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華鸟风月
以玉藻十字为首,狮心会几大高手将突然上门的中山庆典围成一团。
而即便四面楚歌,身处包围中心的中山庆典手持一个长盒,面色不改,只见她微微一笑,仿佛胜券在握。
淡然的态度让玉藻十字眉头紧锁,眼神示意小心行事。
战斗一触即发。
只见那中山庆典将盒子背至身后,然后举起了双手。
“先说好,我投降。”
中山庆典面色平淡,话语波澜不惊,仿佛她做出的是胜利的宣言。
“……啊?”
玉藻十字一呆。
“没听清吗?我说,我投降。”
中山庆典再次声明。
“……你大老远的过来就是来投降的?”
玉藻十字感觉自己心中吐槽之魂熊熊燃烧。
“嗯?怎么?投降这种事还要什么仪式吗?是折拐杖还是拜义父?我都没问题的。”
中山庆典表示自己的道德素质十分的灵活。
“不是,好端端的你投降干嘛?”
玉藻十字问道。
“哼,想我中山庆典,本以为投靠黄金传奇便可高枕无忧,却不曾想,她却乳我至此!此仇不报,我妄为马娘!”
那17张牌,想必会成为自己一辈子的黑历史,一想到以后动不动就被翻黑历史打趣的未来,中山庆典便感觉前途一片灰暗。
黄金船还好,她们两个半斤八两,手上对方的黑历史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黄金船还不至于干出同归于尽的蠢事。
但,黄金传奇,自己亲爱的小姨妈不同!
自己手上,虽然也不乏她的黑历史,但,没有能够决定胜负的黑历史。
就是那种,能让对方很长时间都抬不起头的,社会意义上死亡的黑历史!
只有能够相互毁灭,才有资格得到和平。
而自己,就缺哪一个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事到如今,已经不能回头了,只有用一场绝对的胜利,才能洗去今日的屈辱。
只有黑历史才能战胜黑历史。
“我,中山庆典!愿拜入狮心会门下,为小栗帽大人和阿尔丹大人效犬马之劳!”
态度无比诚恳,拳拳之心天地可鉴!
“额。”
玉藻十字欲言又止。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八重无敌问道。
“你们大可问我情报,知无不言。”
中山庆典坦坦荡荡。
随后,将自己所知尽数告知。
玉藻十字一众人面面相觑。
“……你还是和阿尔丹说吧。”
玉藻十字挠挠头,放弃了思考,将中山庆典带入食堂根据地。
中山庆典跟着玉藻十字,复行数十步,从食堂大门直抵大厅。
然后,都一样便看到了那个身影。
那白色身影正襟危坐,举止优雅。
很显然,她在进食。
与之相对的,是那堆起来比自己还要高出一倍的餐具。
娇小的身影与那庞大的器具形成鲜明的对比。
但没人会忽略那道娇小的白色。
因为她的气势,比那庞大的餐具要来的更劲!更霸!
中山庆典咽了口唾沫,眼神微微低垂。
这时,她才看到那个坐在进食的芦毛马娘身边的蓝发马娘。
那蓝发马娘笑容温婉可人,仅仅只是看着,都能感受到如沐春风的宁静。
但久经黄金家族熏陶的中山庆典却敏锐的感受到,在那温柔的笑容之下,隐藏着的黑暗气息。
这种感觉,是独占力!纯度非常高的那种!
一个是气吞山河的豪迈,一个是笑里藏刀的危险!
“请就到这里!”
娇小的黑色马娘突然现身,拦住了想要上前的中山庆典。
中山庆典定睛一看,原来竟是自己本来要寻找的目标——米浴。
米浴神色严肃,未被刘海遮住的眼睛仿佛燃烧着蓝色的火焰。
如此气势,强而有力,强而有力啊!
这真的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小姨妈的小跟班吗!?
“米浴,不得对客人无礼。”
目白阿尔丹开口道。
“……是,阿尔丹姐姐大人。”
米浴微微一顿,便退至阿尔丹身后。
竟然,被训服了吗!?
中山庆典大为震撼!
是了,也只有这样的马娘,才能配得上那个小姨妈,也只有这样的马娘,才能把小姨妈打至跪地,狠狠的关进地下室啊!!
“那么,中山同学,有何贵干。”
“……阿尔丹姨夫叫我庆典就好。”
“啊呀,你这孩子。”
阿尔丹的笑容更灿烂了。
“嗯?”干饭的小栗帽听到这一称呼抬起了头,直视中山庆典,仿佛在说,那我呢?
“也向你问好,小栗帽姨夫。”
“你好。”
小栗帽满意的点点头,继续埋头干饭。
“那么,你来我们这里做什么呢?”
阿尔丹给中山庆典倒了杯茶,问道。
“实不相瞒,我是来投奔二位的。”
“哦,庆典你不是在传奇手下吗?这是为何?”
居然已经知道我是二五仔了吗?好快的情报。
中山庆典眼神一凛。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若姨夫不弃,庆典我愿随姨夫,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
这孩子,有一半是认真的。
阿尔丹看着中山庆典的眼睛,想到。
“那,你能给我们带来什么?”
来了!
中山庆典等这一句话很久了。
“实不相瞒,便是此物!”
中山庆典将背上的盒子拿下,呈放于两人面前。
“这是我在游戏开始之时便已经得到的东西,在经过我一系列试探之后终于确认了它的功效!”
盒子被打开,盒子中的东西也展露真容。
那是一柄枪。
红色的枪身呈螺旋状,枪尖分叉,诡异而神圣。
“这难道是?”
阿尔丹心中一动,隐隐预感到,这就是自己一直在等待的东西。
“是的,这是小姨……黄金传奇为自己准备的弱点,唯一能攻略关底魔王的武器——朗基努斯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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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以 传奇 之名
作为特雷森学院的中心,放置三女神神像的中庭其实非常宽敞。
此刻,这个宽阔的地方难得的有些安静。
除了风吹过花草的瑟瑟声,便只有枝头麻雀的偶尔啼鸣。
一位栗毛马娘与一位芦毛马娘坐在中庭的石凳的左右两边,中间摆了一副看起来颇为华贵的棋盘,棋盘上错落这黑子与白子,两人落子的神情谨慎而专注。
只见那执白子的芦毛马娘持起一子,凝视棋盘,犹豫许久最终又把棋子放了回去。
“是我输了。”
芦毛马娘轻叹,开口认输。
“……”
栗毛马娘看着棋盘,沉默不语。
你是怎么输的?
栗毛马娘颇为不解。
“你看。”
似乎是看出了栗毛马娘的疑惑,芦毛马娘指了指纵横交错的棋盘一角。
棋盘之上,5颗黑子连成一线。
“……原来我们下的是五子棋吗?那你这下发也不对啊。”
栗毛马娘摆出一副地铁老人的脸,指了指白子。
只见棋盘之上,所有的白子都并未在棋线的交点出,反而全部落在了空格处。
“这你就不懂了,这是我的棋,它应该是自由的。”
芦毛马娘说道。
“然后就自由到空格里去了?”
栗毛马娘吐槽,然后挑眉惊奇,
“呦呵,这还是围棋的下法?你什么时候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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