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斯诺
“你要是再骂我是“阿戈尔人”, 我会把你挂在VF25上然,然后启动超音速巡航绕着你的国家狂飙。”
然后她的疑问还问说完就再度被卡伯特小姐堵了回去...不过这次比起把话憋回去的小审判官艾丽妮,边上想看伊比利亚的审判官吃瘪的歌蕾蒂娅反而露出了更加僵硬的表情....
“卡伯特女士...您是不是忘了...您还有一个同样是阿戈尔人的学生...?”
表情扭曲的歌蕾蒂娅看着自顾自朝着预定方向前进的卡伯特女士提醒了一句。
“比比安?她对于我而言更符合旧人类这一标准——年轻人,我的学生只要动动手指,这些畸变体就会得到和被光束机炮扫射同样感到下场。”
“唔不对...是只要字面意思上的动动手指....这整条街就会消失——现在,你确定要用你口中的阿戈尔人和我最中意的学生去对比?”
看着长大了嘴巴,一脸不可思议的歌蕾蒂娅和一旁旁听的艾丽妮,卡伯特小姐重点强调了一句...
歌蕾蒂娅总算是体验到了什么叫做“别人家的孩子/学生。”
“是我不配...打扰了——”
把帽子摘下做了一个脱帽礼的歌蕾蒂娅顺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咳咳——我们换个话题,卡伯特阁下,伊比利亚审判庭总部的情况怎么样?”
轻咳了一声缓解自己尴尬一下歌蕾蒂娅看上关心起现状。
“不光是伊比利亚审判庭的总部核心区域——这整座城市以我们的标准而言已经可以宣告陷落,可以签发区域性灭绝令了,”
“城市里的平民伤亡正在逐步扩大,并成为这些畸变体的兵力主要来源——”
“你之前那个跳下来,把看到的畸变体全部杀掉的计划大概是完不成了,歌蕾蒂娅。”
“除非你要把这座城市的人全部杀光...”
卡伯特看向了一旁的深海猎人。
“不过再次之前,我觉得你大概会被伊比利亚审判庭的成员们干掉——屠城可不是什么好选择。”
扫了一眼表情十分难堪的伊比利亚审判庭成员和僵住的歌蕾蒂娅,卡伯特摇了摇头,
“这听上去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如果没有什么可行的解决方案,就算伊比利亚的审判庭不愿意,他们也得被迫清洗这座城市...”
歌蕾蒂娅摇了摇头,而她的话语则是让艾丽妮一行人的脸色黑了下来....
"不对...还有一个办法——卡伯特小姐,你有办法定位海嗣的节点生物嘛?!"
似乎想到了什么可行方案的歌蕾蒂娅看向了舰娘小姐。
“海嗣的低级个体智慧极低——更不要这些被寄生后仅有本能的异变体活尸,这附近必然有一个高级指挥节点,只要找到它,这种情况就能得到抑制!”
“海嗣最低级的个体在没有指挥节点的情况下连受伤后攻击的本能都不存在——”
“看起来你终于聪明了一回,歌蕾蒂娅小姐——不过我没有这种能力,定位集群意识的指挥节点,这是灵能大师才能做到的事情。”
刚刚出现在艾丽妮审判官和歌蕾蒂娅小姐脸上兴奋的表情顿时就消失不见...
“不过此刻的伊比利亚审判庭总部确实有这样一位大师就是了....”
看着众人川剧变脸式的表现,卡伯特小姐愉快的勾起了嘴角——她已经和那个友军的IFF信号成功建立了链接。
【是的,慈悲者小姐,我会带着这一队挂件来和你回合...如果可以的话,麻烦定位一下这群畸变体的节点生物位置。】
“您老人家&你这家伙下次能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看我们表情变化很好玩是嘛....心里落差很大的喂!”
而舰娘身边的阿戈尔人和黎博利少女则是发出了抱怨声。
“好玩。”
第二百章 流淌在萨卡兹血脉之中的“声音”
维多利亚 国境 特雷西斯的流亡舰队
有人徘徊在过去的傲慢与怨恨中,在黑暗之中嚎叫嘶鸣...成为无法挣脱的困兽;有人将希望与美好的愿景寄托于未知未来,收敛起曾经毕露的锋芒,为了族群的未来在名为“文明”的山峰上默默攀登。
所谓时代裹挟着人们,人们铸就了时代——
徘徊在过去的“囚徒”有错嘛?故国被毁灭了一次,十次,然后是百次,千次——一次次的重建,一次次的毁灭,怨恨被堆积在心间,血脉之中,一份、百份、千份...
他们自然没有错——血债血偿,天经地义。
那么展望族群的未来,希冀于美好愿景的胞妹特蕾西娅,以及那些支持她的王庭之主有错嘛...当然也没有。
命运的车轮碾过他们,也碾过我们——所谓时代的变迁犹如一把铁锤,锻打改变着所有....如今的泰拉诸国林立,万族共存,过去提卡兹一家独大的伟业早已经是往昔的幻梦。
历史是一条长河,没有人可以逆流而上——顺应时代的流向前行的才是时代的弄潮儿...
所以,没有人有错,或者说,对与错这种的清晰概念之建立在少数对少数上,这个标准越是亪放大,评判界限就变得越发模糊。
——当以文明、国家、种族作为对照,将历史、时代的要素作为标准,再去评判历史中那些个体的是非与否,正义邪恶,最终只能得到互相矛盾的结论。
对于某些人而言错误的、不应该的,对于另一部分人而言,却是必须的、正确的——
.....
“又一艘陆行舰选择离开了我们的队伍,老师。”
被称为曼弗雷德的年轻萨卡兹将军看着远方一艘已经脱离了队伍,即将消失在地平线上的陆行舰,向着沉思中的特雷西斯汇报了这个消息。
卡兹戴尔再度宣布复国,疑似先行者的恐怖存在在萨卡兹内战中出手,诸国对新卡兹戴尔处观望态度——无论那个消息对于萨卡兹而言都是一份重磅的炸弹。
重磅到可以让一部分人忘却流淌在血脉之中的仇怨,去追逐这个族群的另一种可能性。
“这无可厚非,曼弗雷德...我的学生——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的萨卡兹或着一个年轻有志的将军...”
“那么你也会选择我的妹妹,而不是我。”
“聪明人并不会坐在一辆已经被告知冲向毁灭的自爆卡车上...因为结局已经注定,跳车才是明智的选择。”
特雷西斯摇了摇头,从舰桥瞭望着整只流亡舰队,当它抵达此行的目的地,维多利亚的伦蒂尼姆时,队伍中剩下的只会是那些萨卡兹中最偏执,最顽固的存在。
毕竟,现在的萨卡兹与这个名字中的本身意义已经大不相同了——“无根之人”已经再度落叶归根。
【或许,特蕾西娅她才更适合自称是提卡兹人....毕竟萨卡兹这个名号本就是代指失去了家乡的提卡兹....】
坐在王座上的特雷西斯有一茬没一茬的胡思乱想着,直到再度被曼弗雷德打断。
“但您是个聪明人,老师——”
年轻的萨卡兹将军叹了一口气,似乎想起了那位把自己一顿好打的白发的女士离开之后,另一位尊者的造访...
“是啊...我们是聪明人,但是...谁又不是呢?”
“我是,你是,血魔大君是,变形者也是——站得越高的人,其实就越聪明,况且,萨卡兹王庭种们动辄千百年的寿命,就算是头驴都成精了。”
.....
时间节点:卡兹戴尔内战尾声 艾莉丝准备离开卡兹戴尔之耀号
甲板最下层——
“你的身上....?过来,后继者...”
打算在和面前这个自称小猫蛋卷的小家伙闲聊几句的凯文似乎注意到了前者身上的某些不对。
“大人?”
血魔青年(划掉)幼童有些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血脉之源,似乎有些困惑,不过还是乖乖的凑到了老祖宗的面前。
“诅咒...你们的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
火焰的人形开始收容身躯,化为了白发蓝瞳的青年,他眉头紧皱的看着面前血魔,直接抬手朝着他的身上戳去,在血魔大君的脑海中,似乎有某种伴随着某种不甘、委屈的悲鸣在一声尖啸始终彻底离开。
“....你有什么感觉嘛?”
看着面前的小猫蛋卷,驱散了他身上某种怪异诅咒的凯文追问了一句。
“不...似乎没有...呃....”
似乎注意到了什么的小猫蛋卷皱起了眉头,一滴冷汗从额头上滴下。
“....我对某事物的渴求似乎减轻了,唔——或者我的精神得到了一种减负?”
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的血魔大君多出了一份不可思议,然后他就听到了一声沉闷的冷哼——
“尔敢——”
面前的老祖宗突然之间就差朝着自己抓了过来,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血魔伴随着脑海中的某种猛然爆发剧痛,随即昏迷了过去。
....
“您是说...萨卡兹的血脉身上有一个诅咒?”
正在朝着身上涂跌打药和化瘀药剂的特雷西斯和曼弗雷德苦哈哈的看着面前地板上多出来的一个大洞。
这个大洞自然是某位提着昏过去的血魔,萨卡兹的老祖宗凯文先生撞出来的。
来自这个白发青年身上的威压和悠久的气息,让差点就大骂出声的两只萨卡兹硬生生的把嘴里的萨卡兹粗口憋了回去。
仅需一个照面便可知晓面前之人身份的特雷西斯和曼弗雷德只能哼哼唧唧的看着面前这位所有萨卡兹人的“大老爹”想要干什么。
“没错,诅咒....我并不擅长这些过于复杂精巧的灵能技巧,所以只能将其粗糙的归类为诅咒,这些更加复杂的技艺是我那位刚刚揍了你们一顿的老朋友和另外一人女士才擅长的技艺。”
凯文把手上这个倒霉的小猫蛋卷放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后者身上的怪异诅咒在凯文的二度打击下已经彻底退去,它似乎在畏惧着这个男人的存在。
就是这个连续遭到各种意义上打击的血魔可能要好好睡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而剩下的两只萨卡兹则是面面相觑,似乎对所谓的诅咒毫无头绪——
“或许我联系那位老朋友重新回来一趟为你们看一看....虽然看似没有什么奇怪的效用,但说不定就隐藏什么恶毒的效果....”
看着满头问号,似乎毫无头绪特雷西斯和曼弗雷德,凯文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应该还没走远——现在还来得及....”
“老祖宗手下留情!”
就在凯文打算用灵能通讯联系应该没有离开多久的艾莉丝女士的时候,二人的出声阻止了后者行为...
“??”
看着连药都顾不得擦,直接扑到了自己这具化身上来的两个萨卡兹,凯文的额头上冒出了问号,并开始困惑其艾莉丝刚刚在上面做了什么....
“咳咳咳——那位女士走之前完全一副没打爽的样子...您再把她叫回来...”
特雷西斯尴尬的看着自家这位还不知道姓名的老祖宗...
“嘶——我药都还没涂完呢...那位女士打人下手是真狠啊....”
曼弗雷德似乎是因为刚刚扑上来的动作扯到了伤口,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
看着这两个挂在自己大腿上的萨卡兹,凯文最终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暂且放弃联系那位老朋友的想法...
“下次不要乱动她的东西了...”
捏了捏眉心的凯文给出了一个忠告。
“呃...那台战争巨兽是那位白头发怪力女士的个人财产....?”
听到这样一个忠告的曼弗雷德头上率先冒出了一个问号。
“真要怎么说也差不多吧...那些泰坦神机是艾莉丝她最喜欢的东西...尤其是战帅级泰坦。”
“先不提这个....所以你们自己有什么头绪吗?关于那个诅咒....?”
“唔...您可以说说这种诅咒具体是怎么存在和运作的嘛?我阅历过不少的萨卡兹巫术典籍...或许有些可以参考的对象?”
事关整个族群的命运,特雷西斯的表情也逐渐变得严肃和认真了起来....毕竟,萨卡兹一族已经存在了千百年的光阴。在此之前,从未有人提到过血脉之中存在着诅咒,就算有吗,估计也会被众人嗤之以鼻。
但是——如果这句话语出自族群的血脉源头,这份分量就不得不让他认真起来对待这个问题。
“对了,您说是血脉之中的诅咒...作为萨卡兹一组源头的您自己身上没有嘛?”
而曼弗雷德也似乎想到了什么,发出了疑问。
“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我通过所谓血脉的纽带是感受不到这个诅咒的....而在你们的身上,“诅咒”又切实的存在。”
“而当我意图帮你们其中的个体抹去这钟“怪异”诅咒的时候,它们又会无源的从血脉和精神中冒出来结合在一切,重新补充。”
“就好像这个诅咒和你们这群后继者是一直共存的一般....而我则是一个无关的过客。”
“它不会影响我...也不会出现在我的身上,只会影响你们这些后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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