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顺岑
两仪和弥挂断了电话微微的叹了口气,看来冬木市不去不行了...
圣杯战争这种事情,不能只是靠他一个人,偶尔也要别人自己上吗...但是,好像确实没有合适的人选啊。
这一次...织田信长和冲田总司那边算是完全的坑了。
“说起来...那两个人的实力不也是一流从者等级的吗?织田信长要是碰到了有神性的从者甚至能够发挥出破格等级从者的实力...”
两仪和弥想了想突然愣了一下:“好像比我强啊,我担心她们干什么?”
好像是...那两个人平时傻惯了,总给他一种...
‘靠不住’‘没有用’
这样的感觉...
于是,忘记了她们现在的实力了啊。
织田信长的能力完全是靠对手来决定的。
现代的不说,面对越是神秘性强,越是神性强的从者她就越强。
而冲田总司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按照她自己的说法,已经不比身为Saber时候的她弱多少了。
当然...这是在Saber的冲田总司不用宝具...比如诚之旗一类的。
但是即使是如此,二人也都很强啊。
而...果然,要是杰克可办不到逼退甚至让这两个人逃跑的程度...敌人那边的从者有一点真身不明啊...
“但愿那两个人不会出什么事...”
第七百零二章 圆藏山
“Saber、Lancer、Caster、Assassin、Berserker...目前降临的就是这五个阶职,还剩下其他的两个Archer和Rider没有被召唤出来。”
言峰绮礼看着面前的棋子说道:“你现在只需要负责暗中吞噬其他的人类就好了,同时去调查一下其他的Servant的召唤情况...确定了七骑都是谁之后找到其中最弱的一个将其吞噬了就好了。”
“那么,从现在表现出来的最弱的好像是Saber吧?真可怕,那种程度都是最弱的了!”A/venger说着愣了一下:“唉唉?怎么这么看,我又是最弱的Servant啊??那个Saber我也打不过啊——”
“Saber...从者高文吗。”言峰绮礼皱了皱眉头:“他的确是很棘手,但是要是以他为对手,我们在夜间进行行动就好了,在天亮之前打倒他。至于另外的一个...那个真的是Assassin吗?”
“啊啊,毫无疑问,灵基显示就是Assassin啊,哈桑当中的一人...或许是以正面作战闻名的哈桑吧...话说有这样的吗?”
“怎么可能,暗杀者的集团当中以正面作战闻名的这种事情...”言峰绮礼摇了摇头:“总之,他要重点关注,以Assassin之身能够正面和三倍状态的高文战斗...要是这份能力运用在暗杀上,你能挡住吗?”
“哈哈哈,挡不住,根本挡不住。”A/venger指了指自己:“我都说了,我啊——比高文要弱,即使是黑夜的高文我要想要赢也要付出不少的代价啊!”
“真是的...这一次的圣杯战争还真是召唤出了危险的家伙。”言峰绮礼叹了口气,嘴角却不受控制的微微勾起,这一次圣杯战争当中,目前暴漏出来的就只有之前在他们对这一次圣杯战争当中的监督者动手时候的Assassin和Saber。
并没有其他人被那场战斗吸引过去。
或者说,因为在暗中所以没有观察到。
而之前的行动也失败了...没想到,那个只是废人一样生活着的织田信长一眼就看出来了他们的不对。
要不然...只要吃下了那份混合了黑泥的食物。
她们就完蛋了。
当然,现在就算是失败了也没关系。那两个人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谁对他们动的手,早就已经将这件事情完完全全的忘记掉了。
也就是说...只要下一次A/venger不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那就没有丝毫关系——
“还剩下Archer和Rider...但是这个时候也没有被召唤出来,之后圣杯应该会随机的在冬木市当中寻找两个Master吧。拥有着‘必要恶’的Master,但是也就仅仅是如此了,毫无疑问,之后的两个Master应该是只有这份资质的一般人...换句话说...”
“或许就是最佳的猎物没错吧。”
......
“我记得,这里是这一次圣杯战争监督者的所在地吧。”闻着空气当时散发着的焦糊味道,以及面前的热度,石崎理人即使是看不见,他也知道这里发生了火灾...
但是,意外吗?还是说人为的...
“前面还是不要靠近比较好。”
斯卡哈在他身旁解除了灵体化走了出来说道:“地面上有什么不好的东西,虽然化为了火焰,但是这片土地短时间内你还是不要靠近的比较好。”
“地面的东西?是什么?”
“简单来说...应该是黑色的泥吧。”斯卡哈看着那东西皱了皱眉:“充满了恶性因素,啊...那东西单单是看着都感觉伤眼睛。”
“黑泥...冬木市的圣杯吗。”石崎理人喃喃自语了一下:“好了,我们走吧,接下来去一趟圆藏山吧。”
“看起来你好像是在调查什么。”斯卡哈微微的叹了口气:“之前郊外的战斗也让我无视了,现在也不知道知道了什么...这种事情你或许可以和我商量一下。”
“......第四次圣杯战争之后,柳洞寺成为了过去时,在那边的圆藏山也塌了一般,现在成为了被封存的地方,禁止一般人进入,但是...话虽如此,进入的办法还是有的,之前我去调查过一次,在那里聚集了大量的魔力。但是...具体的情况,因为我失去了视野看的并不真切,这一次...拜托你成为我的眼睛转达我一下,那边的情况吧——”
他说着摸了摸自己手背上的令咒...
并不是为了警告斯卡哈什么的,而是想起来这一次圣杯战争的危险性。
这一次圣杯战争...Servant暂且不说,Master都是持有者‘恶’之人...
在他看来,属于死了对这个世界也毫无坏处的人。
不过,他的令咒却并不是自己的,而是他的师父从其他的Master那里夺来的。
强行的安在了他的身上。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让他这样的人来参加圣杯战争,圣堂教会当中应该还有很多其他的适格者才对...
“至于其他Servant的情报...我会从言峰绮礼那边知道。”石崎理人想了想说道:“虽然,师父和我说过,【那个男人不能信任,阿尔文那家伙简直是在玩火。】但是...一定程度的基础情报还是没问题的,比如说之前的战斗。”
“而且,这一次的圣杯并不具备实现愿望的功能,我们需要的就是将其完全的破坏掉——没问题吧?Lancer...”
“当然,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的Master,而且...”斯卡哈笑了一下:“我不讨厌有主见的男人,也好,在真正的战斗开始之前我就在一旁观望一下吧,顺便的了解一下我的Master的性格。”
说着,斯卡哈闭上了眼睛身体渐渐的消失开始灵体化:“但是,Master呦,仅限现在,真正战斗起来,我的凯尔特之魂可不容许让我停下。”
第七百零三章 消逝的生命
发生了什么...?
“这种症状...是去年的流感吗?”手在颤抖,想要推一推自己的眼镜,想要看清眼前模糊的世界...
但是办不到。
男人也是一个医生。
但是去年却并没有注射疫苗。
他不是不同意...但是身为一个医生的习惯,他想要先调查一下给自己注射的是什么,然后再决定是否注射。
但是...
被拒绝了,国家拒绝了他的要求。
‘那是十分危险的物品,不能让无关人士接触。’
以这样的话语拒绝了他,于是,他也拒绝了疫苗,要是...自己真的感染了这样的流感,或许,可以通过自身的情况来进行判断。
本来他是这么想的。
但是现在...
生命的流逝速度远远的超出了他的预期。
这种情况...要是说感染了流感,并没有错,但是...这绝对是‘一开始’就已经进入了重度病患的程度。
但是...他又感觉并非如此。
“我这是要死了吗。”医生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却并没有办到,虽然并不知道真正的原因,但是...啊,他感受到了。
这并不是什么流感。
虽然症状和去年波及了全世界的流感很像,但是并不是同一样东西。
‘有什么东西在吸收着他的生命力!’
“哦,这个男人还真是顽强,我们都准备撤出掉结界了,竟然还活着。”意识开始模糊了,但是耳边传来了这样的声音:“那么,还能站起来吗?如果能够站起来...我就饶你一命哦。”
没错...
不能死——
他还不能死...他还没有完成自己的愿望。
“圣杯...战争...”医生咬牙说出了这么几个字,拼命想要站起来。但是生命力的流逝,虚弱的他办不到这一点。
“嗯?哦...没看出来,原来你还有着魔术师的资质?”言峰绮礼看着倒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努力想要站起来的人笑着说道:“是因为你隐藏的很好吗?还是说太弱了?”
“唔——”
灼热。
从双腿开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吞噬着他一般。
吞噬着他的生命——
那是,黑色的泥。
砰——
“来吧,站起来吧。”言峰绮礼用脚踩在了男人白大褂的后背上:“你的眼前还存在这希望吧?”
“希望吗...那种东西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喂,Master...有点奇怪啊。”A/venger在言峰绮礼身边显现了出来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这个被他吞噬生命力的男人...
因为言峰绮礼的话语,在收起了结界之后生命力的吞噬就停了下来,想要试试能不能从他的身上吞噬到‘绝望’一类的情绪。
但是...
没有——
“没有憎恨,也没有绝望...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啊。”
“是吗...”言峰绮礼皱了皱眉头:“那么就杀了吧,这样的人根本就不会吊起我的兴趣。”
“是是,我知道了,那么再见了,不,永别了~”
听着耳边的声音,他好像看到了漆黑的什么,然后看到了血红色的什么...
啊,那个漆黑的就是所谓的Servant吧...而血红色的...是自己的血液吧。
虽然他是一个魔术师,但是...特质不一样,圣杯从一开始就没有选中他。
“如何了?魔力的吞噬...”
“是是,已经差不多了,毕竟也吞掉了几百人了,足够填补‘一骑的空缺了’现在——又将会有新的Servant降临了吧。”
......
意思在消散。
男人感觉自己行走在无尽的黑暗当中。
生命已经消失了,就连残骸都毫不留情的被吞噬掉了。
他——特维斯·H·皮斯曼的生命迎来了最终回。
毫无疑问,毫无机会...
他就这么的死在了这个冬木市,成为了圣杯战争当中的一个牺牲者——
“原来如此,这就是我的终末,我死亡的原因吗。”
前面出现了光芒——
他感觉到了,自己的灵魂,在生命的最后...来到了某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然后——记忆在消失。
啊,就连为何死亡,就连原因,就连自己的目的。
所有的一切都忘记了。
他现在唯一记得的就只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