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只是个坏女人罢了 第65章

“所以，店长小姐你要亲眼看着我换衣服吗？”

圣卡琳娜俏皮地眨了眨海蓝色的眼睛。

122.机械圣教

“有何不可呢？圣女阁下。”

店长小姐需要新的能量，上次充能之后，虽然间隔时间还很短，只有两天时间，但是她最近比较浪，做了不少事情。

保守估计，现在机械之心只剩下1/3的能量，要在这两天之内尽快找个女性生物亲密互动补充一下。

忍耐到明天晚上的话，半夜机械圣教有一次集会，只要找借口和老板说自己要早点下班，把加班的时间稍微缩短那么一点点应该没问题。

机械圣教的信徒之中有几位温柔的年轻女性，她们知道信徒中有一位身体虚弱的小姐，每隔一段时间需要补充魔力，很乐意奉献自己拯救她岌岌可危的生命。

那位小姐就是店长小姐。

虽然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长相，需要互相帮助的时候，只需要向对方开口，能做到的事情绝不会敷衍。这些“邪教中人”反而比名门正派的人要更善良，类似秩序之神的正神们的神殿，那些神职人员看似仁慈，实际上会对需要帮助的信徒漠视不理。

除非，信徒有钱或者有权。两者择其一，他们一定会打起一百精神。

店长小姐真正信奉的神明并非秩序之神，而是机械圣教的创始神——伟大的古神——玛兹泰利亚，她被后人誉为机械工业女神，是这个机械科技时代的缔造者。

这也能解释负距离交流时，店长小姐身上为什么会有黑色的齿轮刺青，她的父母也是玛兹泰利亚的信徒，身上也都有同样的刺青。

淳朴的“邪教徒”们帮助她度过了好几次魔力紧缺的难关，店长小姐对此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因为神明的目光从来不曾停留在她的信徒身上。

至于离开店里的理由，店长小姐只需要随便找个生理期身体不适的借口，提前离开会所就好。即使她离真正的生理期还有几天，老板也不会真要她把裙子脱下查看。

自从她接任店长之后，每一天晚上赚的钱已经超过了前任店长好几天晚上赚的钱加起来还要多，还是好几倍，老板不会舍得她劳累过度，导致接下来服务质量降低。

无论何时，生理期都是个屡试不爽的计策。生理期的那几天，店长小姐同样会把那些女公关的名牌挂到“特殊事态”的区域，以免客人在全年龄服务时间内受到困扰。

机械圣教的秘密集会每周一次，日期不固定在一个星期内的某天，地点也不完全固定在一处，信徒只需闭上眼睛触摸自己的刺青，日期和地点就会自动在脑海中浮现。告知日期和地点的法术是一种精神类的法术，刺青是法术生效的媒介。

如果集会的日期固定，就会被非信徒的外人掌握规律，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起初店长小姐参加集会是出于好奇，顺便想收集一些关于机械之心的情报，现在又多了一个目的——补充魔力，好心的小姐们一般不介意帮助她们的盟友。

只是把纤纤玉指刺入她们的不可名状之处，不会对道德和身体产生不良影响。作为报答，店长小姐也会为她们讲解机械工学知识，免费修理坏掉的机械设备，或者从会所里搞一些能调动欲望的奇奇怪怪的药送给她们。

最开始的时候，店长小姐参加集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了解这个集会和打听情报的机会，只不过，最终的结果并不美丽。集会都没获得什么有用的线索，她们带来的书籍和资料里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内容。

说起来第一次参加集会的时候，店长小姐还记得那时候的自己是多么的青涩。

“希望今晚多少能有点守护。伟大的古神在上，希望您能庇佑我早日弄清楚机械之心的谜团，我一定会每月向您祈祷和供奉。”

这样说着，她对着柜子里微缩版的女神像参拜几次，随后穿上黑色的带兜帽罩袍，戴上面具，在楼上的窗户边确认过附近没人之后才离开家。

那天的集会所是一家废弃的地下酒吧。

几十位穿同样款式黑色罩袍，戴面具的信徒在废弃酒吧内，这里的酒已经没法喝了，大家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喝酒，仅仅是选做集会场所罢了。

她第一次结识到的两位老朋友，一位是热情开朗的黄铜小姐，另一位是温柔的齿轮小姐，她们都热爱着机械工学，选择了和机械工学息息相关的材料当代号。

店长小姐的代号是柴油，和她们取名的方式大差不差。辨认彼此的方式是通过面具和体型，信徒们一般不会更换自己的面具，毕竟面具是唯一的辨识代号。

“晚上好，两位小姐。”

“晚上好，柴油小姐，你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又需要【那个】了吗？”

齿轮小姐善于观察，能听出店长小姐声音里的状态。

因为是第一次，店长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点点头。她的身体多有不便之处，能有人理解实在是暖心。

“只需要几分钟……齿轮小姐，下次，我会为你找来其他语种的《机械工业发展史》和《机械工业革命》。”

“无妨，这又不是什么道德败坏的事。伟大的玛兹泰利亚一定会感到欣慰，因为她的信徒正在做帮助人的事。”

“那我们就先去找个安静的地方。”

“好。”

这段对话越想越不对劲，店长小姐的大脑皮层越来越亢奋，她的不可名状之处开始热泪盈眶。

办完成年人的事情之后，两人若无其事地回到废弃酒吧的大厅。今天似乎是自由交流，主持集会的神官有事不在。

店长小姐在人群中转了一圈，又回到原处。

另一位刚和她认识的信徒黄铜有话要说，一见到店长小姐就自来熟地搂着她的肩膀。

“关于机械之心的事情，我打听到了一些有趣的情报，柴油小姐想不想听呢？”

“当然想。”

任何关于这颗机械心脏的情报，店长小姐都如饥似渴。

只是，她没想到看起来很粗枝大叶的黄铜竟然能比齿轮先得到情报。

“那……上次那种味道特别好的饼干，能不能多给我一些？”

“可以，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会带来。伟大的玛兹泰利亚在上，我向她起誓。”

店长小姐做出对神发誓的手势。

于是，黄铜先是清了清嗓子，接着神秘兮兮地凑上来。店长小姐在她身上闻到了啤酒的味道，还是街边小酒馆几个铜币一大杯的那种，味道稍显遗憾。

“之前我在餐厅打工时遇到一位学者，对方看起来非常有学问，我顺口问了一句机械之心的事，没想到她还真的研究过相关的文献。”

“嗯，然后呢？”

“学者告诉我，有这样一座神秘的城镇，那里住着一位专门制作机械人偶的工匠，驱动人偶像真人一样工作的核心就是机械之心。不过，如果这样的人偶给资本家听到了，他们一定会破口大骂暴餮天物，并开始在一些工厂正式尝试让人偶代替人类工作。毕竟，那些人偶几乎不需要休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能生产产品……你想问的应该是那个东西吧？”

“应该是。谢谢你，我总算是有些头绪了，有空的时候一定会按照你提供的线索展开调查，约好的报酬我会在下一周送来。”

店长小姐假装将这些情报记在笔记本里，实际上心里翻了个白眼。

因为，这种层次的机械之心和她的心脏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人偶的心脏是人类创造出来的，而她的机械之心，疑似神明的造物。

好在，就算没有获取到想要的情报，但是和齿轮小姐交流魔力的欣喜和魔力补充的舒适感让心情格外愉悦，可惜愉悦的时间很短暂，只有短短几分钟。

假如能认识一位能天天吸取魔力，又不担心会泄露她的秘密的人该多好，这样就能沉溺于愉悦中无法自拔（bushi）。

等集会结束已经是深夜两点，而回到【酒馆】里，回忆已经结束，现在是店长小姐和圣女的时间。

和齿轮小姐那次打开废弃酒吧其中一间包厢的门，里面弥漫着一股干燥的灰尘气息相比，【酒馆】的房间不仅纤尘不染，还装修华丽。

等店长小姐有了那个意思，圣卡琳娜立刻变得主动起来。

“店长小姐，要不要试试我的圣剑？”

如果能将对方纳入麾下，那么很多事情就会更加好办。

“好啊。”

温柔的店长小姐毫无防备，并不知道接受圣剑需要承受的代价。

她一如既往地将事业线前的衣物敞开，准备接受圣女的圣剑。

众所周知，心脏部分的魔力最精纯，仅次于某不可名状之处。

“我……我要进来了。”

圣卡琳娜露出自己的圣剑，呼吸急促。

不知道为什么，和店长小姐一起补魔的行为总让圣卡琳娜有种怪异的背德感，就好像在出轨似的。然而，她和店长小姐都是货真价实的单身，不存在背着恋人去乱搞的情况。

“来吧，圣女阁下。”

听到店长小姐的回应，圣卡琳娜将纤细的圣剑剑尖捏在手心，手心因为紧张渗出些许汗水。尖端微微发烫，三角形的末端明显在颤抖。

吸取魔力的过程是愉悦的，几乎和拿到工资和奖金的心情媲美。

“噗嗤——”势大力沉的一击，圣剑稳稳刺入店长小姐的不可名状之处，她发出一阵低沉的闷哼。

这只不过是像吃饭喝水一样普通的事情罢了。

发出单音节词是被吸取魔力的人必须出现的正常反应，根据经历过的人事后的描述，被圣剑接触的一瞬间，大脑会一片空白，脊背涌上一阵酥麻的电流，脚趾随之蜷曲，呼吸越来越粗重。

圣卡琳娜亲眼看着她身体后仰，宛如交流生物学知识到最精彩时刻，浑身兴奋的学习人。

空气中的温度和湿度异常升高，这件事两人都心照不宣。魔力的吸取者和被吸取者在这段时间内能共感，获得相同的感受和心情。

一言以蔽之，那就是爽。

空虚的机械之心被源源不断涌入的魔力填满，疲惫的灵魂和身体得到充分涤荡。店长小姐变得容光焕发，刚才的虚弱和疲惫一扫而空。

“呼——得救了。”

她像充满电量的手机，等身体抽搐了四五次之后，将圣剑拔掉的时候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

“感谢你的帮助，圣女阁下。如果魔力太低的话，实在是没办法保证正常的生活。”

“没关系。其实我也很……舒服（小声）。”

最后一个词店长小姐没听清楚，她急着整理好凌乱的衣物，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小巧的精装书。这本书是新上市的幻想类小说，是书店里的热销产品。

“它是今晚的报酬，这本书很精彩，送给你，无聊的时候可以拿来解闷。”

“谢谢。”

圣卡琳娜开心地收下礼物。

123.明日之星的舞台

“店长小姐，你没有感觉到什么吗？”

不过，圣卡琳娜笑眯眯的问道。

“有什么感觉到的？我就觉得魔力将我填满了，还有你的圣剑真的很棒，我是说真的，各种意义上都很棒。”

店长小姐对此赞不绝口。

“果然……”

圣卡琳娜类似自言自语的感慨了一句，她确实没有感受到店长小姐身上发生的变化，一向好用的圣剑这次没有起效。

契约的作用没有加持到店长小姐的身上，但是对其他女人是有效契约。

店长小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起码是神明那个层次的。

“对了，圣女阁下，我已经帮了你这么多次，不如也帮我的店里一次？”

“你要怎么帮？”

“今晚【酒馆】有个活动，需要身材和气质极佳的女公关撑场面，如果圣女阁下也愿意参加这个活动，那一定会令【酒馆】蓬荜生辉。”

“你不会想让我用圣女的身份去跳舞吧？”

在公开场合跳舞已经不是第一次，正经的舞和不正经的舞她都跳过。

可是，用卫国圣女的身份在不正经的地方跳正经的舞她无所谓，现在圣卡琳娜还是爱丝特那个病态的女人选择的秩序神教的圣女。

半夜偷偷跑出去鬼混，还被她知道自己去了这种地方，还跳取悦其他女人的舞蹈，那圣卡琳娜定会被爱丝特搅弄到天翻地覆。

要她在那么多人面前跳那种很火辣的舞蹈无疑为难她。

“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有风险才能得到更多回报，不是吗？”

“好吧……也是。”

因为契约的问题，圣卡琳娜稍微内心也是有一丢丢愧疚的。

“我知道了，那就随你所想吧。”

“圣女阁下你在台上为我跳一支舞吧。我想看很——刺激的那种，最好是穿很单薄很少的衣服，跳着跳着衣服还会掉下来的那种，只不过不是现在。”

这句话声音小到只有她们俩听得见。

一支舞的时间很短，必须得让更多人看到才行。用脚趾想都知道晚上客人最多，最适合表演。

实际上，刚才婉拒的圣卡琳娜，她一点都没有因为女公关的身份在人前跳舞，“丢人现眼”这个词感到羞愧，如果外人以为这样就能击垮她的心理防线，那就大错特错了。

她不仅不会以此为耻，还能来一次技惊四座的舞蹈，让台下的客人一掷千金。

有些事情只有特定的人才能做得到，圣卡琳娜很乐意当这个特定的人。一个连舞都不敢跳的女公关，绝对不是个合格的女公关。

“圣女阁下……不，琴酒小姐，我很期待你今晚的表现，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因为羞耻跳不出来。”

店长小姐再翻开桌上的另一本手册——《顾客守则》，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中间的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