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尼禄大公
“不,不管怎么说,都不该让阿姨一直待在那。”如果没停水停电,那确实不用太过担心,冰箱能正常运作,作为主妇,是比绝大多数人都了解食材,不过上杉玄信倒是打算找个时间马上行动,因为事情越拖就越会积压。
“等小玄你有空的时候,不要紧的。”由比滨结衣乖巧地说道,不是假装的,而是真的不要紧。
“......”这么说的话要让他怎么办呢,“那就后天或者哪个时间吧。”
既然由比滨都这样说了,而明天的计划行程已经列好了,那就不打乱了。
“嗯嗯。”由比滨结衣理解般地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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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是没法呆了。
上杉玄信走在楼道里,灯随着他们的脚步声亮起。
“呐,八幡。”
“怎么了?”八幡紧了紧衣服,马上就要睡觉了结果被这人拉出门,夜晚果然还是有点冷啊。
“觉得胸口疼,吓得走不了路,下半身感觉奇怪,这些症状......”
“你病了。”打断玄信的话,八幡斩钉截铁地说道。
他们这样的人有这样的症状,不用怀疑,绝对是“病了”没有错。
“原来如此。”上杉玄信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有过好几次这个症状,是不是就意味着?”
八幡语气沉重,“嗯,看来你病的不轻。话说,我能问一下,你第一次出现这种症状是在什么时候?”
上杉玄信认真地回忆起来,情不自禁地笑着,“嘛......,是在一年前吧。”
八幡摇摇头,“......,我只能建议你去城廻学姐那看看。”
“喂!你还想让我丢脸丢到那里吗?!”这是什么狗屁建议。
“是这里吧?”停下脚步,上杉玄信站在门前。
八幡退后半步,左右瞅了瞅,“大概是。”
“噔噔噔”上杉玄信上手敲了敲门,是丝毫没有客气的敲法,一听就知道是没有礼貌的客人,......或者很熟了。
没等多久,屋里的人便打开了门,“是你们两个人啊。”
叶山隼人没想到他们两个会过来,真的是很意外。
“怎么不欢迎我们进去吧。”上杉玄信开着玩笑。
“如果你不是拿着一瓶威士忌的话,我会非常欢迎你们的。”叶山隼人苦笑着。
“你这里真冷清啊。”一边脱着鞋,上杉玄信看着空荡荡的客厅。
“那是因为大家都已经回去了啊。”叶山隼人没有在意。
“原来是这样啊。”八幡毫不惊讶。
实际上,以叶山的欢迎程度,这是理所当然的。
大家晚上都会聚在叶山的公寓里,呼朋唤友说说笑笑吵吵闹闹鸡飞狗跳,简直是把这当成了新的社交场所。
“不想喝威士忌,那喝啤酒也行啊。”上杉玄信将威士忌的酒瓶放在了桌上。
“哈......”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叶山隼人去冰箱那拿喝的。
而客厅的那个大架子引起了上杉玄信的注意,他走过去翻着架子,上面一层摆满了各种音乐的磁带,旁边放着一台大号的收音机。
这间公寓的原房主,看样子是一位很老派的人啊。
收音机是能用的,磁带大多是上个世纪的歌,有许多非常有名的经典,带着岁月静好与时代更迭。
......明天的这个时候,你会在哪里呢,又会想着谁呢?
You are always gonna be my love......You are always gonna be the one......
收音机运作良好,即便是上了年纪,声音依旧清晰。
这是关于初恋的歌,旋律绕耳,结合了R&B的曲风,悲伤的歌词中融入“释怀”“勇气”“感谢”与“祝福”。
来了兴致的八幡,也走了过来,翻开这架子上的东西,结果真的找到了一盒电影。
部下绝伦
四个金色的大字在旁边非常醒目,当然更引人眼球的是,那个露着红色内衣的OL,这个封面的构图确实精妙。
“......”还不止一盒,翻着翻着,又找到了一盒。
叶山隼人不可能有这个东西,如果他知道电影光盘,不会就这样放在这里。
既然一直都在这里放着,代表着他.....也许还没把这里当成家,所以没有多动原主人的东西。
“你这里还缺一个女人啊。”八幡先是乐了一下,将盒子放回原位,然后坐回餐桌前,说道。
“为什么不是缺个男人。”左手右手拿着磁带,上杉玄信看向八幡,挑眉道。
都可以。
八幡耸耸肩,“话说叶山,你有觉得有时会胸口疼,吓得走不了路,下半身感觉奇怪吗?”
“并没有。是谁恋爱了?”叶山隼人噗嗤打开了啤酒罐,先喝了一口。
这种话题,户部他们经常和他说,所以他直接就反应了过来。
“噗哈哈哈哈哈哈!!!”果然!八幡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椅子径直倒在了地上,结果他还是在地上不断地翻滚,扭曲着。
好像一条蜷缩的爬虫,上杉玄信冷冷地瞪着他。
待他笑完,嘴里不停说着,“抱歉、抱歉。”
还想活着的他,当然没有继续说下去。
啊,既然叶山说没有,那就说明在之前他从来没有对哪个女孩一见钟情过,不管是什么样的状况下,心连一点旖旎都没有产生。
......
又或者说并没有哪个人真的让他产生过这种刻骨铭心的感觉,不由自主、不可避免。
就算是阳乃也没有。
上杉玄信和八幡同时说道:“那看来你确实需要一个男人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深夜来人
“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啊?”叶山隼人用夹杂着苦笑的笑容说道。
“我们只是在担心你的心理健康。”上杉玄信坐了下来,打开啤酒,同样噗嗤一声,里面的气体窜了出来。
人总会有这样一位朋友,烦恼的事可以诉说,黄段子也不需要避讳。
而且一般是同性,人们会对这类朋友定义为——挚友。
“不需要担心。”叶山隼人灌了一口啤酒,“我什么事都没有。”
不,即便有事。上杉玄信知道,叶山也绝不会对户部他们说的,他不会向外输出任何的负面情绪,而是充当“大家”的小太阳一样的存在,这就是叶山隼人的存活方式。
“嘛,既然你觉得没问题的话。”八幡本来不想问的,但再怎么说叶山他现在也是伙伴了。
能让本来完全不喝酒的叶山,也在冰箱里放上了社畜必备的啤酒,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
“放心,如果是......你们两个的话,我有事会和你们说的。”
叶山隼人举起啤酒罐,和两人碰了一下。
上杉玄信喝了一口啤酒,翘起一根手指,表示,“谁知道呢,也许你不到最后就不会说,肯定是想办法自己先解决看看吧。”
“呵呵呵呵......”叶山隼人像是要糊弄过去似的笑着。
也许吧。
“所以你怎么到我这里来了?”闲聊着,叶山隼人问起了另一件事。
“啊,我公寓被侵占了。”谈到这,上杉玄信苦起了脸,“被迫只能来到你这里来安静一下。”
“那不是大家信赖你的证据嘛。”右手搭在左手的手背上,叶山隼人讲述着他自己的内心,亲身的体会。
“......”上杉玄信扭头不再说话,摇晃着空罐子。
“信赖和被信赖的人心里肯定是不一样的啊。”八幡欲言又止。
信赖的那个人心里有了寄托,而被信赖的那个人却需要迎合期待。
“话说要看电影嘛?”上杉玄信突然笑了。
“电影?”叶山隼人有些疑惑,他这里可没有电影什么的。
“......”想到了什么,八幡眯起了眼睛。
上杉玄信起身,径直走向架子那,从中拿起一盒电影,朝他们两个挥了挥。
原来你刚才看见了啊!八幡心里吐槽着。
“......,你这是从哪里拿的啊?”叶山隼人脸自得的微笑僵硬了起来。
“你的书架上。”上杉玄信指向叶山。
“没想到啊,真的是......没想到啊。”颇有你是这样一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啊的意味,八幡对看见叶山窘迫的样子感到期待。
“不,不是我的啊。”叶山隼人辩解般地摇摇头道,他没必要撒谎。
“没关系。”上杉玄信又摇了摇手中的光盘盒,“要看吗?”
重新审视自己的内心,竟生出了一丝渴望,八幡眼神飘忽着。
少年的好奇心,驱使着他不忍心拒绝。
“算了。”而叶山隼人直接拒绝道。
“这样啊,真遗憾啊。”上杉玄信低头看了一眼盒子,“那能借一下你的电视看一下嘛?”
“喂喂喂。”八幡忍不住想吐槽,你在人家家打算干什么啊?
“开玩笑的。”将光盘放在原位,打开收音机上杉玄信换了首歌,这是另一个老磁带,“在别人家里看这个,太奇怪了。”
就是说啊,至少自己一个人回去慢慢看吧。八幡撇了撇嘴。
“哈哈哈哈......”而叶山隼人轻松地笑了起来。
“喝完就回去了。”坐回座位,上杉玄信又开了一罐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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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去时,大家都回去了,客厅被收拾得很干净,基本的礼节是有的。
就是不知道柜子里的零食少了多少。
抬头看了眼时间,上杉玄信决定先去洗个澡吧。
“......”来到浴室,热水已经放好了,热腾腾地冒着热气,这是哪位做的啊?
他明明是打算简单冲一下的,旁边还放着薰衣草香的洗浴剂。
却之不恭地泡在浴缸里,直到手指出现了褶皱。
擦干水分后,头上搭着一条毛巾走了出来。
“额。”吓了一跳,身体向后倾,没想到客厅那有人在。
“擅自拿了你的钥匙,没有关系吧。”樱岛麻衣摇了摇手中的钥匙。
上杉玄信再次看了眼时间已经11点多了,“睡不着么?”
桌上是一瓶打开的威士忌和,下午他揣进兜中的信,他记得他是放在了......
“嗯。”樱岛麻衣兴趣缺缺地看着阳台外。
“没必要看这种东西。”上杉玄信将信握了起来,随手丢在垃圾桶中。“越是在意,越会多想的。”
“你怎么看?”
“要冰块吗?”
“你怎么看?”樱岛麻衣不会允许话题被岔开,一直都是这样。
“人的死亡是一个哲学性的问题,是一个绕不出去的闭环。而且他家在大阪,我们无能为力,人应该自私一点。低头是自己的路,抬头所见是家人,没必要为了远处看不见的东西患得患失。”
“你说得对。”看着玄信将冰块放进杯子里,她默默地点头道。
“我们回头给他建个碑,已经仁至义尽了。”上杉玄信又去把垃圾桶里的纸团翻出来,展开,看着上面皱巴巴的字,念了起来,“大阪的野田俊智先生,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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