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尼禄大公
樱岛麻衣看着进去没有几秒的上杉玄信,在几秒后,原路跑下了车,身后又跟着一名丧尸。
“弄脏了可不好。”处理着跟下车的丧尸,上杉玄信解释道。
“......”
车钥匙是插在车上的,没有启动而已。车上除了这两只丧尸,也没有其他的了。
在搜查过后,剩下的问题是怎么开回去了。
只能先记下位置,明天带人来这里开车了。
两人合计着,决定先回去。
离傍晚还有一个多小时,现在已经四点多了。
沿着原路返回,路上同来时那样,很好开。
“樱岛小姐,很厉害,比我手下那些人好多了。”路上,上杉玄信夸奖道,除了一开始拿刀时有点丢人。
“我的姓很长吧。”
这么说确实有点,樱岛是樱花Sakura与岛jima的组合,真真正正的五个发音,丝毫无省略,并且连着念起来确确实实有点绕口。
“......”
“那,麻衣?”
“......”好歹加个桑啊,直呼其名是怎么回事?
“你叫我玄信也没有问题,丰滨就是这样叫的。”
“......,我知道了,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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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又要准备晚饭了,晚饭依旧是上杉玄信负责,樱岛麻衣辅助。
他不时灌一口从冰箱深处翻出来的威士忌,以前喝的那瓶,没喝完之后一直没人动,被食材挤到了无人问津的角落里。
就像是HongKong来的叔叔,一边一口酒,一边颠锅,不过颠的是平底锅。
中午的剩饭加上点火腿什么的炒了炒,炒鸡蛋和煎好捣碎的鱼肉混合在一起,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可惜不是隔夜饭,可惜饭有点少,大概只有每人一小碗的量。
剩下的菜依旧是典型的中系菜式,和风她们肯定也吃惯了啊。
葱爆牛肉、蒜香排骨、辣度不对鱼也不对的泡菜鱼、用玉子豆腐做的鲜虾豆腐煲......
“我开动了!”
上杉玄信单纯地做了个合十手势,连张嘴都懒得张开。
“玄信,是明天早上就走嘛?”餐桌上樱岛麻衣问着上杉玄信。
“嗯,差不多。只要把车开回来。”上杉玄信咽下口中的饭。
对面的丰滨和香刹那间瞪大眼睛,愣着看姐姐和玄信在那聊天。
“哈,如果我也会开车的话。”
“很简单的,等麻衣你什么时候有空了,我教你就好,反正不用怕被撞的,只是有些费车。”
“砰”筷子掉在了桌上。
“怎么了?”“和香?”
两人看着对面失态的丰滨和香,她正慌张地拾起筷子。
“没什么。”
万幸的是大家都在享受美食,没一个人发现她的表情,不然肯定会笑出声的,忍不住地笑出声。
饭后,也是他们两个洗碗。
“那我们先去洗澡了。”丰滨和香最后盯了一眼厨房并排洗碗的两人,推着广川卯月的肩膀,吊在最后面一步三回头地和大家一起走进浴室。
将洗洁精的浮沫冲掉,接过樱岛麻衣递过来的下一个碗。
“确实适合结婚呢,女子力太高了吧。”樱岛麻衣吐槽道。
“你对男人是有什么误解吗?”洗个碗怎么就算是女子力了。
“普通都是女人在做家务吧,妈妈就是不愿意做,才和爸爸开始不和睦的。”少见地谈起了自己的家庭。
“毕竟令尊的事业心很强啊。”上杉玄信将洗好的碗放在旁边的架子上,“劳累一天的人,晚上回家一定或多或少对做家务深恶痛绝。”
“除非是在家工作。”他补充了一句,这原本是他计划的这一世的人生。
从刚才开始,樱岛麻衣看着这个男人时不时地将垂下的侧发用手背拨开的动作。
“需要我帮你剪一下头发吗?”她提议道。
“欸?”
“我记得有一家公寓的住户,应该是有小孩,他们家有理发的工具。”
几岁的小孩,不用在意发型难看,推子剃成光头都不要紧,所以完全不用去理发店费钱,还麻烦。
樱岛麻衣非常理解这种行为,感同身受,也许将来她也有了孩子,可能也会这么做的。
冲掉手上的泡沫,湿手捏了捏自己的头发,上杉玄信考虑了一下。
“行啊。”
本来是打算到夏天再剪的,但是碰巧遇到了,顺便好了。
等到夏天,也不一定能碰到专业理发师,这样的话,就不想了。
“去隔壁吧,这里掉头发的话,不太好扫除。”隔壁是空屋子,没有人住。
碗洗完后,他们来到了隔壁的公寓。
“稍微等等,我去拿工具。”
等她回来时,手上拿着一个小袋子,里面数把剪刀的柄杵了在外面。
“坐。”她指着那边的沙发,然后又不知从哪搬来了穿衣镜。
将一块餐桌布围在上杉玄信脖子上,看着镜子中的他,樱岛麻衣动了动手中的剪刀。
“没有问题吧?”此时,上杉玄信才产生了一丝后悔。
“放心吧,以前我也给自己剪过的。”樱岛麻衣淡定地看着镜子中他的眼睛,两人的视线通过镜子的反射相交在一起。
“完全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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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擦着头发的丰滨和香在客厅并没有看见姐姐的身影,“姐姐呢?”
于是她找了起来,来到走廊,左右张望,发现隔壁公寓亮着灯。
“原来是在这边么。”她走了过去。
半掩着的门被她打开,客厅的灯光下,姐姐和玄信站在那边。
刚进来的灯光有些晃眼,下一秒适应光线了,眯着的眼睛睁大,看得清了,接着瞪得更大了。
“啊啊啊!!!!!!!”
于是,她抱头发出了土拨鼠似的尖叫。
声音贯穿楼层,且在空荡荡的楼道里久久回荡。
第一百一十二章:致郁系的泪痣
“好吵,丰滨。”上杉玄信挠了挠发痒的耳朵,有碎头发沾里面了。
樱岛麻衣帮他剪了半小时,很慢;而她们洗澡也花了半小时,很快。
“但、但是!”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的丰滨和香一副不能接受的用手挡在前方的畏惧模样,上前去。
那副样子,就像是玩具被其他的小朋友发现,而妈妈正准备顺势送人时的表情,难受!
“稍微洗一下吧。”樱岛麻衣提议道,将他拉进洗手间,用洗手池简单地帮他冲了一下头发。
洗完再看,会更加明显点。
随意地擦了一次,被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樱岛麻衣拿着吹风机帮他吹头发,上杉玄信顺从地低着头,任其摆布。
直到吹干后,他双手抓着洗手池,脸凑在镜子前,眯着眼仔细地审视着自己的头发。
“......”丰滨和香现在的心情十分复杂。
“怎么了?小和?”身后客厅是安浓八重的声音,
“刚才听见你的惨叫声,还以为怎么了?”广川卯月附和着。
“是啊,你......”中乡兰子撞在了停下脚步的广川卯月身上,“怎么了?卯月,啊......,欸!!!”
“好吵啊,兰子。”话是丰滨和香说的,但是镜子中那人的高冷的神情仿佛也在这样说。
清冽的眼神宛如多伦多的凛冬,明尼阿波利斯的暴风雪,能把人冻上的程度。
“怎么了?”当目光从镜子中他自己的脸上转移到其他人,挑了挑眉毛,营造的氛围瞬间崩塌。
“......”丰滨和香沉默无语
“啊......”中乡兰子捂着张大的嘴巴。
“啊拉......”安浓八重感叹着。
“噗......”冈崎莹直接笑了起来。
“这可真是......”广川卯月亦捂嘴窃笑着。
这种感觉好似外面孤傲帅气的狼变成了自家的波奇,氛围完全变了,反差感过于强烈,反差萌用在这里再合适不过。
“果然还是要酷一点才更帅。”中乡兰子双手搭在上杉玄信的肩膀上,“不过现在也没差。”
“还行。”上杉玄信回头看着樱岛麻衣,两根手指捻了捻自己的侧发。
“嗯。”樱岛麻衣微微笑道,“不过,没有给你剪出几处豁口,我的水平挺不错的嘛。”
调笑中带着些许自满,明明是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整改出来的结果,说不上是熟练啊。
“好痒,想洗澡。”上杉玄信扯了扯衣服,领口还是哪里沾上了必须细微分辨才能看到的头发碎。
“嗯,正好和香她们洗完了,你先洗好了。”樱岛麻衣说道,“衣服我给你洗了,明天应该能干。”
这让上杉玄信想起了不好的回忆,因而他问道:“那我穿什么啊?”
“嗯?”樱岛麻衣压根不知道那回事,不过还是说着,“我给你找衣服啊。”
“哦~”具体就不问了,既然她这么说了,应该靠点谱的。
“走了,回去了。”丰滨和香努着嘴,把同伴们向外推着,所有人都挤在这小小的洗手间里。
最先被推离的是刚才还把手搭在上杉玄信肩上,端详着他镜子中的脸的中乡兰子。
“等......”她还没看够呢。
“回去了,回去了。”安浓八重伸着懒腰,主动走了出来。
大家回到贴着樱岛表扎的公寓,各自去干各自的事了。
樱岛麻衣将工具放好,也许以后会用上,丰滨和香坐在沙发上,郁闷地躺在广川卯月的膝枕上。
另外几人各自找空或坐或躺地在那看着手机上的小说。
上杉玄信将衣服脱到装着诸色内衣的衣篮里。紫、红、白,光是一扫而过,这些颜色的片假名瞬间出现在脑海里。
这便是本我啊。
按照日本通俗的习惯,先是在淋浴处清洗身体,然后再入浴,将身体浸泡在浴缸中。
“呼......”经过保温,加了入浴剂的热水,格外的温暖,从外到内的想一直沉浸在其中。
经过不短的时间,“叮”的声音,天花板的水珠滴落在水面,惊醒了他。
站起身,把身体擦干,走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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