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未知
和纱一只手依旧死死的攥着他衣服前襟的位置,滚烫的脸蛋埋在他的脖颈位置,大口大口的呼吸。
凉宫千里轻轻拍着她的背,犯傻似的微笑,一遍又一遍轻轻念着她的名字。
一开始冬马和纱还有所回应,到后来她也只是用鼻腔轻哼示意自己在听。
两人死死的将对方抱住,如此相拥着,不舍得松开手臂放对方离开。
“和纱……”
“恩。”
“我好喜欢你。”
“!”
凉宫千里突然感到自己脖颈位置微微一痛,他意识到自己被咬了一下。
他开着玩笑,
“属狗的呀你。”
“……我也喜欢你。”
“下次直接说就可以了,可不可以不咬我?”
冬马和纱慢慢的从他的怀里抬起头,迎着他的目光执拗的摇了摇头,
“这是印迹。”
“印迹?”
“是你只属于我的印迹,过几天它就会消失,到时候我还会在其他的地方也咬上一口。”
“……”
凉宫千里静悄悄的望着她,直望到冬马和纱双颊通红,越发不安时才忽的笑起来了。
冬马和纱不满的沉下双眼,额头用力的顶住他的胸口,
“笑什么啊!”
“我在开心自己走了好运,遇到了我的宝藏女孩。”
“少…少说那种令人害臊的话了!”
“我发誓以后会一直待在你身边的,和纱。”
“……!”
这个人的脸皮是铁皮做的嘛!
为什么这么肉麻的话能这么轻松过的说出口啊!
但是……根本没办法讨厌。
“……我会好好学习的。”
看似毫不相关的话从冬马和纱的嘴中说出。
凉宫千里正疑惑的眨眼时,她继续说下去,话语中充满温和与真情,
“我要加油,和你考上一样的大学,今后……今后也要一直在一起。”
少女坚定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她决定了自己未来所要走的路。
凉宫千里忍不住再次紧紧的搂住她,
“我记住了,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
“这是我要说的话。”
感受这对方臂弯的温暖,冬马和纱那乖巧放在他肩膀上的面庞,欣喜无比,对未来充满干劲。
而凉宫千里则是缓缓的闭上眼睛,埋首于和纱的秀发间,将自己的表情隐藏起来。
————
“一色太太,我是平冢,因为您一直没有打电话过来,所以……”
“啊,十分抱歉平冢老师,因为家里有很多事,所以我忘记给你回电话了。”
“没关系,请问彩羽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我现在没什么事,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马上过去跟她再聊聊。”
“谢谢您的关心,不过彩羽她的情况好了很多。”
一色太太那明显是放松下来的语气通过话筒清晰的传达了过来,这也令平冢静稍稍安心。
“彩羽她,上午醒来之后,不再像是之前那样沉闷不语了,她主动走出了房间,还跟我说了想要吃的饭菜。”
“是嘛,那可真是太好了,正好也可以趁着她恢复过来的这期间,问清楚她之前的那种状态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我也问过那孩子了,但她什么也不肯说,我倒是偷偷的听到了她在浴室里自言自语,说什么‘结果是好的就好,至少故事不是以悲剧收尾的’这样的话,令人费解。”
平冢静默默记下这句话,
“一色太太请不用过于担心,在学校里我会找机会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
“真是太谢谢你了老师。”
“没关系,这是职责所在。”
一番寒暄之后,一色太太挂断了电话。
一色彩羽用浴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正好从浴室里走出。
…………
第二百零二章 冥冥之中的连接点
失去了挚爱的男人,他在自己的陪伴,开导,乃至献身之后,得以从绝望的深渊之中走出,重新寻找到了人生的意义所在。
虽然害的他落到如此凄惨地步的罪魁祸首仍旧是自己,但只看后半生的话,他们两人确实过的足够幸福,共同养育了一个优秀的孩子,赡养父母直至自然终老过世。
他们两人也是如此,在今后的时光里互相扶持,去世的时间仅仅相隔一年。
你的人生因为我而变的如此凄惨,那么我就要负起责任承担起这一切,这是负罪者的救赎之路。
最后落幕结束的那一刻,看到影片中自己的后代将他们两人的骨灰合葬至同一处时,一色彩羽始终悬停在胸口的那份自责和忧愁,终于得以慢慢散去。
不管怎么样,至少影片中的凉宫千里,人生之中最苦难的时光终究还是成为了过去式。
自己也是如此,并非只是出于赎罪的心理,她在后期也是确切的对他产生了爱慕之情。
两人互相扶持,苦难过后得以幸终,这是再好不过的结局了。
一色彩羽眼帘低垂,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
最为重要的是,她从那个诡异的梦境醒过来时,在电视屏幕上所看到的“全剧终”三个大字。
她不由的心生庆幸,或许这意味着这样的事情要结束了。
这种莫名诡异能够轻松的引导位于现实中她情绪的梦境,再也不想再继续体验了。
这样就好,当做是一件特别的经历,只有自己知道就好,现实中的一切都没有改变。
“彩羽……”
一色彩羽回过神,抬眸对上了妈妈那担忧无比的视线。
“饭菜不合胃口吗?”
“不……”
一色彩羽看着眼前年轻的妈妈,瞬间联想到了梦境之中所看到的,她在临终时头发花白身体消瘦的模样。
眼眶又有些发酸。
妈妈身体还健康,她不用卧病在床,真是太好了。
“很好吃哦,妈妈。”
“好吃就多吃点。”
一色太太尽可能的按下担忧的情绪,夹了一块女儿喜欢吃的煎鱼放进她碗里,
“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学校那边我们可以再请几天假,不用那么勉强自己。”
虽说今天醒过来之后的一色彩羽表现都还算正常,但前几天她的状况确实让她这个做妈妈的放心不下。
跟女儿的身心健康相比,学习的确算不上了什么。
但一色彩羽却是摇了摇头,
“我没事的妈妈,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别担心了。”
她抿着嘴眯起眼睛,做出了和往常一样,那再熟悉不过的笑容。
一色太太能明确的感知出她藏着心事,但却依旧配合女儿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
————
周一。
总武高学院。
职员室里,平冢静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一色彩羽。
她精神不错,看起来比之前好上许多,虽然脸蛋还有些憔悴,但要恢复也只是时间问题。
“……所以你跟我说,你那几天之所以表现的那么令人担忧,只是因为你做了噩梦?”
“是的,因为我很胆小,所以才会那样……抱歉啊老师,让您担心了。”
一色彩羽双手抵在背后,笑容很是温和。
她昨晚睡得很好,没有再被拖入那个诡异的梦境之中了。
跟她所想的一样,随着“全剧终”的字眼冒出之后,真的一切都结束了。
无论是谁,哪怕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她自己,如果只是听别人说,也会对这样的情况难以想象。
所以,她不愿意跟任何人提及这件事,不想要当别人眼中的异类。
反正那个梦境所造成的不好后果,也并没有大到影响到现实生活的地步,受伤最严重的,也只是她那纤弱的精神。
理智告诉她,不要去试图探寻这诡异现象之所以会发生其背后的根本原因。
不幸的经历不想再经历一次了,现在的一色彩羽,只想要安心的回归自己平静的校园生活。
她的父母依旧健在,她自己也没有铸成大错,除了身边少了那么一个体贴温柔的哥哥,一切都比梦境中银屏上所展开的剧本要好的多。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品尝过苦难,才能意识到现如今的幸福是有多么难能可贵。
这就是现在的一色彩羽,内心最为真实的想法。
“既然你都这么说……我明白了。”
平冢静看着眼前学生的神情,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表情淡漠将视线收回至眼前凌乱的教师桌面上。
“老师,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此页揭过,彻底结束了。
一色彩羽微微的弯腰,朝着职员室大门走去。
然后——
“等一等,稍微耽误你一些时间,陪我走一趟吧。”
带有滚轮的椅子呼噜噜的发出声音,紧接着一色彩羽的肩膀被搂住了,靠的很近的平冢静另一只手扬着一把钥匙。
换做是其他人突然对自己做出如此亲密的姿势,一色彩羽绝对会感到生理不适的同时,或隐晦或明显的让自己离开对方的身边范围。
但现在做出这一举动的是她的老师,和她同样还是女性,完全没办法拒绝。
“去哪里啊?”
“放心好了,不会使唤你做苦差事的,也不会耽误你吃饭的时间,一会儿就好。”
平冢静大咧咧的说出这些话,拍拍一色彩羽的肩膀之后,两人一同从职员室走出。
————
总武高学院特别大楼。
区分于教学楼,这栋大楼的主要职能是满足学生学习之余的课余活动,多媒体和家政教室以及多数社团活动地点,都安置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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