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编了世界 第254章

作者:天风黑月

  “当时在位博诺瓦一世认定这些圣殿骑士团成员‘异端、否定圣子弥迦’,罗织罪名将他们逮捕。”

  “博诺瓦一世啊……那位陛下可是……”赫伯特若有所思的点头道,事实上,博诺瓦一世在格兰德历史上是一位极具争议的国王,其在位期间致力于扩大王室的影响力和权利,打击贵族与教会的势力,向商人强行勒索捐税和借款,并以叛国罪将格兰德大主教驱逐出境,最后甚至因为与教会的矛盾,率军攻入教廷,囚禁了当时的教皇,将其囚禁在格兰德边境的墨洛翁,制造了历史上著名的‘墨洛翁之囚’事件。

  “是的,这个指控,在现在看来,确实是非常……嗯……离奇。不过,根据记载,他们展开了‘卓有成效’的审讯,据说仅在西黛一地就有近40名骑士团成员在审讯中死亡……以至于,他们获得了许多千奇百怪的口供,诸如入会时需要向冠冕吐口水,崇拜恶魔,还有声称搞同性恋的……当然,当时那位陛下要的估计也只是结果。”阿尔贝耸了耸肩。

  “教会呢?那位卢思托二世冕下当时的反应如何?”赫伯特想了想后,询问道:“如果是因为他的邀请,导致圣殿骑士团团长被诱捕,那可是相当不名誉的。”

  “是的,所以据称当时那位卢思托二世写了一封亲笔信给博诺瓦一世,为圣殿骑士团开脱,声称不认为他们会犯下如此不可饶恕的罪过,并且告诫博诺瓦一世已经违反了教会的行为守则。”

  “只是,博诺瓦一世并没有理会卢思托二世的信函。当时约有1.5万名圣殿骑士团团员被投入了监狱,而他们的大笔财富和土地则被王室收缴。”

  “我听说过这段历史,据说,当时的博诺瓦一世是为了财富?”

  “是的,目前主流的史学界观点普遍认为,当时的圣殿骑士团的积累了巨大的财富,此外,他们凭借其组织网络,事实上开展了一系列的财务活动,并且获得了丰厚的利润。”

  阿尔贝说着,打开了放在一旁的文件夹,翻到其中一页,阅读道:“例如据说在东征时期,圣殿骑士团为前往东方的战士和朝圣者提供贷款或抵押贷款服务。相比之下,圣殿骑士团的军事性质使它在这方面独具优势。由于在圣启教国家中有大量的城堡和骑士,它能够保证金库的安全和采用武装押运的方式确保运输过程的安全。”

  “这使得其分支机构顺理成章地拥有了金融网点的职能,使其金融服务更为快捷。这种网点优势也增加了它在金融业的竞争力。最后,其特殊的组织原则和在金融实践中的表现有利于树立它在圣启教世界的诚信、中立的形象。”

  “据记载,13世纪以后,它的网络已经发展为专业的金融机构。从现存的资料看,其主要客户是国王、贵族和教会。其中主要业务集中于托管、信贷和汇款。”

第六百七十三章 复仇,国王的血

  “有资料显示,当时的贵族和国王经常将金银、珠宝、遗嘱、甚至条约存放在圣殿骑士团的金库里。1204年和1205年,卢恩国王格雷利将玉玺和王冠宝石寄存于雷德费尔德圣殿分团。在西黛,格兰德诸王将珠宝存放于圣殿分团长达一个世纪之久。教皇也经常将圣殿骑士团作为财物存放地。1234年,他命令他的卢恩特使将从卢恩征收的税款送往西黛圣殿分团存放,然后,从东方的圣殿分支机构支取这些钱财。”

  “1256年,著名的凡贝可修道院曾从圣殿骑士团贷款还债。格兰德王路易三世曾从圣殿骑士团获得巨额贷款。1208—1249年,格雷利在卢恩圣殿分团开立了长期帐户。其中的存、取金额相当大。这些存、取款金额占王室年收入的1/3左右。”

  “由于圣殿骑士团的档案已经丢失,仅凭支离破碎的旁证材料,学者们很难对之进行全面评估。但总体上可以说,他们很富有,相当富有。”

  “这么看来,史学界认为博诺瓦一世是因为财富倒也说的过去……”赫伯特局长若有所思道,只是很快又摇了摇头:“只是,这都是建立在他们只是普通人的基础上的,如果事实上这些人拥有着超自然的力量,那么当时的事情,便需要重新进行评估了。”

  他摆了摆手,示意阿尔贝继续下去。

  “我认同您的观点。”阿尔贝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将自己的文件夹翻到了另一页,继续念诵出了另一句话:

  “主知道谁有罪,谁有罪,不幸将降临到那些错判我们罪行的人头上;主会替我们报仇。所有陷害我们的人,都将遭遇苦难!”

  “这是……”赫伯特想了想,翻开了简报的其中一页,正是那魔神在最后时刻说出的话语中的一句。

  阿尔贝的面容变得严肃,他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1325年3月22日的黄昏,欧文.莱恩被绑上火刑架,用火慢慢烧死,他在上火刑架之前,诅咒格兰德国王博诺瓦一世和教皇卢思托二世,说他们会在一年内面临永恒的审判。然后,他便说出了这段话。”

  “事实的确与之符合。教皇卢思托二世一个月后暴病而死,博诺瓦一世半年后打猎时突然身亡。”

  赫伯特取下了口中的烟卷,在一旁的烟灰缸中磕了磕,他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道:“还有吗?”

  “另外,还有一个传言。”

  “说说看。”

  “在我国大革命时期,斐利二世国王被送上了断头台,他的头颅被斩下,鲜血喷射在地面上。据说,当时曾有一名围观者,冲上前去,用手指沾着那血液,高呼:这是来自欧文.莱恩的复仇。”

  “我资讯了多位这个领域的专业学者,他们普遍认为,因为没有信史的记载,所以传言不足取信。”

  赫伯特没有立即开口,他的目光停留在简报上的一段话上:“还是说……你们觉得胜利了吗?斐利二世的血,就让你们满足了?自欺欺人的虚伪……”

  此时的他,只觉得某些以往觉得无比熟悉和真实的历史,似乎也变得陌生了起来,在那历史上那些隐隐绰绰的事件背后,极有可能,还隐藏着另一套逻辑……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他的口中轻声吟诵着一句谚语。

  两百多年前的大革命,是如今格兰德共和国建立的基石,作为当时最大的殉葬品,斐利二世被送上断头台,王太子斐利三世出逃,震惊了当时整个世界。也促使诸国最终联合起来,谴责制宪会议,甚至不惜述诸武力干涉。在强大的外部压力下,制宪会议最终与当时已经逃亡到格兰德与荷尔斯泰因边境的新王斐利三世妥协,最终制订了一部新的宪法,由此曾经的格兰德王国,转变为了格兰德共和国。

  只是,如果某些历史是真实的,那么,那次大革命的背后,很有可能,有着更为隐秘的推手……

  只是,这还不是最令人感到不安的。

  他再次翻开那份简报,逐字逐句的阅读了一遍。副局长阿尔贝默默的坐在一旁,一声不吭。

  “如果,这位瓦伦丁先生,是一位新教的圣职者……”赫伯特局长一口气将剩余的烟卷吸完,并将手中的烟蒂丢到一旁的烟灰缸中,重新又点起了一支:“我大胆的假设一下,历史上的一些事件,也许就应该有另一种解释……”

  阿尔贝点了点头,对于这位瓦伦丁先生的身份,简报中根据当事人的描述与判断,对于他来自于“新教”,是一种可能性极高的猜测。

  原因很简单,这位先生身着修士袍,这是圣职者才会穿着的打扮,以这位先生的实力,想必不会做COSPALY这么无聊的事情,那么大概率就是其身份真是如此。

  其次,不但其自称为“瓦伦丁先生”而非“瓦伦丁阁下”符合新教的习惯,单从他的身份而言,如果他真的与“圣殿骑士团”有着某些千丝万缕的联系,那么,身为“新教”的圣职者,更符合他的行为逻辑。

  而这些猜测,在赫伯特局长手中的情报简报中都提到了,作为一名在情报系统工作了漫长时间的老手,赫伯特局长自然不可能不由此推理出一些东西,这都是极为正常的。

  赫伯特局长接着将简报翻过来,在反面的白面上画出一张时间轴:

  “历史上,1325年,圣殿骑士团最后一任大团长欧文.莱恩在火刑架上被烧死,圣殿骑士团灭亡。”

  “1347年,黑死病席卷西大陆,超过3000万人死亡。贝尔戈佩里教廷的地位受到严重动摇。”

  “此后一百年,格兰德陷入持续百年的王位继承战争,近千万人死亡。”

  “1451年,文艺复兴运动开始。”

  “1498年,新大陆被发现,第一个定居点建立。”

  “1518年,反赎罪券运动爆发,随后,宗教改革席卷西大陆,之后数十年中,宗教战争使上千万人死亡,无数城市化为灰烬。在战争最激烈的荷尔斯泰因地区,各邦国大约被消灭了25%~40%的人口;男性有将近一半阵亡。”

第六百七十四章 历史阴影中的恐怖

  “1531年,《信理法案》确立卢恩教会不从属于贝尔戈佩里教庭的独立地位,并被确立为卢恩国教会。”

  “1570年,清教徒运动爆发。”

  “1615年,《圣训》新译本完成翻译,并发行。”

  “1630年,清教徒前往新大陆,此后,开始大规模移民。”

  ………………………………

  ……………………

  赫伯特在纸上写下了一个个西大陆重要的历史节点,并在最后一行写道:

  “距离欧文.莱恩被烧死458年后,1783年,格兰德国王斐利二世被送上断头台。此后,王室丧失大部分权利。”

  沉默的看着这张纸,赫伯特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询问一旁的阿尔贝:“这些事件中,‘他们’究竟参与了哪些?参与有多深?”

  “您的意思是,他们参与……或者推动了宗教改革?”

  “如果……1325年,他们没有灭亡,而是由明转暗……如果,他们认为贝尔戈佩里的那位冕下背叛了他们……我觉得,这不是没有可能……”

  赫伯特的办公室中,一直保持着恒温,温度控制在适宜的23度,一般而言,是会感觉到有些热的。然而此时此刻,看着茶几上那薄薄的一页纸,两名对外安全局的高层却都感觉似乎有一股凉意,正从骨头缝中渗出。

  就仿佛,有一头庞然大物,正潜伏在历史的阴影中,以一种冰冷的目光,盯着他们。

  作为全球知名的情报机构的高层,无论是赫伯特还是阿尔贝,都早已经习惯了以一种怀疑和审视的心态观察任何值得怀疑的线索。

  西方有一句谚语,当你觉得事情会变坏的时候,那么他一定会变得更坏。

  这句话,也许许多人并不认同,然而对于两名老牌情报人员,却是极为认可的。

  眼前白纸之上,这条往日里看似普通的时间轴,在此时此刻看来,确实有着太多的巧合,这些往往只在历史书中,形成一段短短的墨迹的文字,在真实的历史背后,又有着多少诡谲博弈?多少刀光剑影?多少阴影中的搏杀与战斗?多少鲜血在流淌?

  那些拥有着超自然力量的人,即便如今他们表现的多么人畜无害,然而只要他们愿意,都将会是最为可怕的杀戮机器!

  “我想,您是对的,圣殿骑士团在极盛时,据说有两万多人,这还是其明面上的力量。”阿尔贝面色凝重道:“这样庞大的一个组织,如果他们试图隐藏,就没有人能将他们连根拔起。”

  “尤其是,他们还掌握着我们所不了解的力量……”

  说到此处,两人再一次陷入了沉默,而此时此刻,两人都没有察觉到,就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墙壁上,那副自从上一任局长时就已经悬挂在那里的宗教题材油画《弥迦受洗》的画布上,圣子弥迦正以他那永恒悲悯的目光,注视着两人。

  “你说的不错,确实,如果……圣殿骑士团真的延续到了今日……”赫伯特低沉的开口道:“那么必须说,对于这个组织,我们此前是完全不了解的……”

  赫伯特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一旁的阿尔贝,有些话,他并没有说出口,一个延续了如此漫长时间的组织,如果真的如他所想,他们参与推动了数百年间,那一连串的重大历史事件,那么毫无疑问可以确定的,就是“他们”或者“他们的影响力”必然极为深入的渗入到了社会的方方面面。

  毕竟,这是延续了数百年的漫长布局和谋划啊……

  而此时此刻,他甚至不知道诸国的那些大人物中,究竟有哪些是“他们”的人?那些贵族中?那些教会的高层中?那些内阁成员中?那些立法会议议员中?甚至,首相本人?

  除了如今格兰德国王亨利四世外,每一个人,都无法排除嫌疑。他甚至不知道就在自己的这个对外安全局中,有没有“他们”的人,甚至,眼前的这位副局长,自己的老搭档阿尔贝……虽然他表现出了合乎逻辑的态度,然而,谁又能知道,那是不是一层虚假的面具呢?

  自己如果真的试图做些什么,焉知踏错一步,面对的,是不是地狱啊……

  唯一可以确定的,那便是,“他们”必然掌握着极为强大且神秘的力量。

  这很容易便可推测,毕竟那位“泥版上的魔神”,从神话时代便留存至今的强大且诡异的存在,明显是试图拉拢和诱惑他们。甚至最后,那位“瓦伦丁先生”表现出来的力量,也是真实不虚的能够将其压制甚至封印。

  即便在此过程中,还存在某种“代价”的因素,但至少说明,“他们”,甚至他们中的一名成员所掌握的力量,是要超过一位古代魔神的。

  时至今日,全球的一些大型情报机构,都已经清楚的认知到,能够被称为“神灵”的存在,即便是所谓的“邪神”甚至“伪神”,那就没一个是好相与的,都拥有着强大到不可思议的力量!

  赫伯特心中已然有了退意。

  格兰德对外安全局是一个极为强大的情报机构不假,他作为对外安全局的局长,拥有着外人看来显赫的权利,甚至可以直接面见首相本人也不假。

  然而,在面对这样一个强大而隐秘的组织时,他想说,如果可能,他实在不想成为其敌人……

  他完全不怀疑“他们”的行动能力,即便那位“瓦伦丁先生”表现的如同一位彬彬有礼的绅士。

  毕竟,那是历史上数千万人的生命在为此背书。

  有能力掀起那样滔天巨浪的组织,绝不会是纯洁而充满爱的小绵羊。

  想象一下那断头台上的斐利二世……

  生命毕竟是如此的宝贵,又是如此的美好……尤其是对于上位者而言,更是如此。

  “教会那边的调查,进行的怎么样了?”赫伯特吐出一口烟雾。

  “我们已经统计了格兰德17个教省的宗教人员名单,其中姓名中含有瓦伦丁的男性共计121人”

第六百七十五章 难得糊涂

  “至于新教,就目前我们手中的名单统计,姓名中含有瓦伦丁的男性共计39人,不过我们手中的名单并不全面,目前我们还在这些人中进行排查,预计更晚一些会有结果。”

  “当然,还有可能他来自某个秘密教团,或者根本就不是格兰德人。您知道的,格兰德是个自由的国家,对宗教的管控并不严格……”

  “我知道,如果他试图隐藏自己……那么,我们不可能用这么简单的办法就能将他找出来。”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阿尔贝斟酌着言辞,低声道:“阁下,我想,至少在本次事件中,那位‘瓦伦丁先生’对于我们,是有着极大帮助的……”

  “我想,这至少能证明,他或者他背后的势力,对于我们,并无敌意,甚至可以说,有着相当的善意。”

  “不得不说,就目前而言,我们对于这类涉及‘邪神’或“伪神”的神秘存在,还缺乏有效的应对手段,尤其是在无法使用大威力重型武器的人口密集区。”见赫伯特没有发话,阿尔贝于是继续往下说:“类似这次的事情,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如果没有那位瓦伦丁先生,单凭我们的人,恐怕最后会造成较为严重的社会影响……”

  “确实,正如你所说,这一次的事件,我们可将其视为一种接触的尝试……”赫伯特深深的看了一眼阿尔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阿尔贝并没有注意到来自局长的眼神,继续分析道:“就目前看来,无论是贝尔戈佩里教廷,还是来自‘原正派’的某些教团,无疑都掌握了超自然的力量。我们甚至可以猜测,这双方之间,在历史上曾经存在着某些博弈关系。”

  “甚至,未必是博弈那么简单……”赫伯特补充道。

  两人默契的都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毕竟这是如此的显而易见,历史上的宗教战争堪称是所有参与国的噩梦,甚至,可以进一步猜想,真正的博弈,早在欧文.莱恩被烧死在火刑架上之后,便开始了,毕竟此后席卷欧洲的黑死病和长达百年的格兰德王位继承战争可以说是先后接踵而至,时间上实在是太过巧合,很难让人不多做联想。

  只是,这也只能是联想,两人都没有将其说出口来。

  “当然,这里存在着太多的谜团,例如,最大的疑问便是如果圣殿骑士团掌握了强大的超自然力量,那么身为大团长的欧文.莱恩和当时圣殿骑士团的其他人,当时为什么没有反抗?”

  “或者说,有什么力量阻止了他们的反抗?”

  “又例如,当时的教庭的一些做法,让人捉摸不透……”阿尔贝说的相当含蓄,不过因为两人在此之前,便已经讨论过类似的问题,所以赫伯特完全能够明白他的言下之意。

  历史上,博诺瓦一世在位期间,曾经以叛国罪将格兰德大主教驱逐出境,最后甚至因为与教会的矛盾,率军攻入教廷,囚禁了当时的教皇,将其囚禁在格兰德边境的墨洛翁,制造了历史上著名的‘墨洛翁之囚’事件。

  这段历史并非什么隐秘,这也是目前为止,诸国的某些人对于贝尔戈佩里教廷保持着某些怀疑态度的最大根源所在。

  而这一次,还要再加上教会当时对于‘圣殿骑士团’的态度,也显得如此的诡异。

  某种程度上,这一系列的事件,直接导致了教廷在此后数百年中的逐渐衰落。

  如果这是一个不存在任何超自然力量的世界,那么这样的事情,原本是很正常的,就如同历史教科书上书写的那样,这本就是政权与神权的博弈罢了。

  然而,作为了解某些“真相”的格兰德情报系统高层,无论是赫伯特还是阿尔贝,都不会如此简单的去想。

  一种可能是,格兰德王室同样拥有某些超自然的力量,足以抵消教廷这方面的力量。然而如果是这样,那么就很难解释大革命时期王室的会如此“轻易”的交出权利。

  那么,另一种较大的可能,便是当时发生了某种极为重要的事件,使得无论是教廷,还是圣殿骑士团,都无法使用他们的超自然力量。

  “但是,阁下,对于我们而言,那并非最为迫切需要厘清的,不是吗?”

  两人略作对视,赫伯特缓缓的点了点头:“是啊,对外安全局并非什么历史学家,也无意介入那些与我们无关的博弈。对于我们而言,最大的目的,是确保共和国的安全。”

  “这次的事情,你整理一份简报,首相官邸已经发来问询,首相想要听一下昨晚的事件经过,稍晚,我会亲自前往。”

  “内容方面,你再斟酌一下。”说着,他犹豫了一下,状若不经意的道:“对于那位‘瓦伦丁先生’的调查,仅限于目前的范围,确定一下那些姓名中含有‘瓦伦丁’的人,是否有可能,就可以了。”

  “其实,于我个人而言,对于历史上的一些尚无定论的问题,也并无太大的好奇心……”

  阿尔贝闻言一愣,看了一眼赫伯特那不带任何表情的眸子,心中一凛,同样漫不经心的道:“是啊,历史上,总是有着太多的不解之谜,把它们留给那些历史学家,也许是更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