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泉泉泉水
水滴落下的一瞬间,趴在沙发上睡得香甜的平冢静睁开了眼。
醉酒的她,只感到一阵尿极。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寻找起能让她释放的归宿。
她跌跌撞撞的来到一扇门前,也不知是不是厕所,就这样拍了拍门。
“阳乃,你在里面吗?我要上厕所~”平冢静的声音,黏糊糊的,像是正在撒娇的小女孩。
“不~不是这里!啊~”
雪乃的回应有些急促,声音听起来也有些奇怪,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但醉酒状态的平冢静摇摇头没有在意,转头就走向另一间房间的门,看着干净的干湿分离的厕所,她心满意足的点点头。
知性的小西裤应声落地。
129 雪之下阳乃の赎罪?
平冢静走得急了。
若是她再停留一会儿,或许就会听到房间里传来床铺晃动的声音。
雪之下阳乃仰头躺在床上,压在自己的及肩短发上,香汗沾湿了发梢也毫不在意。她死死咬着红唇,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
她害怕被屋外的妹妹与阿静听见。
待屋外传来厕所的冲水声,以及平冢静远去的脚步声,她才略微的松了口气。
比企谷近乎野蛮的○○令她感到有些疼了,阳乃羞红着脸朝着比企谷那松垮的裤子看去。比企谷的腰带,还在忠诚的履行着保卫主人的使命。
那高高突出的地平线,象征着一切的不平凡。
雪之下阳乃悠悠长叹一声,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扣在比企谷的腰带上。
尽管她也是第一次,但相较于醉酒中的比企谷,她手上的动作还是要快了不少。
腰带很紧,可以说,如果阳乃不出手的话,比企谷八幡或许会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得不到解脱。
“是我欠你的,八幡~”
“腰带就由我来解吧。”
阳乃也不知道比企谷八幡听没听见,就这么对着正在○○她玉颈的比企谷轻吟道。
灵活的手指一用力。
那束缚比企谷八幡已久的腰带就这样应声落地。
...
...
明月悬空,阴云密布。
蛇喰梦子悄然挣脱了小町的束缚,蹑手蹑脚的走进了比企谷八幡的房间。
细嗅之下,似乎还能感受到昨天的余韵。
梦子来到窗台,将鬓角调皮的青丝撩到耳后,望着明月,享受着夜风。
“八幡,这会儿在干嘛呢?”
高悬于天的明月仿佛被红光所吞噬,阴云与阴云相互触碰,电闪雷鸣。
水汽在空中凝结,眼见着就要降下一场大雨。
蛇喰梦子悄然退回到屋中,扑通一声跌入比企谷柔软的大床之上。将俏脸埋进比企谷的枕头之中,贪婪地嗅着比企谷八幡留下的香味。
一想到八幡现在可能因为药物的缘故正在和她所没见过的女性○○,梦子的心就变得狂躁不已。
大雨倾盆,狂风亪呼啸,屋外的树枝被吹得发出咿呀的怪声,好不渗人。
而梦子手上的动作,一如屋外的暴雨,狂野而迅疾。
...
今夜,是平安夜。
清晨,泥泞不堪的小路,可以感受到被雨水冲刷过后的清新之意。
令人精神振奋,心情愉悦。
这是狂风暴雨过后的润物细无声之感。
比企谷八幡缓缓睁开眼,入眼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他感到精神前所未有的饱满,坐直了身子,却感到腰部有阵阵酸软之意。起初比企谷八幡并没有在意,以为只是被梦子压榨过度所导致的。
但梦中的旖旎之感似乎还未散去。
比企谷心中徒然一惊,昨晚的那是梦吗?
他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所坐的床铺,并没有什么骇人的景象发现,被褥也是干爽的。
但手摸上去之后,似乎能透过被褥感受到床垫的潮湿。
鼻子仔细闻了闻周围的空气,能明显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特殊的、无法形容的味道。
那股味道,比企谷也是在和梦子接触后才能领悟。
可现在,他居然在雪之下家的客房里问到了?!
恢复精力的比企谷八幡大脑并不迟钝,现有的线索结合起来,很快就能得到一个令他感到恐惧的事实——
昨晚那不是梦!
是谁?!
一股冰冷的惶恐之感顷刻间将比企谷包围,他努力回想着昨晚,却发现记忆如同碎片,无论如何都凑不齐女人的面容。
能回忆起的,只有那包容一切的柔软与弹性。
比企谷八幡下意识掀开被褥,将脑袋低伏了下来,试图寻找能辨别女人身份的线索。
总共就三个人,三种不同的发型,只要找到一根头发,就能确认对方的身份。
可是比企谷的设想很快就落空了,对方清理得很干净,没有留下任何会暴露身份的线索。
他失落地站起身,匆匆走向屋外。
空荡荡的客厅里空无一人。
可阳台晾挂着的床单,却令比企谷八幡冷汗直流。
‘真的不是梦。’
‘我真的对某个人下了手...’
比企谷八幡感到阵阵不安,会是谁?
雪乃、阳乃、还是平冢老师...
一想到自己在梦中对那女人做出的,种种羞人的举动,比企谷便感到一阵窒息。
‘我真该死啊!’
比企谷八幡烦躁地搓了搓自己的头发,居然会趁着酒劲做出这种不当人的事情!
另外两间的房间房门紧闭,比企谷也只得坐在沙发上,思考着接下来的对策。
他不能对不起梦子,也不能对不起昨晚那身份不明的女人,可对方既然没有选择声张,反而将被单被套清洗了...这么做的原因就是担心被自己发现。
‘怕被自己发现?!’
那么,那个身份未知的女人只有可能是阳乃姐或是静老师。毕竟她们两人的身份,如果被发现和自己发生了这种关系后...会社会性死亡的吧。
‘我真不是人啊!’比企谷再次自责。
很快,雪乃的出现再次证实了比企谷的想法。
主卧的门被缓缓打开,雪乃的头发有些乱糟糟的,踩着拖鞋从卧室里走出。
比企谷犹豫一番后,还是决定主动出击。
“早。”
“嗯,早,比企谷。”雪乃有些忐忑地看了眼比企谷,试探性地问道:“比企谷,我昨晚应该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没有。”比企谷八幡一口否定了她的想法:“雪之下,你还记得昨晚是谁扶着你进房间的吗?”
“这...怎么了吗?”雪之下雪乃面露思索,但还是摇了摇头:“记不清了。就感觉在睡着的时候被人扶着进了房间。”
“还有,那是怎么回事,比企谷君你昨晚喝醉吐了吗?”雪乃指着屋外被微风吹拂的床单。
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看来比企谷君也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无所不能嘛。’雪乃很自然的就接受了比企谷八幡喝吐了这一设定。
比企谷八幡无奈,还是顺着她的意思点头答道:“嘛...是喝吐了。”
总之,不管是阳乃小姐还是静老师,发生的事情都不能让雪之下雪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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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大家都是成年人?~
蝉在叫,人坏掉。
这是比企谷此刻最佳的真实写照。
起来了,全起来了。
阳乃小姐和静老师相继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可清醒状态下的比企谷八幡观察力是何等惊人,连赌博里最细微的出千动作都能察觉,更何况是人的肢体动作?
就在两人走出房间的前不久,比企谷走到了被晾晒的床单边上。
发现床单的背面被剪开了一个大洞。同时,洞口的边缘用清水清洗过,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留下了一些血渍。
‘也就是说...’比企谷心中一颤。
“呦,起得这么早啊!”平冢静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将妖娆的曲线衬托得淋漓尽致。
从她的身上,比企谷看不到任何的不自然之处。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比企谷将目光转向雪之下阳乃,不动声色的观察起对方。
虽然雪之下阳乃正在极力掩饰,但那剧痛之下下意识控制肌肉放缓动作的行为还是躲不过比企谷的观察。
阳乃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为了不让人看出破绽,语气自然地说道:“我来给大家做早餐吧!”
可还没走两步,就被比企谷八幡阻止了。
“阳乃小姐看起来昨晚休息的不好,还是坐这让静老师来吧。”
听着比企谷的话,雪之下阳乃芳心一颤。
‘还是被发现了么。’
“小鬼,这就开始使唤大人了?!”平冢静不满地挥去粉拳,轻轻锤了亞一下比企谷的胸口,感受到那结实的肌肉:“啧,长大了么。”
“雪乃你来和我一起做吧。”
“好的,静老师。”雪乃顺从的跟随平冢静走向厨房。
这下,空旷的客厅里就只剩下阳乃与比企谷两人。
比企谷面色自然的坐到阳乃的身边,两人的距离极近,远超一般友谊的安全距离。
“昨晚是你?”比企谷开门见山地问道:“不用想着骗我阳乃小姐,我听得出来。”
“嗯....”雪之下阳乃红唇紧咬,耳垂像是要滴出血来鲜艳,鬼使神差地问了句:“那你现在还叫我阳乃小姐?”
“我...”
比企谷沉默了下来。
他该怎么做?在这种人生的重要场合,他可没有领路人。这不是胜利就能解决的事,感情的问题没有胜利可言。
平心而论,比企谷做不到就这样一走了之。即使他和阳乃更多的是生意合作伙伴关系,私人情感的连结之处是雪之下雪乃。
阳乃看出比企谷的纠结,心中多少有些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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