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暝天想睡觉
“雨隐村内部又发生了什么?”
“晓组织的近况又如何。”
“这些事情,不应该才是你最先关注的东西?”
言至于此,他那不满地情绪又悄悄冒出了头。
不过。
这隐匿于地下的根,这埋藏于木叶深处的暗,终究还是将那些特殊的情绪按捺,并继续开口补充道:
“而且,宇智波一族极大概率有联系到宇智波荒的方法。”
“否则,那小家伙也不会恰恰在这个时间段归来。”
“在做大事上,你终于能够狠心了一次。”
团藏的声线有些复杂。
能够听出赞许以及一抹真切的戏谑。
虽然自己的‘激将’提议被推迟了近一个月之久,但这老家伙终究还是做了。
现在就期待着,那个暴躁的小家伙会做出点什么不理智的行动了。
当然。
这同样也是团藏的伏笔。
借由曾经的提议,去试探宇智波荒。
若那小子还是保持先前的疯狂、不管不顾,那还有留下作为棋子的必要。
但。
如果这一趟外出使之性格产生变化,变得隐忍不发,那就需要重点在意了。
甚至。
可以提前抹除。
“哼。”
对此,猿飞日斩报以冷哼。
眼中的不满愈加浓郁。
早先他也不想利用猿飞一族的子弟去做一些小动作,怕影响不好,而继续选择了等待。
但是!
依旧数十日、十几日毫无讯息、毫无期限的等待,终于让这位心神紧绷的老人坐不住了。
且不得不说,团藏的某些手段与猜测是正确的。
自己仅是通过族人小小撩拨了一下宇智波一族的神经,那个被他们奉为族长的小家伙就立马从某个不知名的旮旯里冒了出来。
甚至,还不惜暴露了自己的飞行系通灵兽!
“宇智波荒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头巨鹰作为通灵兽,暗部没能够在边境找到他的踪迹也就没有那么奇怪了。”
“现在的重点是:这些日子他都去哪儿了?”
“是否真如其自己所言,去了雨隐村。”
“若去了,又获得了哪些情报。”
“现在的雨之国,还有那个聚集诸多叛忍的晓组织,都让人感到有些不安了。”
猿飞日斩持着烟斗轻叩着桌案,苍老的面颊上写着凝重,就连皱纹都在思索间堆砌在了一起。
“若是鼬.......”
“唉。”
停格刹那,他又突然提及了那人的名字。
不过最终还是化作了一阵长长的叹息。
已经没有重新来过的机会了,那夜,他们已经撕破脸皮。
若非现在还有一个宇智波佐助存在,作为二者之间最后的维系。
那么,事情极有可能会演变成更糟糕的局面。
对于猿飞日斩的叹息、懊恼,志村团藏并没有掀起任何的波澜。
他与对方不同。
只会向前看,既然有些事情已经发生,那就再想办法制衡,抹除好了。
当然,对于日斩所提及的宇智波荒,提及的问题,其也十分认可。
“那就将所有的族长都一并召集好了。”
“届时,那小子是选择藏匿讯息交恶所有人,还是乖乖坦白共享信息。”
“都随他。”
“而且,木叶外出的规矩,也该好好改改了。”
“尤其还是担任族长的存在。”
“否则,若是让外界敌对势力抓住把柄,那可就不好了。”
团藏缓缓说道。
并提出了一些限制性的意见。
毕竟,他们内部可以为了权力勾心斗角,甚至可能会为了限制对方的力量挖一些小坑,互相恶心。
可一旦触及到了木叶的利益,触及到了木叶现存或潜在的敌人,那么立场将变得格外一致。
不过,有一点这两位老人却是猜错了。
荒的归来与他们的小计谋压根无关,仅是在收编大量部下后,觉得是该回来露个面了。
而且,在停驻于空区的时候,他也曾询问过猫又,泉有没有通过对方来探寻自己的踪迹、或是传递一些讯息。
毕竟,其离开族地已经有了很长时间。
可得到的回答是:没有。
那个小丫头遵循着约定,从未打扰过它。
这样的回答也令荒归来的心思更加迫切了一些,因此,在简单交代了些许,并看着据点初具模样后,立刻通灵出巨鹰回归。
当然,还有两件小事,也值得一提。
第一:那藏匿于深海中的钢铁堡垒,那类似人类活动的痕迹,通过‘海’的监测、反馈,荒已经对他们的身份有了一些笃定。
确实是属于人类的势力。
同时与之猜测的一样,是一支在大战中败退的势力。
且即便是他刚刚收编近百血继限界者,有了一定的底牌与势力,也仍旧很是眼馋那一支拥有特殊作战能力的势力!
不过,在拥有足够强大的海战能力之前,他自然不会傻乎乎地想着要去接触、乃至收编对方。
第二:关于雾隐叛忍·黑锄雷牙的踪迹已经有了,他已经逃离水之国,踏入了火之国所存在的这块大陆上。
只是,那家伙还处于小心翼翼地逃亡中,没有任何停驻的迹象。
可能是因为身后还有雾隐暗部的追杀。
等在高层面前露过面后,下一个狩猎的目标就是他了。
无论是建立执行暗部,还是打磨那些没有经历过专业训练的血继限界者,经历过最惨烈淘汰制的雾隐村忍者,无疑是最好的导师!
“族长........族长大人?”
“真的是您,族长大人!!”
也就在其缓步越过木叶主城区,到达族地边缘的时候,耳畔顿时有欣喜的惊呼响起。
至于亲自向火影三代目汇报自己的归来这件事,他并不觉得有这个必要。
况且,门前的那些守卫忍者自然也会将讯息传递。
循声而望,一名身着深蓝短衫的小家伙正遥遥向着自己鞠躬示意。
只不过,他的脸上好像是被揍过一样,隐约可见淤青。
荒并没有觉得奇怪,微微点头回礼后便擦身离开。
因为淤青这种东西,对于忍者来说,不过是肌肤的日常颜色。
曾经的自己,在那日复一日的训练中,可是不知将骨头练脱臼过多少次。
倘若连这样的小伤都需要关切的话,那也就没有必要再继承宇智波之名了。
可事情似乎并不是像荒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路上所遇到的族人,虽然在看到自己归来后都表现出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欣喜与放松。
但是。
但是他们似乎都在极力隐藏、掩盖着某一件事情。
这样的情境给予荒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
他笃定,这样的情境自己经历过。
就像冥火大哥被暗部带走的那一次!
所有人都在压抑这什么!!
荒没有去问别人,只是自顾自地回到了家中,因为那三个家伙必然会来给自己一个解释。
久未居住的小窝依旧干净、整洁,隐隐有淡淡的清香萦绕,想来这香源就是放置在桌案上的鲜花了。
“族长大人!”
不久后宇智波奈树与信言匆匆赶至。
入屋后,他们旋即半跪于地,言语中的激动之情难以掩盖。
“说吧。”
“发生了什么?”
荒轻声说道。
目光居高临下,声音有点不悦。
“族长大人,族内一切安好,并没有........”
“够了,你们应该知道,我想听的并不是这些。”
信言刚刚开口却又被荒瞬间打断。
那冰冷的话语,径直令整个小屋都降低了几个温度。
一时间场面有些僵硬。
半跪在地的两名族人的身子也不由颤抖一下。
可仍旧没有说出什么其他的事情。
似乎。
他们早就达成了共识,达成了约定。
就像一路上强压着什么情绪和自己打招呼的同族一般。
“行。”
“你们若不想让我知道。”
“那就滚吧!”
荒没有留口,径直逐客。
哪怕他们有再多的隐情与好意。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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