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只是个坏女人罢了 第51章

“呲——”

终于，随着一道如同水柱射出的声音，圣卡琳娜才暂时给了菲洛米娜喘息的机会。

明明天空没有下雨，附近也没有水管或者水井，地上却多了可疑的一摊液体。

而两人的衣衫此刻除了有点凌乱之外，都好好的穿戴在身上。

“哈啊……”

菲洛米娜剧烈的喘着粗气，她的脸蛋红润极了，像是受到灌溉的滋润，又像是羞赧的。

因为长时间的闭气，对于连初吻都没有送出去的菲洛米娜实在太激烈了。侍奉于教皇冕下，更是侍奉神明的神官必须得是身心都要纯洁的少女，又何时遭受过如此的摧残。

她的嘴唇发痛发麻，口腔里也有铁锈一样的血腥味。那是圣卡琳娜的血，圣洁的血却夹带私货，有着诱人堕落的气息，悄然改造着菲洛米娜的身体。

她明明应该厌恶并且抵触的，对圣女这种不经过女孩子同意就随便出手的行为说不，却奇迹般的没有一点这种想法，她的头脑一片空白，只残余了圣卡琳娜给她带来美好的感受。

那种快乐如入云端，又像龙入大海，是非常难以形容的美妙。

而且，本来应该难吃的血腥味，也在圣卡琳娜小灵蛇的一点一点的引导中，就像在品尝神奇的糖果，刚开始是一种味道，渐渐的，就只剩下了甜。

她背靠着墙壁，脑袋里不停胡思乱想。

99.剑法教授

“圣女大人……您，终于是疯了吗？”

被病态的教皇如此追求着，精神状态出现问题在菲洛米娜看来，并不是一件十分罕见的事情。

她的声音不大，比水流的声音更小，她的眼神看向巷子的出口方向，似乎是担心有人过来。

和圣卡琳娜不一样，菲洛米娜可不想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圣卡琳娜其实相当珍惜自己的所有物，所以这里的光景外人是看不见的，类似单面镜子，她们可以看见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的光景。

唯一的瑕疵，大概就是声音太大的话，可能会被听见。

“我没有疯，因为……这样接下来继续起来，游戏才会有趣不是吗？”

坏女人的游戏，没有一点花活儿怎么能行。

“您……您就不怕被别人发现吗？”

“所以，你只要声音接下来小一点，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不就不会有人发现这里了，不是吗？”

圣卡琳娜不答反问。

她用饶有趣味的眼神看着菲洛米娜，语气也逐渐挑逗起来。

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圣卡琳娜已经准备狠狠的欺负她了。

“不……不行！圣女大人，要是被其他人看到，我们就都完蛋了。”

菲洛米娜还在试图否定圣卡琳娜的做法，她要是知道，上一位被圣剑一击即破的魔族魔将梅丽莎，是在云端做各种惊人的堪比3A大作的动作，就不会现在还继续垂死挣扎了。

“我可是认真的。”

圣卡琳娜说完，就不再说话。

她将手放在了菲洛米娜的神官服上，露出了里面黑色长袖紧身衣，女神官穿在身上相当可爱。

她还以为里面会直接是bra呢，圣卡琳娜稍微有点失望。

“呐，我教你剑法吧。都是失传的，要好好学哦，菲洛米娜。”

于是，圣卡琳娜开始教学了，古代剑术把《击》、《刺》、《格》、《洗》四类剑法称为“四母剑”。

《击》是指用剑刃前端一至三寸处（称三锋），短促抖腕发力如敲击钟磬。

可上下点击，类似现代点剑、崩剑。可左右斜击或平击。其中剑尖向小指一侧方向击出称“正击”，如向下、向左击头、击腕等动作；剑端向拇指一侧方向击出为“反击”，如击耳、扣腕等。

“呀啊！……”

圣剑只是刚从三角形布料撩开的缝隙内挤进去一个头，作为一个叛逆期且不得不虚心听课的菲洛米娜来说，光是第一个步骤她都接受的有些勉强。

“不行了，我……我吃不下了，圣女大人……”

她扭动着，就像一条游鱼一样，想要扭动着逃脱。

但是，作为砧板上的肉，圣卡琳娜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菲洛米娜逃脱。

于是，她开始了教学的第二步，将剑法如数施加在菲洛米娜的身上。

这是《刺》——通过臂的屈伸，用剑尖部位沿剑身方向直取对方身体任何部位。

剑身呈水平面为平刺，剑身成竖直面叫立刺。结合刺剑的方向和步法、身法，则又有进刺、退刺、独立刺、跳步刺、腾空刺、换手刺、转身刺、连环刺等。

快而直击花朵核心所在的一击，将酝酿在花芯中的花蜜溅了些许出来。

“呜……好胀。”

酸涩的感觉从不可名状之处冒了出来，菲洛米娜觉得那种感觉很不好受。

不是单纯的痛苦，而是又酸又麻的酸胀之感，就像剧烈运动之后的肌肉的酸痛。

她的半封闭式环状肌肉正在哀嚎，正在和她提出抗议，被强行撑开拉练的经历非常微妙。

没有爱情的滋润，她和圣卡琳娜的关系是监视者与被监视者，别说是亲近之人，就连朋友都算不上。所以说，她们现在的一切行为，都是只交流身体，不交流心灵。菲洛米娜有些不懂，这样的行为到底有什么意义？

“放轻松，菲洛米娜，因为是第一次，你一开始可能会有些许不适，等会很快就会真正舒服起来。”

圣卡琳娜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带着安抚的气息。

她在告诉菲洛米娜稍安勿躁，她的话语也仿佛带有神奇的魔力，让菲洛米娜焦躁的情绪确实消停了些许。

此刻，行进的圣剑也遇到了幽径中的阻隔，第三招的《格》，本来就是阻碍、拦击的意思。

在敌方攻来的方向，用剑尖或剑刃前端挑开对手进攻的兵器。现代多称为挑剑、挂剑。左挂为顺格，右挂为逆格。上挑为冲天格。左挑为左格，右挑为右格或反格。

接下来，就需要崩——崩为突然爆发的样子。持剑手突然屈腕上翘，立剑；剑尖由下而上，挑锋上击为崩。有正崩（剑尖向拇指方向）和反崩（剑尖向小指方向）之分。

而崩的连招，就是遇到阻碍见招拆招。只是行进路上的红色砖墙被突破了，碎裂的石粉落入溪流中，涓涓细流也染上了红砖的红色。

“哼嗯……”

闷哼一声，刺痛的感觉愈演愈烈，菲洛米娜却咬牙隐忍，不肯露出更多软弱的样子。

她知道自己那里破了。比起破身之痛，她的心里竟然没有觉得悲凉，在神言的影响下，她竟然有一种被填充到满溢的满足感。

花房第一次迎来了它的客人，虽然对方只是一柄冷冰冰，莫得太多感情的圣剑。

这种感觉真是太奇怪了，不应该啊……但是，在精神状态的影响下，她已经没有办法多想了，越来越怪了。

因为，圣卡琳娜已经开始不停变换招式，让她的头脑没办法去想更多，而是被一波又一波的新的知识填满。

然后，她感觉巍峨的雪峰被一只有力的手托举。圣卡琳娜用了搓的剑招，这招同旧剑法中的“锉”，剑身猛向前向下斜行，用力短促似锯来回拉动。

而对待不可名状之处，她则是使用了另一个剑招，双管齐下。

绞，同“搅”，平剑，顺时针或逆时针方向立圆绕环，力达剑刃前部。

持剑手以肩、肘、腕等关节为轴心，以剑身1/2处为圆心点，使剑身成立圆锥形搅动之势。

前进绞剑则为顺时针，而后退绞剑则为反时针。如“42式太极剑”的“进步绞剑”（顺时针）；“武当小花剑”的“乌龙绞柱”（反时针）；“六段剑”的“退步绞剑”（反时针）。

“哗啦啦……”

终于，比之前的水柱更多的水，从花园的中央喷泉处涌出，喷射在了每一朵花园内的花朵儿上。

而菲洛米娜，她早就沉沦其中的美妙，开始抽搐了。

100.去逛夜店吧

最后，仪式结束后，菲洛米娜成为了圣剑的第二个契约者。

并非平等契约，而是奉圣卡琳娜为主的奴隶契约。

解封石的次数仅剩下最后一次，在逃跑之前，圣卡琳娜不会再使用了。

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深入浅出的一番交流之后，她的实力终于从四阶回到了五阶。

突破之后，她能做的事情更多了。五阶对于洛里安帝国，已经算得上是中流砥柱了。

比如，清剿帝国内部腐朽且盘根错节的贵族势力，这是小皇帝答应她的解除法术的卷轴。而这份欧内斯特家先祖留下来的东西，可以让圣卡琳娜成功取下具有被定位追踪作用的项圈。

外忧，魔族短期内不会再攻占皇城。因为他们并不知道圣卡琳娜这位卫国圣女的实力是水货，只有短暂的时效性，在新的时机未到来之前，会选择隐忍。

内患，在圣卡琳娜有求于小皇帝的时候，正好是绝佳的解决时机。

不愧是欧内斯特家族的后代，在帝王之术上是钻研透了的。

“主人。”

恭恭敬敬的，还有对圣卡琳娜有一种病态的依恋，应该是馋她身子的眼神下，菲洛米娜叫出了之前觉得羞耻的称呼，还有低下的那颗骄傲的头颅。

“不用，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你的异样，你对我的称呼就用原来的‘圣女大人’就行。”

圣卡琳娜看着衣衫经过整理，已经看不出来刚才凌乱模样的菲洛米娜，说道。

“是，圣女大人。我会用您想要听到的称呼来称呼您。”

眼前的菲洛米娜认真的说道。她看起来和刚才差不多，却已经完全受圣卡琳娜的控制了。

当然，控制住了菲洛米娜，圣卡琳娜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

她可不是为了满足一时之需而使用解封石这种用一次就少一次的珍贵之物，她需要得到爱丝特相关的更多信息。

“菲洛米娜，爱丝特派你来我身边的目的是什么？”

“教皇冕下没有多说，她只说要我多留心，每日向她汇报您的言行。”

猜测的想法得到证实，圣卡琳娜倒是没什么可意外的了。

“你和爱丝特是什么关系？”

“圣女大人，我是教皇冕下收养的孤儿。我们都是为教皇服务而长大的。”

“我知道了，以后该怎么汇报，你应该明白吧？不能说的，就不要多说。”

“是，圣女大人……”

被睡服的菲洛米娜依旧恭顺。

现在的她已经是圣卡琳娜的形状了，还会为了她反向套取爱丝特那边的消息。

解决菲洛米娜的问题之后，圣卡琳娜开始着手接下来的事情。

她没有打算立刻去找那些贵族的麻烦，而是打算打探情报。

小皇帝是有提供相应的信息，但是那只是类似名单，比如相应贵族的身份，爵位，更详细的一律没有。

而打探消息最好的地方，自然是歌舞伎町一条街。

这里是帝国最大的销金窟，管理人是一位来自其他国家的商人。这名商人在几年前和贵族派达成合作，租用首都帕廷顿的一处未开发区，建设为歌舞伎町一条街，吸引客流，刺激经济发展。

如今帝国形势不容乐观，可以说是内忧外患，普通人每天最担心的事情是小偷和强盗有没有爬上自己的家门，进入屋内。

以及，之前被击退的魔族大军，会不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卷土重来。

巡逻的士兵也增加了，大街小巷都能看到【看到魔族请举报，举报有奖】的警示牌和标语。

这导致人手一直不够，帝国军队不得不从民间招募一些人，支付他们较为高额的报酬，缓解军队的人手压力。

这份工作不问种族，只要不是魔族，不论出身，也不在乎从事人员感染疾病与否，能够招募到愿意干这一行的人越来越难，军队的长官们为此焦头烂额。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就连歌舞伎町一条街也有英雄加入义勇军自卫队，加入巡逻的队列中。

一只黑发蓝瞳的年轻雌性亚人，正穿义勇军自卫队发的制服，用改良版的“圣徒之手”和去污套组扫除街道的脏污。

肮脏的地方不是魔族留下的，而是街头斗殴。

她站在一家叫【酒馆】的夜店门口，将地面上最后一片蓝色的发光粘稠物清理掉。

“可算忙完了……”

“既然忙完了，能不能麻烦你快点到更衣室去，换上今晚的衣服准备接待客人？今夜有人指名了你的服务，希望你不要让她们久等。现在你还有十分钟时间做准备。”

夜店的领班，一位看起来趾高气扬的褐色短发女性，正双手抱胸盯着她，用淡金色的眼睛打量那套扫除的工具。

那些蓝色的残留物让人感到难受，看起来是酒液混杂着呕吐物。

这玩意清理之后没多久又有其他颜色的污物出现，让人抓狂。清理的工作吃力不讨好，只有缺钱的人才会考虑。

和军队士兵不同，负责相应街区的义勇军自卫队，其实还会充当保洁员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