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兄贵少年不会被肛
轻轻敲了敲桌子,埃佐将已经变成小山的筹码掳回了自己的面前。然后打了个响指,让边上的服务员过来。
“你们这里冷气打的着实有点足了,给我拿点烈酒过来。”
毕竟在荷官的要求下,埃佐已经脱掉了外套,里衬,只留下一件短袖体恤衫。看来,他们已经有些绷不住了。毕竟二十一点可是一种除了算牌的高手之外,近乎就是比拼运气的游戏。哪怕埃佐除了看底牌的时候伸手,其他时间都双手放在胸前,依然被怀疑藏牌或者搞了什么小花招。
“好了,开始下一局吧。”
因为埃佐从坐到牌桌边上开始,输的异常的少,而且每次输掉都是因为荷官刻意的换牌。但换牌的手法在一整副牌中能够使用的次数有限,而只要某次给了埃佐以机会,他就会狠狠的咬下一大堆的筹码。
“先生。”
已经近乎被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荷官声音有些颤抖,不过话还没说完,和埃佐同桌的赌徒就已经开口催促发牌。毕竟虽然他们也给埃佐输钱,但越是因为输急了眼,所以越发要想办法将赌注赢回来。
“发牌吧,总不能说赌场开门做生意,结果连想要玩两把的客人都不接纳吧?再说了,我又没出老千。”
从筹码堆中拿出最小的一枚放在下注区,埃佐慢条斯理的看起他的手牌。他只是通过鹰眼跳出了赌场那精密的数学公式,因为他除了大赢就是小输,绝对不会出现第三状态。
而对于看乐子不嫌事大的赌徒而言,这种敢和赌场老板叫板的行为他们也是相当乐于看到的。因为一旦真的打起来,时候赌场便不得不给他们点优惠压压惊什么的。
短短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埃佐的小筹码已经被最大面值的所取代,甚至在桌子上堆积成了小山。那数量之多,甚至已经有些影响埃佐开牌的视线了。
“维娜,因陀罗,这些筹码归你们了,拿去玩还是换成现金我都没什么所谓。这些东西,实在是太碍事了。”
维娜还有些准备看看情形的时候,因陀罗倒是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将外套一脱,将埃佐面前的筹码一并裹了,而那经过锻炼健美的身躯,也让人生不出铤而走险的心思。
“嘿,本大爷才不会拿去赌呢,就要换成现金,然后潇洒的花掉!”
之前来到多索雷斯之后,这群反抗军的人就不停排挤自己和维娜,逼的她们只能在海滩摆摊。这个仇,她肯定得狠狠的报复回来。当然,这也是为了维娜的形象,毕竟她的王,怎么能表现的气量狭小呢?
“好啊,这个来钱实在是太慢了一点,我也换个更大的好了。”
埃佐则是看了一眼赌注更大的梭哈(Show Hand),然后对着明显如临大敌的荷官挑了挑眉毛。既然对方这么沉得住气,那他就得换把更大的刀来。
“先生,我们老板有请。”
而事实证明,梭哈这种可以一次性将赌注拉满的玩意儿在割韭菜方面有着相当高的效率。而埃佐那张没有上限的购物卡,让他甚至可以一个回合让这个规模不大的赌场破产。而在豪取了好几次胜利之后,赌场的幕后老板终于是绷不住了。
“我不知道你们是从哪里找来这样一个角色,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之前声称只要是来赌钱就欢迎的赌场老板此刻脸色铁青,他实在是不明白,原本只有被排挤,甚至已经被赶出反抗军的维娜和因陀罗,哪里来的胆子和自己找事情。
“我们要一份公正,我们为反抗军战斗,结果却只得到一个等同于流放的对待。我
们要见更上面的人。”
因为埃佐让维娜先不要暴露自己的存在,所以维娜就简单编了个理由。不过她多少也挺好奇,为什么埃佐不选择直接表达来意,而是用那么别扭的方式来接近反抗军?
“你知道这不可能,就算是见面了也什么都改变不了。而你们如果还自认为是反抗军,就立刻离开这里。还有,带上你们这个朋友走。”
说着赌场老板转头对埃佐怒目中视,维多利亚人果然不能信任,竟然找来了这么危险的帮手。
“那我们就只能先把你的钱都赢完,然后去下一家赌场。反抗军在多索雷斯的赌场我们多少还知道几家,总会有人愿意合作,不过在那之前,总得有人被杀鸡儆猴。”
而维娜则是施施然的坐在了沙发上,平静的看着张牙舞爪的赌场老板。
“你为我考虑这点我很高兴,但我不需要你为我做决定。无论是白忙活一场,又或者干脆被彻底驱逐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只需要告诉上面,我需要安排一场会面,以及不答应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剩下的事情就已经不是你能负责的了。”
和当初在格拉斯帮的时候因为东躲西藏的隐忍不同,也许是因为在海滩当着话事人,也许是这里远离伦蒂尼姆维娜已经不再有些压抑自己。又或者因为经历了反抗军的战斗与背叛,又或者单纯的增长了年岁。
“我对你是感激的,当初我们来到多索雷斯的时候,只你为我们提供了落脚的地方,我也认为你是个不错的人。但如果你要拦在我面前的话,我也只能先沾上你的血。这样剩下的人都会明白,他们更加没有侥幸的机会。”
正是因为出身于反抗军,所以赌场老板知道维娜和因陀罗的本事,所以知道仅仅凭着他的手下们,无论如何都是无法摆平两名从峡谷之战幸存的战士的。一旦真的动武,这个为反抗军提供源源不断收入的赌场怕不是要土崩瓦解。
“好吧,我会给你们安排会面。”
毕竟那个潘乔的军队已经拦在了多索雷斯北上去海边的必经之路,这个时候他也不想成为某位市长表达不满的时候,被敲打的倒霉蛋。不过,赌场老板也不打算给维娜白干活儿,他也要拿回自己的东西。
“作为交换,你得将今天赢来的钱还给赌场,毕竟这绝大多数都是反抗军的军费。”
赌场虽然赚得多,但维娜她们赢下的金额,已经抹平了他们快一个月的利润。这样的数据上缴上去,他面子上也会很不好看。他可不想被调整回部队,在这里为反抗军赚钱既安全又轻松,何乐而不为?
“凭什么我们凭着本事赢来的钱要这么还给你?还是你认为,我是在祈求你办事?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介意再下去玩几把。或者,我为什么不干脆这么做,赢垮一个赌场,给其他人做个好榜样?”
维娜径直从沙发上起身,招呼埃佐和因陀罗就要回去玩梭哈。
“等等,带着你的收获走吧,我会尽快给你安排和上头的见面。”
赌场的老板已经快哭了,几乎是咬着牙给出了承诺。这次大不了他认栽,从自己的储蓄中拿出一部分,再从手下那边要一些。毕竟要是调回去打仗,大家都没好日子过。
“三天。”
维娜的脚步不停,依然朝着门外走去。
“五天,这是信使最快的速度。我的人,马上出发。”
说完之后,赌场老板就像是被剥离了全部的力量一般,语气近乎哀求。
“成交。”
将所有的战利品搜罗一空,然后干脆的离开了赌场。海边的摊子里什么都是现成的,随便生个火,他们依然有地方可以庆祝久违的相逢。
“我记忆中的反抗军虽然挺草莽散漫,但并没有眼下那么脓包,那么斤斤计较。”
对着升起的篝火,维娜脑海中,觉得当初战斗的记忆褪色的越发明显。可这次她只不过是稍微抓住了对方的痛脚,原本对自己趾高气昂的反抗军上线,就卑微的像一条哈巴狗一样。
而一想到当初在反抗军中受到的刻意排斥和压制,维娜就觉得心口闷闷的。所以,她要找点东西分散注意力。
“埃佐,你不是要找你养父下落的吗?我这么做,会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
对此,埃佐则是和维娜简单的干了个杯。导致扳手腕到一半被抛弃的因陀罗十分不满的大声嚷嚷,然后拿走了埃佐盘子里的烤串。
“倒不如说我是搭上了顺风车,不然就算找到了反抗军的人,他们又怎么会给我好脸色?我说我是来找我家老头子下落所以想要见反抗军的高层,谁又会搭理我?”
当然跟着维娜去找反抗军讨个说法,也对埃佐换个角度去看待反抗军到底是什么什么存在很有帮助。如果实在是不行,他也许可以给维娜推荐点别的去处。别的不说,使徒骑士团至少挺做人事的
。
“顺便,维娜你比起在伦蒂尼姆的时候,更加有样子了。”
对于埃佐的夸赞,维多利亚的原王女只是摇了摇头。
“这根本不算什么,我原本以为伦蒂尼姆的街头已经足够复杂,不过等到了玻利瓦尔我才明白,伦蒂尼姆的街头抢地盘,根本什么都不算。”
背叛什么的不过是司空见惯,前一秒肝胆相照的战友,下一秒就可能对你换一副陌生的面孔。所有人在乎的,都不过是自己罢了。
“不,这很重要,至少你在往前昂首阔步。用不着着急,缓缓向前就好。”
虽然在眼下维多利亚逐渐稳定下来的局面下,埃佐也不知道能为维娜做什么,不过他觉得一个成熟,并且形成自己行事风格的维娜,至少在哪里都不会太过艰难——哪怕是回归伦蒂尼姆。
而玻利瓦尔,就是一个绝佳的演习场。
赌场的老板信守了自己的诺言,在第三天就通知出发,而负责对接的人,则是维娜的老上级。
“维娜,已经离开了为什么还要回来,这段时间,我以为你们已经明白了。”
皮尤·席尔瓦,维娜她们在反抗军的直属上级,同时也是埃佐在汐斯塔时代的老相识了。不过比起当初在汐斯塔的意气风发,如今的皮尤更多的则是展现出了一种疲惫和苍老。甚至,颓唐。
一位原本自称反抗军中最会打仗的战将,如今却成了接头人,看来他的处境也并不算好。
“反抗军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好,这里对你们而言,绝对不是什么好的容身之处。反抗军对你们的确有亏欠,但我真的无能为力。”
皮尤是听说了这件事之后特意顶替了作为原本的负责人过来的,而他则是极力想要劝阻维娜不要继续搀和其中。毕竟,反抗军中一直有人觉得所谓愿意支持反抗军的外来者,不过都是一些投机者,想要爬上高位罢了。
“顺便如果可以的话,尽快离开多索雷斯吧。这里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战场。这并不是你们的战争,也给不了你们应当的报酬。无论去哪里,都比留在这里好。”
潘乔和他手下的军队攻击多索雷斯的时候,肯定会激活这些潜伏的棋子。可到那时候,这些在玻利瓦尔黑色心脏上的锋利匕首,也是最先要面对坎黛拉市长反扑的人。
按照反抗军的优良传统,维娜和因陀罗怕不是又会被顶在第一个,担负最艰难的战斗任务。然后,在胜利的时候收走她们应有的荣誉。
就像当初一样,然后让皮尤除了他很抱歉什么都说不出。
“我答应埃佐照顾你们,可不是让你们当反抗军的盾牌。”
而就在皮尤先生一边叹息,一边为自己的无力而懊悔的时候,忽然又一个声音加入了对话。
“老皮尤,怎么几年不见,你看起来就和换了个人似得。这样我还怎么好意思找你报仇雪恨,别人会当我欺负老人的。”
64.埃佐又自己加班了
“埃佐?会在这里?不对,说谁老啊,还欺负,当初谁给我连续按着打的?”
看到埃佐的一瞬间,皮尤的心里是又惊又喜。喜的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他过去也很喜欢这个在汐斯塔认识的小子。至于惊的话,则是前脚维娜闹着要见反抗军中能说话的头目,后脚埃佐就出现了在他的身边。
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皮尤很希望是,但理智告诉他,这根本不可能。
一想到这里,原本经常开怀大笑的反抗军老兵的眉毛顿时皱成一团。眉眼之中,隐约透出些担忧的神色来。
毕竟,埃佐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汐斯塔的疾速追杀,而是伦蒂尼姆上空的恶灵,活捉大公爵的高明战术家。虽然因为忙着打内战的缘故,玻利维亚人并不是很认识这位几乎已经可以被列在泰拉最危险的人名录中的最年轻成员。但皮尤因为这几年逐渐从一线离开的缘故,多少能去关心一下玻利瓦尔之外的世界发生了什么。
更是因为和埃佐有旧的缘故,加上被拜托照顾了维娜。于是皮尤在看一些国际出版报纸和接触维多利亚人的时候,多少会聊到埃佐,于是成了玻利瓦尔反抗军中,少数明白如今的埃佐到底意味着什么的人。
他是维多利亚最强大、最有能力、最有分量的代言人。
而他出现在玻利瓦尔。
难道,维多利亚的手,终于也要伸到玻利瓦尔来了?
“当初是当初,现在的话我可是非常有自信赢下你的。毕竟,这几年我可是狠狠的恶补了一番。回头,咱们再杀两把看看。”
明明是好不容易的重逢,埃佐不知道为什么皮尤却愁眉苦脸的,但姑且能知道这里面可能和他脱离不了关系。所以对于自己来意,他其实吐露的很大方。
毕竟从维娜和因陀罗那边听来的消息看,皮尤这几年应该过得也不是很顺心。
“话说,老哥
你是不是把我给误会成伦蒂尼姆的特使之类的奇怪角色了?信息要更新了啊,我都被议会炒鱿鱼快半年了。伦蒂尼姆现在光是为了预防一场内战的爆发就已经竭尽全力,哪里还有精力再去搀和另外一场?”
搀和内战是绝对不可能的,只有在卡西米尔搞搞商业合作割点韭菜,挤兑一下哥伦比亚的贸易才能维持生活这样。
“把你给解雇?伦蒂尼姆怎么做得出这么愚蠢的事情。不,他们的确做得出来。”
皮尤原本想要给埃佐不值一下,觉得泰拉怎么会有那么愚蠢的人。然后,几乎是没有任何间歇的想到了维娜和因陀罗的遭遇,意识到了反抗军的内部甚至比伦蒂尼姆做的更绝。最起码,埃佐还有个爵士的身份。维娜她们,如果不是自己暗中补贴当做战利品,甚至可能没法在多索雷斯安身立命。
“哈,看来其实哪边都差不多。综上所述,现在站在你面前的,真的是一位久违重逢的老朋友,而不是什么伦蒂尼姆的劳什子恶灵。”
埃佐一番话倒是让皮尤的眉头舒展了不少,不过他也越发好奇。毕竟他可是知道埃佐对于当个日子人,每天在码头整点薯条,和他的阿戈尔小女伴还有赫尔曼的两个女儿混在一起有很深刻的映像的。
“怎么,放着汐斯塔那么一个风平浪静的地方不待,跑来多索雷斯找刺激来了?”
埃佐连连摇头,说出了自己的真正目的。
“这倒是没有,谁没事给自己找麻烦。我这次来多索雷斯,其实是因为听到了我家老头的消息,他似乎在反抗军中出现过,所以我想请你帮帮忙。”
埃佐当初在汐斯塔的时候也拜托过皮尤,代着帮忙打听一下老护林员的行踪。所以他刚回到玻利瓦尔的时候给埃佐的几封信也专门提过,不过很可惜并没有找到符合埃佐描述的,一口高卢口音,胡子花白,好色,强的一塌糊涂的老鲁珀。为此,他还专门给埃佐写过信,宽慰他一番。
早知道这样的话,他就不该放弃那么早。结果埃佐自己找到了,这就显得他这个老大哥,多少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所以对于补救,皮尤很积极。
“有什么线索吗?如果能知道在什么战役,或者知道在哪个指挥官手下的话,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
虽然因为离开了一线,在操持后勤和交流这样的事情。不过在绝大多数反抗军头目那边,皮尤还是有几分面子的。
“潘乔.萨拉斯少将的反抗军。我听到的消息,是在之前的峡谷之战中,我家老头子似乎是参与了战斗,不过之后的事情就不那么为人所知了。”
听到潘乔的名字之后,皮尤立刻露出了笑脸。毕竟他和潘乔的关系一直很好,哪怕之前有段时间没有联系了。但他心中燃烧着的,一心为了玻利瓦尔的未来,而挣扎向前的意志,却一直不曾熄灭。
“潘乔那边我去帮你联系,如果真的有你养父的消息,我想他肯定会乐意帮忙,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既然正事说完,皮尤也不着急连夜就回去找潘乔。埃佐就和这位他在军事指挥艺术上的老熟人一起坐下,玩玩战棋的同时,喝喝多索雷斯特产的玻利瓦尔龙舌兰。而叙旧的时候特别容易话多,然后自然的,也就聊到了维娜和因陀罗。
“她们都好样的,如果是土生土长的玻利瓦尔人,现在早就在反抗军有一番天地了。不过,我觉得,也幸亏她们不是玻利瓦尔人,你不是说维多利亚已经平稳了吗,那就让她们回家过安生日子吧。”
一边说着,皮尤就对着维娜和因陀罗举杯。都怪他声量太小,现在都给赶到角落了。不过现在反抗军内部的排外氛围,还有各种破事,不待也罢。
“听起来反抗军内部也挺复杂,而且对外国人排斥的尤其厉害?”
皮尤点点头,算是肯定的了埃佐的猜测。
“毕竟反抗军所反抗的,不就是因为外国人的干涉而产生的战争吗?”
作为从反抗军最早诞生开始一路跟随过来的老兵,皮尤太清楚反抗军的变迁了。他们从一开始,不过是一帮因为内战双方无论是王国军还是政府军都不干人事,一边将城镇化为焦土,还同时对他们敲骨吸髓然后强制征兵的行为无法忍受而揭竿而起的普通人。
一开始只是单纯的战斗,和联合政府军打,和王国军打,有怨气的人很多,加上王国军和政府军忙着互相残杀,打着打着,反抗军也有了自己的疆土。甚至某种意义上,也可以算占据了玻利瓦尔的三分天下之一。
但在那之后,反抗军以地域和家族甚至友谊为纽带的彼端就显现了出来。内部的指挥严重的不成体系,各自为战。虽然很多人都将反抗军的激战缓慢归咎到士兵士气高昂缺乏训练,以及没有足够重武器的方面。
不过对于打老仗的皮尤而言,指挥的不通畅,友军
的不及时配合才是最严重的症结。甚至同样是以之前的峡谷之战举例子,潘乔那时候就是因为作风强硬,要求进攻被拒绝后,自己带着部队出击。解雇,一头撞进了埋伏圈。
可在救援的时候,除了自己还有几个平日和潘乔有配合的主动出击之外,其他反抗军根本没有动作。这也是为什么皮尤在出发去接应潘乔的时候,甚至已经做好了战死的准备。万幸,事情并没有朝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
“在那之后,潘乔一方面是一战成名,而另一方面,他也发生了一些思想上的变化。”
毕竟玻利瓦尔反抗军从最初成立的时候那股子草莽气息到现在,已经催生出了不同的山头派系,甚至已经影响到了对另外两个傀儡政府的战斗。
为了改变这个局面,玻利瓦尔反抗军就需要一个能够将所有人团结起来的口号,或者说纲领。
既然无论是王国军还是议会联合政府都是莱塔尼亚和哥伦比亚的走狗,那反抗军就坚决不能成为任何一个势力的走狗。所以从一开始就要根除反抗军内部不是玻利瓦尔人的存在,让反抗军只有玻利瓦尔人。他们要的就是将内战中的另外两放,彻底从玻利瓦尔这片土地上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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