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往月
看着面前狐娘那副犹豫踟躇,生怕自己生气的小心谨慎样子,故然还是迅速地判断出了橘势。
眼下,自己是主动方。
自己才是‘甲方’。
“代价么?”将一切繁杂思绪摁在心底,故然平静地注视着面前的狐娘小姐。
“是——”白桃轻轻点头。
在她搜罗的诸多故然神绘卷中,有一幅就是她的先祖大人——白若的绘卷。
绘卷上还是少女模样的先祖大人慵懒地赤身伏于青石之上,九尾白狐之形隐隐幻出,舔舐着少女的脸颊。
少女的大半身姿都隐藏在青石后和白狐的尾间,但...只是露出的些微皙白,就已经足以让人心潮澎湃,神魂激昂。
在得到了那幅绘卷之后,白桃就将那幅绘卷交给了母上大人。
先祖大人对那幅绘卷如何评价白桃不知道。
但...数日之后,原本闭死关逃避生死大劫的先祖大人,就离开了死关之所。
自此之后,青丘之狐的产业忽然开始肆无忌惮地开始扩张。
虽然母上大人警告自己,以后千万不要在先祖大人面前提及有关那幅绘卷的事情。
但白桃判断...那幅绘卷或许让先祖大人都获益良多。
和神魂之力有关的灵宝,永远都是这个世界最珍贵的宝物。
而且——
从自己的神魂对那幅绘卷些微有些‘不敬’的反应来看,故然神的绘卷,或许越是亲属,效力越好。
那...如果是本人呢?
有关这一点,其实故然早已经得到过答案。
根据梦若欢所说,她看自己的绘卷和看那位洞虚圣女的绘卷完全是两种不一样的体验,两种不一样的效果。
为此——
故然还特地肝了一夜,给故左画了一幅长卷。
简直是特典中的特典。
甚至还带剧情。
充分体现了故然对故左的敬重与深情。
可惜那个魂淡完全不领情,甚至还想把故然架起来笞尻。
故然辛辛苦苦肝了一夜的绘卷,也在故素绡心痛的目光中被焚毁。
“我...可以尽我所能,付诸一切。”白桃虔信地看着故然。
故然看着面前的狐娘。
双手合拢环抱着尾巴的狐娘颇有一种虔诚修女的气质。
湛湛有神的眸子眸含春水清波流盼,五官娟好美丽容貌俏致,轻轻地咬着嘴唇。
她的眼中有神。
而自己恰是她眼中的‘神明’。
故然毫不怀疑,自己邀请她创作一幅前所未有的特典,狐娘或许也只是会含着羞意然后应允。
甚至...若是自己想要拿走绘卷,她也无法拒绝。
不过——
故然并不是那样的恶人。
至少在面对这么好看的女孩子时,还不是。
“完全没有问题~”
怎么可能会有问题呢。
以前故然画女孩子的绘卷总要担心女孩子找上门。
那幅聂清婉大人俯下身体,腰肢款款摇曳的绘卷被聂清婉大人抓了个正着的时候,故然差点以为自己这辈子大概就到此为止了。
现在有一个这么好看的狐娘恳求自己拿她当素材,故然又怎么可能会拒绝。
更何况...哪怕狐娘不恳求。
光是先前...狐娘无力地跌坐在地上,雪白毛茸茸的九尾散落成花的画面,还有之前女人微微欠下身子,微笑着注视着自己,试图用尾巴勾起自己探索欲望的画面,就够故然画上好几幅了。
“我只有一个条件。”她平静地看着面前的狐娘。
故然...稍微想要满足一点点自己的欲望~
六百万灵石已经够故然花很久很久很久了。
现在——
是时候满足一下其他的欲望了。
“您请说——”狐娘稍微有些忐忑地看着故然。
她其实完全不知道故然大人想要画什么样的绘卷,也不知道故然大人会提出怎么样的要求。
但...为了留下一幅属于自己的绘卷。
她可以奉上一切。
反正...故然大人也是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怎么样都没有关系的...吧?
白桃稍微也有点心虚。
但是回想着在故然大人自报姓名之前,女孩子望向自己的那种‘纯净澄澈’的目光,她再次给自己提了提信心。
肯定没有关系的。
“我想要用白桃姐姐的尾巴作笔。”
“可以么?”
故然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以九尾灵狐的尾巴作笔,而且还不是把毛薅下来,而是直接提尾作笔,这是多少画师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更何况画的对象,还是那只九尾灵狐。
故然心里甚至隐隐有一种预感。
自己...或许能直接借此机会踏过炼气境,成功筑基。
“欸...”
“欸!???”故然的要求显然有些超过白桃的预期。
“用我的尾巴做笔!?”
她确实听过,所谓狼毫笔,就是以辽尾尾尖毫毛做成的毛笔。
许多画师在好的画笔前,都是一脸虔诚相。
但是...但是...
会很痛的吧。
尾巴尖上的毛...拔下来的话,一定会很痛的吧。
白桃已经开始感觉到幻痛了。
她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的尾巴。
但是——
为了自己的画。
她还是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甚至为表诚意,还主动把尾巴递到了故然面前,然后一脸苦痛怕疼的样子转过头去不敢看故然,“您...”
“您拔就是了。”
女人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医院里撸起袖子准备打针,但是又怕痛的女孩子,只能把脑袋歪向一旁,不敢看医生手中尖锐的针头。
她畏畏缩缩地颤抖,怀里合而为一的大尾巴重新散开。
“但是...”
白桃抱着尾巴,雪白毛茸茸的大尾巴颤抖着,她提出了自己最后一个要求,“故然大人拔的时候...”
“能不能不要揪着一条尾巴拔。”
女人一副惨兮兮可怜怕痛,但是又担心尾巴会被故然薅秃的样子。
青丘之狐素来爱美。
她宁愿每根尾巴都痛一点,也不想其中一条尾巴被薅秃。
“要是一条尾巴上的毛被拔得太多的话...”
“会被妹妹们笑话的。”
故然看着狐娘那副害怕惶恐的模样,忽然有些哭笑不得,“我没想薅白桃姐姐的尾巴毛做笔啦。”
虽然...如果能薅点自然落下的毛做笔,故然还是很乐意的。
但是拔...还是算了吧。
“我只是想要用白桃姐姐的尾巴沾墨作画罢了。”
“呼...”很快理解了故然究竟是什么意思的白桃长舒了一口气。
她差点就准备献尾拔毛了。
等等——
一口气还没舒下来,狐娘忽然意识到了另外一件更加‘可怕’的事情。
刚刚自己只是被故然小姐捻了一会尾巴尖就感觉意识好像都快要被抽离到天上了。
如果...如果故然小姐要用自己尾巴作画的话...
「呜——」她在心里悲悯着。
却只能试图安抚自己。
「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什么好相予的事情呀。」
part.112 一朝得道?但我只是画具?【三更】
房间里面水汽袅袅。
一帘浅粉色的薄纱分隔开故然和白桃的位置。
这里是龙影坊上的一家旅店,同样隶属于青丘狐族。
旅店的老板娘甚至都不需要白桃出示身份文书。
当她看到带着故然踏入旅店的白桃怀里抱着的雪白狐尾时,就立马屁颠屁颠地迎了上来。将旅店最好的情侣套房钥匙交给了白桃。
梦若欢她们就在套房的大厅,距离粉色旖旎的内厢房只有薄薄的一层木墙。
故然端坐在浅粉色的薄纱前,一件一件地将绘画所需的笔墨纸砚摆出,调墨调色用的瓷碟,龙胶,乳钵备好。
薄纱后,白桃的身影婀娜姣姣,女人微微蜷着身子没在水汽蒸腾的浴池中,小心翼翼地搓揉清洗着之前因为落在地上而稍微沾染上了尘土的尾巴。
她略显紧张地注视着对于她而言同样是在薄纱后的故然。
在不敢发出太大动静的同时,却好像也有些失望...为什么——
故然大人没有抬头看向自己。
粉色的房间里只剩下了故然低头细细地研墨备色的声音以及狐娘清洁尾巴时所带起来的一点点些微水声。
故然确实不敢抬头。
倒不是因为故然此时此刻到底有多么心如明镜空明澄澈,而是...她是真的害怕自己把持不住。
水汽袅袅下,并不算宽敞的房间内满是狐娘身上那种馥郁清甜的桃香。
粉色的薄纱遮掩效果实在一般。
故然偶尔抬起余光的时候,能够透过浅粉的薄纱清晰地看到帘子后女人窈窕婀娜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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