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位面苹果
现在过了几天,就忘记了之前都发生过什么了。
不仅是妃嫔,连她大部分的兄弟姊妹也是如此。
这让她如何不寝食难安呢?
知安忘危可是一件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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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烈长淑寝食难安之际,烈长淑的父亲跟妹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们在天衍门也算是住了好几天,然而这几天里面一次好的伙食都没有吃过。
烈太唐也不好发脾气,毕竟在这里他也不是烈国皇帝,只是一个客人。
但就算是这样,正常来说,客人来了起码伙食也该稍微好上一点。
他现在也不挑食了,他只想不要隔三岔五就是大饼配大葱。
烈太唐已经知道何忧州喜欢这个了,何忧州弟子老是会给他做一顿。
可是这吃过了不应该腻了吗?这天衍门的修行者都是苦行僧吗?
“父皇,儿臣已经吃腻了。”烈长枝看着自己手里干巴巴的饼,小脸皱起了苦瓜脸。
这天衍门简直就是神经病,明明有钱财去吃山珍海味,却钟情这种简单的饼食。
而且这饼还不配菜,就只有一张饼。
“长枝,吃吧。”烈太唐叹了一口气,“除此之外,我们没有别的食物了。”
不吃的话,就要饿死在天衍门了。
就像想要打猎,这西皇山上也没有什么猎物可以狩猎。
“父皇,我们还要跟他们一起吃饭吗?”烈长枝小心翼翼地问。
“不必勉强了,我们融入不了其中。”烈太唐如此说道。
前段时间,烈太唐跟烈长枝还会跟天衍门的其他人在同一桌上吃饭。
但是后来他们父女俩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一个弟子总是面无表情,一副要杀了他的样子。
一个弟子邪媚,让烈太唐感到浑身不适,一看就是那种擅长阴谋诡计之人。
一个弟子连吃饭都要带着剑,剑上的寒气都要逼到他脸上了。
一个弟子散发着野性,而这野性是冲着何忧州去的,让人不解。
反倒是最后一个弟子,看上去最正常,就是稍微活泼了点。
“那些都是怪人。”烈长枝可怜巴巴地啃了一口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
“父皇,原来公主之位不过如此。”她吸了吸鼻子,说,“儿臣为自己以前做过的事情后悔了。”
“长枝,莫要如此沮丧。”烈太唐宠溺地说。
烈太唐平日里最宠爱烈长枝了,因为他觉得烈长枝虽然刁蛮,但也可爱。
如今让这年幼的孩子经历此事,也实在是苦了她。
不过要是能够坚持下去,她的心性想必也会有所长进。
“父皇会将皇位夺回。”烈太唐说道,“那终究是假的先帝。”
烈长枝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嗯。”
“不过在天衍门那么久了,也该好好地观察一下这个宗门了。”烈太唐呢喃了起来。
他跟自己的女儿在天衍门里的前段时间都是在适应生活,还未认真打量过宗门一番。
现在他勉强是适应了这种生活,便也准备去观察天衍门去了。
毕竟他早就想要知道这宗门到底想要来皇都做什么,又藏有什么秘密。
一个充满谜团的魔教在皇都边上,着实是让他难以心安。
稍许掌握一点天衍门的信息,对他而言,也是极好的。
“父皇,您要在这天衍门里走动?”烈长枝一听,忍不住问道,“这魔教太凶险了,父皇不要冲动。”
这何忧州欺负她的时候,那叫一个狠,全然不在乎她公主的身份。
何忧州欺负父皇的话,也一定会很狠。
“这不是我冲动做的决定,长枝。”烈太唐说,“放心好了。”
既然自己的父皇都这样说了,烈长枝便也只能轻轻点头。
“这对我们掌握天衍门也有好处。”烈太唐呢喃道。
这没落的八大魔教,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就让他一探究竟好了。
第914章: 第一百三十五章 天衍门一游
烈太唐的行动力很强,在想到要探查天衍门一番之后,他便出门了。
没有带上烈长枝的他,负着双手漫步在天衍门之中。
天衍门是一个相当安静的地方,唯一吵闹的大抵是吃饭的时候。
平时的话,天衍门的弟子都很是分散,少有看到两人一同修行的情况。
如果不知道的话,烈太唐都以为自己是在郊游了。
烈太唐环顾四周,默默地观察起天衍门的环境。
天衍门里面没有富丽堂皇的建筑,最宏伟的主殿也远不如皇宫中一个妃嫔的寝宫。
而这里面的植物也甚少,只有一棵参天大树较为显眼。
这参天大树的枝叶都是灰白色的,但偏生充满了生机,违和感十足。
不过除此之外,别的都是随处可见的树木罢了。
总体来说,天衍门的环境不如烈太唐见过的七成宗门,只有小型宗门会跟天衍门的环境相似。
烈太唐全然看不出来天衍门到底什么地方是古老魔教的底蕴。
普通、普通、还是普通。
这是一个普通至极的宗门。
倘若有点魔教的氛围,那烈太唐都不会称之为普通。
然而问题就在于,天衍门一点魔教的气氛都没有。
烈太唐住进来这么多天,都看不出来天衍门魔在什么地方。
他可以去过真正的魔教所在之地,那可是森谈白骨、血流如河。
甚至同门相噬这种事情,在魔教中都是屡见不鲜的。
莫非天衍门这魔教的身份,是被诬陷的?
这种事情的确经常发生,烈太唐觉得自己再多观察一阵子。
毕竟很多时候,短时间的观察是得不出正确的结论的。
就好像忠臣与奸臣一样,只凭借自己短暂的观察就下结论,只会判断错误。
“天衍门,八大魔教?”烈太唐忍不住嘀咕了起来。
他摇了摇头,兴许是天衍门知道现在他住在了这里,所以才将很多东西给隐藏出来。
没错,定然是这样,否则可没法解释这一切。
烈太唐可是从小就给先帝灌输“天衍门很危险”的观念,断然不会就此掉以轻心。
就算天衍门不是魔教,那也一定是危险的宗门。
顺便一提,现在坐在皇都的那个家伙,烈太唐可不认他是先帝。
“演武场。”烈太唐走到了演武场附近,眉头不由得一挑。
演武场附近有一个石碑,石碑上用剑刻出了“演武场”三个大字。
这三个字笔走龙蛇,光是看着就很有气势。
如果不是这三个字,烈太唐也不知道这个地方是演武场。
“演武场,是一个好地方。”烈太唐叹道,仅仅是这三个字,就让他很感慨。
隔着一段距离,烈太唐都能够从字上感受到锐利的剑意。
“恰好可以一探究竟。”毕竟演武场里肯定会有人修行,他现在过去就能够知道天衍门的修行都是怎么样的。
他从容地走了过去,然后便看见了偌大一个演武场中央站着一个少女。
白衣的少女安静地站在原地,将长剑藏在身后,一动不动。
即便是风吹过她的发梢,她都纹丝不动。
烈太唐皱着眉头,打量着这白衣少女。
如若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少女的名字应该是林清雪,是何忧州的三弟子。
“这是在做什么?”烈太唐不由得嘀咕了起来。
要是林清雪在运行周天,那么烈太唐也不会那么疑惑。
现在问题就是林清雪单纯是站在原地,也没有运行周天,也没有做别的事情。
正常来说,这样的姿势应该是在吐纳调息才对。
就在烈太唐觉得林清雪这么修行有点不知所谓之际,林清雪突然动了起来。
她背后的剑突然刺出,然后烈太唐面前的一棵树就炸开了。
漫天的木屑扑面而来,烈太唐不用袖子挡一挡的话,估计都会被呛到。
刚才那一剑的威力,在元婴期的他看来还欠缺一些火候。
毕竟不过是破开一棵树,这种事情他一个念头就可以做到。
然而刚才的剑意,竟然是让他有点心惊。
剑意实在是太过锋利了,锋利到不应该出自林清雪这样的筑基期修士之手。
烈太唐走到了树附近,发现那残存的剑意也依旧让人心惊,“这是...?”
何忧州的这个三弟子看来有点古怪,他要重点关注。
明明不过是筑基期的小修士,却能够刺出这样的一剑,着实是让人忍不住啧啧称奇。
不过在看到林清雪又一动不动后,他便放弃继续观察林清雪的打算。
“说不定是一个奇才。”烈太唐颔首,“如果是好苗子的话,拉拢过来也未尝是坏事。”
很多时候,人才是要在别人还没有成长起来之前拉拢的。
一旦别人成长起来,那拉拢的代价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烈太唐默默地将林清雪标记上了,准备日后好生交流。
他越过了演武场,来到了何忧州弟子住的地方,想要在这个地方另外的几个弟子。
毕竟烈太唐也不知道何忧州弟子们的行程,在住所最容易找到人,自然便来这里了。
不出他所料,他一来就看到了院子边上坐着一个慵懒的紫衣少女。
少女的面前一群水鸭子整齐划一地在池塘里游着,发出恼人的声音。
烈太唐本能地觉得这些鸭子的声音很难听,可是紫衣少女也乐在其中。
她眉宇、嘴角间,皆是毫不掩饰的媚意。
一部分人会因此嫌恶,也有一部分人会跪倒在石榴裙下。
而几乎是烈太唐走过来的瞬间,少女就注意到了烈太唐的存在。
她将伸出去的玉足收回,然后笑吟吟地看向了烈太唐,“这不是陛下吗?请问来寒舍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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