礼,狼人并没有回到多索雷斯,而是直接找到了锡兰他爹赫尔曼的位置,打算把前几天卖海水的钱给他。
可谁成想,赫尔曼居然在祖安。
看着这个粉毛老男人,狼人纳闷。
“你这是带着孩子来干啥来了?”
一边说,狼人一边看了一眼锡兰小姐。
“这不是来凑个热闹,顺便看看您的拍卖会上又有什么好东西吗。”
虽然心知肚明,沃里克肯定知道自己来是怎么回事,但是因为这句话带上了自己的孩子,赫尔曼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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