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挥挥雨下
它的外墙更是高达十几米,远不是人类攀爬就能达到的高度。
就在这样的墙壁上,一个个身穿着修道服的修道士都紧绷着脸在这里站岗。
他们给人的感觉根本不像是教堂里面神圣的神职者,反而更像是守护城墙的士兵。
每个人都一丝不苟,散发着一股肃杀的气息。
很明显,这群人绝非善类。
没错,这些人便是隶属于罗马正教的魔法部队,不过他们本来的职责可不是守卫,他们的职责是排除所有一切能威胁到罗马正教的人和事物。
他们每个人都能达到中级魔法师以上的程度。
这样一支部队拿出去,哪怕是一个重甲师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歼灭。
数目总体是三百三十三名,完全投入作战,除了俄罗斯成教和英国清教外,没有任何一个魔法侧的势力能挡得住。
就在这样的教皇厅宫殿里面,有一个人则是站在教堂的最中央的位置。
那是一个身穿宽松的绿色礼服,两侧的脸颊凹陷,体型瘦削,身高偏矮,皮肤泛着惨白色,岁数大约是三十五六岁的男人。
男人身上的绿色礼服中也绣有十字架的图案,打扮的倒是有些像是神父,很明显这是为罗马正教的信徒。
同时,他的地位极高。
很简单,不光是因为其他人都在守卫,他自己在这里,更是因为他不像是其他的神职者那样对基督的圣象虔诚的祈祷,反而是相当轻佻的坐在礼拜天似的教堂上,大口大口的喝酒。
就在这时。
“稍微减少一下数量吧,不然人太多了,不是嘛。”
当这样一个轻佻的声音响彻的同时,一道血色的弯月陡然划过了空间,直接切碎了大气,切开了空间,以着惊人的速度朝着绿袍男掠来。
“噗!”
砖石被切割的声音率先穿过耳畔,尽管惊险,不过绿袍男还是反应了过来,直接将自己手中的酒壶抛出,并且一掌直接打在了圣象上。
反冲的力量让他高高跃起。
碎裂的声音接连不断的响起。
不光是被切断的墙壁的声音,还有柱子被切断的声音,瓦砾落下的声音,肉体撕裂的声音,人们哀嚎的声音。
“还剩下大约一半的人。”
踏着烟雾而出,很明显,男人对于自己刚才造成的战果不是十分的满意。
“早知道就不控制力量了。”
“他,他们没事吧。”
现在响起来的,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
男人的声音里面很明显的带着担忧,而且他的担忧是放在刚才被那攻击波及到的魔法师的身上。
“没事,我有把握好角度,用魔法的话,只要不拖延太多的时间,都能接的上。”
“更何况,如果不多干掉一些,多重伤一些,你们再怎么样,也挡不住一只魔法师部队。”
“学长。”
“有时候仁慈是必要的,但有时候仁慈也是必须要舍弃掉的东西。”
原村诚不厌其烦的给上条当麻讲述着。
他欣赏上条当麻这样的好人,无论他的敌人做了多少的恶事,这个男人都不会抱着杀死他的心来战斗。
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上条当麻才给自己留下了不少的隐患。
“五和,带着上条学长去处理。”
“我知道了,前辈。”
“我会尽力的。”
烟雾中传来了五和清脆的声音,她直接一把抓住了上条当麻的手就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不错。
原村诚现在对五和的欣赏又多一点了。
心中保持着善意,在保持着善意的同时,还知道自己要如何取舍,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阻挡三百三十三名魔法师部队,这件事情别说是他们两个了。
哪怕是天草式十字凄教全部过来,估计也很难做到,如果是她们的女教皇过来,想说在不使用杀招的情况下,不杀一人便结束战斗,同样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她很清楚。
原村诚做出的事情才是最优解。
斩伤了一部分的人,必然要在分出一部分人对伤者进行照顾和疗愈,剩下的人肯定不超过二十之数。
这个数量光是他们两个还是稍显勉强,不过算是自己旁边当麻能消除任何魔法的右手,也不是没有周旋的余地。
自己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给这个男人留出和神之右席战斗的空间。
“看来是有不速之客前来啊。”
身穿着绿色礼服的男人就这样从空中降落,他看向原村诚的视线中也是充满了轻蔑的色彩。
“学园都市的行动可比我想象中的要快许多。”
这个看起来身材相当干瘪的白人中年男人,毫无顾忌的朝着原村诚走来,脸上的是肆意张扬,嘲讽的笑容。
“竟然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冲进来,而不是更加慎重的潜入进来。”
“这样子躲过我的视线,说不定你还有一丝一毫胜利的可能性。”
这个男人完全就是以着居高临下的态度说出了这番话。
“真是有趣,自大也有个限度吧,你认为我需要躲避你的视线?”
面对着对方的嘲弄,原村诚则是以无喜无悲的态度随意的回应着。
“你该不会以为我想要做些什么,还需要躲着你才能进行吧。”
“你还真是看得起自己啊。”
原村诚的这句话可谓丼是相当的不客气,如果说对方的话语只是在表现自己的高傲,那么原村诚的这番话透露出来的态度,就是对他完全的蔑视。
中年男人脸上的笑容不变,不过笑意倒是锐减下来。
“不过是异教的猴子而已,嘴皮子上的功夫倒是厉害。”
说着说着,他的视线变得厌恶起来。
“我听说过你,你好像是什么学园都市的空间能力者吧,好像还是什么最高等级的能力者。”
“看来是科学侧对你的吹捧,让你对自己的实力得意忘形了。”
面对着这个男人带着明显厌恶的指责,原村诚是完全的不以为意。
“左方之地吧。”
原村诚的双手插在自己两侧的裤兜,浑身随意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
判断出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并不是什么难事。
在整个罗马正教中,神之右**共是有四位。
右方之火。
前方之风。
后方之水。
左方之地。
前方之风前几天才刚刚对学园都市进行了袭击,击退那个前锋之风的,就是自己身边的上条当麻。
右方之火是个红头发的男人,后方之水则是听说是个佣兵,身材还挺壮硕的。
所以这里大概是左方之地。
“说起来,你们的信仰的主的教义不是所谓的人人平等吗?你们这些信徒秉承的可不是这个理念啊,我没看到你们做一件善事,看到的只有你们为了排除异己,不断地犯下各种各样的杀虐。”
“别说是普通的,毫不相干的民众了,就算是同为天主教徒的天草式,你们也是毫不犹豫的下杀手。”
原村诚这样的看着左方之地,眼神中带着的,只有不屑和生冷。
“如果你说这就是你们的信仰的话,那么有你们这群**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了。”
全都是**。
从这次罗马正教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毫不犹豫掀起世界大战,掀起暴动来看,他们的本性已经暴露无遗了。
这群家伙说白了就是一群***。
仗着自己是世界最大教派的最大分支,就以一种无比霸道的作风形势,仿佛他们就是世间一切生命的主宰者,对于不顺眼和忌惮的东西都竭尽抹除,一身都是傲慢的原罪。
“别跟我开这种令人作呕的玩笑了。”
左方之地就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玩笑话一样,脸上只有浓浓的嗤笑。
“人类与人类之间当然是平等的,但是异教徒可不算是人类。”
“是猴子。”
“你告诉我猴子凭什么和人类平等。”
左方之地哈哈大笑,扭曲的脸,因为那高傲扭曲的笑容显得无比的丑恶。
“说到底,在这个世界上能被称之为人类的,只有罗马正教的信徒而已。”
“其他无论是英国清教还是什么俄罗斯成教,根本就没有作为‘人’存在的价值,更不了说那些崇尚科学的猴子。”
左方之地的脸上满是狰狞之色。
“既然都已经不是人了,那就和猪羊无异,都只是一群牲畜而已,就像是人类对待牲畜一样,牲畜被圈养,每天都被成批量的杀掉,你何时见过人类对牲畜的死在意过。”
原村诚的双眼微微阖起。
“你还真是狭隘的可以。”
这个男人并不否认天主教的教义,他也认同圣经里面的理念,认为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
但是他对于人类的区分,有自己的一套判断的方式。
将绝大部分的人视为牲畜,这已经是最大的恶了。
“真是扭曲的傲慢啊。”
原村诚撇了撇自己的嘴,随即脸上露出了丝毫不加掩饰的厌恶。
“果然这才是罗马正教的本性,看来刚才根本就不应该留手。”
在原村诚的眼里来看,死亡是有意义的。
他个人不太喜欢杀虐,但是他造成的杀虐从来都不少,因他而死亡的人类早已经超越了四位数。
就像是曾经在噬血狂袭的世界中,他为了统治霓虹一战中,所杀掉的人类就已经超过了一千之数,再加上大量的其他被他卷入的人类。
可这些人的牺牲都是有理由的。
被卷入进来的人类是无可奈何,在很多的情况下他无暇顾及他们的性命。
杀掉的霓虹政府的那些高层,同样是有意义的,因为他们必须要死亡,才能维持真祖的尊严,才能挽救更多的性命。
但是在这个男人这里,牺牲就是毫无意义的。
他所谓的牺牲与世人没有任何的意义,只是纯粹的在满足自己的私欲。
而,经过罗马正教这种教义教导出来的信徒,很难想象这里面会有几个正常的人类。
恐怕是他们的思想早已经被这扭曲的教义给扭曲了。
拯救这种狂热的信徒没有任何的意义,一个一个的都是不稳定份子。
“果然还是就这样宰了你吧。”
“对你留手的话,是对我人格上的侮辱。”
双手从自己的衣兜里面拿出来,原村诚冷冷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神之右席。
“啪!”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一把血红色的妖刀就这样在他的手中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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