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兄贵少年不会被肛
现在哥伦比亚的军方已经发现了这件事,他们的真正敌人德克萨斯家族,已经被叙拉古的掌权者西西里夫人几乎杀光了。
锡人觉得这是个可以利用的事项,毕竟,谁规定德克萨斯家族是军方真正的敌人的。也许,他们不过是西西里夫人扔出的替罪羊呢?
毕竟哥伦比亚的商业联合对叙拉古的渗透,其实并不顺利。一方面是因为这是哥伦比亚商界的个人行为,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西西里女士还有各大家族的阻挠。
对于哥伦比亚军方来说,叙拉古的家族,似乎是个不错的,发泄怒火的祭品。
“派人去找找看,是不是还有躲过一劫的德克萨斯家族的成员,血脉多稀薄,就算是不姓德克萨斯的,都可以。”
但军事行动终究需要师出有名,而被抛出去当‘替罪羊’的德克萨斯家族,非常合适作为军方的遮羞布和前台木偶。
152.聪明的红云
说道叙拉古,那自然就不能漏掉代表叙拉古某种意义上事实上主宰者的西西里夫人和她那能够主导十二家族命运的灰色大厅。当然,因为某个哥伦比亚家族中发生的小变动,眼下灰色大厅中除了最中间的西西里坐席之外,仅有十一把座椅。这种变化让已经习惯了近半世纪铳与秩序法则的叙拉古人,多少有些唏嘘。
当然,这种远在帕勒莫以及哥伦比亚发生的事情,并不会那么容易的影响到沃尔西尼,不会渗透到普通市民饿得生活。至少,在明面上,代行西西里夫人意志的法官们,是控制家族的缰绳。
“真是精彩!刚刚的排练片段我都拍下来了!”
作为在叙拉古颇有名气的剧团,白日剧团的排练都是谢绝外客造访的。但当访客的咖位大道能写出世界范围传唱的交响乐与歌剧的时候,规矩就变得不是规矩,没有的先例也就开了先河。
舞台上的女歌手刚结束一曲演唱,站在观众席后面的剧院经理就迫不及待的鼓起了掌。莱尼小姐是剧团的女台柱,如果能够让从彩排开始就一直在观众席上沉默不语的著名音乐家留下些许好映像,那便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车尔尼先生,不知道您对这次的演唱作何点评?”
演出舞台下的座位上,一位有着淡青色短发的鲁珀绅士微笑着和车尔尼谈笑。
“还不错,刨除演奏的话,歌唱得还不错。”
看着舞台上因为拼命表现,到现在还喘不匀气息的歌剧女演员,车尔尼觉得这不是他需要的声音。
“层次太复杂了,虽然说一百个人能听出一百种音乐。但我不需要一个让人失去想象空间的歌手,我要的是对歌曲自身的理解,形成你自己的风格。就像我的这版谱子,只写了较快的拍子,加了一些大型乐器。至于具体怎么演奏,完全看乐手自己的感悟。”
《晨暮》可以是清爽自然,也可是黏腻沉重,古典音乐并不是不接受灵活和变动。
“放开你的眼界,女士,跳出你过去歌唱的习惯,去感受这首曲子。就算它偏离了很多评论家对我所谓的评头论足的解析,但那至少是你自己的东西。我听得出你做了充分的准备,但下一次,我希望你将这些东西通通忘掉。只有,你自己。”
原本一直静静地听着车尔尼品评的剧场总监贝纳尔多忽然开始的鼓掌,让车尔尼不由皱起了眉头。作为一个音乐家他更希望因为自己的歌曲被咱们和铭记,而不是他在说一些很浅显的理论的时候,被人讨好似的吹捧。
“埃佐,作为原作者,你对这次的彩排有什么看法?”
白日剧场这次彩排的歌曲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背景,不过是埃佐当初为童话准备的《爱丽缇之歌》。
“我觉得车尔尼先生说的对,《借物小人》的故事原本就是空灵而富有幻想的,它需要给听众想象的画布让他们自行在心里涂抹,而不是直接塞一本鼓鼓囊囊的相册到听众的手里。做梦这种事情,值得鼓励,搞不好就成真了也说不定。下次的彩排,我想听到一些惊喜。”
说完之后,埃佐对女演员稍微摘下了自己的软帽。这位女演员并不算差,但比起艾琳娜女士,还是差距太大了一些。在伦蒂尼姆的时候,埃佐听到了截止今天最好听的《爱丽缇之歌》。
“好了,总监先生,请将其他声部的歌唱家也都依次请给我们介绍一些吧。”
这次造访沃尔西尼名义上的最主要原因,就是泰拉最出名的音乐家之一车尔尼,要和名满叙拉古的著名作家埃佐.汐斯塔,共同谱写一首传世经典。
当然,发现叙拉古如今十一家族之一的贝洛内家族的首脑,贝纳尔多经常泡剧院里面当总监之后。埃佐多少还是会惊讶一下的。
“埃佐先生,犬
子你您的忠实读者,能请您为这本书签名吗?”
贝尔纳多递给埃佐的,是这里很少见的 ,《红与黑》的最初本。
“不知道你的儿子叫什么,有什么想要的祝愿?”
“能无忧无虑的按照自己选择的道路前进成长。”
听着阿尔贝托的祝愿,埃佐笑着在扉页写下了这份祝愿。
“您是个很开明的父亲。”
看着埃佐妙笔生花之后,至少升值三倍的小说。贝尔纳多笑的很爽朗,将小说放在了最靠近自己胸口的地方。
“借你吉言,好的东西总是不会褪色的。埃佐.汐斯塔先生,祝您有愉快的一天。”
结束彩排的埃佐和车尔尼走出了剧院,跟在他们身边的还有好奇大量街边景观的莫斯提马,以及寻找教堂痕迹的艾丽妮。而在剧院的门口,不出意外的有几名家族成员戒备。毕竟叙拉古的各个家族虽然都有自己的移动城市,但沃尔西尼是特殊的,以至于不少家族特意来到了这里,又或者派遣了代理人。
当然相比于前者的大干一场,后者更多就是应付差事的可能更大一些。毕竟西西里女士的第一规则就是禁止家族之间的直接冲突,正是这条法令让叙拉古保持了几十年的平稳。同时让各大家族在面对利益的竞争的时候,信息就成了第一时间需要的。而纷争或者矛盾事发地越近,各大家族需要的反应时间越越短越灵活。
某种意义上,大砍大杀的时代,放在如今多少是有些风声鹤唳的意味。几十年的时光,终究是让只知道挥洒暴力的家族,开始披上了‘文明’的遮羞布。
而埃佐就这么毫无遮掩的,高调的出现在了这座城市。带着《红与黑》的扉页上,献给挚友德克萨斯家族的切里尼娜的署名,带着埃佐.奥斯塔诺这个曾经的姓氏。
在这个西西里夫人对德克萨斯家族下达灭绝令的当口,也只有他有资格大肆标榜自己和德克萨斯家族的亲密关系。也只有他有力量,公然在叙拉古城市的大街上,顶着德克萨斯之友的身份招摇过市。
并不是因为埃佐有着著作等身的成就,也不是因为他能单枪匹马杀穿一座城市,虽然埃佐拥有的恐怖战斗力也会令叙拉古的家族感到棘手。但和莱塔尼亚、维多利亚、伊比利亚这样隐隐站在埃佐身后,让他代行大国意志的权柄,足以轻而易举摧毁叙拉古文明的遮羞布。
没有人能像埃佐.汐斯塔一样能够轻而易举的调动如此多的资源。自高卢之后,也没有人像他一样,能够如此深刻的改变一个超级大国,捏合出泰拉大地上最强大的安全互信联盟。
如果叙拉古只是一群厮杀的鲁珀,被西西里女士用暴力披上了一层看似体面的文明外衣。某种意义上,埃佐则是文明本身的双眸。
这场低劣的游戏,甚至不配被端上他的面前。不要说不幸被‘波及’,哪怕是屈尊作为裁判,执掌维多利亚情报机构的P女士,莱塔尼亚的双子女皇,伊比利亚的圣徒也绝对会乐意让叙拉古的家族在几个月内,从泰拉大地上消失上好几个。
当然还有类似谢拉格和汐斯塔这样的小势力,他们也许不能摧毁一个家族,但完全有能力让一个家族痛不欲生。
所以,很多事情以不言自明的形式,迅速的发生了变化。
在埃佐正式越过叙拉古的边境的那一天,无论是巨狼之口,还是纠集其他家族组成的精锐猎杀部队,都被拽住了缰绳。哪怕是有着绝不松口格言的萨卢佐家族,也不得不在西西里女士的命令下,不甘愿的松开了撕咬猎物的牙齿。
至少,明面上叙拉古各方面的渠道都在传这个消息。但至于会不会有德克萨斯家族的成员幸存,谁也说不清楚。但至少,叙拉古拿出了空前绝后的宽宏。
不仅仅是对德克萨斯的追杀似乎明面告了一个段落,就连在后续对哥伦比亚的家族的处理上。西西里女士并没有对和德克萨斯家族交好的罗塞蒂家族进行进一步的打击,而是支持罗塞蒂家族扛起了哥伦比亚家族魁首的旗帜,作为交换,罗塞蒂家族将返回叙拉古,重新成为第十二个家族。
似乎,这场由德克萨斯家族引发的风波,就像是夏天的季风,轻而易举的来临,随后又再次消失。仿佛除了空气中尚未消散的血腥,一切都已经回到从前。
只有埃佐头顶的软帽,依然别着德克萨斯家族的徽记。
埃佐的旅途上,一路上都有各地家族的负责人出面接待,他们表现出了最为恭谨的态度。从头到尾,没人提过德克萨斯,提过埃佐拥有的力量。仿佛就是一些附庸风雅的家族成员,真就感动于埃佐的文采,以及车尔尼的艺术造诣。
他们的双眸仿佛是一架精致的天平,想要将埃佐的一切称量,用以去衡量、比较西西里夫人的存在。
而这一路走来,也就只有阿尔贝托.北洛
内似乎是真正在艺术一道有所造诣的家族掌门人。至少他不会像一些暴发户一样,将自己经营的剧场里挂满高价买来的假画,为了让彩排的场面足够令人舒适,甚至请家族成员众星捧月的将他们包围在中间。
所有人都知道,埃佐是来和西西里女士谈话的。如果不想被西西里女士怀疑,想要从叙拉古之外获得支持的力量,最好不要和埃佐这位身上成分太过复杂的访客有太过密切的接触。
而就在这种谨慎态度下,埃佐却在一个雨后的下午,敲响了沃尔西尼城中,一座属于萨卢佐家族庄园的大门。
“我叫埃佐.汐斯塔,想要和阿尔贝托阁下谈谈。”
看着栅栏门后面家族成员的银白色毛发,埃佐长叹一口气。这个造访理由,怎么说都觉得别扭。
“我和她女儿,拉普兰德小姐,有些渊源。”
半个小时之后,车尔尼先生被留下上座奉茶。而埃佐他们则被萨卢佐家的一名中层,带到了一座已经被抢走的,原本还属于萨卢佐家族的房产前。这次,倒是不用再敲门了。
‘唰——’
一道诡异的银色法术轨迹直扑埃佐,在被某位护林员多少有些无奈的一拳将法术砸碎之后。
“哈哈哈哈——”
埃佐回忆中不曾褪色的尖利笑声,又一次在他的耳边响起。
“埃佐.汐斯塔,这么久没见,身边多了不少人嘛!哈哈,萨科塔和审判官,这很好!铳与秩序,剑与灯火,也让我和她们认识一下!”
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大门被一脚踢开,身着叙拉古风格家族衣装的拉普兰德大步流星的超埃佐他们走来,眼神灼灼的看向埃佐身边的艾丽妮和莫斯提马。
天知道这个疯鲁珀几年不见是不是更疯癫了,埃佐下意识的就想去拦。
然而拉普兰德的脚步在看似要绕开埃佐的临界点上,忽然大步向前,双手直接按住了埃佐的脸颊。
带着千层酥和橘子汁甜腻的气息不由分说的入侵的埃佐的口腔,鲁珀的香舌以要将埃佐的牙齿打碎的气势破开了上下牙床的防御,直接和某条猝不及防的舌头搅动在了一起。
狂乱,却又意乱情迷。甜蜜,带着神秘的危险。甚至,带着一股足以浸透灵魂的铁锈味。
仿佛是时间要停滞般的漫长深吻,白鲁珀几乎像是要将埃佐的舌头刮下一层,将所有的神经都亲密接触一番之后,才缓缓松开了埃佐那被搂住的脖颈。
“哈哈哈哈,这么久没见,你的吻技还是一如既往的烂啊!”
甚至连那嘴唇之间拉出的银色细线都不管不顾,狂狼不由眯起眼眸,声调中带着些许魅惑的紫色。
“怎么,和我分开之后,怕不是连接吻的对象都没有了?十年时光,太可怜了吧?”
之前的狂放与奔放,仅仅一瞬,就变成了风情万种。
“还是说,你一直在等我?”
没有红霞与羞涩,只有那苍茫荒原中,最为原始的野性。
“那样的话,不给你奖励可不行那。”
故技重施的拉普兰德只是刚碰上嘴唇,忽的一个灵巧翻身,而在她原本站立的松软泥土地面上,有一柄刀刃彻底没入泥土的匕首。
“下流,从我哥身边离开!”
从已经没有门的出口走出的柳德米拉已经有了主线中弑君者的气质,高领衬衣直接遮住了鼻梁以下的部分,套头帽直接遮掩了耳朵和发色。腿上的牛仔裤在膝盖的部分有些装饰的裂口,外套的袖子卷起,露出锻炼良好的小臂。只不过刺客独有的冷漠眼神,此刻却又弥漫着一股怒气。
早知道今年能和埃佐见面的话,她一定要换一套称头的衣服。可之前被拉普兰德找到的时候,这鲁珀竟然说自己行李太多,把她的连衣裙之类轻飘飘的衣服全都给送回去了!甚至还有出门的事情,她竟然让红云拦截自己。
不然的话,要是她第一个冲出房间的话。这种感人重逢场面的亲亲,他们是兄妹,明明关系更近,可以更加自然的,水到渠成的做到的!
让埃佐意识到自己的成长,她也是适龄的少女了,可以大胆而又勇敢的亲吻,在耳边悄悄红脸的低语。
可因为拉普兰德的癫狂,气氛全都毁掉了。这个时候上去也只能亲脸颊了,那还不如不亲呢,埃佐哥看着人都傻了!
这时候狗尾续貂,怕不是彻底固化成小妹妹了。
这鲁珀,怎么尽把路给走死!
难怪,她一直就没法对她喜欢起来!
不,这是最纯粹的讨厌!相处什么的,根本不可能!
迟早,得给她几刀才能解气。
“唉,那么小气干什么。当初在奥斯塔诺的时候,你哥和我整晚上不回来的时候,你可只能在家里给我们烧洗澡水哦。妹妹的话,就要有妹妹的样子。”
原本就处于震惊状态的艾丽妮直接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这种不知羞耻的发言,对于一个天生虔诚的审判官而言,还是太过了一点。
“有破绽!”
而某位天使则是根本没将眼前的事情放在心里,而是一看到某个小小鸟又开始露出破绽,就立刻模仿某个恶趣味的鲨鱼的行为,悄悄往她耳边吹气。
“呀,你干什么啊!”(牵制大成功!)
对于某位天使,审判官总是有些无可奈何。可就在她想要再抱怨几句的时候,以恶作剧为跳板的莫斯提马已经从另一边抱住了埃佐的胳膊,和拉普兰德来了个眼对眼,随后笑容越发开朗。
“嘿嘿,有趣的事情,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要加入嘛。埃佐,你这老朋友很有意思呢,介绍介绍?”
而拉普兰德则是笑着报出了自己的姓名,都说萨科塔和鲁珀碰上要擦火花,就像西西里女士和阿格尼尔教士一样,一开始她还不相信呢。不过现在看来,能跑到埃佐身边的,哪里又是什么简单天使?
“拉普兰德.萨卢佐。”
从远方归来的狼,露出锋利的牙齿。
“请多指教。”
而门框后原本准备去和埃佐寒暄的红云本能的觉得眼下那片空间可能有些危险,所以作为猎人的直觉,让她决定稍微晚一会儿再出去为妙。
反正她好几年前就看出来了,埃佐身边的鲁珀,都不是太正常。
153.拉普兰德略尽地主之谊
“埃佐大哥,好久不见了。”
在一阵鸡飞狗跳之后,埃佐总算是走进了这间拉普兰德作为据点的小楼,不过和那门口摇摇欲坠的大门不同,里面不说布置的很温馨什么的,但内部陈设却都表现出了很好的审美观感。具体而言,就是很有‘家族’氛围的房屋风格。
而埃佐也终究是和红云打上了照面,原本只到他腰高的小沃尔珀如今已经出落成了一名少女模样,脸上的稚嫩感被青涩取代了不少,不过眉宇之间倒是多了不少坐大牢般的观感,也就是见到埃佐之后疏松开了一些。
“哈,真是好久不见了,我还以为过后能在汐斯塔看到你的,这倒是提前了不少。”
虽然有几年和红云没见面,但这并不代表埃佐和这位曾经救了自己和德克萨斯一命的小沃尔珀断掉了联系。当然也算不上频繁,但是一年还是能有个三四封信的程度。而红云也提到了自己弓箭技术有成,想要和埃佐学更多东西的愿望。于是埃佐也对红云发出了邀请,让她同样来加入汐斯塔中学的。
而从红云之前的回信来看,也是兴高采烈的表示一定要来的。这其中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而且大概率的拉普兰德整出来的活儿。
“能见到埃佐大哥我也很开心,这几年我在荒野上打了很多猎物,还在市集上准备了布料,给大哥准备了披风斗篷。不过,斗篷可能得调整一下。”
生活在荒野上的红云虽然学过读写,埃佐也经常给他寄书籍用来学习。不过她在待人处事上的概念还是比较单纯和简单的,譬如丽萨当初告诉她对付喜欢的男性,女性就得用绳子给人绑走,就像当初德克萨斯把埃佐给绑了一样,这个误会持续了相当常的时间。
而这样的误会其实还有不少,譬如红云对于大人物的理解。那就是身材非常非常高大的英武战士,在她的记忆中埃佐就是这样的英雄,所以她就想当然的认为十年的时光,埃佐肯定会变得更高更强壮。至于到底有多强壮的话,反正在红云的想象中。埃佐是可以拉开比她还要高的硬弓,使用比轮胎还要大的战斧所向披靡的战士。
不然的话,以红云朴素的想象力,还有除了当初德克萨斯家族控制的,可以和部落做生意的镇子之外从没去过人类聚落的经历。她实在是想象不出,埃佐是怎么从一个叫汐斯塔的城市,也就是比小镇大几百倍,多几百倍人口的地方,从一头杀到另一头的,那得是多壮烈的景象。
所以在编织斗篷的时候,红云非常耐心的花费了相当长的时间去进行编织。至于编织出来的成品,足够让埃佐拿去铺一张双人床,甚至足够给爱国者老爷子直接拿去用。
“哈哈,没关系的,你之前送我的斗篷又不是不能用。看看吧,行李里带着呢。”
虽然稍微短了一点,不过也并不影响使用。倒不如说那么大一个斗篷,要是裁剪的话,也怪可惜的。说着,埃佐顺手把手提行李箱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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