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是观影体? 第63章

作者:猞猁子

“征服王故事里的那个无名青年,被琐罗亚斯德教的教徒们在躯体上刻上‘世间所有的恶意’、被视为‘安哥拉·曼纽’而受到折磨——刚刚那个异邦人出现的时候,身上也有这样的象形文字的刻文。”

卫宫士郎此时赞同地接上了爱丽丝菲尔的话,“即便这份此世之恶并不是琐罗亚斯德教真正的恶神安哥拉曼纽,但是境界记录带既然承认无名的青年也名为‘安哥拉曼纽’,也同样意味着安哥拉·曼纽身为‘终极之恶’的概念是成立的——也同样意味着‘安哥拉·曼纽’有成为人类恶的可能。”

“你们说的,大概就是【原罪之兽】吧?”

即便是此前被异邦人发表‘罪状’也保持沉默的伊斯坎达尔,现在却思维敏锐的跟上了所有人谈论的话题,甚至把话题拉高了层级。

“此世之恶寄宿在大圣杯里,使得大圣杯扭曲获胜者的愿望,也意味着人类制造出来的‘力量’被滥用,在概念的层级上,如果获胜者用圣杯许愿有关于‘救济全人类’的愿望——同样也意味着【爱着人类却造成了恶】的结果,在逻辑和概念上都拥有成为【原罪之兽】的可能。”

韦伯难以置信地望向伊斯坎达尔说道,“原来你不是傻瓜吗?”

“我姑且也算得上是埃及的法老王,怎么可能是真的笨蛋,觉得我是傻瓜的你才是真正的傻瓜,”伊斯坎达尔直接伸出手敲了一下韦伯的脑袋,“埃尔梅罗家的君主对你的评价并没有错,你现在还没有成长到真正能够独当一面的地步。”

爱丽丝菲尔并没有在意rider和他御主发生的小插曲,只是恍然若失地低声说道,“原来如此……现在是回归到圣杯战争的‘原点’里去了吗?”

听闻身边的爱丽丝菲尔喃喃自语的阿尔托莉雅当即神色一凛,刚想要开口出言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已经再度看到爱丽丝菲尔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向前走了两步高声向在场的众人说道。

“圣杯战争的仪式是对人类决战魔术【降灵仪式·英灵召唤】降格劣化,由此利用从者回归‘境界记录带’的原理,借由从者回归之理向根源打通道路的圣杯仪式魔术,而我之先祖羽斯缇萨o里姿莱希o冯o爱因兹贝伦献祭而成的【第三法·天之杯】,也的确具备收集魔力而实现愿望的机能。

只是现在圣杯战争的仪式已经孕育出祸端,甚至有可能超出圣堂教会和魔术协会所能监管的危险事态,所以我赞同埃尔梅罗家的君主所提出来的合作提议,并建议其他参与圣杯战争的御主能够放下各自的成见,能够在本次圣杯战争里群策群力,先行消灭那位承载了此世之恶的【异邦人】。”

埃尔梅罗家的君主闻言便大笑起来,“即便是人造人,也拥有一双见证我身为埃尔梅罗君主威光的慧眼吗?你甚至还不如人造人啊,韦伯·维尔维特。”

韦伯·维尔维特只是涨红了脸,没有说话。

埃尔梅罗家的君主无视了韦伯的反应,进而向爱丽丝菲尔说道。

“尽管你们这些乡下魔术师整出来的闹剧和祸端,理应不该由时钟塔君主的我来解决,但是我对于‘异邦人’和‘直死魔眼’很有兴趣——只是作为我出手的代价是,异邦人被消灭后如果有尸体存留,我会取走他身上最具研究价值的身体组织。”

从刚刚开始就双手抱胸默默注视着事态发展的吉尔伽美什,此时却开口出言道,“这话还是等到消灭掉异邦人以后再说吧,现代的魔术师。”

所有人都将自己的视线望向了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只是无视掉了几乎所有人望向他的视线,而是单独将自己的视线望向了骑士王阿尔托莉雅,两人的眼神也随之交汇于半空。

“在比本王诞生之前的更遥远的时代里,破灭一切的白色巨神从天外降临,就连所谓的神明也只能在白色巨神的蹂躏下苟且存活——正是因为初代圣剑使使用星之圣剑击落巨神,星球的历史才得以存续。如果接下来事情糟糕到如此地步,你手里的星之圣剑也将归于它原本的用武之地。”

阿尔托莉雅没有立马回答吉尔伽美什的问题,只是认真地沉吟片刻后说道。

“我不是活人之身,而是从者之身,如果到了必须要完全解放宝具的地步,我希望你能够将你持有的乌鲁克圣杯提供给我。”

“如果真到了那一刻,本王也不会吝啬区区的酒杯,星之圣剑使。”

吉尔伽美什大笑着化作灵子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里,也让所有人都将目光转移到骑士王阿尔托莉雅的身上。

爱丽丝菲尔并不清楚‘星之圣剑’和‘白色巨神’这两个特有的词汇,所以也迟疑着向自己的从者发问道,“星之圣剑使……是什么意思?”

阿尔托莉雅只是将誓约胜利之剑从阿瓦隆剑鞘里抽出来,单手提剑向前给所有的从者和御主大大方方的展示由星球锻造而成的星造圣剑。

“我所持有的誓约胜利之剑,在现代故事的传说中是由湖中仙女锻造而成,但实际上湖中仙女只是将誓约胜利之剑送给我持有。

誓约胜利之剑的真实由来,是由星球与妖精共同锻造而成的、用以应对‘星球威胁’级别的敌人而制造出来的神造兵装。

那位异邦人此前说的没有错。

我之叔父白龙伏提康,确实想要以‘幻想的白龙’反抗神秘回归星之内海。

或许也正因为如此,湖中仙女才会将誓约胜利之剑交到我的手里,让我成为了第二代星之圣剑使。

因为星之圣剑的力量太过强大,于是连同我在内的十三位骑士为星之圣剑设下拘束,用拘束以保证星之圣剑的力量一定会被用于正途。”

阿尔托莉雅并没有将自己的心中所想完全说出来,只是将吉尔伽美什所提及的星之圣剑这个词的概念介绍给了在场的所有人。

因为相较于用以进攻的星之圣剑,她遗失阿瓦隆的剑鞘的能力更为强大,只有剑鞘与誓约胜利之剑完全一体时方才是真正的‘星之圣剑’。

梅林当初只是拐弯抹角的告诫她【无论如何都要保管好剑鞘】,只是她最后还是不小心将阿瓦隆遗失了出去,也正是从遗失剑鞘开始,由她与众多骑士共同建立的大不列颠也由此开始逐渐走向末路。

如果那位异邦人说不列颠的毁灭是注定的,那她也就必然会遗失掉能够让她不受到任何伤害的【阿瓦隆】,更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梅林正是知晓了这一点,所以也只是叮嘱她【无论如何都要保管好剑鞘】,却没有向她说明【剑鞘注定会遗失】的结果吧。

啚 只是遗失了如此之久的剑鞘居然在这次圣杯战争中得以收回,让誓约胜利之剑以完全的形态出现在这场圣杯战争中, 或许也正是说明这场圣杯战争或许真的会有危害到人类族群存亡的【敌人】存在。

正如同吉尔伽美什所说的故事那样。

【白色的巨神从天外降临,星之圣剑使手持圣剑斩落巨神】。

“尽管誓约胜利之剑的威力巨大,但是我作为从者之身,要发挥出星之圣剑半数以上的性能,作为御主的爱丽丝菲尔向我供给的魔力也是不够的。

所以到了需要解放誓约胜利之剑作为星之圣剑半数以上的性能之时,我需要乌鲁克圣杯里所蕴含的魔力供给我进行宝具解放。”

“那可真是太好了啊,骑士王,”伊斯坎达尔拍了拍手,“就算事态再恶化,我们也有了应对那位异邦人的手段。”

“希望不要如此吧。”

阿尔托莉雅也只是摇了摇头,将手中的誓约胜利之剑收回剑鞘阿瓦隆。

“前几次那位异邦人和我们接触的时候都没有明显的恶意……即便是他喝醉了酒以后对我的态度不好,胡言乱语,但也仅仅于此,而不像是刚才那样,对我们抱有明确的杀意与恶意。”

阿尔托莉雅在此前并没有对【异邦人】抱有恶感。

尽管他此前的胡闹确实有些烦人,但是仍旧比不过莫德雷德在圆桌骑士里做出的各种胡闹,但唯独是刚刚充满杀意的眼神,反而与剑栏之战时的莫德雷德相似。

阿尔托莉雅其实到现在都并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的他会对自己抱有如此之大的恶意——或许这也是崔斯坦所说的【王不懂人心】的真正缘由吧。

爱丽丝菲尔看着阿尔托莉雅若有所感,但她也并未在此刻向自己的从者出言,而是直接开辟了新的话题。

“既然圣杯战争已经发生了如此变化,那我们也要前往冬木市的圣堂教会,向圣堂教会的监管者说明事态的严重性,争取圣堂教会能够给我们支持。”

“哼,你们自己去吧。”

埃尔梅罗家的君主只是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去。

魔术协会与圣堂教会本来就是死对头,更别提他是时钟塔的君主, 要让身为君主的他进入圣堂教会,低头向圣堂教会的监管者请求支持?

还不如现在就返回自己的魔术工坊,研究如何应对【异邦人】的魔术。

卫宫士郎稍稍举起手,“我可以代表远坂家和你们一同前去圣堂教会。”

伊斯坎达尔此时便拍了拍韦伯的背。

“我和这小子也可以和你们一同前往圣堂教会,向圣堂教会的监管者说明这件突发事态的严重性,争取得到支持……不过话说,圣堂教会能提供什么支持?”

爱丽丝菲尔耐心地解答了伊斯坎达尔的问题。

“圣堂教会的监管者收集了历代圣杯战争战败者留存下来的令咒,只要能够得到圣堂教会的支持,那就能够用令咒为宝具提供魔力。”

“那可是必不可少的战略资源!我们就先在圣堂教会等你们过来了!”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直接驾驭着神牛践踏出雷霆,化作天边远去的雷光,风中也只远远地传来韦伯·维尔维特悲惨至极的惨叫。

38.干饭人!干饭魂!

因为身上大规模的纹身,所以苏宏在白天并没有怎么活跃,只是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出去解决了食欲问题就回到房间能睡觉就睡觉。

毕竟圣杯战争必须在晚上僱进行,所以所有人都是实打实的夜猫子,苏宏想要参与圣杯战争还得先调整好自己本来就有些混乱的作息时间,而不能像是前几夜那样给自己灌一瓶酒就直接不省人事,进行一个时间和空间的跳跃。

苏宏除了看了一集古利特以后多半都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有时候能够睡着,有时候却又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磨磨蹭蹭就磨蹭到太阳落山夜晚降临。

“真是度日如年,终于给我等到落山了。”

苏宏如此说着便来到卧室房间的窗口前,大喝一声“型月!启动!”,就直接从窗口直接窜了出去,好似那成龙那般手脚并用窜上旁边的建筑楼顶,而后便凭借着其现在强大的身体素质,在屋顶上蜻蜓点水。

此时倒是有了武侠王张三丰的风范。

苏宏早就通过探险确定了间桐家的位置,现在倒也不会像是刚来冬木市一样看着地图都会迷路,就这么一路从新都追星赶月到了旧都,再片刻后,就已经出现在间桐家的豪华的门前,内心不自觉的感慨道。

“本来我是不想和你们间桐家有仇的,但是命运还真是不愿放过你们间桐家,非要我作为流水线的工人执行型月重工的生产流程。”

苏宏眼中的色彩也随着话音落下之际变得妖艳而绚烂,甚至懒得管间桐家的魔术工坊的死点在什么地方,直接就抬手凝聚出了黑泥,像是大便侠那般朝着间桐家的大门直接就扔了过去。

黑泥直接就糊在了间桐家的大门,随即蠕动着将间桐家大门扭曲腐蚀,而后苏宏随意的一脚便踩出黑泥此起彼伏的浪潮,直接以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创飞了间桐家的大门,涌入进间桐家的前庭。

“哈,现在我还是不锈钢脸盆了。”

不锈钢脸盆先生踩着脚下的黑泥慢慢走进了间桐家,黑泥铺成的地毯也在间桐家的庭院前蔓延开来。

如此不加掩饰的侵入和巨响使得间桐家真正的掌权人间桐脏砚当即反应过来,于自己身处的间桐家地下虫室里扭曲地向从者下令。

“Berserker,给我去杀了他。”

Berserker只是扭曲的嘶吼一声就消失在了原地,间桐脏砚也随即对地下室的虫群做好以后就携带着自己培养着的无数进攻型虫子赶往交战声迅猛的前庭。

在没有上到前庭时他便见到了自己那不成器的子孙间桐慎二,完全没有想要和惊惧无比的年幼后代说些什么的想法,只是从他的身边带着虫群直直的走出了房间,也随之见到手持木柱的Berserker的进攻之中不得不四处躲闪的袭击者。

“我本来已经命令Berserker将你杀死,你如今又是怎么死而复生的?”

在Berserker迅猛的进攻之下,即便苏宏再辗转腾挪,也不免被Berserker迅猛的进攻而受到重创,可下一刻黑泥受到重创的身体便开始随即修复,令其以极快的速度回复到正常的身体状态里并继续应对Berserker猛烈的进攻。

苏宏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已经被Berserker迅猛的进攻重创了许多次,终于开始习惯从者们迅猛至极的身体素质和战斗节奏,随即一脚狠狠再踩在地上,由黑泥形成的黑泥不锈钢波动剑也向冲来的Berserker轰击了出去。

Berserker没有与浪潮正面硬抗,而是手持着木棍向侧面躲避了浪潮的攻击,手中被【骑士不死于徒手】的宝具强化过的木柱便向苏宏甩飞过去。

苏宏直接向后用力一躺,以完全落体式的铁板桥就直接躲过Berserker投掷而来的【宝具轰击】,地面上流淌的黑泥也随之将其重新支撑起来。

“难道昨天晚上你没有在现场观摩我的表演吗?老逼登。”

“直死魔眼?!”

“看来你昨天的确没有到现场……不过想想也是,毕竟你在金闪闪的面前把我给杀了,你昨天晚上出现的话,恐怕今天都不用我出手了。”

Berserker爆喝一声再度拆除间桐家的建筑,双手都提着巨大的木质立柱当成自己的武器再度脚踏着黑泥,化作黑影向苏宏发动迅猛至极的进攻。

“没有脑子只有本能的狗东西,我今天就代表玛修·基列莱特暴打于你。”

苏宏的双手随着侧方一甩,两道黑泥形成的超级黑色法棍就出现在他的手中,庭院中蔓延的黑泥也随之向着突进而来的黑长江发动刺击,阻截黑长江突进。

黑长江突击被周边黑泥形成的刺击而变得迟缓,也让苏宏先行脚踏着黑泥手持超级黑色法棍突击至他的面前,右手的法棍也随即捅向了黑长江裆部。

黑长江作为圆桌骑士里最勇猛的骑士,其丰富的战斗经验与本能直接令其抬起右脚踢向苏宏的手腕,将抓住机会突入到内围的苏宏踢出受身。

它甚至都没有因此而借力顺势转身发力,只是硬桥硬马的收腿站立,而后双手的宝具化木质立柱向着被踢出受身的苏宏夹击而去。

苏宏也没有就这样坐以待毙,而是将左手的超级法棍重新化作黑泥延伸出去,与地面上的黑泥融为一体,操控着黑泥将自己迅猛至极的拽向地面,直接以蝙蝠侠使用钩锁的方式紧贴着地面躲过了黑长江立柱的包夹的同时,再度以雪地滑行的方式再度贴近了黑长江。

黑长江地面的黑泥也涌动起来将其双脚禁锢并向上蔓延,贴着地面以雪地滑行姿势的苏宏直接从黑长江的胯下蹿了出去,地面的黑泥高耸起来,如同雪山的小坡那般也随之将他支撑而起压制住惯性。

苏宏手里的超级法棍当即直接合二为一化作肉灵芝,使用出火影村千年秘传之术千年の杀直接捅向了兰斯洛特。

兰斯洛特的脚尽管无法移动,但腰部仍旧能够侧身,右手的立柱也随即侧身大横扫向身后的苏宏扫击而去。

苏宏也避之不及被扫了个结结实实,直接被兰斯洛特的扫击命中了躯体轰飞出去破间桐家远处的院墙,掀起巨大的烟尘。

间桐脏砚眯起眼睛,默默注视着烟尘。

“得手了吗。”

此时在烟尘里传来颇为痛苦、却仍旧要保持高傲姿态回应的声音。

“尽管我只是休闲玩家,可我也不是闹着玩的啊,老逼登……你自己看看你的从者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吧。”

“什么?”

间桐脏砚闻言便向着自己的从者望去,就见到黑泥原先束缚在兰斯洛特脚下的黑泥已经向上蔓延至它的腰部,而他却没有表现出像是原先那般的狂躁与暴动,只是安静的维持着向后扫击的姿态没有任何动弹。

“这是——”

尽管间桐脏砚并不知道束缚兰斯洛特的黑泥究竟是什么东西,但这污浊的魔力和袭击者的话语也让他感到内心不安,于是举起了手中的令咒。

“Berserker!我命令你挣脱出黑泥!”

手上的令咒顿时消耗了一刻,兰斯洛特头部盔甲眼睛位置的红光也随之亮起,却仍旧没有多大的作用,仅仅只令兰斯洛特的身形颤抖了一下却又恢复原状。

“Berserker!我命令你立即回到我的身边!”

手上的令咒再度消耗一刻。

黑泥之中的兰斯洛特也随之出现在间桐脏砚的身边,可兰斯洛特也仍旧维持着原先的姿势,身上的黑泥也未有任何的改变。

即便是活了数百年的间桐脏砚不免感到震惊与惶恐,“怎么——怎么会这样?”

“从者说到底仍旧是残缺的【第三法】的产物,而从者灵基这种东西啊,可从来就不是一成不变的东西,只要在合适的时间参杂入合适的【其他东西】,就能够让从者的灵基状态发生改变——

作为迦勒底御主的我可比你更了解从者,玛奇里·佐尔根。”

苏宏嘲讽的话语传到间桐脏砚的耳中,也让他瞪大着眼睛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入眼见到的便是袭击者遍布于身上的刻文在夜间发散出来的潺潺蓝色荧光,以及同样闪烁着妖艳荧光的虹色魔眼。

“活跃与文艺复兴时期的伦敦,与众多历史上有名的魔术师有所交汇,为了实现救济全人类的梦想而游说爱因兹贝伦与远坂家。

在游说内心被羽斯缇萨o里姿莱希o冯o爱因兹贝伦其本身可悲的生命所吸引,内心悲痛地看着羽斯缇萨被献祭成为冬木市的大圣杯,在第一次圣杯仪式因为规则不完全等各种原因而失败以后选择苟延残喘。

在日复一日的苟延残喘里逐渐恐惧死亡的到来,恐惧于死亡令你无法见证羽斯缇萨献祭而成的【天之杯】与【救济全人类】,而后在日复一日的恐惧中逐渐扭曲为追求【永生】本身。

被扭曲的感情与苍白的理想将孵化成为恶的摇篮,没有做出什么危及人类族群存亡的能力,犯下的恶行也仅限于个体,无法犯出大恶,可小恶却比比皆是——就如同不合时宜玩梗的小鬼和百合豚那般令人心生反感厌恶,却没有实质性的犯下超出‘令人恶心’范围的过激之恶。

玛奇里·佐尔根,这就是你为了存活而犯下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