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蓝夜
第二百七十三章 起事!
在宁次的引荐下,鸣人见到了日向一族分家的年轻人们。
变革这种事,需要的就是年轻人,上了年纪的人更可能因为经年累月的奴役,导致宗家分家的思想观念已经深深地烙印在心里,或许已经不敢也不愿反抗了。
这些分家年轻人们很尊重宁次,因为宁次是分家这一代的翘楚,同时也是非常有改革意愿的人,算是他们这一代人的希望。
只不过,大家也不知道到底能怎么反抗笼中鸟。
在御外杀敌这方面,日向家的表现不是很出彩,没有在忍界打出特别厉害的名头。
但是在对内这方面,那是真的无人能出其右。
日向日差只是对雏田心生不满了一个瞬间,日向日足就能马上察觉到,然后瞬间用笼中鸟将其击倒,整个忍界也没有哪个家族对内掌控力有这么强。
鸣人之所以对笼中鸟的意见这么大,很大一个原因是这玩意只有对内效果好,对外其实没什么大用。
整个忍界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外村的人得到并使用过写轮眼,但宇智波一族压根就没搞过笼中鸟这种东西。
而搞出笼中鸟的日向一族,却实打实的被雾隐村得到了一枚白眼。
这枚白眼不用想也知道,只可能是出自于宗家。
这就是鸣人最不能理解他们的地方了,如果要防止白眼外泄,那么就应该给宗家也用上笼中鸟,因为你宗家人就不会被扣眼珠子了吗?分家被扣眼珠子是白眼外泄,难道宗家被扣就不是?
明明唯一一个外泄的白眼是宗家自己丢的,却还好意思继续用保护血继限界的名头给分家上笼中鸟,而不给宗家上,这就可见,笼中鸟最大的作用根本就不是防止白眼外泄,而是控制,甚至可以说是奴役分家。
正是见到了青身上的那枚白眼后,鸣人才彻底下定决心,要把宗家老头子们的金币给爆了。
宁次召来了分家的年轻人们,这群年轻人年纪都不大,连比宁次年纪大的都没几个,甚至还有一群才四五岁的小孩,尚未意识到自己额头上的笼中鸟意味着什么。
“各位”鸣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听几句,随后说道:“三年前,我曾经答应了日向宁次,承诺我会解决分家的笼中鸟。”
“今天,是我实现诺言的日子。”
“我要告诉你们的是,我拥有解开笼中鸟咒印的能力,但是解开笼中鸟,意味着你们将会和宗家彻底撕破脸皮,变成你死我活的状态,因为对宗家人来说,解除笼中鸟,就等于撅了他们的根,事情将不会有任何缓和余地。”
“我身为外族人,并不想强迫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毕竟这说到底,是日向家自己的事情。”
“如果你想解除笼中鸟的束缚,想从此成为一个自由的人,那么请站到我这里来。”
“如果你不愿意和宗家冲突,你害怕他们,那么请站到一旁,我不会强迫你们,你们可以置身事外。”
“如果你认为笼中鸟是必要的,宗家这么做是对的,那么你现在就可以去找宗家的老头子们告状了,不过告状的时候请顺便帮我捎一句话。”鸣人环顾着这里的每一个人,“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木叶就不会允许任何一个奴隶出现,培养奴隶,就是在和我作对。”
片刻后,不少年轻人站到了鸣人这边,但也有很多年轻人选择留在原地。
他们固然想改变笼中鸟,但是却希望用温和的手段,让宗家良心发现,主动解除笼中鸟。
直接上门爆老头子金币这种事,对他们来说过于激烈了,他们害怕这种激烈的对抗。
鸣人不怪他们,他们从小就被宗家打断了腿,对宗家有深深地畏惧之心是很正常的,倒不如说在这种环境下长大,还能有勇气站出来直接对抗宗家的人,才是少数。
鸣人俯下身,看了看那些四五岁的小孩子们,他们完全不知道大人们在说什么。鸣人摸了摸他们的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分给他们,这群小孩就开心得一蹦一跳的跑开了。
“以后的木叶村,不会再有奴隶。”
鸣人看了宁次一眼,包括他在内的十几个分家人彼此对视,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紧张。
鸣人说会帮他们解咒,但是并没有承诺会直接出手帮他们。
他们如果动手,鸣人可能出手,也可能不出手,因为他刚刚才说了,他是外族人,不会过多干涉日向一族的事,言外之意就是要他们自己动手。
“要动手吗?”
“我们只有十几个人,能是宗家们的对手吗?”
宗家每一代只有一人,所以真正的宗家人,算上老头也没几个,但他们手下有分家的护卫,有笼中鸟在身,他们不得不出手。
每一代的宗家人,都会得到最好的培养,八卦六十四掌和回天几乎是标配,他们这十几个人,要怎么去对抗宗家?
每个人都在不停地看向彼此,都在彼此的眼神中交换意见,平日里勇猛无比的年轻人,此刻也会紧张的手发抖。
要干吗?
解除了笼中鸟,就没有回头路了,宗家人不会允许一个没有笼中鸟的分家出现。
但是难道要放弃这次解咒的机会吗?
“宁次,你给个注意吧!”最终,年轻人们的目光又投回宁次身上。
宁次抬起头,目光凝重的走到鸣人身前:“鸣人,拜托了,请给我解咒!”
这一句话就是最好的表态,宁次已经决定跟宗家不死不休了。
鸣人没有说什么,他注视着宁次的目光,从其中看到了不可撼动的坚定,随后他将手掌放在宁次的额头,笼中鸟咒印顺势解开。
从三年前,他就已经让大蛇丸研究解开笼中鸟咒印的方法了,笼中鸟本身就是咒印的一种,对于研究了咒印大半生的大蛇丸来说,解开这种咒印不难。
不止是对他来说不难,其实木叶史上有很多能人,都有能力解开咒印。
他们也不是没想过这么做,但是一旦这么做了,就等于和日向一族死磕,对木叶来说,这是得不偿失的。
鸣人解开宁次的咒印后,宁次直接解下护额,露出了自己光洁的额头,向所有人证明了笼中鸟的消失。
这是一种鼓舞,其他的日向年轻人们也跟着接二连三的过来解咒,甚至连之前保持中立的一些人都动摇了。
没有咒印,光滑的额头,那是自由的证明,是不必日夜担心触怒了宗家而遭到惩罚的证明。
这一代的宗家家主日向日足很温和,但并不是每一代都这么温和,有些时候,宗家的位置传到一个暴躁的人手里,那么对分家的人来说,往后的几十年都要活在恐惧里。
最终,一共有大约三十人解除了笼中鸟印记,这群人将宁次簇拥起来,随时听他号令。
宁次注视着他们,和每一个人交换了眼神后,直接拍板:“起事!”
其中一位平日喜好占卜的日向族人拿出龟壳:“我来卜一挂,看看吉凶!”
另一位日向年轻人立刻一脚踢飞了他手里的龟壳,大吼道:“卜个屁!如果不是吉卦,难道我们就不搞了吗?难道就要一直做奴隶吗!”
宁次此刻眼中也闪过一丝锐利:“说得对,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现在我们马上就去宗家那边,由我来对付家主,各位去抓长老们!”
“但是,遇到分家的护卫怎么办?我们要互相残杀吗?”有人提出了自己的担忧。
“把额头露给他们看!告诉他们我们要为所有人,包括他们的孩子解除笼中鸟!他们会知道该怎么做的,如果有一意孤行的,就打倒!”
第二百七十四章 日足:开摆!
入夜,宗家的长老们正在酣睡,屋外伫立着分家的护卫。
当代家主日向日足,正坐在客厅和女儿日向花火聊天。
此时的日向花火,已经长大了很多,不再像之前那样一味地信任父亲和长老们,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
“父亲,为什么要给宁次哥哥种上笼中鸟?今天有人跟我说,宁次哥哥的父亲是您的亲生兄弟,却也被种上了笼中鸟.....”
日向日足眼神一凛:“是谁告诉你这种话的?”
“父亲不要转移话题!”花火此时展现出了自己颇为强硬的一面,或许也是因为叛逆期到了吧,她第一次和父亲有了正面的碰撞。
“如果父亲的亲兄弟也要被种上笼中鸟,那么我和雏田姐姐呢?难道说我们两个之中也要有一个人被种上笼中鸟吗?”花火十分强硬的拍着桌子质问。
日向日足愣了一下,随后他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值得怀念的东西,目光逐渐柔和下来。
“花火,你真的很像老爸呢。”
“?”
“那时候,老爸也曾经这样拍着桌子,和你爷爷说话,因为老爸当时也不能接受,自己的亲兄弟被种上笼中鸟。”
“那之后呢?为什么二伯还是被种上了笼中鸟?”
“因为我妥协了。”日向日足干脆利落的承认,“我对抗不了我的父亲,以及我父亲身后的长老们,他们是宁死都不会接受改变笼中鸟制度的,我不可能逼死或者杀了他们,我也没有这个能力,所以我没能改变这一切。”
“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吗?”花火不解。
“不,我并没有放弃。”日足说道:“一开始我的确放弃了,但是当我击毙了云隐的忍者头目,最终导致我的弟弟为我去死后,我重新拾起了改变笼中鸟制度的想法。”
“那么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却什么都没有改变?”
“无从下手啊。”日足苦笑:“虽然我是家主,可家主并不意味着拥有最大的权利,当年云隐那件事,我连自己和自己兄弟的生死都做不了主,笼中鸟的事我又能如何呢?”
“所以,父亲你就是一边抱着要改变的想法,一边什么也没有做吗?”
“是的....也许很多家主们都曾经这样过,很多事情并不是想改变就能改变的,我没有更好的方案来保护日向一族的血迹不外流,亦没有更好的方案来保证分家的忠诚,所以变革终归是行不通的......”
日足曾经和长老们交流过笼中鸟的事,当长老们问他是否有更好的办法解决血迹外传的问题时,日足沉默了,至于如何保证分家忠诚的问题,他亦无言以对。
“我直到今天为止都想改变这种制度,但是如果没有更好的方法出现,那么我也只能继续维护这种制度。当下一个年轻人向我发问的时候,我也会问他,你是否有更好的办法?”
花火看着眼前沉默的父亲,第一次感受到了无能为力的感觉。
“父亲,我不会接受笼中鸟的。”花火抬起头,目光坚定的看着日足:“如果一定要给我和姐姐其中一人种上笼中鸟,那我就宁肯去死。”
日足却一脸憔悴的告诉她:“花火啊....以前也曾经有人和你用过一样的方法,可是最后又能改变得了什么呢?就算你死了,你的姐姐依然是宗家,她的孩子还是会成为宗家,如果她生了两个孩子,那么下一代的其中一个孩子还是要面临一样的问题,到头来改变了什么呢?”
“甚至,就算你和你姐姐全都死了,日向家也会再选出一个肯当宗家的人,然后继续这种轮回。”
“怎么会这样......”花火彻底傻了,连以死相抗都没用吗?
“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传统?拥有血继限界的家族那么多,为什么单单只有我们日向有这种传统?”她像是在质问日差,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日足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连资格最老的长老也不知道,似乎是从我们日向一族存在的那一天起,就有这种制度了。”
正当两人低沉时,日足突然睁开眼睛,猛然看向身后,像是有敌来袭一般。
看清来人面貌后,日足也没有放下太多的警惕,开口向来人询问道:“是宁次啊,这么晚了,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宗家的人,无论何时都无法完全的相信分家,因为分家有充足的理由恨他们。
某种程度上,宗家分家的关系已经有些皇室猜忌的感觉了,大家一开始未必是没有亲子情和兄弟情的,但是架不住一天天的琢磨。
皇帝琢磨儿子和孙子是不是惦记自己的位置,儿子琢磨皇帝是不是会把自己看做威胁,自己的兄弟是不是想抢自己的位置。
一天天的琢磨下去,仅有的那点人情也消磨殆尽了。
宗家无从确定分家对自己的感情如何,因为被种了笼中鸟,分家有充足的理由恨他们,想暗算他们,而宗家愈是这么想,就愈是不信任分家,于是就要在分家面前拿出更多的威严来,而这份威严又反过来恶化了分家对宗家的感情。
宁次毫无征兆的深夜来访,日足也不得不打起警惕。
面对日足的质问,宁次只是平淡的告诉他:“我来是想给您看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宁次默默地解下自己的忍者护额,在日足面前露出了自己光洁的额头。
日足的眼睛猛然瞪大,难以置信的看着那里。
“笼中鸟被解除了?!”
这是一件天大的事,因为这是几百上千年来,第一个在活着的情况下就解除了笼中鸟的分家人。
随后,日足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只有你一个人解开了吗?不应该吧?”
“志同道合的分家年轻人们都已经解开了。”宁次面无表情的回答。
“原来如此.....”日足忽然笑了:“那么,你们是想起事了,对吧?”
“是的。”宁次默默地摆出了柔拳的起手式。
日足却向他摆了摆手:“不必了!我知道你是来拦着我的,但你多此一举了。”
“为何?”宁次不解。
“帮你们解咒的,是鸣人吧?”
“正是。”
“那就没错了!”日足直接坐回坐垫上,“既然是鸣人支持你们,那么我反抗亦是无用,不如正好借此机会,让我看看年轻人的解法吧。”
日足此刻心里并不难过,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因为今晚的事,其实是帮他卸去了肩上的责任。
作为日向家主,他应该保护宗家,但这件事是鸣人主导的,他完全可以用“我打不过漩涡鸣人”的理由合理开摆。
作为想要改变制度的人,他自己找不到理由去改变,也缺乏这种能力,而鸣人这边已经动手了,他只要看戏就行,因为责任不在他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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