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暝天想睡觉
因此,介于写轮眼不知是否能够起到作用,贸然针对狂鬼进行驱逐则很有可能伤及到海忍的情况下,他选择了最简单的办法,将战场转移。
既然是喜爱蛊惑人心,热衷于杀戮的妖怪,那么必然是会想要得到一副更强大的躯体。
就如同追逐长生的大蛇丸一样。
当然,这家伙也完全没有辜负荒的预测,直接舍弃了于之而言已经找不到任何杀戮快感的海忍,挤入了这更加强大的猎物眼中。
“哼,”
“那又怎样。”
“有我的存在,你也别想好过!”
“我会一点点侵蚀你的意志,一点一点动摇你的信念!”
“直到你亲手杀了那个名叫宇智波泉的人类女孩。”
“你,是无法毁灭我的。”
“因为我是不死不灭的!”
“万事万物的偏执,就是吾存在的根源!!”
见自己一时无法获得这句身体的主动权,狂鬼索性选择恫吓威慑。
离开是不可能离开的,因为那将会直接处于对方的攻击之下。
不过,如此狂妄想要成真,其中还存在着一个前提。
“啊!!”
不等其嚣张的意志继续肆意,一道刺耳的尖啸意念豁然从荒身前的幽绿色鬼火内里爆发而出。
这样的痛苦感觉就像是其要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彻底撕扯粉碎一般。
且,不只是感觉上的撕扯粉碎,而是在‘形态’上也泯灭了一个小角的程度!!
“你,”
“你对我做了什么!”
少顷,在痛苦的尖啸过后,堪堪从痛苦中缓解过来的狂鬼,再次惊愕且愤怒地朝着那具现于之视野中的青年质问道。
“难道?”
“难道你已经发现了!”
“不,不可能!!”
不过在脱口质问的下一秒,它就几乎歇斯底里的补充道。
这世界上不存在无解的不死,
哪怕是没有实体的狂鬼也不例外。
而它的弱点就在于:
“离开前任宿主的时候,还要将这张破烂符咒带上,你真当我是可以随便愚弄的傻子吗?”
说话间,他将那从其右眼上揭开的符纸又撕了一个边角。
拿自己最亲近的人威胁,
这家伙真的很大胆呢。
果不其然,这符咒与无形的狂鬼之间有着根源上的联系,一瞬间,那团幽绿色的鬼火又丧失了一小块边角。
且对此,它毫无反抗的办法。
那张符咒是之命门。
刺耳的痛苦在荒之耳畔连绵,且随着其有条不紊地撕扯动作,狂鬼所具现出的形愈发渺小。
“所以,你要怎么做呢?”
“你就要进入下一个轮回了。”
冰冷的声音夹杂着尖锐的痛苦响起,
狂鬼也在这短短的停顿间隙看向了视野中的猎物,只见他背抵着那猩红可怖的诡异瞳眸,而凝刻在眼瞳上的漆黑勾玉,则在缓缓地轮转。
祂,就如同的不可冒犯的神明!
“呵,”
“识相。”
看着那猝然印刻在右手背上的诡异火焰,荒也停止了撕扯符纸的动作。
缔契成功。
这算是除却海忍之外的意外收获。
至于这狂鬼也已然从一团火球的状态,消减到了连意念都无法迸发的虚弱程度。
不过,这无形之物虽然拥有着较为无解的突袭、蛊惑能力,但是符咒与本体相连这一点,多少是之最大的破绽。
可如果是配上海忍的隐匿能力的话,或许在将来能够起到一定的突袭作用。
意念微动,
在手中具现出这象征狂鬼的小火苗之后,荒直接将之放进了海忍的右瞳中。
一瞬间,后者那空空荡荡的左肩也只呈现出了一条漆黑的鬼手,显然是对方的力量已经不足以再维系更强的战斗姿态。
而那张仅剩下零碎边角的符咒也在此刻重新飘到了这妖怪少女的眼瞳上。
若不是因为方才狂鬼的迫切转移,大抵旁人只会认为这是某位忍者的装饰癖好吧。
又看了眼陷入昏迷中的海忍后,一张湛蓝色的符纸也随之具现于之手掌。
既然两个比较麻烦的式神已经召唤,
“那么,下一位。”
“彼岸之妖,循吾之血,降临此域,为吾所用。”
“汝名为·鸩!”
这是荒在北境时触发的召唤任务,因为对方能力实在太过特殊所以其迟迟没有将之召唤。
且有些悲凉的是,这位式神的通灵材料来自油女取根,而后者正是被之最信任的同伴山中风所背刺而死。
“你召唤我所谓何,”
“阴阳师。”
也就是在荒短暂的记忆回溯中,一位身着绿色羽织的妖怪少女于风中显现。
而率先映入青年感官的,则是她清冷的声音。
第582章 鸩、山风、一目连。
【鸩之羽,触之即死。】
这是由妖怪与人类的性命,总结出来的血淋淋警告!
且得益于这见血封喉的剧毒,哪怕鸩的羽毛再如何的美丽鲜艳也没有敢于靠近,更别说意图掠夺。
哪怕是同族之间,也不会相互靠近。
因此,这一族在获得相对安全的同时,亦十分的孤独。
“成为我的同伴。”
“将你的力量借予给我吧。”
看着妖怪少女那清冷的面颊,荒的回答没有任何拐弯抹角。
触之即死的剧毒,
这应该能够给那狂傲的破坏神带来一定的麻烦吧。
闻言,
鸩那平静、精致的面颊上猝然显露出了一抹怪异的浅笑。
这样的笑容就像是在嘲讽前者的无知一般。
“可以啊,”
其视线微抬,声音清脆可人,那对绘有浅红的眼瞳更是透露出了一抹不知所谓的戏谑之态。
“那就先尝试着触碰我看看吧。”
她继续补充道,声音逐渐变得讽刺。
没有人敢轻易触碰自己,哪怕是最疼爱自己的母亲大人也是如此。
【想要获得我的力量,】
【那就先踏足我所身处的孤寂中吧!】
思绪至此,从少女眼中迸发的芒光愈发挑衅。
“怎么了,不敢吗?”
“那就赶快将我送回去。”
“以免就此丢掉了自己的性命。”
看着身前陷入一时沉默的年轻阴阳师,鸩那充斥嘲弄情素的妖瞳中闪烁过一抹失望。
明明在起初、在听到对方的邀请,她的心中还闪烁过了一分动容。
是一种被需要,一种可能要有同伴的动容。
但结果终究还是这样。
自己不过是被当作了适时需要的工具,需要时召来,不需要的时候则舍弃于一旁。
明明存在剧毒的不过是.........
【哼,无所谓了。】
【这次放过你,权当是因为你是这些年来唯一一个让我有过一丝期待的家伙。】
鸩脸上的神情逐渐变冷,并逐渐将之精致的面容构造出了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孤僻模样。
“不,”
“不是,”
“我只是在想,你的愿望就是如此简单?”
“真的不考虑更换一个比较贵重的愿望吗?”
荒一脸认真地与身前的妖怪女孩对视着。
毕竟,鸩身上的毒素完全集中在它的羽毛上,以当前人类的‘形’显现的话,那也就是被其穿着于身上的翠绿色羽织。
按理说,只要不触碰对方身着的羽织,也不会沾染上那种触之必死的剧毒。
最重要的是,这位妖怪少女也并没有点明触碰哪里。
“不用。”
对此,鸩的回答简洁而冷漠。
此前,于之心中堪堪升起的那抹特殊情愫也随之荡然无存。
果然,对方对于自己也有着直接的恐惧。
说什么更换一个要求,亦仅仅只是自己的贪生罢了。
“既然做不到的话,那就请送我回去吧。”
妖怪少女继续补充道。
“好,”
“如果这就是你的愿望。”
不过,于之身前的年轻阴阳师却似乎对于这样的抗拒与讽刺没有任何的动容。
并在自顾自的回应当中,一同向前探出了自己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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