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贞子可爱捏
“我求你,求您了……别再搞我女朋友了,真求您了,爷……我喊您爷爷行吗?”
“不是,你女朋友关我什么事啊?”周九羽一脸古怪。
“过去都是我冒犯到您了,说出那些话我真该死……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老实点的女孩,求您别再搞我了。”
景愿生是真的对周九羽有PTSD了。
“我可没有那么多闲心思,你不用这样担心。”周九羽只觉得莫名其妙。
“那,那就谢谢您,真的谢谢您。”
景愿生仿佛才能松这么一口气。
而周九羽摸了摸下巴,当初陆思默的事情真的不是他搞的呀,他又瞧不上陆思默,只是景愿生自己运气背罢了,自己的女朋友是自己老爹的.星.怒,那一次的经历的确给景愿生弄得整个人都有阴影了。
但是周九羽真的有些好奇,景愿生的运气真的就这么差吗?
于是他在心里默念了一句。
【如果他这次的新女朋友也绿了他,那他就在进门的时候脚滑摔了一跤】
砰——
他这个念头刚升起,景愿生进门的时候就直接摔在了地上。
这一刻周九羽都有些哑然了。
“真可怜一孩子。”他忍不住摇头。
可好像事情还没有完,紧接着…
砰——
又是一声摔倒的声音,刚爬起来的景愿生又摔了一跤!
这一摔还没完,连续摔了五次他这才站稳了跟脚,走回了座位上。
周九羽隔着窗户,看了一眼正在关心景愿生的那位女孩,长得没有陆思默那么好看,看起来文文静静很老实的那种好女孩…
也就是给景愿生戴了五顶绿帽子的好女孩罢了,他们都只是意外罢了。
“这……还是别告诉他好了,我们换家餐馆吃饭吧。”
周九羽一时间摇了摇头。
而一直没说话的姜依白则是揶揄了一声:“原来您还有搞别的女朋友的习惯?”
“别听他瞎说,我很纯爱的。”
“您那天抱着我和剑仙小姐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纯爱后宫也是纯爱。”
周九羽义正言辞地说着。
紧接着,他们选了另一家的餐馆,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并肩坐在了一起。
随便点了些东西,两人等待着食物上桌。
而姜依白靠在周九羽的身边,她忽然开口:
“以后我们也能这样,偶尔地约会吗?主人?”
“都说了,喊我的名字。”
“我不是在问九羽……我是在问您,问主人您。”
“这有什么区别吗?”
周九羽忍不住问,而后道:“难道这还是两个人啊?”
姜依白盯着他的侧脸看:“现在陪我吃饭的你,和平常的您,当然是两个人了啊…”
“现在的你只是一时兴起,要陪我吃顿饭,约个会,或许晚上你还会像男朋友一样温柔地对我……可那也只是今天不是么?明天,我就又该喊您主人了。”
从这场莫名其妙的约会开始,姜依白就能认清这件事的本质,或许主人是突然想要对自己好点?可那也只是一时的温柔罢了…
她并不是觉得周九羽不温柔,不好,或者对此感到厌恶,只是她觉得……她这样的人只配偶尔得到这样的对待。
当一个奴隶才是她应有的常态,这一切都只是在奴隶的基础上,能得到的赏赐…
“那你还记得我当初和你说起南梦灵的时候,我是怎么说的吗?”周九羽轻声道。
“当然记得啊,从语气里就能听出,您很喜欢南剑仙,跟她从剑神山一路逃到1号城市,在KFC里给她过生日,在雨夜里散步,在山顶与她吹着清风…”
姜依白说起这些事,语气里有些不是滋味,即使她想要掩盖这些情绪,可也还是透露出一种……羡慕。
说不羡慕南梦灵是假的,都只是一种自我安慰。
其实她本来还没有意识到这些事的,她认为自己和主人的关系很独特,直到……南梦灵出现在她的眼前,那种所谓的独特便一下子被打破,她越来越意识到自己好像就只是一个奴隶……
你瞧瞧人家南剑仙拿出来压她的资本都是什么?是她主人身上的许许多多个第一次,他们的之间的故事听起来甜腻腻的就像是个童话故事…
而她呢,唯一拿的出手的资本是……舔了主人的…
那种苍白无力的感觉便一下子涌上了心头。
过去只有她姜依白和周九羽,她可以觉得这种主奴关系是他们之间独一无二的亲密关系……主人在意她就够了。
可是南梦灵的出现就一下子让她有了一个对比的对象,她姜依白除了身材什么也比不过她,她和周九羽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爱恋的桥段…
被掐脖子,被扇巴掌,被摁在那狠狠教育?
她不觉得羞耻,可是让她当着南梦灵的面说这些,她就觉得羞耻了……觉得自己好像很没有自尊,因为她在周九羽面前根本没有所谓的自尊,所以他才压根没有把自己当做是一个喜欢的女人来看待…
但是她并不是抱怨这些,因为她没有自尊的这件事是她的原因,她无法改变这个她本质上的性格缺陷……所以她认定了自己只能是奴隶……所谓的情侣关系也只是一种特殊的play,偶尔才能被赐予的幸福…
对此她只能对自己感到可悲…
她心有不甘,她也想要被当做是周九羽的爱人来看待,可她做不到…
一百年前或许有改变的机会,可一百年后,失去了喜欢之人一百年的她,情感上只会更加缺爱而不会自我补全。
“不不不,不是这些事情,我是对南梦灵的身份是怎么向你介绍的。”周九羽的声音将姜依白的思绪从阴暗里拉回。
她愣了下,而后回忆了一下,因为那是周九羽最后和她的谈话,所以她都记得很清楚。
迟疑了一下,姜依白小声道:“第一位……妻子?”
“对,那你知道为什么我说是第一位妻子,而不是单纯的妻子吗?”
“为什么?”
“因为对我那时的我而言,南梦灵并不能算是我唯一的妻子,所以我不能单纯地说妻子。”
“不是的唯一的,那是您在外还有别的老婆?那对秋月姐妹吗?还是……别的我不认识的女人?”
姜依白的嘴唇哆嗦了一下,她瞳孔里荡漾着心慌。
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和她说起别的女人…
“不,你认识。”
“我认识的谁…?”
姜依白的眼睛里,带着迷茫和不知所措,还有着……黯淡。
怎么能不黯淡呢,这是他们的约会,她表现出失落的模样可不是要自嘲,她想要安慰,想要主人的安慰,想要难道作为男友的九羽的安慰…
你柔声安慰我一下也好,抱抱我也好,可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告诉她,你还有位妻子?这是要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吗?
“你最熟悉的人。”
“我最熟悉的人?这……这不重要吧,别说了好吗,求您…”
姜依白有些害怕,玩偶熊先生对她的内心一直很了解,所以她害怕周九羽在此刻非要将她的可悲揭穿。
“不,这很重要。”
周九羽的坚持让姜依白的嘴唇哆嗦了一下,她的眼帘略微低垂,悬着的心颤了下,好像只能接受现实,无法反抗:
“我猜不到……您告诉我吧,是谁。”
她忍不住轻轻闭上眼睛,修长的睫毛如同蝉翼般微颤,似乎这一刻心如死灰…
为什么就偏偏要在这时候说出来,为什么要让她露出丑恶的嫉妒的姿态…
她不想在玩偶熊先生的面前再展现出自己的可悲了,她现在应该是乐观的,开朗的,会一直依赖着玩偶熊先生的乖巧的……奴隶。
“是你。”
颤抖的睫毛仿佛颤得更厉害了,姜依白有些怔神,她捏着衣角,抬起的明眸里恍有梦幻。
作者的话:3/5
147《欲望魔女》
“您,再说一遍?”
“如果还要用您的话,那我就不说。”
“再说一遍,九羽。”
“我说,从一百年前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把你当做是妻子了,只不过现在看来……”周九羽无奈地一笑:“这似乎是我的一厢情愿?”
姜依白怔怔地凝望着周九羽,她的背后是因为夜幕降临而升起灯火阑珊的城市,而她的眼里倒映的是少年的浅笑,她也跟着挤出酸甜的笑意:
“怎么会是一厢情愿……夫君。”
“傻乎乎的脑袋瓜这才转过来啊?”周九羽的手又朝着姜依白的脑袋伸过去了。
就在姜依白都想要下意识捂住自己额头的时候,周九羽并没有锤下去,而是揉了揉她的头发:
“你要分得清主次,我和你之间当然是先互相喜欢着,爱着,是伴侣,是夫妻,然后才是主奴……一生的伴侣才是我们之间真正的关系,所谓的主奴只是我们当初的一纸契约,你想要这么玩我可以陪你玩,你不想我就把这纸契约当做废纸撕碎。”
姜依白的头发被揉得有些凌乱,可凌乱的发丝微微垂落着,看起来反而更有美感。
她嫣然含笑,没有抬头看,可眼里映着的仍然是他。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果然还是她没有将自卑的这个习惯改过来,现在的她在所有人的面前都很自信,她不再会觉得自己丑,自己弱,自己没人要,没人爱,相反这些她都有,她是站在这个世间顶层的女子……让无数人都只能抬头仰望,为她倾慕的女子。
可唯独……她在周九羽面前还是难以抬起自信,因为他对她是特殊的,很特殊很特殊,甚至可以说……周九羽就是她世界里的全部,所以她很小心翼翼,生怕哪天周九羽就抛了她,让她的世界再次崩塌……她真的难以再承受一次,世界观崩塌的感觉了。
所以她在周九羽面前一点也不自信,一直求着他虐待,在.性.的方面尽全力去满足他,即使……她自己的尊严和人格都会在这当中被完完全全地被碾碎,她尽全力去维持一个.低.贱的形象,因为她觉得这样就可以给周九羽带来一种.凌.辱般的愉悦。
她认为这样的愉悦可以给他带来满足,这就像是他们之间最重要的交易一样,只要周九羽越满足,越能从虐待她这件事得到快感,那他就越离不开她,这样他才会爱她,才会喜欢她,才会填补她缺爱的内心。
可原来她想错了,不是这样的……根本不是这样的。
她从头到尾就搞错了。
他才不是因为虐待自己能到快感,才会喜欢她的。
是因为喜欢她,才会陪着她玩这些游戏的。
她一直都搞反了这两件事情的顺序。
也是她又陷入了本该摒弃掉的一种性格当中……她在周九羽的面前犯起了自卑。
她不该自卑的,不该觉得自己对周九羽只有.性.的需要,她绝不是只有当一个.性.奴隶才能让周九羽喜欢……她可以作为一个女人让周九羽喜欢!
她姜依白的身材又好,容颜更是世间绝美,所有人看了都说祸国殃民的级别,她又有权,又有势,还有钱,更有强大的实力……她有这么多的优点,甚至是独一无二的特点!
那凭什么周九羽不喜欢她?
她已经不是一百年前那个连交新朋友都会感到怯弱的姜依白了!
一直以来她都认为自己在周九羽的眼里,还是那个怯弱的女孩……可不是了,他都已经认为自己不是了,只有她还陷在误区里没有醒悟。
那么现在,该醒了。
“夫君,谢谢。”
姜依白抬起眼眸,这一刻她的眼里倒映着的,就不单单只是周九羽了,他仍然是位于她眼里的最中心也是最大的一部分,可他身边的其他景色,也都一同地映入了她的瞳孔里。
没有什么可怯弱自卑的,就是她现在待在他身边冲着他微笑,就已经足够吸引玩偶熊先生了不是么?
她不一定只能脱了衣服跪在他面前求着玩弄才能吸引他的视线,勾引他的心,不是么?
“说这话可就有些见外了。”
周九羽笑了笑。
“那什么话不见外呢?是觉得夫君这个称呼太古老了?”姜依白的语调更加自然了许多:“那老公?亲爱的?宝宝?你想要听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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