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青山古时月
“却是有些渴了。”
“奴家为你倒水。”
说罢,只听得一阵霹雳吧啦,杯子碎掉的声音,然后又传来一声轻呼。
“呀!”
“你没事吧?”林虚起身问。
“没事,奴家不小心把杯子打碎了。”
“人没事就好。”
“我这就收拾好!”
又是一声轻呼,只是这次声音中明显带着一丝疼痛感。
林虚一个手诀将蜡烛点燃,取来照上,只见药儿捏着自己一根手指,放在手中轻轻吮着。
“你受伤了?”
“不小心划破了。”
“我看看。”
林虚将药儿手抓到烛火下一看,道:“只是道小口,我为你敷上点药就好了。”
说罢,掏出一颗丹药放在杯子里面,用手指捣成了泥,轻轻握住药儿的手,敷在她的手指上。
“好了。”
恰时,林虚抬头,正撞见药儿的目光,真是一双含情盼目,两睫点点带光,旖旎处笑靥如花,两三道飞霞是脸上不用化的红妆。
“道长,喝水。”
药儿将一杯水喂到林虚嘴边。
林虚笑着一饮而尽,两人对视着。
终于,林虚一头扎入温柔乡,掀起被子似红浪。
林虚趴下了,趴在药儿身上。
药儿将手指从林虚的发间穿过,握住林虚后脑,不断摸着,一只大腿已半露春光盘在林虚腰间。
可林虚却没有一个动作,完全像‘死’在了药儿身上。
药儿笑着,口中的口水滴在了被子上。
此时,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正是社君子。
社君子见了林虚模样,又看了看药儿,问:“成了?”
药儿笑道:“师兄,你还放心不下师妹我吗,我一出手,哪个男人逃得了?”
社君子点头道:“是是是,就是大罗金仙也得倒在你裙下。”
药儿道:“还是师兄心疼我,知道师妹最喜欢道士的元阳,还特意等我回来方才动手。”
社君子道:“师妹啊,我们在这分观也算快活,遇见过路的道士便骗上山来,若是男的则你就采了元阳,若是女冠我便采了元阴,多年来无所失手,靠的是什么?是小心使得万年船。”
药儿摸着林虚脑袋:“师兄的意思是这人还有点本事?”
“这人一身丹药香,想来是个炼丹的,此类道士多是味觉嗅觉敏锐,所以之前与他吃饭时我没下药,非得等到师妹你回来了,以色蒙其五识,方才能药倒他。”
药儿笑道:“这修行人啊就是好,不仅采药采得上成,就是吃也是可口的。”
社君子道:“那不知道,师妹是想先采药还是先吃呢?”
药儿娇嗔道:“师兄,你先出去!”
“好好好,春宵一刻值千金,师兄等你完事。”说罢,社君子推门出去。
药儿迫不及待拔拉开林虚衣物,正要亲吻上去,却忽然觉得手指一疼,如同火烧,在烛火下一看,自己的被林虚涂了药的那根手指已然发黑。
“这是什么药!”
药儿花容失措,正要去擦拭掉那层药,手腕却突然被人抓住,一只手捂住了自己嘴巴。
脸上,林虚正目露凶光看着她。
“嘘,放心,只是点驱邪的药泥,害不了你的性命。”
林虚一指点上自己咽喉,顿时吐出来一滩水,滴在药儿脸上。
药儿闻得那味道,知道是自己先前在杯子中下的药。
林虚只是捂住了药儿的嘴,但药儿却不敢动分毫,脑子似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动即死。
“却是有相同之处。”
林虚拿着颗黑色的毒丹闻着,又闻了闻自己吐出的水,然后看着药儿笑了笑,道:“药儿是吧?”
药儿睁大了眼睛看着林虚,眼神中拼命传达着什么。
林虚将药儿眼睛合上,双手掐在其脖子上,这一下不用捂嘴,药儿也发不出太大的声音了,就是传出去的,也只是些微弱的呻吟声。
门外社君子停了,心想:哟,今天师妹玩得好大兴致。
不一会,呻吟声停了,一切恢复平静。
今天也忒短了点,看来师妹采多了呀!
社君子一脸淫笑,走进房去。
房里边,只见自己师妹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仰在床上。
社君子方才听得药儿的呻吟声,心中一股邪火早按耐不住,见得春光,当下道:“师妹,你还有力气没?师兄我可有点哩!”
说着说着,社君子已爬上床去,道:“我们两先调济一番阴阳,再把那凌虚子吃了,岂不美哉?对了,那凌虚子呢……”
“道友,我在这儿呢。”
社君子闻言如被惊雷吓着,猛然一个转身从床上坐下来,只看见林虚端正在椅子上,笑吟吟看着自己。
第四十四章 现出原形
社君子被吓得一惊,转身去查看床上的药儿,发现已经断气了。
“你把我师妹杀了!”社君子瞠目欲裂。
林虚淡淡道:“她不是你的丫鬟吗,怎么又成了你的师妹?”
社君子已变出了一把钢刀在手,恶狠狠对着林虚道:“原来是个扎手的点子,你究竟是何人,报上名来!”
林虚站起身来,缓缓道:“不是说了吗?贫道凌虚子。”
“还我师妹命来!”
明月映钢刀,寒气逼人面,一道夺目光芒遮蔽住林虚的视野,下一刻,林虚的脖颈迎来一阵寒气。
林虚将手一挥,一柄残破不堪的断剑握在手中抵挡住这钢刀。
社君子见林虚手中的破剑,心中更怒,觉得林虚托大,手上力道更加了三分,势要把林虚连人带剑劈成两半。
这剑哪堪得这般劈砍,林虚只转身一转,将社君子的力道卸去一半,剑锋顺着钢刀便是向社君子头颅削去。
幸亏社君子反应及时,急急仰起头颅躲过这一下,否则变成了无头的鬼。
两人一招之后,身位已换,社君子抽身转刃使出来个夜战八方的缠头式,对着林虚步步紧逼。
林虚左右腾挪闪避刀锋之际,手中断剑瞅准时机,瞄准一个社君子的空档刺去。
那社君子急忙偏头却又中林虚一计,林虚手中本就是把断剑,根本刺不到他的面门,只是社君子见了寒光自己怕了,故此手上的刀便慢了几分,林虚手掌一开,剑在手中转了个圈,由握变把,林虚反手一划,削去社君子发髻。
社君子披头散发,满目红丝,心中又怒又气,大叫着猛然挥刀。
这一刀力道不小,饶是林虚也不敢就凭手中的断剑硬碰硬,只是身子一跃躲到半空,双脚稳稳落在社君子挥出的刀身上。
“死!”
社君子将刀一转,就要去削林虚足下,林虚却是一个发力在跃到半空,头脚颠倒,手中乱剑齐出,隐隐有一头白色大虎咆哮。
天遁剑法一出,这武艺算不得高深的社君子岂能招架得住,顿时被打得节节败退。
林虚使出个倒挂金钩一脚将其踢出房外,再纵身追出。
月色下,社君子狼狈倒地,林虚坦然落地在面前。
社君子使个鹞子翻身站起身来,手中钢刀一扔,开始念起咒来:
“丁丑延我寿,丁亥拘我魂。丁酉制我魄,丁未却我灾。
丁巳度我危,丁卯度我厄。甲子护我身,甲戌保我形。
甲申固我命,甲午守我魂。甲辰镇我灵,甲寅育我真。急急如律令!-”
只见一道金光护体,社君子如有神威,一脚提起钢刀再度挥舞出去。
好家伙,这妖道竟然使得正儿八经的道家六丁六甲护身咒,请得神力。
林虚低身躲开,手中剑刺中社君子肋下。
社君子遭此一刺却浑然无事,六丁六甲的护体金光将林虚的剑牢牢挡住。
“死来!”
社君子得了金光护体,出招更无保留,狂刀乱舞之下竟是打得林虚不得已后退。
林虚被逼到角落了,冷笑一声:“你虽有术法护体,然你武艺依旧稀疏!”
天遁剑法再开,剑影中越出一头白虎,口喷寒气,使得社君子动作迟缓,连中了林虚好几剑。
“无用,无用,我有神将护体,谁能伤我?”
社君子狂笑一声,手中刀肆意出招。
林虚面色从容仍是有招接招,无招出招,虽破不得社君子的护体金光,然相持之下也没落入下风。
只是,手中的剑却是隐隐作响,似乎有要随时崩坏的样子。
社君子笑道:“你拿着把破剑也敢和我交手?”
林虚默然不语,只是一剑刺中社君子双目。
社君子有神光护体自是无恙,只是这一下却吓出他一身冷汗,浑然忘了这一茬,又见得林虚挑衅般挑手,心中气极了。
“六丁六甲随我行,除妖降魔如律令,敕!”
咒语一下,金光蔓延至钢刀之上,这一刀挥出,若是吃中了,只怕落得个拦腰斩断的结果。
林虚见这一刀来得凶猛,不好躲开,一剑硬顶上。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响声,林虚的断剑变成了几十块碎片飞出,一块碎片正划破林虚领口,在余威之下林虚也飞了出去。
社君子大喜,笑道:“看我拿你生祭我师妹!”
说罢,钢刀又挥出几道金光,要把林虚大卸八块。
林虚剑指一屈,散落在地上的碎片纷纷升起,竟是一道轰了出去。
这是林虚的天遁剑法又大成了,已到了御剑的臻境,心念通达处,皆可为剑。
金光对碎剑,打得一出:砖飞石摧惊鸟飞,杀气寒寒摄人魂。
林虚剑指上已感知不到一块碎片的存在,手中已无可用之兵,反观社君子手中钢刀还金光未散。
社君子杀气腾腾,见又没伤着林虚,大喝一声,跳起来一刀劈下。
“受死!”
就在刀锋离林虚头颅只有几寸时,林虚淡淡道:“你喊了这么久,也没见着伤我半分。”
社君子脸上的怒气逐渐消散,因为他看见林虚正在下陷,半个身子已没入土中,手上的这一刀竟是因此劈歪了三寸。
原来是林虚使了个五行颠倒之法,将土变水,又趁着社君子半个身子露出空隙,林虚张口一喷,一阵寒气喷得社君子满脸挂霜。
金光虽护得社君子刀枪不入,却挡不住术法。
寒气瞬间入体,社君子忍不住打出个喷嚏,浑身颤抖。
林虚从土里飞出,抓住社君子腰身,一指点在社君子穴位上,破去一身金光。
社君子暗叫不妙,急忙就要挣脱开,却被林虚死死抓住,林虚唤出阴虎,朝着社君子上身一咬,社君子上半身瞬间变成了一座冰雕,直直落地。
林虚一脚踩中社君子胸口,将冰踏碎,又挥起一拳直打在社君子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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