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尼禄大公
“毕竟你将工作都丢给她做了,简直就像是性格恶劣的奴隶主一样。”
“哇~,说话好难听啊。那是因为这些工作只有她能做,并不是那种你不干,有的是人干的事情。”
说的好像是他在压榨早坂一样,但总武高现在最缺的就是她这样的人。
如果像是千叶自救委员会那里,怕是一个工作岗位都有5个人想申请,后面还有一群人在观望,基数在那,最不缺的就是人才。
甚至每栋房子里都有成堆的没事可做的妇女老人和小孩。
而总武高却是正正好好每个人都有工作,维持着每天的正常运作,不可否认各个部门存在着一些冗员,但仍处于健康的水平。
边界再次扩大,连站岗的人都要有几十个人了,再把他们挂在组织部下面有些不妥,差不多要考虑分离重新立部了。
“不是有叶山前辈和比企谷前辈吗?”听着他们的对话的,一色伊吕波举起右手手掌好奇地问道。
将视线瞥向她,上杉玄信笑了伵笑表示她太天真了,“他们两个的话,叶山害怕牺牲会很保守,如果是八幡做决定,会让叶山的人不满。”
“照你这么说......”雪之下雪乃清丽的脸蛋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虽然详情我不知道,但是这是因为关系不好?”
她指的是关系不和谐,产生矛盾。
“没有。”上杉玄信断然否认,“他们也是一起战斗过的伙伴,都能够信任彼此。”
“那为什么......”
“就是玩不到一块去。”挥挥手,上杉玄信无奈地说道,这个是无解的。
“啊......”一色伊吕波手指点着嘴唇,理解了似的感叹着。
“这是什么意思?”朋友很少的雪之下雪乃倒是并没有完全听懂,当然字面意思是知道的。
“就是......”上杉玄信张开手掌,举着例子,“足球最多是11人的运动,当然也有3人的、5人的,也就是大家并不能都参与进去,这是人数的限制。”
“叶山、户部他们是足球部的,是喜欢踢足球的没有关系。但八幡和材木座他们是回家部的,更不用说秦野相模是游戏部的部员,他们不怎么喜欢户外活动。这是兴趣使然。”
“城山他们虽然是柔道部的,他们大多不会去踢足球,因为被拆分在八幡队中的各个组里,反而使得各组之间的氛围不错,有时会一起玩,而这是几个比较大点的圈子。”
“然后除了几次大型的集体任务,其他行动两个队伍他们彼此都是分开的,所以存在竞争关系,私底下还会比较各自的战绩和收获。”
事实上关于这一点他和八幡与叶山商讨过,做的也很好。
需要苦战的,事后会发奖金;轻松搜刮的,个人不允许拿值钱物品,战利品多是充入执行部的小库房。
所以才说八幡他们都是非常合格且优秀的领队,八幡就不用说,别看叶山平时很和蔼,在原则问题上,他也会坚守。
如果遇到苦劝无果的,便会厉声呵斥,当然至今还没有发生这种情况。
自始至终,他们都还是健康成长的团队。
“竞争......,原来如此。”放下手中的茶杯,雪之下雪乃站起身,拿着茶壶,不光给自己填满,还朝上杉玄信那边举了举。
上杉玄信会意,将茶杯递了过去,“他们两个是平级的关系,那么在分配任务上总是会出现偏差,就像是都觉得自己辛苦,下次要选些轻松的任务,手下的队员都在下面看着他们。”
“谢谢。”看着倒满的茶杯,上杉玄信轻声道谢。
“不过按照他们两人的性格......,实际上他们都带着点自我牺牲的奉献精神,甚至有可能反着来。”
“奉献?叶山前辈姑且不说,比企谷前辈哪点像了?”一旁的一色伊吕波羽可爱地歪了歪头,当然表情在听到他说奉献,马上就变了。
没有的话,那为什么舍身救狗?
“其实我也有奉献的精神啊,不然我为什么要顾忌总武高的死活。”遥举着茶杯,像是在举啤酒杯似的,上杉玄信笑道。
“一色,人都是复杂的,一个人很难说了解自己,也同样很难看清别人。”闭上眼睛,随后睁开,雪之下雪乃教导似的,平静地向一色伊吕波说道。
雪之下雪乃在这里并没有熟人也没有朋友,她对总武高的死活可以是不关心,却还是留了下来,所以她很清楚上杉玄信在说这个时候的心情。
“我知道的......”低着头,一色伊吕波小声说着,说着那边两人听不见的话,“前辈就是这样的人。”
“总之,要是他们两个商量着来,却一连几天都是高强度的行动。一个队伍身心疲惫,难免会有人抱怨,不能抱怨自己敬爱的队长,那就会将怨气转向另一边。这是疏导的问题,酒精确实管用,但也仅此而已。”
毕竟这还是人性的问题。
他向后倚靠着椅背,看着手中茶杯那艳丽的茶面,“那么索性就设立一个代理人,早坂完美地符合这个要求,有的人因为害怕牺牲而不敢做决定, 她不会!也不会有过多的心理压力,心里承受力强。”
因为在她看来,他们这些人是伙伴也不是伙伴。她自己便是游离之外又参与其中。
“而且她是我的副手,战斗力很高,并且代表着我,以我的名义她下命令,没人会质疑,就算有也会被各自的队长化解。”
他将茶杯里的茶一口气喝了大半,摇了摇茶杯,“完美的人选不是嘛?”
“确实。”拿起茶壶,再次给对方满上,雪之下雪乃好气又好气地盯着他,“顺便报告什么的也不用自己写了。”
“我也有自己的事情啊。”上杉玄信辩解着,“为了保持状态,每天还进行着锻炼和修行。”
啊,确实时间挤挤还是有的,就像是女孩子的胸部,硬挤还是能挤出来的,只不过那不是单纯乳房上的脂肪了,而是整个胸膛的。
摇了摇头,雪之下雪乃给了他一个随便你怎么说的表情,用手指摸了摸茶杯的杯口,望向荡起微波的茶面,小小地叹了口气。
“所以我们都走了,你是想让姐姐帮忙管理一下总武高?”
“是的。”看着对方漂亮的蓝眸,上杉玄信出神地问道,“那么你事后和你姐姐说了什么没有?”
“没什么特别的,差不多算是同意了。”当时的原话是:既然是雪乃酱拜托我的话......
“那我们就可以放心了,不是嘛?”安心的微笑浮现在脸上,上杉玄信放下茶杯。
“谁说的好呢。”雪之下雪乃轻轻地合上眼睛,
就算之前告诉她阳乃是个妹控,她也还是不怎么相信呢。
放心吧,你的姐姐是爱着你的哦,证据的话就在刚才。
平常不会用到的脸部肌肉突然紧缩了一下,才意识到,啊,这是在苦笑吧。
“下班~下班~”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肩膀,上杉玄信对雪之下和一色两人说道,“工作都做完了,解散去玩吧。”
“哈......,哪有玩的时间。”雪之下雪乃痛苦地捂着额头,并非是对玩的时间少痛苦,而是对这个想玩的人,有时真的是小孩子的性格,男生都是这么幼稚的嘛。
“我还要在这里做预案。”说着,她打开笔记本电脑的盖,按下开机键。
“那前辈,等会有什么事吗?”从雪之下前辈的身上转移视线向另一边,一色伊吕波感兴趣地问道。
“没有特别。”伸了个懒腰,上杉玄信回答道,因为处理的很快,所以离饭点还是差一点时间。
“那能稍微陪我一下吗?”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制服裙摆碰在白皙的大腿上停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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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将。”她手上拿着一副麻将,神气十足地向上杉玄信展示着。
“我不怎么会打麻将啊。”上杉玄信有些犹豫。
“欸~,前辈稍微试试如何。”将麻将放在桌前,一色伊吕波上前双手握住他的右手,左右摇晃着,撒娇道。
“那个......”一旁的秦野推了推眼睛,“为什么在我们这里?”
“这里不是游戏部嘛?”一色伊吕波没放手,仅仅是回过头,理所当然地回道。
以一副你还用问的表情,让秦野一阵语塞。
“那个啊,我们这里是游戏部,并不是桌游部或是麻将部啊。”相模表情严肃。
而一色伊吕波选择了无视他们,“前辈你觉得怎么样?”
“不,麻将不是四个人的嘛,既然秦野和相模......”虽然也有二人麻将就是了。
“没关系,部长!”秦野再次推了推眼睛,“我刚才只是在吐槽,以前在老家也和我的爷爷一起打过。”
“是的。正好我们游戏也还没打开。”表示自己刚过来现在没事干正好有空的相模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然后上杉玄信就被一色伊吕波强行拽到桌前,麻雀在日本也算是国民游戏了。
“......前辈这不是打的挺好的吗?还说自己不会,这不是很狡猾吗?”一色伊吕波气恼地抱怨着,小小地拍着桌边。
连打了几局,马上就要午饭了,明面上点数最多的竟然是前辈!最少的就是她自己!
旁边两个眼镜实力也不容小觑。
“啊......,确实不怎么喜欢,而且因为总觉得和赌沾上点边,就变得很介意了。”
上杉玄信思考了一下,打出一张牌。
“前辈,这是偏见。”
谁说麻将就和赌相关,一色伊吕波嘴里说着,一边压着裙角,一边在桌下用脚踢对方。
不动声色地挡住对方的攻击,上杉玄信脸色淡然,“那都怪唐伯虎。”
“那是什么?”一色伊吕波疑惑地歪着脑袋。
“一部老电影。”上杉玄信言简意赅,不打算解释。
“欸~,前辈,意外的挺老派的。”一色伊吕波停顿了一下,眨了眨大眼睛,然后小声说道,“嘛,虽然我是知道的。”
马上就要和了,这个时候,她想了想,把刚摸到的北风打了出去。
“和。”
结果对面发出了让她心颤的声音。
推倒自己的牌,上杉玄信宣告着自己的胜利,与一色的败北,“国士无双,32000点,役满。”
“嘶......”秦野和相模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还真是少见的牌。
“呃......”一色伊吕波整个人愣住了,连呼吸都做不到,“嗯,玩点别的吧,麻将确实很不好呢,我以后也不玩了。”
“就这样吧。”上杉玄信点了点头,今天又劝解了一位爱打麻将的美少女,功德无量。
秦野和相模负责收拾着麻将,还要给人送回去,虽然是一色借过来的,却心安理得地让这两人跑腿。
主要是一色伊吕波作为学生会的庶务,往返于各个部门之间,基本全熟了,这个时候的委托也没有引起秦野两人的反感。
不过上杉玄信并不打算同意,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做,“一色,我们两个送过去就行了。”
“那也好。”一色伊吕波思考的主要是两个人一起,并不是谁送的问题,重点是两个人!
两人走在路上,上杉玄信用空出的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一色。”
“怎么了?”一色伊吕波不动声色地凑了过来,用手支着自己的头,稍微翘起下巴。
肩膀上的头发摇动着,在夕阳中闪闪发光。
“你把这个交给雪之下,就说是你送的。”他将眼镜盒交给了一色,嘱托道。
“这是什么?眼镜?”
“防蓝光眼镜。”
“刚才在学生会室,前辈你怎么不直接当面给啊!”一色伊吕波不高兴地嘟囔着,甚至用白眼瞟了瞟他。
“反应太大了。”
不是,这才是正确的反应不是吗......
“我是有自己的原因的。”经过阳乃的提醒,上杉玄信明白自己总归要注意一下,“记住就说是你送的就好。”
“平白无故送人礼物,又不是生日。”放着有些疲惫的上杉玄信在一边,一色伊吕波用食指贴着自己的脸颊,一脸若无其事的表情说道。
“雪之下的生日早过去了,是1月3日。”上杉玄信看向前方,继续走着,“送人礼物,并不一定非要是生日那天。”
“前辈倒是记得挺清的。”鼓起脸颊,一色伊吕波的脸上浮现了一种看不出的悲伤的意味,“那前辈知道我的生日吗?”
“让我想想.....”
就在一色伊吕波觉得对方一定想不出来的时候,下一秒,他便开口了。
“是4月16日,对吧?”
“......欸?”一色伊吕波停下来脚步,嘴唇颤抖着,吐出来的话努力不让它夹杂着颤音,“前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嗯?”上杉玄信没察觉到一色的异况,“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深深地吸气,拼命让自己的胸中的感情不要喷出来,但小小的呜咽声却漏了出来,眼中也浮现出泪水。
“......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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