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千恒沙
这个名词一看就是神秘学上的东西。曾经珠世检查过产屋敷耀哉的身体。她对此表示无能为力,这已经超越了她作为一名医生的知识范围。
专业不对口。
李默恰恰专业对口。
“鬼舞辻无惨,对吧?源头还是它。”
“这是来自于血脉上的诅咒。产屋敷家族的情况和鬼又有不同。”
鬼和鬼舞辻无惨之间还有着一层神秘学上的联系。从某个侧面讲,每一头鬼都是鬼舞辻无惨存在的一部分。而产屋敷家族的诅咒来自于“产屋敷”的血脉。
产屋敷耀哉说:“我知道没那么简单。”
主公平淡的接受着一切,谁让产屋敷家族和那名鬼之始祖留着相同的血脉呢?
这是罪,这是孽。
“回头我会制作一批护身符,带上的话会大幅度延缓诅咒的侵蚀。至少,雏衣她们能平平安安的长大。”
产屋敷雏衣,产屋敷耀哉的长女。作为产屋敷家族的女儿,如果不想继续被诅咒侵蚀就必须在年纪轻轻的时候就把自己嫁出去。
有李默的手段。至少不会沦落到这种程度。
甚至连产屋敷辉利哉那孩子,受到的诅咒也不会有产屋敷耀哉这么重。
“李君,将那些诅咒,转移到你的身上没问题吗?”
产屋敷耀哉平稳的询问。产屋敷家族世世代代和神官家族联姻,在家庭环境的耳濡目染下,对所谓的神秘学也有了解。他仔细回忆,李默为自己缓解诅咒的方式其实是将诅咒转移到自己身上。
“主公,没关系。那点诅咒对于我来说,就像是面包上的奶油一样。”
“面包?西方的主食吗?”
将诅咒视为食物?吞食诅咒的能力?在这三年,你又经历了什么呢?
产屋敷耀哉想到。他记得三年前得到蝴蝶香奈惠消息的惊讶,重伤,然后凭空消失。三年后,活蹦乱跳。
——他真是,来自未来吗?
“就是这样。”李默耸耸肩说道。
那源自血脉的诅咒,不过如此。它能够让产屋敷家族的子嗣世世代代的寿命限制在三十岁以内,可对于李默而言不过是小点心。
「此世全部之恶」那种东西他都吃掉了,产屋敷家族的诅咒,真不过如此。
“李君,这三年经历了什么呢?”
“主公是第二个问这个问题的人。”
第一个问的人,当然是香奈惠桑。两人在夜晚体力耗尽,相拥一起又不愿入睡的时候。就会找话题聊天。
上次,我是怎么回答来着。
李默梳理下自己离开鬼灭世界之后的经历。去了两个副本世界,所以按照两类来说。
在提瓦特和逝去的巫女一起完成仪式,然后在某个粉毛狐狸手下学习。在冬木市玩拉一批打一批,然后又是跟着学习。
“大概,是去了许许多多地方进行学习吧……这可比当初在狭雾山的学习要辛苦多了。学习呼吸法是时候只需要肌肉记忆,可后面的学习,是要动脑子的。”
学习阴阳术和魔术让李默找到一种学习数学的感觉。
可和数学不同的是,魔术的反馈真的很快。掌握之后,你能投影物品,可以发出魔弹,可以寻找东西……
正反馈十足。
相较于枯燥的学习,魔术要更有趣。
岁月匆匆,即使在主世界依旧是一名学生。可李默早以不觉得是自己还是象牙塔中的人,见惯了花园外的风雪,再去回归人造的温暖环境,就难免不适应。
李默捏了捏短发,说道:“唉,怎么都长大了,还是要学习呢?”
“活到老,学到老。”产屋敷耀哉说道。
他深有同感。早熟的孩子总会明白一件道理,学习是很重要的。知识的海洋无穷无尽,以人之力,无法穷极所有知识。
“这个悲伤的话题,就此结束吧。主公大人,天音大人明天是要去做什么嘛?原本还要带上雏衣和日香那两个孩子。”
“去探访时透一家。”
“时透一家?继国家的后裔,对吗?”
“是的。”
继国缘一没有后人。他的妻子在临盆的时候被鬼杀死,他的孩子在刚刚要面对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死去了。
时透一族,是继国缘一的兄长。现在的上弦之一黑死牟的后人。
“是邀请那个家族的孩子成为剑士吗?”
“我是这么想的。”
“让天音大人不用去了。”
“好。”
产屋敷耀哉果断答道。
接下来即将展开最后的决战。需要的是顶尖的即使战力,而不是潜在的战力。对于有潜能的人,他都已经记录起来,等到以后再说。
蓝色彼岸花的产地也被列为了绝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鬼舞辻无惨知晓蓝色彼岸花在什么地方。
“明天,就开始传递蓝色彼岸花的消息吧,主公。”
“那,场地就选择在这里。”
“主公你到时候不能留在这里。”
“那……我希望李君能让我亲眼看到,鬼舞辻无惨究竟是什么样子。”
“好。”
上位者和强者在此刻达成了协议。
良久。
鬼杀队的主公才询问,“为什么决定不把你回来的消息传出去呢?”
他遵循其本人的意见,最开始没传播开这条消息。等到对方来到这里后,再次询问,得到的是依旧不传播。
他不解。日柱的回归,无疑能振奋士气。
“因为,有趣?”
李默给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却足够说服产屋敷耀哉。
第二百四十五章 蝴蝶香奈惠压抑不住自己的笑意
柱合会议。
每半年展开一次,此时鬼杀队的顶尖战力——「柱」们会全体聚集在主公的宅邸。在主公的指导下确定接下来半年的大行动方针。
在数年前,每举办一次柱合会议,都代表着柱的数量减少。谁能想到以前的柱合会议都会少上一些熟面孔,偶尔多上一些陌生面孔呢?
现在的柱合会议,要好上很多。老面孔不会消失,新面孔不断出现。
上一次牺牲的柱,还要追溯到三年前。
“南无阿弥陀佛。”
悲鸣屿行冥早早的来到主公居住的府邸等待。这位高大的僧侣是一个抵达这里的人。
因为来的太早,为此只能在庭院中等候。
但意外的……他看见了天音大人带着五个孩子在庭院里面玩耍。
“天音大人。”
“啊,是悲鸣屿先生。你来的真早,请问吃早饭了吗?”产屋敷天音开口问道。
“天音大人不必担心,我已经吃过干粮了。”
“下次就请直接来府邸吧。”
面对产屋敷天音的邀请,悲鸣屿行冥沉默寡言,他不觉得以自己的身份好意思到产屋敷家吃饭。、
——不像是三年前的那个人,大大咧咧的。和主公勾肩搭背的……
庭院还是一如既往,湖泊的中的溪水清澈见底,旁边的树木已经保持着以前的样子。
地点没有任何变化,但参与柱合会议的人却换了一批。现如今除开自己以外,其他的柱都是年轻一辈。其中的蝴蝶香奈惠更是自己引荐进入的鬼杀队。
放下杂念,悲鸣屿行冥开始关注主公的身体:“天音大人,请问主公他一个人在里面吗?”
“不,不只有一个人。有人在陪着他,悲鸣屿先生请稍等一阵子吧。最后两人都会出来的。”产屋敷天音说道。
“是吗?请问天音大人,在里面的人是我认识的吗?”
“抱歉,我答应过那位先生。不能告诉任何人她的信息。”
“是吗?麻烦了。”
“不必客气,无法回答你的问题才是最惭愧的地方。”
话是这么说的。
产屋敷天音始终都不会告诉悲鸣屿行冥任何信息。而相应的。悲鸣屿行冥也不会在询问。
他的到来是一个信号,代表着柱们会陆陆续续抵达这里。产屋敷天音就带着孩子们离开了庭院里。
悲鸣屿行冥看着产屋敷耀哉的五个孩子全都离开,大的七八岁了,小的两三岁。
产屋敷的下一代正在茁壮成长。
产屋敷的老一代却已经日薄西山。
悲鸣屿行冥那脆弱的泪腺再次流淌出眼泪,他想起了主公的身体。
“悲鸣屿先生,早上好啊。需要纸巾擦擦眼泪吗?”
女性的声音出现在这里。
几乎是产屋敷天音带着自己的孩子们前脚离开这里,蝴蝶香奈惠后脚就出现在庭院之中。同行者还有真菰。
她们都是从蝶屋而来。
“不必了。”悲鸣屿行冥摇了摇头。
对于自己流淌泪水,他都已经习惯了。主公说他感情细腻,易触景生情。那个人说他泪腺发达,一难过就流泪是生理缺陷。
不管这么说,自己就是这样。
悲鸣屿行冥早已习惯了。
“那好吧?!刚刚天音大人是带着孩子们在这里玩耍吗?”
“是的。”
“哦~~~”蝴蝶香奈惠捏着下巴想道。
真菰则是询问悲鸣屿行冥:“请问悲鸣屿先生知道这次柱合会议,主公找我们有什么事情吗?”
紧急的柱合会议。
成为柱之后,真菰从未碰到过这种事情。难道不应该是每半年一次雷打不动吗?如果不是时间上来不及,她都想回狭雾山询问自己的老师,是不是有这样的先例。
可惜的是,悲鸣屿行冥并不知道答案。
此时此刻,蝴蝶香奈惠背着双手看着旁边小池塘中游荡的小鱼。
后续,剩下的柱们也陆陆续续赶来了。
首先来到的是宇髄天元。
他一来就对蝴蝶香奈惠表示感谢和恭喜:“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就要和我的妻子们一起去游郭了。”
其实让自己的妻子置入陷境他不是不愿意,可宇髄天元在面对上弦的时候是无法保证自己妻子们的安全。
而如果不是蝴蝶香奈惠选择,那么去那里大概率的是他。
流柱倒是也可以,但她的高机动性让她成为了救火队员。四处奔波,比潜伏在一个地方要更加有用。
“没关系。”蝴蝶香奈惠说道。
稍后来的人,是锖兔和富冈义勇。这一对一同出师的师兄弟在成为柱之后很少凑到一起,而是各奔东西。只有在这种柱合会议的场合才会一起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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