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兄贵少年不会被肛
看着开门走出来的是埃佐,别格勒总觉得浑身的紧张都放松了。
他不知道自己之前在面对那个除了眼神之外浑身都很衰老的鲁珀的时候会恐惧的理由,只是本能的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压力。
明明是已经开始飘小雪的天气,可别格勒的后背几乎都被冷汗给浸透了。
“老师会和你们回去协助调查,不过你们得确保老师得到符合协助调查者的待遇。”
既然莱塔尼亚的宪兵队怕麻烦,那埃佐就有与之交涉的筹码。
“不然的话我就去叙拉古投奔我的出版商,要不然就找个安全的移动城市定居。”
既然是长期的对峙,那么提防变形者的渗透就是一件例行公事。
不过没了埃佐之后,排查军营的所有士兵就会变成一件费时费力的事情。
认真的去调查案件,把潜入镇子,真正在作案的血魔捉拿归案。
又或者,每天活在变形者渗透的可能性中,等着被渗透最后暴雷。
“我会把你的话转给大队长,在军营里也会尽量照顾好你的那个老师。”
看着埃佐的眼睛,别格勒莫名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他在心里下了打算,以后要对这对护林员父子多多留意。
“别用手铐了,都知道案子不是他做下的,走个流程。”
等到海涅拎着换洗衣服从小屋出来的,别格勒履行了他的诺言。
“请吧,海涅先生。”
至少在埃佐目力所及的范围内,他对海涅的态度都相当友善。
“老爹,我们应该怎么做?”
不过光是这样是不够的,埃佐无法接受自己的老师因为不白之冤遭受牢狱之灾。
他要去把这件事彻底弄清,然后把那个隐藏在镇上的血魔给揪出来。
但是他对于血魔的了解远远落后于变形者,毕竟方舟中血魔的形象实在是太典型了。
在这里特指某个日常被挂在罗德岛舰桥顶上的抽血与实验狂魔,以至于各种论坛里太太的讨论都是某屑血魔今天又丢人了什么的。
好不容易等到第十章登场了个血魔大君,结果字里行间单纯就俩字。
‘无敌。’
反正推进之王这种六星先锋在剧情里被追的只能抱头鼠窜,身边的伙伴哪怕是用命去填,甚至连延缓血魔大君前进的脚步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无法做到。
他有没有弱点?又或者有能被攻击的破绽?
可惜甚至还没等太太们弄出点分析的内容,埃佐人就穿越了。
对于这种对手,埃佐可想不出幻觉蘑菇那样好使的伎俩。
毕竟血魔说是和吸血鬼有类似的地方,可对于这种连阳光都不怕,而且体能和生命力在萨卡兹中都可以说的上是佼佼者的存在,他真的有些束手无策了。
“哈,这次终于想到找我这把老骨头帮忙了?”
看着终于向自己求助的埃佐,老鲁珀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其实之前变形者骚乱的时候,他就从柳德米拉那里听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老头还特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吃饭家伙,就等着埃佐来找他求助了。
结果没等来埃佐的他只好一直守在小木屋,防着有什么人会趁乱袭击德克萨斯,以至于还砍废掉两把斧头。
事后甚至没法研磨,只能买新的那种程度。
虽然说善战者没有赫赫之功,不过老鲁珀还是打心里想着有机会的话能在样子面前
好好显摆一下的。
毕竟看着埃佐和海涅学者拉小提琴的时候,老家伙心里多少有点不自在了。
“老爹你真的有办法?”
虽然从和柳德米拉邂逅开始埃佐就知道自家老爹的鹰眼视觉肯定不是单纯血缘带来的,不过他的猜测更多还是在什么祖传跑路大位啊,刺客导师啊,维多利亚游侠之类的左右横跳。
至于这种人生经历对于战胜血魔能有多少帮助,埃佐觉得其实多少挺玄的。
“毕竟我也算和血魔交过手,打赢他们的心得什么的多少还是有一些的。”
看着埃佐那难以置信和大喜过望混合的眼神,老护林员只是拍了拍小护林员的脑袋。
他原本是对莱塔尼亚和萨卡兹之间的事情完全没兴趣的,谁叫这次又遇到了一个特别对脾气的血魔呢?
“赶紧去收拾家伙事和行李,剩下的事情要去镇上才能弄明白。”
在老鲁珀去拿家伙什的时候,埃佐回头看了看德克萨斯。
“我们要和老师一起过安魂节,对么?”
少女的手指上,旋转着卡车的钥匙。
“那就是三天内把老师弄出来咯。”
5.海涅先生的72小时
5.海涅先生的72小时
“所以其实并不是所有的血魔都是战斗狂人咯?”
也许是埃佐的威胁起了效果,海涅并没有被粗暴的扔进审讯室。相反的,他被请进了一间有床铺的值班室。
除了门口有两名全副武装的宪兵看守之外,感觉就像是又一次把惹了麻烦的埃佐从宪兵队领回学校去一样。
不过之前别格勒一直都没机会和这位看起来就很关心学生的血魔有什么交流的机会,所以他特意要来了问询的工作。
这其实费不了什么功夫,毕竟宪兵队上下都知道他们是特地开车去山里才把海涅给带回宪兵队的。
如果不是因为镇议会的代表连着抗议了好几天,他们也懒得做这种一看就是浪费时间的工作。
“血魔的天性是嗜血,并不是嗜杀。”
不过这种无聊的工作对于求知欲较强的别格勒而言,则是一片崭新的宝库。
“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区别吗?”
原本就不怎么正经的问询,逐渐朝着某种很有学术意味的方向倾斜。
“就像你很喜欢吃猪排,过去只能去野外打猎,现在却能直接找屠夫去买一样。”
别格勒对这个比方很感兴趣,所以他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小瓶血液。
毕竟他和埃佐保证过海涅的待遇,从血库拿一点倒也不算过分。
“那,您现在还喜欢‘猪排’吗?”
不过接下来的反应多少有些出别格勒的意料,海涅表现的就像一个酒瘾犯了的酒鬼,那副双手不断揉搓的模样丝毫不见之前的风度和睿智。
不过在挣扎许久之后,海涅还是把小瓶子给推了回去。
“戒了,能给我些高度酒吗。”
看着眼前近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的血魔,别格勒把自己的扁酒壶推了过去。
“你是我见过的最特别的血魔。”
烟草在被火柴点燃,在烟斗中放出暗红色的光芒。
“血魔的强弱和有没有吸血其实关系不大,不过这很大程度要看血魔的意志力。”
老护林人的解释虽然比较粗俗,但胜在一个简单易懂。
“就像你们在用弓箭射源石虫的时候,还得时刻忍受脚底被蚊虫叮咬带来的瘙痒那样,而且这种瘙痒感会随着闻到血液的味道而变得越发强烈。”
所以世人对血魔的映像都是喜欢战斗的疯子,因为只有足够的鲜血才能让他们从这种渴求中短暂的平复下来。
“而为了能够痛饮鲜血,战场上就多了一群悍不畏死又极端危险的疯子。”
光是听老鲁珀的描述埃佐就感受到一种毛乎悚然,一个无论男女老少都对血液感到痴狂的种族,也难怪血魔在泰拉大地声名狼藉。
“所以我说海涅先生是个了不起的人,他竟然把饮血这个近乎本能的嗜好给戒除了。”
因为绝大多数的血魔,真的是字面意义上的危险分子,杀人机器。
“而这样的好人,不应该莫名其妙连个安魂节都没法过。”
等他们回到奥斯塔诺的时候,情况比想象的还要糟糕一些。
甚至不用专门去询问,光是在街上就能听到和血魔杀人的事情有关的谈论。
譬如‘我就知道那个教书的血魔不会是好人,莱塔尼亚怎么会把好人送到我们这里来——’
这时候任何的辩驳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所以埃佐更多则是学着身边
和居民们喋喋不休的老护林人。
安静地听着居民的东拉西扯,想办法把有用的信息全都全都提炼出来。
“什么头绪都没有。”
可这一次埃佐遇到了瓶颈,刨除那些居民对血魔的主观恶意,剩下的都是些血魔把受害者全家的血液给抽干啦,受害者互相之间都不认识之类的事情了。
他从中根本找不到任何的内生联系,好像血魔真的就是随便选一家,然后就把那些的血给吸干了一样。
这样的行动,能有什么意义?
“这说明你还太嫩,不过你不知道也正常。”
老鲁珀哈哈一笑,给埃佐带来了一个全新的情报。
“能把血抽干,有这种本事的血魔至少也得活个两三百年。真到了那个年纪虽然还会喜欢血液,但是绝对不会像疯狗一样在城市里随便吸血的。”
哪怕是最疯狂的战斗狂,几百年岁月的打磨下来,更多剩下的充其量不过是之前生活记忆带来的习惯。
随着血魔的年龄逐渐增长,他们也会逐渐的朝着埃佐穿越前传统映像里那种贵族吸血鬼的形象靠拢。
对血液不再那么狂热,仅仅当做酒同等的饮品。
漫长的时间磨练了战斗的技巧,但本身对于战斗并不热衷,就像处理工作一样。
而到达这个程度的血魔平时是极少在外抛头露面的,他们大多数时间都缩在自己的住所,又或者在血魔王庭服务。
而为了和普通的血魔相区分,又或者是对当初血魔王庭传统的传承,这些血魔会被血魔大君授予血魔亲王的称号。
“老爹你是说这次混进镇上的是个血魔亲王?”
忽然到来的讯息让埃佐多少有些头疼,之前好不容易才应付完变形者,这次直接送过来一个血魔亲王。
巴别塔的兜帽人,真的有和莱塔尼亚长期对峙的想法吗?
“非常有可能,那么随机杀人多少也有点在奥斯塔诺制造压力和混乱的打算。”
不过老鲁珀刚开口就同样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正因为他对莱塔尼亚严重缺乏忠诚,所以他才更加明白。
莱塔尼亚其实也不大需要奥斯塔诺的忠诚,无论是军营还有医院都是独立自成一体。
甚至哪怕奥斯塔诺的人被血魔杀光,莱塔尼亚也依然不会改变他们的行动方针。
现在看来,这个潜入城镇的血魔的举动,除了害得海涅先生被请进宪兵队,城镇人心惶惶以外,根本没有任何具体的效果。
可罗德岛的那个兜帽人,真的会干这种无的放矢的事情?
“放心吧,只要这个血魔今天晚上还要侵门踏户,他就不可能逃得过我的眼睛。”
因为判断不出对方的目的,老护林人决定暴力破解。
当天晚上爬上了全镇最高的建筑,用鹰眼视觉俯瞰了城镇一整个晚上。
然后,一个坏消息传来。
“昨天晚上,血魔没有杀人。”
说这句话的埃佐,只觉得血管有些发凉。
6.斯卡蒂,快来看怪兽啊!
6.斯卡蒂,快来看怪兽啊!
袭来的海嗣和埃佐在游戏中看到的任何一种都不一样,它有着明显的方便陆行的四肢,却又很奇怪的采用了双足行走的移动模式。
唯一和海嗣类似的,大概是那依然保持着类似鱼首的头部。外露的面骨下,红色的眼眸除了诡异的光芒之外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存在。
但它毫无因为是冲着埃佐来的。
“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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