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座头鲸,泰拉缝合怪 第85章

作者:屑三三

“真的变小了啊…啊?祖安你叫我吗?我随便点的!”

36.人→个→八(秒懂去面壁)

拉普兰德在浴池里泡了一段时间后就走了出来,先是擦干身体,然后盯着脏兮兮的衣服沉默片刻,直接将衣服泡到了水里揉洗几下后拧干穿在了身上。

“抹胸湿乎乎的,感觉怪怪的,自己忘了穿什么…”

其实拉普兰德更想什么都不穿就直接走出去,但如果被祖安大喊一声耍流氓就尴尬了。

拉普兰德打开门,“喂,祖安,你会帮我吹毛的,对…”

阳台开着窗户,一阵风刮过,拉普兰德话都没说完就关上了门,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没穿什么了。

“那个…库兰塔人,你过来一下。”

白金一脸迷惑的走了过来,拉普兰德透过门缝在

白金耳边低语,白金的表情从迷惑变成了恍然大悟。

“啊~我明白了。”

“嗯嗯。”

白金扭头就看向了祖安,一脸的坏笑,“嗨~里面那只母狼似乎有些不能自理的样子~希望你可以进去一下,顺带给她吹个头发~”

拉普兰德:?

雾草,有老六!

“哈?不过也是,吹风机是在里面吧。”

什么都不知道的祖安起身就往浴室走去,白金带着一抹勾人心魄的神秘微笑给祖安让开了路。

“诶!等等祖安你等…”

“哇哦,因缺思厅,所以你为什么上身湿着,下面…emmmm”

祖安面无表情的看着拿尾巴遮羞的拉普兰德,“需要我帮你拿进来吗?”

“谢…谢啊…”

如果下了药,祖安意识不清醒,自己都不会这么尴尬,偏偏…偏偏是都清醒的时候…一定要杀了那个库兰塔…

不,干脆把原本要给祖安的药全给那个库兰塔灌下去吧,哈哈哈哈哈,毁灭吧人生。

祖安将胖次与热裤拿给拉普兰德后就离开了浴室,一直等到拉普兰德再度呼唤自己,“那个…嗯…吹头发。”

“呦,你脸红啦,让我康康。”

祖安发出了杰里杰气的声音,拉普兰德始终背对着祖安,等待着祖安用吹风机烘干她湿答答的头发与尾巴。

“所以说你这家伙为什么没有一点反应啊。”

“嘿,你这话说的,我要有什么反应?”

吹风机响了起来,祖安的声音也就随之变大,“你那会叫我想要帮你什么来着?”

“啊…啊,那个啊,你知道我被剥夺姓氏的事情,但是家里的老东西还是想要把我当做他手里的刀,我想气死他。”

全泰拉最孝顺的女儿拉普兰德如实回答到,“所以,需要你(消音——),放心好了,不是单纯的■■,是有条件和基础的。”

“……?”

祖安认为他的笨比大脑不足以接收叙拉古母狼说的话语,单个字他还听得懂,可是当联系在一起的时候就无法理解了。

“你们能快一点吗?我还要洗澡的,如果想和我一起洗也不是不行。”

白金含糊不清的声音从浴室外传来,“还有再不出来饭就凉了…啊~我为什么要和老妈一样催你们啊~不应该是你们催我吗?”

“简而言之,就是人→个→八,祖安你能理解吗?”

“能理解,那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如果单纯想气死你爹有很多方法。”

“你好婆妈啊…来,帮我吹吹尾巴,头发差不多了,严格意义上来说,就算是去按摩店,鲁珀人也不会让人动他们的尾巴,你知道我让你动尾巴意味着什么?对吧?”

“是吗?我不知道,德克萨斯的尾巴我经常动。”

甚至想要从她的尾巴上揪毛做一根狼毫毛笔,也许这个纽芬兰狼的狼尾也可以?毕竟尾巴毛发看着有点旺盛。

“嗷呜!”

拉普兰德猛然扭头,看着祖安手上抓了一小撮自己的尾巴毛,“你tm的,尾巴是鲁珀人的命啊,你在做什么!”

祖安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表情,也许自己应该去寻找普罗旺斯,然后和她打好关系,在足够亲近的情况下,对普罗旺斯精心保养的尾巴下以毒手。

“你的尾巴太可爱了,情不自禁…”

让我情不自禁的就想把你的尾巴毛拽下来做狼毫毛笔口牙!

“啊…这样吗?”

虽然拉普兰德脸上写满了不相信,但还是忍下了祖安的离谱行为。

“我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个在这里面就已经…”

白金靠在门口,拉普兰德用死鱼眼看着门口的白金,“哈…如果在这里面的话我想祖安也很愿意。”

“……?”

祖安在表示疑问的同时又揪了一撮狼毛。

“嗷呜!你他妈,鲁珀不发威你当我病狗啊。”

拉普兰德扭身就是一个恶狗扑食,气势拉满。

下一刻拉普兰德就被祖安卡住腋下反手扛在肩上,走了出去“小天马去洗澡吧,我的话可能会在池子里泡很久。”

“啊~都要泡很久的话,那不如一起泡?我开玩笑的。”

(华法琳就是这么玩翻车的)

白金面无表情的自说自话,随后锁上了浴室门,“……所以你为什么顺手把灯关了?”

小天马不能理解祖安关掉浴室灯的行为,又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开了浴室灯,“啊~美好的洗澡时光就要开始了,也许刚才只是单纯的顺手为之呢。”

经过漫长的洗澡与用餐时光,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挂壁电视传出肥皂剧的声音。

拉普兰德蹑手蹑脚的在门外挂了请勿打扰的牌子,在缺德的笑容下锁上了房间门。

现在是拉普兰德借种怀孕气死老爹的前奏曲时间。

“这个事情对我来说

很重要,祖安,你明白的吧?”

“哈…?”

当拉普兰德回来的时候,祖安正按着刚才试图给他灌药的白金,祖安夺下白金手中的不明药物往白金的嘴里猛灌,此时的白金已经理智涣散。

“所以你也想灌我药是吗?”

“……”

拉普兰德想了想,微笑着将自己原本拿来灌祖安的药灌在了白金嘴里,随后将剩下的一些灌在了自己嘴里,露出一副蛐蛐祖安的嚣张面容,“我多么光明磊落的一个鲁珀啊,怎么会用这种手段呢。”

“接下来就麻烦你了!注意不要被我大腿的源石划伤…”

拉普兰德和白金陷入了魅惑与狂暴状态,祖安叹气。

从一夜好活逐渐变成了一夜难活,变化并不是人到八的改变,还有痛彻心扉的肾疼。

37.拉普兰德:开始气老东西喽!

“新的一天从美好的早餐开始,欢迎收听沃尔西尼晨间广播。”

随着广播电台的声音。祖安与白金相拥着醒来,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拉普兰德已经不知所踪。

“所以说啊…那家伙去哪里了?”

面对祖安的提问,白金想了想慵懒的回答道“应该是做一件很重要的事了吧?啊~不管了,今天你想去玩就去玩吧,我要好好休息。”

昨夜白金灌药不成反被啪,一晚的骑马驯狼产生的劳累让白金难以支撑,她想要休息。

……

“这就叫…事了拂身去,深藏功与名。”

拉普兰德面带愉悦的走到树荫公园,坐在长椅上长呼一口气,尾巴晃来晃去,显然她现在开心得很。

因为昨晚大部分的药都灌到了那个马娘的嘴里,所以自己和祖安重点招呼的都是那家伙自己根本没受到什么影响。

“多久都没见过这么光滑的大腿了啊,果然和他做那种事情就能治愈源石病吗~”

拉普兰德坐在长椅上长呼一口气,“再缓一缓…再缓一缓,然后就回家。”

她打算气三次自己的老爹,争取和书里一样三次把自己老爹气死,今天回去只是给他一个预告信。

然后…话说回来一次性真的能怀孕吗?如果没有的话,那就再来一次,嘛…话说回来,自己今天回去应该十有八九就出不来了。

不管啦,先气死那个老东西再说,先让他知道他辛辛苦苦养出来的刀成别人的啦,然后看他气的半死的样子在一走了之好了。

最好让老东西找祖安麻烦去,然后自己就能看到老东西被祖安捆成王八扔到大街上的场面了。

拉普兰德过了一阵起身向着祖安房车的地方走去,她觉得还是得去看一下乔万娜,再怎么说乔万娜和德克萨斯都是从小认识的。

如果被祖安那个三心二意的家伙忘记饿死就糟糕了。

打开车厢,拉普兰德看到一个正在躺尸的乔万娜。

“呦,这不罗塞蒂家族首领吗,几年不见这么拉了?”

乔万娜冷冷的看着这位萨卢佐家的女儿,她可是知道这家伙当时就是追杀德克萨斯的人,“…你把切利尼娜怎么了?”

“嗯…怎么了?哈哈哈哈哈,我把她撅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哈哈哈哈哈。”

此乃谎言,拉普兰德根本打不过德克萨斯,更不用说撅了对方。

拉普兰德糟糕的性格在泰拉都是数一数二的,能与之媲美的大概只有开口tm闭口cnm的萨卡兹雇佣兵W。

“……请不要把我当傻子一样糊弄。”

“哈…你发现我把你当傻子了啊,这份千层酥需要我喂你吗?哦对,你还被捆着呢,居然没有把你五花大绑,看来对你还挺特殊嘛。”

拉普兰德一边嘴碎着一边往乔万娜嘴边送千层酥,“你不要不识好歹,那家伙能按着狼之主打,狼之主见了都得叫爹,话说回来家里老东西头上那个狼没有去给老东西通风报信吧?”

乔万娜不吃也得吃,千层酥被塞到嘴里后露出了些许惊讶,味道出乎意料的不错。

“啊,没事,不要用这种感激的目光看着我,我就是防止你被那家伙遗忘饿死,不出意外的话你一段时间后就会被扔到德克萨斯面前了。”

拉普兰德把路上顺手买的千层酥扔在乔万娜身边,“你别想着逃跑…好像也不行,家族不能没有领头人,啧,算了,我做主,把你放开,要心怀感激的记着啊。”

拉普兰德自说自话这放开了乔万娜,“你记得最好回来,要不然我可不能确定那个和我一样神经的家伙会做什么。”

“……?”

拉普兰德留下一脸迷惑的乔万娜潇洒离去。

“不是…你们这就这么放心我?”

拉普兰德已经离谱,乔万娜发出的疑问并没有被拉普兰德听到。

乔万娜看了看车厢里的东西,也许自己应该在这里居住一段时间,这样安静的场所确实适合自己写一出优秀

的歌剧。

且说拉普兰德离开以后,直接奔萨卢佐家。

拉普兰德的父亲阿尔贝托?萨卢佐,一个精于利己主义的人,一个手握黑暗与暴力,但却又无比慎重的鲁珀,也是一个掌控欲极强的家伙。

当然,这不能说他是一个不合格的父亲,他作为一个父亲来说太合格了。

即便自己的女儿忤逆了自己,让原本会成功的事失败,他也仅仅是赶出家门——按照叙拉古的规矩,这种情况应该除掉对方。

但阿尔贝托没有,对于拉普兰德,他的态度永远是我的女儿、我的骄傲最后才是我的叛徒,这是他唯一感性能够越过理性的时候。

也正是因为这样,这位老父亲多少有些不近人情。

正如萨卢佐的家训那般:萨卢佐从不轻易下注,阿尔贝托?萨卢佐将所有的一切赌在了他的女儿身上。

然而今天,这位老父亲由种种经历构筑成的理性城墙崩塌了。

拉普兰德回到萨卢佐家,抢在阿尔贝托之前开口,“我被人*了,我还不知道人是谁,哦,也有可能连人都不是。”

阿尔贝托一脸严肃,面容淡定,但只有他自己在知道此时的他内心多么的波澜不定。

“拉普兰德,几年前我将你赶出家,剥夺了姓氏。”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