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鱼王無钰
而这段时间他自己也是通过搭建起来的共鸣祭坛,成功的将属于非攻座的星座之力共鸣到了自己身上,让自己获得了星辉魔法之中的星能力。
但现在林洛的星能力还算是刚刚起步,量变还不足以引发质变,只能是让林洛的下限变得更高。
如果说想要突破上限的话,就必须要去着手植物魔法方面的突破了。
自从突破了盖亚2之后,林洛在植物魔法本体上的发展也算是临近毕业,就算之后想要继续扣细节,那更多也是在产能方面的精进了。
但是这不代表林洛的植魔之路已经停下,实际上林洛在额外植物学方面还有太多的内容没有掌握。
因为想要解开额外植物学的主体内容,那么就势必要去解决一个存在。
——盖亚守护者的顶点形态,曾经被林洛拿过来当做鱼死网破的死手系统,能够清空除植魔以外所有装备、实现指令杀的盖亚守护者3。
只不过,对于盖亚3在现实世界之中可能会有的强度,林洛的估算一直是十分谨慎的,这也就是为什么直到现在他也依旧是没有轻易开始挑战盖亚3。
毕竟在没有了拔刀剑和匠魂的情况下,不管是进攻端还是防御端,林洛所要面临的压力可都是相当巨大的。
“本来还想着说再发育一会,试试看能不能用其他方法来搞定盖亚3来着。”
林洛按了按自己的脑门,有一些无奈:“结果现在来看,这女仆装是穿定了啊。”
……
拉特兰,在从林洛那边得到情报之后,菲亚梅塔再次去联系了教皇厅那边的工作人员。
这一次和先前的那个问题不一样,因为这是一个必定会有答案的问题。
就光是菲亚梅塔本人,都能够说出一两个性格类似于这种描述的萨科塔人。
虽然说拉特兰的环境使然,让萨科塔人很少会出现那种大奸大恶的人,但是这不代表拉特兰之中没有权术计谋,也不代表萨科塔人都是维稳派。
就像是此前诺曼所说的那样,共感只是让情绪之间的交流变得更加直白,但不代表这会将所有的萨科塔人都捏成一个模样。
因此,在拉特兰的萨科塔之中,鹰派的人物那是绝对不少。
而这些鹰派的人物,其想法也很容易因为外界的干扰,或者说是自身对世界的认知而发生变化。
简而言之就是,那种正义伙伴风格的人,绝对是存在的。
“有类似性格的人一共五个。”
结束了交流之后,菲亚梅塔咬碎了嘴里的糖棒,转过身看向了两个玩家:“他们现在都身处在拉特兰城之中,而如果利用时间来排除的话,那么其中有两个人可以暂时解除嫌疑,因为他们是在昨天才抵达拉特兰的。”
“也就是说,还有三个人?”诺曼搓了搓下巴,和面前的两人分别对视了一眼:“要不,我们分头行动,一人一个?”
在结束聊天群对话后,就一直没有说过话的布里斯克这会突然抬起了头,他直接否决了诺曼的提议:
“不行,这样太冒险了。
“现在这三个人都有可能是引诱高鸟的目标,而且很有可能现在进入了世界收容状态的高鸟,此刻就在他们的附近,我对它们的习性足够了解,能够规避危险,但我建议你们两个还是组队行动比较稳妥。”
诺曼张了张嘴,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边的菲亚梅塔,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
不过菲亚梅塔倒是猜出了诺曼的意图,她从桌面上拿起了一块面包,一边嚼着一边平静的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是那种自尊心过强的家伙,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妥善处理的情况……一起去吧。”
“好,到时候真有高鸟的话,我先上你辅助。”
诺曼松了一口气,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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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 你这是什么俄式反恐吗
虽然说因为游戏系统的特性,除了布里斯克以外的玩家也很难观察到一个人的情感是否能够吸引来高鸟,至于想要从情感达到极致,导致E.G.O解放这一点来完成观察,那更是不现实。
因为要是对方真就在其他人脸上玩这一出了,那就没有提前设防的意义了,在这种情况下实现E.G.O解放就完全等同于让高鸟直接突破收容状态。
而诺曼他们的任务,就是让高鸟一直处在世界收容状态,这样布里斯克就有机会直接将它们拉入到自己的系统之中。
只要能够装进脑叶公司里面去,不管它们闹成什么样子,布里斯克也总归是有办法让天启鸟不至于直接出笼的。
在经过简单的讨论之后,诺曼这边也只能是用上一个老办法——再一次地给对方做一次心理评估。
这一次的心理评估将会比常规的提问更加具有针对性,再佐以共感能力的辅助,至少还是能够抓出其中那个最为偏激的目标。
“如果找出来的话,预定的流程则是对其进行迅速外调,竟可能地让对方离开拉特兰城,去往附近的卫星城邦,然后等待布里斯克前去收容。”
诺曼搓了一把脸,让自己精神一点:“我们的速度要快,老布也说了,现在大鸟和高鸟同时出现而没有引发黑森林,很有可能是惩戒鸟还没有被收容……虽然说它确实是第一个出现在泰拉大地上的,但不知为何这会却没有被判定进入到「设施」之中,并不能满足三鸟同时存在于世界上的这个条件。
“但这总归是个好消息,至少它给了我们足以喘息的时间,除非我们倒霉到刚把高鸟收容了之后,大鸟和惩戒鸟就同时以突破收容的状态出现了。”
说到这里,诺曼的手比他嘴还要快,直接就是如同本能一样给了自己一巴掌:“呸!我这乌鸦嘴。
“咳,总之老布也说了,和其他两个鸟不同,小鸟只要没人招惹让它红温,它应该就不会突破世界收容状态,也算是目前唯一的好消息了。”
菲亚梅塔双手抱胸,看着面前这个越说越没底气的家伙,有一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们还是直接出发吧,免得你那霉运把你之前说的话都应验一下。”
在诺曼那开始自证自己绝非是非洲人的哀怨之中,两人组队上路,先行去和教皇厅的工作人员汇合,然后直接赶往向选择好的目标人物身边进行检查。
不得不说,也正是因为拉特兰对万国峰会的重视,有许多在平日里难以快速调动的资源,在这会都是一个电话就可以下放了。
特别是针对各部门的心理检查,在菲亚梅塔刚刚说出这个要求之后,教皇厅就直接在电话里给她通过了。
和负责检查心理状态的萨科塔心理医生汇合之后,几个人一起组成了小队,赶往向了拉特兰戍卫队在城市内设下的一个街道节点。
这个街道节点里驻扎着三支小队,是用来监管附近两条街道的巡逻力量,而他们锁定的第一个目标,便是这个节点的负责人。
“安格姆·贝赛德斯,拉特兰戍卫队之中的老兵,战场经验丰富,曾经在数次城市治安战之中屡屡立功,本来他应该在那几次战斗之后得到加入拉特兰教宗铳骑的考核许可,但由于在行动之中的一些过激表现,而导致面试阶段被刷了下来。”
诺曼依靠在墙角,背后那扇极具有拉特兰宗教意味的庞大彩色壁画张扬着,让他看起来都像是这副壁画之中的一员。
他将手中的资料放下,看向面前的菲亚梅塔问道:“你觉得他有可能是吗?”
“我不好说。”菲亚梅塔咬了一口满是奶油的水果卷饼:“如果以无法通过教宗铳骑作为不合格的标准,那么在这座城市里将会有太多人有那个嫌疑了——贝赛德斯在那几次行动中做了什么吗?”
“有一定的自毁倾向。”诺曼再瞅了一眼资料上的内容,回答道:“曾要求对疑似存在人质的建筑发动轰击,但自己却在轰击的过程之中直接进入到了建筑之中。
“以他本人的说法是,只有这样才能够保证攻势不停的情况下,屋内的人质也得到救助,而自己因此陷入危险,也是他下达这个命令后应该面对的责任。”
菲亚梅塔将口中那对于萨科塔人而言刚刚好的甜腻奶油咽下,面色不改地说道:“这有点像乌萨斯那边的风格。”
“嘿你还真别说,这家伙的养父还真就是个毛子。”
诺曼乐呵了起来:“而且按照他的自述,他受养父的影响极深,甚至想要对拉特兰的部分教义做出新的解释,甚至连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做圣愚。”
菲亚梅塔蹙起了眉头,看得出来她对这个名字并不感冒:“这听起来不是什么好名字。”
在少女看来,不管如何,愚笨这两个字还是距离自己越远越好。
凡是都得有一个度,就像是过分的热情会令人害怕,过于浓重的香水使人恶心,过于甜腻的奶油更是会让人难以下咽。
她记得一个词叫做愚忠,但好像那算不上是褒义词。
不过今天的奶油似乎刚刚好,吃下去之后居然还想再吃一个。
菲亚梅塔愣了一下,然后连连摇了摇头,引来了诺曼的关注:“咋了?奶油里有人放了芥末?”
“不要把你喜欢做的恶作剧给认为所有人都会这么做。”
“瞎说,我明明就是学莫斯提马的,所以我觉得其他人也会这么做。”
“啧。”
在两人拌嘴的时候,不远处哨站里的检查也已经完成了。
心理检查需要一个安静且封闭的环境,特别是对于萨科塔人来讲,周围没有多余的思绪能够让他们单对单的共感显得更为明显。
因此,在整个检查过程之中,没有人会靠近那所哨站。
至于说心理医生会不会被骗过去,或者说是误判了某种情绪,诺曼和菲亚梅塔两人一直认为不太可能。
这一次负责跟队的医生是一个年龄偏大的萨科塔女士,本身对情感的细腻分析以及长久的经验,让她在对情感的判断上很难失手。
况且,除了这位女士以外,还有第二道保险。
看着心理医生和安格姆一起出来后,菲亚梅塔先是和医生对视一眼,确认她那边没有问题之后,才走上前去向着安格姆说道:
“感谢你参与这次复查,贝赛德斯中尉,不过我们还有一些其他的问题想要询问一下。”
那个看上去瘦瘦高高的萨科塔男人欣然应下,看上去也是相当的从容以及和煦。
菲亚梅塔的问题是一些接近实际情况的选择题,大概就是在一些极端条件下,被询问者会在几个特定的选项中挑选出哪一个选项来作为答案。
比如说有人质被劫持之后的应对,以及一些游离在拉特兰律法边缘的灰色问题。
菲亚梅塔问话的速度很快,但安格姆回答得也很快速,两人快问快答,就好像对方早就知道问题的内容一样。
而结果自然也是合格,对方的情感情绪和记录时一样,有着很明显的自毁倾向,但应该还满足不了高鸟的需求。
检查完毕之后,几人自然也是不多做停留,继续赶往下一个目标处。
不过在离开之前,诺曼却是觉得心里有一些不踏实,他转头看了看安格姆伫立在街头的身影,觉得自己这边还是少想了什么。
但诺曼思考了好一会之后,还是觉得整个流程他挑不出问题来。
“嗯……要不,把刚刚那段对话发给林子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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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 吃得苦中苦,压好C82.5!
“果然,我还是不太能接受安格姆的想法。”
诺曼转过头看向了副驾驶座上的菲亚梅塔,对方这会正一脸烦闷地看向窗外,看上去相当不爽:“你好像对那个家伙的印象算不上好啊。”
“这是肯定的啊。”菲亚梅塔闭了闭眼睛,语气算不上好:“将被拯救者也置于危险之中,就算是将自己也放在同等危险的环境里,也不是他这么做的理由。
“你应该去拯救对方,而不是施加以更为危险的压力,这样如果失败了怎么办?本应该被拯救的人死了,而你这个去拯救的人也死了,这样就能够抹平发生的一切问题吗?”
菲亚梅塔从半倚在车窗边缘的姿势改为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不,问题完全没有得到解决,除了多搭上一条命以外,一切的问题还是放在那里,他的这个做法其实根本没有解决那些问题。”
诺曼抬起手旋动了车载音响的音量,让原本回荡在车内的歌声变得安静下来。
当嘈杂的环境一下子变得小声,哪怕那些音乐还在这片空间之中环绕,也会给人以一种此地寂静异常的错觉。
而很显然,这样的环境有助于让人停下来好好思考一下。
诺曼看着自己的这位搭档,似乎是在认真地区分对方是一时意气才说出这些话,还是在心中思考了好一会之后才给出的结论。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觉得他像是在自我感动,是吧?”
玩家的话语之中通常没有太多委婉的意图,而长时间的相处也让诺曼能够摸清楚菲亚梅塔的脾性。
不管是有游戏资料的先入为主,还是在现实世界里这段时间的相处,诺曼对于菲亚梅塔这个黎博利少女的了解总归是在一直深入的。
“想要拯救什么的时候,先做好要付出代价的准备……你是看不惯安格姆表现出来的这个态度吧。”
诺曼的双手在方向盘上张开又合拢,像是一个鼓手正在思考着自己接下来要敲出来的音符:“我们都明白这个道理,我们也都能够接受这个道理,因为这个是现实世界能够运行起来的基础法则——得到与付出。
“但我更能够明白另一个事情:我们为之奋斗为之努力,不就是为了在拯救他人的过程之中,不去付出这些代价吗?
“或者说,我们已经预支了这份代价,因此我们可以问心无愧地面对这份嘉赏。”
手掌按在了方向盘的皮革外圈上,指间逐渐收紧,像极了男人此刻的信念。
他的言语之中有着童话般的浪漫,但真正令人无法嘲笑的是,他却有着将这份童话变作现实的能力与决心:
“就是如此,去他妈的代价,我们吃了那么多苦去压好C8延长2.5,可不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心安理得的接受失败,接受那所谓的代价。”
神选监工看着反恐达人的脸庞好一会,直到把诺曼看得有点发毛,才左手握拳对着诺曼抬起了手:
“等过几天我们一起去贝赛德斯家里,我们一起给他套个麻袋来一顿闷棍。”
“还要把他家里的奶油全换成芥末。”诺曼笑着和她碰了一下拳。
归根结底来讲,诺曼和菲亚梅塔确实是一路人,不论是理想还是信念……亦或者是这种没来由的任性。
“你这么一说我又觉得有点饿了。”
菲亚梅塔收回了手,揉着肚子嘟囔了一句,不过没等诺曼说些什么,他们就看见了在不远处的修道院门口处,那位心理医生和修道院的修士一同走了出来,正朝着他们挥手示意。
两人也是暂停了这个话题,打开车门下车走去。
第二个有嫌疑的人便是这座修道院中的修士,同时也是公证所的前执行人。
选中他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这位修士急公好义,面对违反律法之人是格外痛恨,更是因为他有着一个很是特殊的过去。
在档案的记录之中,这位修士曾经使用枪铳,对着另一位萨科塔人射击,并直接击杀了对方,但他却没有堕天。
这种情况都不用多说了,在拉特兰的传闻之中,做出这种事情还能够不堕天,除了信仰足够虔诚以外,便是连神明都认同了他的做法。
但毫无疑问,这一点也正符合审判鸟的习性。
只不过,如果不是安格姆表现优异的话,菲亚梅塔那肯定是会把这位修士列为第一嫌疑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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