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非池鱼
这个答案倒是不难理解,就是利用蕾娜菈怀中的琥珀卵进行转生,让内部的半神降生于此世。
但问题是要谁去做?
那些弱小的存在就别想了,之前大书库内满地攀爬的短命月之子就是魔法学院内一些人的下场。
诞生下来也是残疾。
所以,只有强大如半神般的存在才行。
玛莲妮亚首先pass,其次米凯拉也pass,如果真要降生谁知道会将生个什么玩意,搞不好真实之母或是猩红腐败女神会就此降临,这纯属没事给自己添麻烦。
那么【碎星将军】拉塔恩和菈妮?
还是算了吧,一个是大舅哥,一个是老婆怎么可以....
至于梅琳娜就更别想了,那是大老婆更舍不得。
“算了,还得我自己来。”褪色者无奈的摇了摇头。
想到最后也只有他自己才行,有着诸多法环碎片护体,本身的强大也已经超出半神,无论怎么看都是最佳人选。
不过现在嘛...
“先等瑟濂老师醒过来再说吧。”
看了看浑身赤果的瑟濂,他慢慢走过去掏出一件雷亚卢卡利亚魔法学院的长袍披在她的身上,又在旁边放了一个崭新的辉石魔女头套。
然后又将丢弃到一旁的狮子铠甲胡乱套上,便坐在一旁静静等待,顺便水水群。
想救老婆的褪色者:“搞定了。”
藤原千花:“恭喜褪色者先生呢,只不过没看到直播画面真的很可惜呢....”
想救老婆的褪色者:“....没看到也挺好,画面少儿不宜。”
该说不说,塔维尔关直播这点真的干的漂亮。
要是早知道重生会让瑟濂老师的身体变成全果,说什么也不会开这个直播。
自家老师的果体怎么能让其他人窥视。
让自己欣赏一下就行了...嗯,绝对只是欣赏,不是冲师逆徒。
想救老婆的褪色者:“话说回来其他人呢?怎么没看到他们出没?”
藤原千花:“他们呀,自从因为紫姐姐把直播给搞没了,他们就散了各自去忙了。”
想救老婆的褪色者:“哦...”
当他刚回了一个字,躺在不远处的瑟濂老师便有了反应。
想救老婆的褪色者:“先不说了,老师醒了,下次再聊。”
在群内回复完之后,便关上了聊天页面。
“唔...”
苏醒的瑟濂忽然间坐了起来,披在身上的长袍顿时滑落露出的白皙肌肤泛着微弱的光芒,漆黑的长发顺着锁骨悄然滑落刚好遮掩住粉红色的樱桃。
朦胧的睡眼环顾周围这片环境感到有些陌生,紧接着又扶着自己的额头开始回忆。
记忆有些模糊,只知道好像自己马上见到起源的时候忽然意识离自己远去,随后陷入了黑暗。
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已经完全记不得。
“老师...”
突如其来的呼唤顿时令她回过神转头看了过去,发现是自家徒弟便疑惑的问道:“徒弟啊...这里是哪?为师...为什么会在这?而且为什么为师的记忆变得有些模糊....”
“老师,再说这个之前先把衣服穿上吧,我慢慢给你讲。”
他指了指瑟濂身上那件已经滑落至腰间,已经露出小腹的长袍。
师徒再次相见并没有重逢的喜悦,他的内心变得莫名的平静。
瑟濂根据他的指向,低头看了看自己赤果的身躯,又抬头看了看自家的徒弟,没有丝毫犹豫与顾忌便在褪色者的面前慢悠悠的穿起衣服。
不过刚打算套上长袍,却忽然出声道:“徒弟啊,没有馁衣吗?”
“......”
看着全身赤果站在他面前的老师,他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馁衣?我一个大老爷们身上带那种东西干嘛?变态吗?
“呵呵。”
瞧见他的反应,瑟濂发出一声轻笑,然后再次开始穿起来。
虽说对自己失去记忆这点有些疑惑,但是她并不怀疑这是徒弟干的,也相信衣服并不是她的徒弟脱的。
毕竟,她的弟子可不是塞尔维斯那个喜欢用药的嘴臭老混蛋。
而且,她的身上也没有书籍上描写的那种事后阵痛与液体残留的迹象。
更何况,即便做了也无所谓。
对于研究起源魔法的她来说,对于这方面的意识相对来说比较淡薄,或者说根本没有那种观念。
“好了,说说吧我的徒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穿好衣服的瑟濂坐在了他的面前,声音也没有之前的轻佻,变得严肃。
她有有种预感,感觉自己出现在这里绝对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事。
然而褪色者接下来的话语更是证实了这一点。
“这里,是利耶尼亚神授塔,是曾经属于菈妮的神授塔。”
说着,他还指了指一旁已经烧焦,无法辨认出模样的人形焦炭。
“就是在这里,菈妮舍弃了自己的躯体。”
听到这话,瑟濂顿时一惊,连忙转过头望去,果然发现一具烧焦的尸体,从残留的那一株火红长发来看,的确是蕾娜菈与拉达冈的女儿——菈妮。
可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下一刻,褪色者说出了令她不敢置信的话语。
“瑟濂老师,请您不要再继续研究起源魔法了,可以吗?”
298.老师,我给你看个大宝贝
“瑟濂老师,可否请您不要再继续研究起源魔法了,可以吗?”
这句话,他思考了很久才选择说出口。
这一次侥幸召唤出泡泡的化身,那么下一次呢?大下次呢?
即便能够这样做,瑟濂老师的灵魂也支撑不住吧?
然而这句话却如同晴空霹雳般在瑟濂的心间爆炸,目光也随之沉了下来。
“...徒弟,难道你也不支持为师的研究了吗?”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瑟濂感到一丝心痛。
明明她知道师徒之间只不过是契约关系,随时都可能因为分歧而分道扬镳,就算是自相残杀也是常事,可即便如此她仍然感到心痛。
因为她真的把褪色者当做自己心爱的徒弟,而且说过很多遍,这并非虚言而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但是现在,她最心爱的徒弟却阻拦在了穷尽一生都打算实现的目标上。
这让她感到特别心痛。
明明她还以为可以和自己的徒弟共同探索辉石的奥秘,共同光复起源派,达成古老观星者以及他们这群起源魔法师的悲愿....
想到这,她那双漆黑的眸子里透出几分悲伤,但还是露出温柔的笑容:“没关系我的徒弟,如果你不想再继续探索辉石的起源,那么今后这条路还是由为师自己来走吧....”
“还记得为师曾经所说过的吗?即使分道扬镳,也是师徒间的常态,所以...我们之间的师徒之情也到此为止了。”
“不过,你永远都是我瑟濂最心爱,也最为感到骄傲的弟子。”
尽管瑟濂的声音和语气都十分平缓,但还是隐隐透出些许的悲伤。
而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藏在袖袍下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攥紧微微颤抖。
斩断这份师徒的缘分。
她又成为了孤家寡人....
“等一下,瑟濂老师。”
在瑟濂捡起自己的魔女辉石头套即将离开神授塔的时候,褪色者忽然追了上去阻拦在面前。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还是想和为师道别?”
“不,不是的老师,我并不是想和你分别,而是...该怎么说呢?”
他困扰的用力抓了抓头发不知道该怎么说。
听到瑟濂要和自己斩断师徒之缘,心情就不禁变得急躁起来,再加上本来就嘴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瑟濂老师,还是给你看看这个吧。”
于是,便从身上摸出一枚护符交到了瑟濂的手中。
“这是....”
瑟濂看了一眼手中的护符,又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徒弟。
那是一枚球形护符,上面精心雕刻着和辉石头套如出一辙的面容,只要是在魔法学院学习过的人基本都会认识这个护符。
自然瑟濂对此也是在熟悉不过——
魔法师球护符,是它的名字,模仿星星种子或者说星之子雕刻而成的护符,也是用来警告学徒与导师不要试图探索起源魔法的标志。
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徒弟要给自己看这个。
而褪色者也是在接下来给出了答案。
“老师,这枚护符你应该很了解,正是起源魔法师的末路,而且在过去的每次轮回中你也是化为了这副模样,这次轮回也不例外....”他深吸一口气,终于把最不想说出的事实一一说给瑟濂听。
可是让他感到意外的是,瑟濂的脸上并没有出现任何意外的表情,甚至了然于心的点了点头。
“为师知道,这是起源魔法师的末路,而且为师没猜错的话,这次的轮回应该是你救了我对吧?”瑟濂抬起头看着自己弟子脸上浮现的惊讶表情却没有感到丝毫的意外,继续轻声说了下去:“不过...徒弟啊,这是起源魔法师的夙愿,也是为师所追求的,更是亚兹勒大师和卢瑟特大师所追求的目标,是我们的毕生夙愿...你,能明白吗?”
“我不明白。”
听完瑟濂的话语,他的脸已经彻底沉了下去,没有丝毫的表情波动,眼神中也是不包含任何情绪注视着瑟濂。
这副冷静到极致的模样,不禁让人感到畏惧。
随后陷入沉默的他又忽然抓住了瑟濂的手腕,瑟濂有点惊讶,她这个徒弟可从来都不会如此大胆,魔女便下意识询问道:“徒弟啊...你是想带我去哪吗?”
“不要问,跟我走。”
说完便通过神授塔的赐福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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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圣雪原的朝拜者之路。
风雪呼啸而至,那些本应该死去而又无法死去的人们依旧扛着旗帜执着的朝向圣树方向行进,但却始终在风雪中打转。
褪色者带着他的老师瑟濂传送到了这里,但是却朝向偏离圣树的方向迎着呼啸的寒风慢步前行,深一脚浅一脚的踩踏在积雪上。
走到半路,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转过头望着正在用手压着被狂风卷起长发的瑟濂询问道:“老师,您冷吗?”
“不...”瑟濂摇了摇头,眯起双眼注视着自己的徒弟:“徒弟啊,你这是打算带为师去哪?”
“不要问,跟我走就行了。”
依旧还是那句话,不过紧接着他将托雷特召唤出来,与老师共同骑上在雪地狂奔。
“叽——”
刚走出如同迷雾般的风雪,来到耶罗·亚尼斯废墟便受到了隆重的欢迎。
这里是除了癫火村以外的点火聚集地,双眼冒着黄色癫火的老鼠、信奉癫火的信徒,以及几头双眼已经被癫火烧成空洞身披袍子的山妖发现了他们的到来便纷纷冲了过来。
“吼——”
那群山妖和癫火信徒发出非人般的咆哮,并且在眼中凝聚癫火。
难耐癫火!
从眼睛迸发剧烈黄色癫火,宛如璀璨的烟火,迸溅的火光摧毁周围的一切,积雪、岩石、墙壁只要一切沾染到癫火的东西几乎全部被熔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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