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尼禄大公
她自己就不行,所以雪之下雪乃很钦佩城廻学姐,尤其是陌生的很吵闹的小孩子,如果是自己的孩子还好,一定会好好地教育他/她的,自己就充当严母的角色,然后让其爸爸充当慈父的形象,反正他......
他......?
脑海中的模糊的形象马上变得鲜明,让雪之下雪乃的心迅速地动摇了起来。
“这就是天然克腹黑嘛。”想到了便说出来,上杉玄信调笑着阳乃。
“喂~,只是因为那孩子软软呼呼的,欺负起来没什么实感。”雪之下阳乃另类地解读了她对于城廻巡的看法。
喂喂喂,他刚才好像听到了欺负?八幡举起的筷子一顿,心中飞快地吐槽着。
“怎么了?”也想着吐槽回去的上杉玄信看到对面雪之下的筷子停在了空中,那皱眉的表情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羞人的事情。
“没。”“呼”地缓缓出了一口气,雪之下雪乃恢复镇定低头道,“没有什么。”
“哦。”上杉玄信将筷子衔在嘴里,他很理解,因为他有时候也会在饭桌上突然想到什么难为情的事。
他还为此创造了一句很贴切的话来形容,恨不能以头抢地尔。
第二百二十八章:早间杀必死
不论是深夜在床上像蛆一样的扭曲,或是拿头去撞墙的羞耻以及脚趾抠出四室三厅的尴尬。
这句话灵活地适用于各种场合。
“雪乃酱......”
“我说了没什么。”隐约察觉到姐姐又要作怪,雪之下雪乃用半恼火般的语调说了一声。
“欸~”
“再不吃都要被老师吃完了哦。”看懂空气的八幡打着圆场。
“喂喂,这是诽谤啊。”平冢静不乐意了,说得好像她是一名吃货似的。
“难道不是吗?”怎料八幡对她反问道。
“读心吗?”这把平冢静吓了一跳。
“?”八幡不解地歪着脑袋,看着受惊般身体猛地往回一缩的老师。
“毕竟是平冢老师呢。”上杉玄信闭目笑道。
证据就是其碗里堆起来的鱼片,以及此刻筷子正在伸进去夹新的,这是典型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啊,小静......,不是有一句古话说能吃是福嘛,不用那么在意的。”
“平冢老师,能吃就多吃一点,没有关系。”露出慈祥的笑容,雪之下雪乃向其投放了和善的目光。
“......”这让平冢静不知是该继续伸筷子好还是收回来好,“话说回来,上杉,你将来一定能成为一名好新娘的。”
直接无视平冢老师的后半句话,上杉玄信懒散地说道,“嘛,下次我就不会做了。”
“为什么啊?”平冢静非常可惜地问道。
“因为贵啊,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钱去买这些食材和调味料吗?”筷子指着对面,上杉玄信决绝地问道。
“就是这样的制度啊。”雪之下雪乃平淡地点头道,这原本就是她和对方制定的政策,不鼓励在住处做饭,而是去食堂吃。
就算是规则的制定者也会去遵守,而代价就是上杉玄信这一周攒下的钱都没了。
上周因为老爹的事将钱全都换成了生存物资,一分没给自己留,当天中午还是借女友的钱来吃饭的,虽说最后以加餐的形式请回去了。
还有后面几天都不在总武高,也没有行动奖金。
而他现在再次身无分文,两袖空空。
“你要是拿去卖,肯定有人愿意花钱买的。”平冢静惋惜地叹了口气。
“都说了是家常菜。”嘀咕完,上杉玄信赶忙扒了一口饭。
“谁信啊?家常菜,你让雪之下做,她能做出来嘛?”把筷子尖朝向天花板,平冢静悠然地吐槽着。
“我可以啊。”不料雪之下雪乃直率地说道,“做法都记住了,复刻起来并不是那么难的事。”
但她也不会特意去做这种辣的菜,除非是有人想吃。
“哦哦。”轻轻地拍着手掌,上杉玄信高兴地说道,“那下次麻烦你来做好了。”
“......,下次再说。”
“太好了!”忽略了其无奈的口吻,在听到雪之下近乎默认的答复,平冢静用力握拳以庆祝着胜利的语气欢呼着。
随后五人将饭菜吃得一干二净,虽然充作打扫主力的是饭量最大的两男一女就是了。
而其他人还打算留在这里多玩一会,于是大家伙匆匆地将客厅收拾干净。
不打算让客人帮忙,也没有这个道理,所以原本没有在做饭上帮忙的霞之丘诗羽和樱岛麻衣一起合作在厨房洗锅刷碗,一人洗一人擦,分工默契。
上杉玄信是乐得清闲,坐在靠阳台玻璃的地毯上,听着客厅的喧闹,托腮看向外面漆黑的天空。
月亮蒙上了一层灰紫色的轻纱,又仿佛舞女一般地舞蹈,万幸没有什么野狗呜咽或是乌鸦的凄鸣,让他知道自己还在城市里,在安全的大楼中。
身边离他最近的,是优美子、结衣、海老名和折本四人,她们在玩花札,
这是从安土桃山也就是战国时代流传下来的纸牌游戏,最开始是受当时葡萄牙人的启发。
花札共48张牌,每4张构成一个月,共12个月。
而经过完善后的48张牌可谓是浓缩着日本文化的精华,不仅隐含着日本世风、祭祀、各种行事、仪式、风俗。
和麻将不一样,还充满着教育寓意,有点像是二十四节气。
此刻优美子正在背对着他,紧张地盯着自己手中的牌,想着怎么得分。
因为是传统的游戏,上杉玄信还是会玩的,时隔两百年,图案却和他第一次看见的没什么两样,依旧是江户时代完成的浮世绘风格的图案。
“要帮忙吗?”爬了过去,上杉玄信从优美子的肩膀上探出头。
“一边去,我要自己玩。”手推开他的脸,一点也不领情,或者说她骄傲地不想得到帮助,玩游戏也那么认真。
“啊哈哈哈......”海老名讪笑着,“优美子还是有赢过的,倒是结衣......”
“那个......,我需要帮忙。”优美子右手边的结衣腼腆地举手求助。
“好啊。”上杉玄信又爬到结衣那里,然后双腿岔开坐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手中的牌。
正是这时,结衣轻轻地向后靠着,俨然是把他当成了沙发,双腿就是沙发的扶手,甚至还小心地回头看了看他的反应。
散发着淡淡香味的她现在穿的是粉色的兜帽衫,里面没有再穿任何多余的衣服。
为什么他会知道,因为......结衣后背的内衣扣硌到他了。
折本佳织抬起头,便看见了这一幕,奇怪地歪着脑袋,这恋人似的坐位是怎么回事?
她看了看坐在左手边的海老名,对方眼镜后的双眼瞥了她一眼,然后笑了笑。
而右边,三浦终于想好了,打算出牌。
大家都很平静,难道不对劲的是她自己吗?!
此刻折本佳织开始怀疑人生,她朝场外的比企谷看去,结果看到他正在和川崎坐在一起,怀里抱着小京华,旁边还有妹妹小町。
这也是......,非常和谐的一幕。
她心中不由产生了刺痛感,仿佛被青草叶划过一样说不清楚。
“佳织,该你了啊。”海老名提醒着,到她的回合了。
“哦哦。”她马上恢复了没心没肺的状态,她自己也很清楚,只有这样才是最轻松的,“那......”
一直玩到九点多,大家才打算离开了。
“嗯~,玩得真开心啊。”一色伊吕波伸着懒腰,挥手道别,“前辈下次再聚啊。”
“哦。”上杉玄信同样抬起手掌回应道。
“多谢款待。”而雪之下雪乃一本正经地道谢着,“是很好吃的晚餐。”
话音落下,她嘴角微微翘起,听到身后走道中其他人的说闹声,温柔地发出了轻笑。
“那就好。”上杉玄信胳膊撑在墙面,也笑道。
“明天见。”她回身走出门外,步履轻盈而有力,优雅得如同一只美丽的白天鹅。
“嗯,明天见。”
纯粹是偶然,但基本是按照住的远的先走,而住在对门的就在最后面。
其实也和关系的远近有关,住在他对门的反而是不那么着急走的。
看着自己眼前的麻衣若无其事地路过他,打算走出门外,上杉玄信一把抱住她,转了个方向将她面朝屋内,顺便用脚踢上门。
“你怎么也打算走啊?”上杉玄信责怪着,对着她的耳朵吹着热气,放在她小腹上的手,不老实地向上攀岩。
本以为会招来污蔑的眼神和辛辣的骂声,却看到了她面红耳赤,慌张的状态。
“等......”
她像是忍耐着害羞似的抬起眼瞪过来,这动作看起来非常可爱。
“我换洗的衣服还在对面呢。”
“这简单。”上杉玄信拉着她的手走到卧室,打开衣柜,拿出一件T恤,抖开,“你穿这个就好了。”
他的衣柜里已经少了一件T恤,应该是早上被穿走了。
“那我先去洗澡。”
“你不是已经洗过了吗?”下午行动过后都会清洗一下血污和灰尘的。
所以上杉玄信拉住她的手,将她扯进怀里,“这个是洗完之后穿的,在这之前......”
说话的同时,手沿着裤袜向上直至透肉的大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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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洗完澡的丰滨和香痴愣愣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盯着钟表的分针和秒针咔哒咔哒的转动。
“早点睡,明天不是还要演出的吗?”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穿着宽大的纯白色T恤,霞之丘诗羽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啊,平时也是一个人就行。”丰滨和香嘟着嘴看了她一眼,马上又看向前方电视的位置。
“那是因为平时有你姐姐管你的啊。”将毛巾放回原位,霞之丘诗羽缓缓地走向卧室。
“你又不是我的姐姐。”平时姐姐管她,她高兴!别人就另当别论。
“哼~”发出意味深长的声音,手撑在门框上,霞之丘诗羽坏笑着,“这可说不好啊。”
末了,她最后严肃地提醒了一下,“因为是我负责你们的演出啊,要是你因为睡眠问题,导致明天出了小意外,那我只能在他床上磕头谢罪了,唔,仔细想想这也不错呢。”
严肃的表情说着不严肃的话,丰滨和香面红耳赤地吼道,“你快去睡啊,痴女!”
“呵呵呵。”发出愉快的笑声,霞之丘诗羽关上了门,“晚安。”
等加藤惠从浴室里走出来,客厅的灯已经熄灭了,但是电视机前的人正双手抱膝目不转睛地看着黑暗中一闪一闪的电视。
她稍微歪着脑袋想了一下,然后走上前,坐到丰滨和香的旁边,“睡不着吗?”
“......嗯。”和对霞之丘不一样,对于加藤,丰滨和香轻声地嘟囔着,“你先去睡吧,我再看会电视。”
丰滨和香感受到了沙发一动,是旁边的人起身了,她没当回事地继续盯着电视看。
但没一会功夫,突然感觉身上被布盖住了,是毛毯!
原来加藤并没有回去,而是回到屋里取来了这个。
“我对这个电影也很感兴趣,一起看吧。”
明明说着感兴趣,脸上却没有任何感兴趣的表情,虽然已经知道她一直是这样的,心中充斥着难以诉说的感情,丰滨和香将脸埋进腿间,“你的毛毯呢?”
“啊,只有这一条。”头也不回,加藤惠毫不在意地说道。
“这样啊。”她屁股朝那边挪了挪,然后将毛毯打开,盖在加藤的身上,“不是一起看嘛。”
“嗯呢。”
随即裹着同一条毛毯,两人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看着电视,而卧室的门也轻轻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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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上杉玄信突然发现了某件事。
“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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