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只是个坏女人罢了 第34章

聚光灯集中在圣卡琳娜身上，她深吸了一口气，将其他的情绪和想法在吐气时排出，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要全力以赴，让今晚的演出取得圆满成功。

“接下来我将为大家带来自创的舞蹈节目——《馈赠》，名字是临时起的。在表演期间，希望大家的眼睛只注视我一个人，不要看向别人，不然我会伤心很久呢。”

舞台下响起一阵凌乱的回应声和欢呼。

布伦达在二楼的看台，默默注视舞台上的女人，眉头越来越皱。她显然低估了圣卡琳娜的羞耻心，这家伙一点都不觉得在人前抛头露面，像商品一样被人注视是一件耻辱的事。

“简直无法理解。”

突然，周围的灯光全部熄灭，只剩下舞台上的聚光灯。站在聚光灯中心的人身披薄纱，在舞台上伸展腰肢，轻快地旋转、跳跃。柔软的身体轻而易举地做出各种超出观众认知的复杂动作，跟随一首来自异国的歌曲翩翩起舞。

金色的薄纱在灯光下光彩熠熠，彩色的亮片变成无数跃动的光点，让台下的观众们目眩神迷。她们的视线被死死黏住，再也注意不到任何其他的事物。

美丽的圣女小姐，水蛇般的细腰在金色的薄纱中若隐若现。在灯光的照耀下，曼妙的身体曲线以朦胧的姿态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

这样的服装不会使人感到轻浮或低俗，它虽然很大胆，却有种另类的优雅。

圣卡琳娜手腕和脚腕上都戴有金色的镯子，脚上的镯子挂有铃铛，铃铛随身体起舞发出清脆的声音，完美融入旁边乐师演奏的乐曲。

当舞蹈表演至高潮部分，圣卡琳娜突然抛出手上的丝带，缠绕在高处的升降台上，抓住丝带升空，绕着舞台上空环绕一圈，并将自己的头纱抛向其中一名观众。

那名观众正是二楼看得入神的布伦达。头纱稳稳落入她手中，另一只手拿着已经冷掉的咖啡。

自从表演开始，她就忘了刚才要做的事。等一曲终了，圣卡琳娜回到地面完成最后一个动作，将花瓣洒向舞台下方，布伦达才从迷醉的状态苏醒。

她喝了一口咖啡，酸涩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开。脸颊的热度久久不能散去，心脏在胸腔下剧烈鼓动，胸口起伏越来越急促。

握在手中的头纱还残留有主人身上的香气，几乎是情不自禁，布伦达把它放在鼻尖轻嗅，过了几秒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一件很羞耻的事。

如果把头纱换成由不在同一直线上的三条线段首尾顺次连接所组成的封闭图形形状的布料，一定比现在还糟糕百倍。

“真可恨啊，又被摆了一道。完全没看到她丢脸的模样，真遗憾……”

布伦达抓住面纱，表情又气又急，好几次想要将它扔进脚边的垃圾桶，最后还是没下得去手，将悬停在半空的头纱收回。

舞台下方几乎被赞美圣卡琳娜的声音淹没，那一支风格略显放荡的异域舞蹈无疑戳中了教徒们的某一点——介于F和H之间的一点，正儿八经的舞蹈，或者保守内敛，规则复杂的舞蹈，教徒们对此早已腻味，她们需要更多的新鲜感和视觉冲击。

圣卡琳娜不想献给教徒们大众化的东西，虽然开始表演之前心里有点忐忑，现在得到的反响不错，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她在台下向第二层的布伦达招手。

应付完热情的教徒，圣卡琳娜才挤出一点时间和布伦达单独会面。既然是单独见，就没必要叫彼此的代号。

“刚才的表演你还满意吗，陛下？”

“一般。”

其实布伦达心里觉得相当好，比皇宫里那些庸脂俗粉跳的舞好看114514倍，只有在圣卡琳娜面前夸赞的话绝不能说。

她不想看到这个女人在面前得意忘形。

“多谢夸奖，你嘴里的【一般】已经很值得我开心了。另外，我还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我猜你看了它会产生一点真正堕落的感觉。”

“是什么？”

“请容我先卖个关子。你在这里稍等，我马上把它拿来。”

“……”

布伦达注视手边的热红茶发呆，脑中全都是刚才舞台上的画面。那个可恶的女人穿着衣服都能表现得如此放荡，若是不穿的话，不知道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单独相处的时候似乎是能跳衣服逐渐掉落的舞蹈，不如下次……

可怕的想法才刚萌芽就被她掐断了。

另一边，圣卡琳娜先是换回之前穿的灰蓝色礼裙，再到储存物品的房间检查某天晚上完成的那幅画——用布伦达身上的水来润笔完成的大创作。

风干的油画被放入一只精美的木画框里，圣卡琳娜还专门找了一个装画的布袋。等布伦达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

实在是太精彩了，圣卡琳娜心想。

“这幅画上的主角，想必陛下能认出是谁。”

“你……你怎么敢？”

布伦达盯着那幅画，羞得面红耳赤。

画中人分明就是她自己，身上穿着皇帝的新装，四肢被可伸缩机械手铐束缚在椅子上，一副意乱情迷的表情，双膝和身体形成一个钝角。

那表情要多下流有多下流，比对面街的肉体治疗师还要放荡几分。

她简直不敢相信那是自己。

更可怕的是，这幅画画得非常像。

“这幅画是征得同意才创作的东西，当时陛下你没有拒绝我，所以——请收下它吧，作为我们共度美好一夜的纪念品。”

“你……”

金发的少女在自画像面前沉默良久，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除了你还有谁看过？”

“就只有你一个人，陛下。”

布伦达如释重负，拿着画瘫坐在沙发上。要是这么丢人的画被第三个人看见，她的人生不如直接重开，投胎到一个好地方。

“圣卡琳娜，我……我记住你了。总有一天，你会为自己画了这幅画而后悔。”

她把画塞进布袋，留下一个带警告意味的眼神，第一时间逃离会所的房间。

青少年独有的毫无攻击的狠话，给圣卡琳娜带来不痛不痒的影响。

不，完全没有影响。

“可爱的陛下，不会真以为自己刚才的样子很可怕吧？”

等到她的身影彻底离去，圣卡琳娜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无踪，只剩下疲惫和虚脱。

今晚的舞蹈对她来说还是有些勉强，尤其是高难度的动作，对体能的损耗非常大。

以前她完全不会有压力，但是现在会有，恐怕也是在神国遗留下来的后遗症之一。

接下来还要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接下来所有女性都得喝她的圣水……

69.洗礼仪式

昏暗的会所地下，热气缭绕的一池温泉正在冒热气，不时会有水滴流动的声音，声音不大，但是却可以听见。

照明用的是点燃墙壁边缘上的烛台，烛台四个角落都有，但是依旧光线不够，留下大片大片的阴影。

这次洗礼仪式的中心，就是圣卡琳娜这位圣女。洗礼的对象是圣卡琳娜选中作为核心成员，以后继续发扬厄里斯教的女性教会成员。

洗礼的对象是六人一组，一共七组，一组一组的来，等凌晨一点的钟敲响，就会有另一位女性主教领着圣女登场。

这位主教是得到神谕的，所以她对圣卡琳娜毫无怀疑，之前的事情也认为是献祭仪式出了问题，不过还好她们的神没有怪罪下来，而是选择了一位圣女作为神在人间的代行者。

和之前那些祭品的待遇完全不同，这位圣女的身份地位甚至要凌驾于主教之上，仅次于神。

穿着白色长袍的圣卡琳娜入内，她的身边是成熟丰腴的女性主教，年纪看起来三十出头，正是风韵最美好的年华，金色的大波浪也很吸引人眼球。

而圣卡琳娜，她是赤着脚的，当她迈入水池中，白色的衣袍立刻变得涩气透明起来了，若隐若现，很有那种感觉。

被这群人当作圣女也就是今天的事情，今夜她还是第一次亲自主持这种不可名状的洗礼仪式。

流程她当然都懂，但是，一次性“伺候”这么多女人，任谁都会感到力不从心了吧。

盯着一群“跪拜”自己的人，她已经可以想象，她的身上会充斥着各种可以流动以及不可流动的水，类似凝胶状的润滑液体，身体却陷入严重的缺水状态。

圣卡琳娜已经靠着一处坐下，水漫过她的事业线，热热的水温冲击四肢百骸，细胞正在欢呼。

“开始吧。”

主教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显得空灵又神秘。

洗礼仪式规定圣卡琳娜只能穿一件白袍，而教徒必须穿上皇帝的新装，抛下世俗中一切赘余之物，在圣女浸泡过的温泉中涤荡身心，洗净铅华，强调身体和心灵都必须与圣女和神灵坦诚相见。

所以，她们也得进入温泉水池中。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那是第一组的女性准备入水的声音，这种视觉效果非常惊人，就算阅历丰富的圣卡琳娜，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身着皇帝的新装的女人向她走来。

她们按照顺序，彬彬有礼的迈入温泉水池中，圣卡琳娜觉得自己可能泡温泉泡的头脑有些发晕了，腹部有异常的热源在灼烧，让她在水下修长的大腿忍不住夹紧。

那种灼热让她坐立难安，脊背酥麻……无法冷静下来，因为那些女人，就要来了。

“圣女阁下，冒犯了。”

为首的第一个女人，牵过圣女的手，将她指引来到某个不可名状之处。

她也有些紧张，因为水池中并不仅仅只有她一个人，还有其他五名虎视眈眈的女性。虽然她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是如果她不做的话，其他女人就要替她拔得头筹了。

好不容易争抢到这个名额，这种好事情绝对不能让给其他女人。思及此，女人的眼神变得坚定。

这就是邪教徒和常人思想的区别了，侍奉圣女，这位神的代行者，就是侍奉她们的神。而伺候好了这位圣女，离通往神国的大门岂不是更近了。

永生不灭，永远侍奉在神的身边，这是多么美好的画面啊。

“嘤……”

点点泪花浮现在女人的眼角边，这什么前戏都没有，圣卡琳娜看着都疼。

这次女人的教导，大概是在告诉她探险过程中，森林和丛林之间有什么区别吧。

当我们想到丛林时，就会想到茂密的热带或异国气候。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丛林、树林和森林经常指的是同一事物，一个林木区。

但是真正定义这三种相似类型的生态系统的是什么？

女人正在用实际行动，手把手的因材施教，让圣卡琳娜充分体会这其中的区别。

首先，森林是一个复杂的生态系统，主要由树木组成，字典中将其描述为“主要被树木和灌木丛覆盖的大面积区域”。

森林是许多物种的重要栖息地，温度和降雨是两个非常重要的要素，可以帮助森林蓬勃发展并保持生长。

“圣女阁下，你觉得体验如何？”

疼痛的表情已经渐渐变得舒服起来，看起来，女人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频率，并且乐在其中。

圣卡琳娜的手指纤细修长，像凝脂白玉一样好看优美，这样的手指穿梭在森林的羊肠小道中，负距离的接触让她深刻的体会到了神就在面前的感觉。

这就像双修一样，身体内名为纯洁的东西失去，但是取而代之的，是实力的突飞猛进。她看向圣卡琳娜的目光，已经越来越火热，就像在看一位人形大补丹了。

“嗯，空气的温度与湿度都有上升，森林里的气味也是我喜欢的。”

“那么圣女阁下，想要反客为主，亲自打猎吗？”

她的眉目含着春光，舔了舔小灵蛇，渴求的心思已然藏不住。

自己动手虽然丰衣足食，但是都说别人做的料理更好。

森林这么大，野炊的话，当然是需要打猎的。

自然地，狩猎地大多是树木繁茂的，因为这是最适合打猎的地方，所以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词与树木繁茂的狩猎地联系得越来越紧密。

“当然，我很喜欢和美丽的小姐或者女士一起打猎。”

圣卡琳娜同样目露征服欲，她虽然觉得自己动手累了点，但是如果一直被女人抓住，岂不是显得她不行。

而且这女人明显抓的太紧，要得到愉悦，很容易就将圣卡琳娜的手腕抓出几道红红的指印来。

如果时间长了的话，指印从红转成青紫色也不是不可能。而且，现在排队的人可不止眼前这个女人一个人，还有四十几个人呢，一直让她来的话，以这种速度想要释放出来，其他女人得多久才能轮得到。

70.逛街

雪白的藕臂化作冲锋的小火箭，圣卡琳娜需要一晚上征服几十位饥渴的女人，她不得不活用夜间技巧，并且追求速度。

直到天蒙蒙亮，包括蕾妮这个邪教“内鬼”在内，圣卡琳娜才征服这里的所有女人。

拜此所赐，大概是让签订契约的邪神厄里斯看了乐子，圣卡琳娜明显感受到身体内的力量又恢复了些许。

但是，或许是因为这些教徒的难度不高，质量有重叠，只是胜出于数量，所以她并没有从三阶立刻升到四阶，大概在进度条的百分之五十左右。

而这样过后，洗礼仪式还剩最后一步。主教递过来一只纯银的酒杯，杯纹精致，杯身小巧，这只酒杯是用来装圣女的圣水的……

其实，说是圣水，也就是圣女的洗澡水，这里的杯子人手一个，每人一杯，到场者都有份。

信徒们围成一个圈，将圣卡琳娜围在中间，看向她的眼神充满火热，面颊红晕，事业线剧烈抖动，像极了等待宠幸的妃嫔，开始念诵着对神的赞美，将杯中圣水一饮而尽。

“圣女阁下，感谢您的赐福。”

随后，教徒们开始从额头，面颊，脖颈，手背开始亲吻，新一轮的战斗又开始了。

由于这次是一挑四十几位女人，等到结束的时候，圣卡琳娜也有点吃不消。

“好累……”

等回到布伦达的房间，圣卡琳娜什么形象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