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兄贵少年不会被肛
不过女皇之声还是叫住了埃佐,并且用上了一个,已经被尘封了有些年代的姓氏。
“我想我并不姓这个?”
不过女皇之音似乎并不在意埃佐的回答,只是自顾自的拿起了那个她从走进房间的时候就一直带着的精致的长条木盒。
“二位殿下得知您对勋章不感兴趣,于是重新给您准备了一份礼物。一柄法杖,希望您能收下。”
对于这份礼物,埃佐多少觉得有些抽象了。毕竟在弄明白系统的性质之后,他就已经彻底放弃对源石法术的研究了,毕竟他铁定用不了,还不如多叠甲多挨打来的实在。
当然他也明白,法杖在盛行源石法术的莱塔尼亚有着多么特殊的意义和价值。但这份礼物的可用性,多少有些令人遗憾了。
“我很喜欢这份礼物,那么,再见。”
和女皇之声点头告别,埃佐推门而出。
“怎么样,和女皇之声聊的如何?”
然后,果不其然的在大门口遇到了一脸期待的赫尔曼。
“怎么样,和女皇之声的单独会面?”
埃佐则是指了指礼盒上的女皇徽记。
“一切顺利,女皇之声还转交了一份给我的礼物。”
看了看盒子,赫尔曼顿时就乐了。
什么女皇转交也就是嘴上说说,毕竟来汐斯塔之前,谁知道大文豪埃佐会来,还摇身一变成了维多利亚的外交官?
要知道这种盒子一看就是装国礼的,因为他之前也准备过,里面多是些剑啊,油画之类的作品。看来女皇之音也认为埃佐很重要,直接从使团的库存中拿出了这种贵重品。
“哈,恭喜了,埃佐。以后,两天后的演奏会,我们不见不散。”
说着,赫尔曼大使拍了埃佐一下。
“对了,到时候记得叫我麦耶,我改名了。”
看着如此乐呵的赫尔曼,埃佐还是没戳破他的误会,反正人也是一片好心不是么?
将法杖放进后备箱之后,埃佐又一次返回了使团驻地。
“附近的损坏情况不算严重,我们很快就可以开始将这些残骸移走,让这里恢复正常。”
而在现场负责安保事物的,还是埃佐认识的人。查理,埃佐在治安局取材的时候,带着他的老搭档。
看来赫尔曼的确是下了功夫,让埃佐最熟悉的人来处理这边的情况。
“先不着急,这边的废墟先等等。除了血迹和尸体之外,其他的东西都不要动。”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埃佐忽然又有了一个想法。
“以这个废墟为背景,我们可以直接请媒体过来,然后由三位使团代表演讲,然后共同发表声明。”
废墟为背景,三名大使发表演讲,然后三手交叠。代表一个全新的国家关系被奠定了基石,也代表了被炸的凌乱纷飞的世界,终究会走上正轨。
“我可以接受这样的想法,很有意思。”
张伯伦大臣思索了一下,虽然他不是个喜欢作秀的人。但如果想要拿下首席大臣的宝座,投票和支持率也是需要考虑的。
“你们这群年轻人,真的是思维活跃。”
而一直在隐藏行踪的卡门自然也没有回使团驻地吓大使一跳的想法,不过光是让达里奥去带个口信,也足够伊比利亚使团闹翻天了。
随着汐斯塔的三个使团都忽然受到了袭击,原本觉得今天会很无聊的新闻记者几乎都陷入了癫狂。可无论是哪边都没有表态的意思,甚至连汐斯塔官方,都保持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于是,三方代表团会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进行共同新闻发布的消息,就像是一声炸雷,将所有的记者都吸引了过去。
自然,也包括某位和记者喝咖啡,然后顺势混进记者人群的老猞猁。
无感情的眼眸,看着在废墟中的演讲台,看着都没更换衣服的大使们。
“今天,我们遭受到了最卑劣之人的袭击。他们为了自身的利益,想要将两个热爱和平的国家拖入战争——”
最后依然由张伯伦,作为这场和谈的发起人,做出宣言。
“经过仔细商讨,维多利亚,莱塔尼亚,伊比利亚,共同决定就国际反恐怖主义进行协作。并且,立刻开始框架协议编制。伊比利亚和莱塔尼亚已经不再敌对。”
三国的旗帜下,凯尔希仿佛看到了一个庞大阴影的诞生。
“我相信,这是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和平。”
46.你好,然后晚安,劳伦缇娜
46.你好,然后晚安,劳伦缇娜
“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明明之前说过要请我喝酒的。”
酒吧的吧台高脚凳上,劳伦缇娜双腿交叠仿佛触手一般缠住脚下圆凳的支撑柱。手臂伸长,纤长的手指捏着酒杯底下的细细支撑,将圆润的酒杯好似放大镜一般放在眼前,看着姗姗来迟的埃佐。
玻璃杯中透明的酒液,将那红色的眼眸放的很大,就连纤长的眉毛的纤毫毕现。
看着这样一双和平常不同,富含生气和机灵的眼眸,埃佐笑着将外套放在边上的椅子上,扯松了脖子上的领带。
“怎么会忘,这可是我们三个认识以来,第一次能这样庆祝。”
哪怕和斯卡蒂劳伦缇娜共同度过了快一年的时光,可埃佐却一次都没有和如今这个清醒的劳伦缇娜有过什么直接交流。
最陌生的老朋友,说的大概说的就是他和眼前这名阿戈尔人之间的关系了。
明明,都已经并肩作战过好几次了。
埃佐和酒保要了一杯朗姆酒,一方面是因为他的确比较偏好这种香味比较独特的烈酒。而另一方面嘛,既然都已经自称‘杰克.斯派洛’了,怎么能不喝点海盗专属的饮料?
当然现在还得加上一条,他可是在和遨游大海的阿戈尔人一同畅饮。
“哼,看在今天遇到了有意思事情的份上,我就原谅你好了。”
嘴唇微微勾起一个弧度,阿戈尔人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埃佐酒器的边缘,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清脆响声后。仿佛被涂抹了血液一般鲜红的嘴唇微微一抿,喝下稍许酒液。
随着脖颈微微扬起,和斯卡蒂一样被绑的类似鱼鳍一般的银色长发从后颈倾泻而下,隐约中能看到那被源石浓缩液注入之后,在脖颈留下的疤痕。
“什么有趣的事情?”
虽然同样都是深海猎人,不过劳伦缇娜喝酒的姿态比起斯卡蒂的豪迈自然,则更多出了一种经过雕琢打磨的美,仿佛那些许的瑕疵,也是对劳伦缇娜这个存在的注脚。那是一种可以放在摄像机之前,被印染在胶片上,随着岁月消逝的美丽。
“如果我告诉你是因为我这次睁开眼睛之后竟然可以
拿着锯子去锯开血肉,所以觉得很有趣你会相信吗?”
埃佐只是摇了摇头。
“我见过真的对切开血肉这件事感到兴奋的家伙,和她相比,你的差距稍微有些大。”
毕竟研究所门口的尸体残骸只是看着比较惨烈罢了,仔细看还是以一击毙命为主。和某位银发鲁珀那种恨不得以伤换伤,把对手细细切城臊子的路数,完全是两回事。
“啊啦,我可从没听说过这件事啊。”
说着,单手托腮的劳伦缇娜看向埃佐。
“是什么样的女孩子?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对于原本只是会安静的跟在自己身后,偶尔会跳进水里抓鱼给自己,一脸天真无邪的幽灵鲨变成了如今这个满脑子八卦的劳伦缇娜这件事,埃佐内心的感觉多少也是有些微妙。
准确形容的话,就是怪异,但却又很痛快吧?
“是一个白发的鲁珀,原本是叙拉古黑手党的打手,看起来自由自在,实际上却在锋利如刀尖的红线上跳舞。”
哪怕是埃佐对剧情中劳伦缇娜能够接受那个疯癫的‘幽灵鲨’人格,无比坦然活着的生存态度感到肃然起敬。但他更希望她就维持这幅有些腹黑和八卦的开朗模样,去掌握自己的人生。
“你问这个干什么?她现在可是在东国,想要见一面的话可是很有难度。”
当然,埃佐觉得劳伦缇娜和拉普兰德见面大概也会很有意思。当然劳伦缇娜会很愉快,因为遇到了同样以和同伴玩闹为乐的角色。而拉普兰德大概会觉得麻烦,因为劳伦缇娜在疯狂这方面和她有着不小的差距,而且拉普兰德还打不过她。
“我才不是因为想见你的那个老相好儿才问的,我为的是我们家那块木头。”
阿戈尔人斜了埃佐一眼,一想起某个脑筋里几乎都是肌肉的虎鲸小姐她就一肚子气。
寂寞了你就去找他啊,每次自己以睁眼就看到某个一脸寂寞的虎鲸在梳头,要不然就是对着自己唱歌,烦不烦啊。
“斯卡蒂明显是对你有意思了但还没自觉,我可得赶紧帮她把敌情侦查清楚。”
劳伦缇娜这话一说,埃佐倒是不由一愣。斯卡蒂对他有好感?他倒是没什么明显的感觉。
但是劳伦缇娜这直接把窗户纸,不,直接把窗户都给扔地上的行为,多少也有些令人意外了。
“这种事情一般不是知情人都要憋在心里,然后在暗中观察,之后留作戏弄的材料使用的么?”
而埃佐这话一说,劳伦缇娜立刻就露出了赞同的神情,不过随即就是不满的叹息。
“因为谁叫你不是个木头的?观察能力都快拉满的敏锐,我要是不帮帮那块木头,她可真的要一直泡着了。”
两块木头倒是会有很多误会和乐子可看,但要是一边精明的和狐狸一样,那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劳伦缇娜拿起吧台上的肉串,像是话筒一样塞到埃佐面前。
“所以,你现在有恋人吗?”
因为劳伦缇娜是第一个问自己这种问题的人,所以埃佐觉得很有趣就回答了。
“没有,短时间内也没有去找的想法。”
毕竟要做的事情多的千头万绪,德克萨斯行踪飘忽。柳德米拉大仇未报、老爹下落不明,埃佐连钓鱼的空闲度没有,凭什么去谈情说爱?
“那就是还有机会了,唉,我得赶紧好起来才行。”
摇了摇头,像是要将什么恼人的东西赶出脑海一样,劳伦缇娜喝了一大口烈酒。
“你和斯卡蒂的感情真好,难怪她找到了你之后就片刻不离。”
斯卡蒂为了治疗劳伦缇娜能付出一切,劳伦缇娜也愿意为了斯卡蒂做相同的事情。
“你可别误会,虽然说现在我真的挺喜欢斯卡蒂,非常乐意和她当朋友,不过我们过去可真的不算熟,充其量也就是知道彼此名字的程度。”
虽然都是深海猎人的战友,不过那时候劳伦缇娜被斯卡蒂叫做鲨鱼,而斯卡蒂依然是斯卡蒂。她们两个一个隶属于二大队,另一个则是在全都是武斗派的三大队,两边的往来其实并不多。
“她对我那么好一部分原因,大概是因为她觉得自己亏欠了我不少东西,但那明明不是她的问题。哎呀,真的是我的傻虎鲸。”
劳伦缇娜挠了挠头,神色变得有些烦躁。
埃佐知道劳伦缇娜说的应该是深海猎人讨伐海嗣神明时候发生的事情,无数深海猎人的牺牲,才为斯卡蒂换来了杀死那个神明的机会。
同样也是那次斩杀,让一些海嗣神明的血又或者其他鹰角用谜语藏起来的玩意儿,被留在了斯卡蒂的体内。
于是埃佐很直白的
去问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幽灵鲨还是很干脆的拒绝回答。
“那些东西很危险,光是知道都会带来无边无际的麻烦。如果你真的要知道的话,那就等斯卡蒂主动告诉你好了。”
说完劳伦缇娜若有所指的笑了笑,说道:
“我很期待,看到你们两个,共同将那个秘密扛起,共同分担的模样哦。”
对于劳伦缇娜这种有些特别的助攻,埃佐则是笑着看了看周围。
“说了半天,斯卡蒂人去哪儿了?”
他都听了劳伦缇娜说了不少虎鲸小姐的小秘密,按照道理这时候小虎鲸早就应该按捺不住,鼓着脸颊过来要堵住某位鲨鱼的嘴了。
“我说我刚刚有些不舒服,让她帮我把医生找来咯,就那个绿头发的。嗯,我还拜托了那个绿头发的鸟儿,尽可能的躲久一点。”
说着,劳伦缇娜用力的甩了甩脑袋。原来只是隐约的感觉,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又开始了......脑袋中,脊髓里,有什么东西一直在从内搅动着,带着逐渐增强的头痛。
她的时间,已经剩下不多。
“没有时间了,啊,黑暗的诱惑,它在步步逼近。“修女”啊,听从我的吩咐,回应我的期待,将精神的真谛散播出去......咳、咳啊......停!”
捂着脑袋的劳伦缇娜深吸一口气,将剩下的烈酒一饮而尽。抬起脸,看到的是一张格子手帕。
“好啦,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不就是回去睡一会儿嘛,这又不是什么值得可怜的事情。”
说着劳伦缇娜招呼酒保又给了她一杯,埃佐也并没有制止。
毕竟,既然她还自由,那就该让她尽情的自己做主。
“更何况,就算喝的再厉害,等我再醒来的时候,也绝对不会觉得头痛,这不是很划算的事情嘛?”
虽然以深海猎人的体质,想要喝的头痛欲裂,需要的大概是非常多的烈酒才能勉强做到。
“我只是觉得有些可惜,毕竟和你聊天也挺有意思的,不过下次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
看着依然带着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神情的劳伦缇娜,埃佐不由心情有些复杂。
她真的很有魅力,很独特,却又像昙花一般难以相逢。
毕竟一旦和谈结束,埃佐就得再次返回维多利亚,至于他下次来到汐斯塔的时候,就不知道劳伦缇娜能不能像今天这样巧合的醒来了。
“这就是你们陆上人的狭隘之处啦,虽然互相分享经历或许令人期待,也没那么关键。但对于我们深海猎人而言,交流都是从歌声和战斗中来的,其他的都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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