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兄贵少年不会被肛
“稍微留点余力哦,你说要榨干的嘛,达令。”
真正的计策,不到最后一刻,谁又会去给猎物解开谜底?
虽然扎罗很多方面都错的离谱,但是有一点倒是十分正确。
欣赏猎物绝望时刻的表情,真的是所有鲁珀的天性。
“德克萨斯你等等,我们应该还有很多话要说吧,都这么长时间没见了——”
被按在座椅上的埃佐还想说点什么,但只对上了一双血红的眼睛。
“我们两个在拉特兰的约定,你还记得吗?”
那是潮湿的,带着强烈意志的声音。
“当然——”
少女的手指插入埃佐的指间紧紧相扣,黑色的乌云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
“那就闭嘴。”
欣赏够猎物的鲁珀,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进食了。
十年前让他跑了,她这次还能再撒手?
——大约一段时间——
“疯了,都疯了。”
听着车里某人的惨叫,看着一边叼着百奇棒,边走边披上外套一副没事人神清气爽模样的坐回火堆边上的德克萨斯。
听了一下午弹簧钢惨叫,可能还得听一晚上的大帝只能说,大受震撼。
活了三千多年,这场面他还真没见过。
8.拉普
兰德乐在其中
“我应该恭喜你总算在这个世界不是孤身一人,需要神明的赐福吗?”
第二天一早,谢拉格的神明姗姗来迟的见到了某个一晚上‘要死了’‘救命’‘不行了’喊到嗓子都快失声的的倒霉鬼。
“不,如果你能给我搞来一件衣服的话我会很感激的。”
迎着朝阳的埃佐此刻只是觉得世界一片空灵,灵台清明的不像是人类能够有的状态。唯一的美中不足,大概就是他那原本就因为和扎罗激烈战斗而破破烂烂的衣衫,被两位恣意妄为的鲁珀肆意蹂躏。
尤其是某个白毛鲁珀,没事为什么要把那团可怜的衣服给撕碎。弄的现在埃佐身上那乱糟糟的抓痕、牙印、种下的草莓什么的,全都毫无遮拦的暴露在空气中。
而且不同于德克萨斯的率性而为,某个白毛鲁珀就像是刻意要把这个事实弄的众人皆知一样。
无论是抓痕还是各种痕迹,都是往显眼的地方弄,甚至都有点出血了。
虽然说叙拉古人的确讲究以牙还牙,但以血还血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更别提汗水和各种体液混合的气味了,埃佐都能闻得,到那嗅觉灵敏的泰拉人自然能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都一起迎来了早晨,但那辆差点被晃散架的野地车现在还没出发的理由。
此刻它被打开了全部的门窗,希望能通过清晨的凉风尽可能的把昨晚的痕迹带走,不然大帝是绝对不肯坐上这车的。
车都这样了,某人自然也是很惨烈的。也不怪乎某位圣女兼神明刚见面,就问他需不需要血脉壮大的祝福。
“很遗憾,我来的挺匆忙,所以没考虑这方面的事情。”
耶拉对埃佐眨了眨眼睛,衣服怕冷模样裹紧了自己身上的披肩。
“好啦,反正迟早都会被发现啦。你的模样越有冲击力,以后遇到的麻烦也会更少哦。”
抱着埃佐胳膊假寐的拉普兰德轻轻睁开了眼睛,黑色的礼服大衣因为碍事的缘故和衬衣都扔到了一边。
少女此时此刻,身上不过一件抹胸与热裤的装扮,甚至连扣子都没扣上。光滑的肌肤传来惊人的热度,也将少女的气味更为浓郁的标记在埃佐的身上。
“还是说,你觉得这种如履薄冰的关系能这么继续持续下去?”
说着拉普兰德的声音中越发带上一丝妖媚,似乎是黎明前夕被德克萨斯抢了主动权这件事对她而言十分的令她不快。
同样的,埃佐那表达不满的眼神,更是让狼少女因为燃起了欲火而浑身颤抖。
“要是你有兴趣的话,要不要再来一回,我可是兴致勃勃呢?”
一边说着,拉普兰德炫耀似的展示着脖颈上浅浅的齿痕。
主要是被施虐了快一晚上之后,某位阿尔卑斯军团的领袖还是有些脾气的。在最后的交锋中,用拽尾巴的方式强硬的抢回了一段时间的主导权。
当然在这股势头耗尽之后,埃佐遭遇了更为激烈的反击,甚至引来了某个养精蓄锐的德克萨斯,只能说是自作自受了。
至于某位快凌晨来偷袭的,不讲武德的鲁珀,此刻正在车里睡的正香。
明明连最后一线都狠狠越过了,但德克萨斯却又似乎有种奇怪的羞耻心。
总之就是将埃佐吃干抹净之后,又一副禁欲系作风跑掉了。
“还是说,要拉上切里尼娜一起?反正我的你的,也没多大的分别呗?”
埃佐捂住了拉普兰德的脸,不过后者依然抱着埃佐的胳膊,某个和埃佐很有渊源的尾巴,倒是一副超级不安分的模样。
“不,我觉得还是得分清的。”
看着一副‘我又不是来拆散你们,我是来加入其中’的拉普兰德,他不由一阵脑仁痛。
不过拉普兰德有句话说的倒是很对,他现在哪里还有装傻的资格?
一路走来,他缔结下了很多羁绊,也清楚有不少人对他抱有友谊之上的好感。不过埃佐之前一直应对有度,总算是平安无事的走到现在。
他不否认自己的确有有点享受这种疯狂走共通线的感觉,但既然这都已经走进德克萨斯线,然后拉普兰德卡了奇怪bug造成了既成事实的现在,他的确是不应该在对其他人游移不定了。
光是多一个拉普兰德就够他受的了,这还是因为她和德克萨斯其实关系不算差这个惊人事实的前提下。
这也算是被榨不动的埃佐在和拉普兰德一起看日出的时候,才知道的东西。
这几年虽然德克萨斯看起来行踪不明,拉普兰德给他写信也是从不留回信地址。但这俩鲁珀可是经常通信,在发现埃佐越搞越大的大前提下,选择重建友谊。
用拉普兰德话说,她其实原本并不讨厌德克萨斯。
“原本她就是那种隔壁家的孩子,天生完美的叙拉古人。我那时候不喜欢她,是因为她想着就自己一个人跑出叙拉古的泥潭,做这种无谋的幻梦。”
于是拉普兰德编了个借口追到了奥斯塔诺,结果在那里见识到了一个真的成功给德克萨斯创造了平静生活的怪人。
“然后我才发现,叙拉古的泥潭,又或者我那最亲爱的父亲,根本什么都不算。就连你这样的人,都能搅动风云。”
那是被打造成完美工具的拉普兰德,第一次有了对自由的向往。
于是,对某个德克萨斯的不爽逐渐开始了变质。
“所以,我为什么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活呢?”
当然鲁珀的天性,自然是偏向掠夺的。
“喜欢的东西,自然不会松手。这点无论是我还是切里尼娜都是一样,只不过我连切里尼娜也不想放手。”
但蒲松龄老先生的聊斋中,很早就有两匹狼相互合作的记录。
“既然想法类似,那我怎么会去交恶德克萨斯呢?”
对于如此炸裂的伦理观念,埃佐只觉得根本无法招架。
搞半天拉普兰德还要和他抢德克萨斯,他的伦理观念,可没法接受这种程度的挑战。
“你说的对,我的确不应该对我们的关系如此含混,我会对你们负起责任。”
虽然穿越之后的经历多少有些年少轻狂的味道,不过埃佐本质上还是比较古板的。无论是个什么情况,底线都给干碎了,他怎可能把拉普兰德给放跑?
他这人就俩腰子,应对两匹鲁珀应该是足够了。
“准备和其它人坦白,做出割舍了?”
鲁珀银色的眼眸中带着的情感似乎根本不是惊喜,倒不如说是更加纯粹的疯狂。
这就对了,虽然埃佐还想把自己放在清教徒的保守概念一侧,不过他的贞操观念其实已经被撬动了不少。
让步这种事情,只有一次和无数次哦。
“嗯,虽然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式的婚礼风格。”
不过埃佐的话很干脆的给拉普兰德用一个吻给堵了回去,甚至还坏心眼的咬了他的嘴唇。
“谁说要和你结婚了?我可不喜欢那种乱糟糟的东西,还是你觉得那种东西束缚的了我?”
拉普兰德过去觉得埃佐拿去给德克萨斯有些浪费,但现在她觉得这种想拿到手就能入手的感觉才是更好的。
“你只要偶尔记得起你还有一个白鲁珀会和你在一起,床上留个位置这就够了。”
说着好似痴心怨女一般的台词,但拉普兰德的笑容甚至带着一丝嗜血。
眼前这人有多大的魅力,她可是快十年前就领教过了。别的不说,就连被她拉来帮忙的柳德米拉,等下就是埃佐第一道迈不过去的坎儿,人根本不想只和他当简单兄妹。
至于什么和她买德克萨斯行踪消息的P夫人,什么阿戈尔的厉害人物,卡西米尔异军突起的竞技骑士,他身上的风流债可多了去了。
很多很多都是差了临门一脚,又或者给埃佐险而又险的躲了过去。
毕竟,这人基本除了强行推倒之外,基本没什么攻陷的可能。
这也是为什么拉普兰德的B计划让她去了一趟奥斯塔诺,专门找到了在集市做占卜的萨米占卜师,狠狠的祸害了那边的一拨小致幻蘑菇。
“反正一回生二回熟,你肯定不会对我始乱终弃的吧?”
因为根本想不明白拉普兰德的脑回路,所以埃佐只是叹气的点了点头。
“当然不会,我说过要对你负责的。”
真的,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的贞操观念越来越糟糕了?
明明他是给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达成协议分掉的,怎么现在有了一种他在出轨的奇怪观感?
“哈哈,你这话可把我说的难以忍耐了。反正德克萨斯在哪里都能睡,让她把位置让出来。”
看着被排除在对话范围之外,一脸微笑的看着他们一副吃瓜表情的耶拉,还有在篝火边上过滤了一切声音的大帝。拉普兰德,轻轻凑到了埃佐的耳边。
而那双手,也不老实的放在了埃佐的胸口,围绕两个已经被咬的有些伤痕累累的凸起轻轻旋转。
“再要不然,我们就在这里,继续?”
荒野上吹过的风,似乎都有了一瞬间的停顿。
“我去叫德克萨斯起来。”
看着脸色一僵落荒而逃的埃佐的背影,拉普兰德不由发出尖锐的笑声。
别看他一副抗拒的模样,大胆玩一场的种子,已经种下去了。迟早,他会提议和自己玩更狂野的事情的。
“直接放弃一个最强势的地位,你也是个有趣的人。”
谢拉格的神明,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留在原地哈哈大笑的拉普兰德。这样疯疯癫癫的姑娘,在谢拉格漫长的历史中,也是前所未见的。
“哎呀,神明大人你可误会了,这可不是什么没来由的发疯。”
原本疯狂的拉普兰德,此刻却又摆出一副彬彬有
礼的面容。就连坐姿,比起之前的奔放热辣,还多了一份郑重。
“毕竟抢东西这事情很累的,又不是说拿到手了就一定是你的了。”
拉普兰德摆了摆手,虽然埃佐现在看起来还挺一心一意的,但很多事情并不是一方一厢情愿,就能彻底解决的。
“我的这位达令,聪明却又喜欢装作愚蠢,面对异性的时候一边真心换真心,一边又一副死木头的模样。”
因为这个缘故,德克萨斯、拉普兰德、柳德米拉这些在奥斯塔诺成长的青梅竹马,可以说是深受其害。
“而泰拉又是个横竖都不让人舒心的糟糕鬼地方,加上他这么个喜欢逞英雄的糟糕个性,怕不是很多少女内心早就快忍耐不住,只是因为没人下手所以才维持了表面的平静。”
可现在呢?
德克萨斯可不仅仅是抢跑的问题了,人家直接一步到位,埃佐怕不是在车厢里现在还没出来,就是因为和德克萨斯交换誓言,然后又被她最亲密的切里尼娜朋友按下榨了。
真是的,明明是她出手撩拨的埃佐,该轮到的是她才对。
“什么最能增加一个男人的魅力?当然是他身边有一个美丽优秀的女人宣称所有权的时候。就像是吃东西的时候别人盘子里的都是最好的一样,只不过这次的菜,可要吃上一生的时长。”
谁说结了婚就一切尘埃落定的?更何况现在还只是个定下誓言。
“神明大人,你猜猜会不会有人不甘心要来抢男人?会不会有人等着埃佐和德克萨斯分离?会不会有长生种等着耗死我们所有人?”
盯着耶拉的眼睛,拉普兰德的脸上,是乐在其中的笑容。
“等到那个时候,我的切里尼娜虽然肯定是第一,但又得遭受多少苦难呢?”
保卫婚姻之类的事情,根本不符合拉普兰德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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