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兄贵少年不会被肛
“然后,要求公爵阁下约束没有统属关系的老部下是做不到的,但您可以说他可以做到。然后作为补偿,把军费中分出一部分去照顾老兵。”
至于拿出多少,怎么照顾,怎么花这费用,就是看大臣们自己的心意了。
那么,接下来议会的争夺,就会变成为了照顾老兵要多少占比,也没人再会去在乎扩充军费的事情。
毕竟如果比例真的上调,那以后增加的军费,又会有多少是被退伍军人事务部拿走了?又能真正有多少,可战之兵被扩充?
之前反对增加军费的,怕不是会一头劲儿。
“等到了那个时候,大臣你就能轻而易举的把这群老兵的心争取过来。他们,是你们‘削减’军费的最有力推手。”
毕竟,诺曼底公爵为了撇清自己,是没有和这群老兵有什么联系,或者只是想让他们捣乱。
但却完全没想到,他的火上浇油,会反过来成为他对手最好用的武器。
这也算是埃佐对公爵的报复了,毕竟因为这么一件事,他的取材也遭遇了不少波折,以至于想写个《雾都孤儿》结果最后却弄出了个《是,大臣》,也没rua到推进之王的尾巴。
你不让我rua尾巴,我就不让你开心。
就是这么简单。
毕竟根据亚瑟的说法,这位诺曼底公爵很讨厌莱塔尼亚人,埃佐也不怕再被减分。
“埃佐,你真的是个天才,你就是我的汉弗莱。”
说着大臣就起身拥抱了埃佐,而埃佐也不想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夸奖。
“有的时候,想要反对一件事,您只需要不遗余力的去支持就好。”
将信件里的问题全部打包给成和退伍兵带来的混乱有关,这样的事情自然是由埃佐亲自操刀。毕竟让人血压升高的文字,埃佐真的很擅长。
而大臣则是对着自己刚打的开场白声情并茂的练习,毕竟到时候他需要表达出一种无力的愤怒。说点我们太弱小了之类的话,做出完美的表演。
而等真正到达议会之后,一切的发展也根本跳不出埃佐的预料。
原本提出议案的议员因为大臣的演讲中的突然发难被弄得难以下台,而大臣也趁机在议会宣布了他为了解决居民们遇到的所有问题,而准备的,针对退伍混混的一揽子解决方案。
而在演讲尚未结束的当口,埃佐就已经约了一名记者在咖啡厅喝一杯。
只不过恰巧,埃佐因为急着去接大臣,忘了将自己留在座椅上的,作为今天演讲备用副本的稿纸连着手提箱,一起落在了餐厅里。
什么故意泄密?他只不过是忘记了拿走自己的公文包,而他手里的草稿纸,根本就没印过‘机密’二字。
“埃佐先生,我刚还想去找你呢,您的箱子落下了。”
一边说着,记者一边将自己的相机收好。
“谢谢您,不过这里面的东西都事关机密,请不要轻易散布出去。”
埃佐看了一下自己没上锁的文件盒,对着记者点了点头。
“您放心,我从未看过您的文件,谢谢您的咖啡。”
就这样,一件原本应该只在议会讨论的事情,一时激起千层浪,在议会内显出了荒诞的一幕。
旷日持久的打嘴仗,多了一群参与者。
议会外,是愤怒的伦蒂尼姆居民。而议会的警卫,则显得心不在焉。
好不容易有机会拿到补贴,在议会表示他们退休金会增加之前,他们不会是行动的。
于是,一场以扩军为由的骚乱,最后却以提升老兵待遇为引子,消弭于无形。
毕竟,伦蒂尼姆的议会,比起大英还是太缺乏底蕴。
不过想想在泰拉这个撑死算一战前的时代,文官系统拉跨也属正常现象。
就在埃佐悠闲的在第欧根尼俱乐部和亚瑟交流实习时期见闻的时候,大门被轰然推开。
那是一位,肩膀披着毛皮披风的青年贵族,腰挎长剑,神色冷峻。
“埃佐,汐斯塔在哪里!”
23.埃佐和争风吃醋的狗血剧
23.埃佐和争风
吃醋的狗血剧
“啊哈,亨利先生,您可真是稀客,不过还请把剑放在门口。”
被打破了和埃佐私人空间的亚瑟看起来不大愉快,不过他并没有显示出什么情绪,而是依然作为一名宽宏大量的主人,起身欢迎了眼前这名不速之客。
“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如雷贯耳的诺曼底公爵的小儿子,因为仗义执言在坊间有着不错的名声。”
不过对于亚瑟的这番介绍,亨利并不领情,而是死死地盯着坐在沙发上的埃佐。
“黑头发黑眼睛,你就是埃佐.汐斯塔吧。”
刚一照面埃佐就从心底赞同亚瑟对亨利的评价,这人可惜了这幅清秀的皮囊,性格太过鲁莽和急躁。
一边是穿着龙骑兵军官制服,却身无寸铁的亚瑟。一边则是穿着普通礼服,却挎着军刀的亨利。
两边的差距,着实大了一些。
“我就是,很荣幸能见到你,亨利先生。”
虽然被闯进来打破了周末的悠闲时空,不过埃佐觉得也没什么。毕竟他之前那套组合拳可是相当的让诺曼底公爵的派系在舆论上吃了不少苦头,对于会被报复这件事埃佐也是有预期的。
只是被用最简单粗暴的打上门来的方式,那就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遗憾了。
只能说,维多利亚终究还不是大英。大公爵的儿子,未必有大公爵的气量。
君不见,当初诺曼底公爵虽然对所有莱塔尼亚人都感到不爽。但在双子皇女的使者来到维多利亚的时候,大公爵也只是把来访的使者当成空气无视,而不是跳着脚的打过去。
“不,这并不是什么荣幸的事情,尤其是针对你在报纸上胡乱写出来的东西。”
说着,亨利先生就脱下了自己的手套。
“亨利先生,埃佐是我的客人和朋友。”
亚瑟一句重话都没说,但威胁的意味已经不言而喻。
毕竟击剑决斗这个项目在维多利亚也算不上冷门,作为龙骑兵军官的亚瑟甚至可以说是个中好手。但那都是玩玩罢了,扔手套这种见血家常便饭,偶尔会死人的决斗,已经没什么体面人会这么玩了。
“我知道,但我也想看看只会写谎言污蔑我家族的小人,在正主面前还能说出什么花言巧语。”
说完,手套就径直朝埃佐的脸飞了过去。
按照正常流程,等手套打到埃佐落地,再等埃佐捡起来,一场决斗的约定就宣告成立了。
只不过这次,被扔出的手套直接在半空被埃佐伸手抓住。
“就算我们两个真的决斗了,那也改变不了我写文章在前,您恼羞成怒在后的结果。”
毕竟倒果为因大概是诺曼底公爵的派系最好的破局手段,譬如让埃佐和公爵的儿子有些冲突,之后就可以浑水摸鱼的解释,埃佐是因为被公爵公子在什么地方羞辱,之后就和疯狗一样的纠缠不清什么的。
别的不说,光是用来转移注意力也已经很不错了。不过作为代价,亨利先生怕不是要被笑话很久。
“不过既然您污蔑我为小人,那为了恢复我的名誉,我也得对您发出决斗的挑战。”
说完,埃佐扔出的手套准确的命中了亨利先生的脸。
“我坚持,我写的东西都是我的所见所闻,为了证明这一点,我也必须和您决斗,面对面证明自己不畏强权的勇气。”
说完埃佐就开始解西装的扣子,结果被亚瑟连忙给按住了。
“埃佐你冷静,决斗这种事情必须要有见证人的,不然谁说得清是决斗还是谋杀。”
虽然一开始是将埃佐当做一个好用的文人和给银灰当掩护的道具,不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尤其是埃佐在实习秘书任上得到的评价,让亚瑟已经有了全新的想法。
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亚瑟对埃佐的确观感不差。毕竟,谁会讨厌一个见识广博,而且性格开朗会开玩笑的人呢?
“我可不懂这个,在莱塔尼亚的时候都是有仇报仇有怨抱怨。”
埃佐在中学的时候可是很好的践行了这一观念,厕所专治各种不服。
“所以说莱塔尼亚是个野蛮国家,见证人我的已经准备好了,时间定在今天晚上八点。”
说完,亨利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第欧根尼俱乐部,留下从屋外带来的冷空气。
虽然,只是一会儿就被炉火烤干了。
“你不应该答应的,亨利先生是真的打算要你的命。”
虽然在接触的时候亚瑟就知道埃佐和一般意义上的作家不同,这是个能徒手和源石虫打架的狠人。但击剑,和源石虫毕竟是两回事。
而亨利虽然没有像他大哥那样继承了诺曼底
公爵的头脑,但是在肌肉和武艺上,毫无疑问是有着不输大公爵风范的。
他不知道埃佐为什么如此鲁莽,从他给大臣出的主意和他笔下的故事看,他应该是个高明的布局者才对。
最好的处理方法应该就是拒绝决斗,然后去渲染诺曼底公爵的公子要以大欺小什么的,让这场决斗不了了之。
稍微损失一点颜面,但笔可是在埃佐手里的,他多少写点,亚瑟花钱让人多少发点儿。
问题,不就变得不是问题了吗?
“我在莱塔尼亚的时候也学过剑术,亚瑟你用不着那么悲观。”
埃佐倒了两杯雪莉酒,一杯给亚瑟,一杯自己喝了。当然,也不忘说一句祝你健康之类的。
“你学过剑术?”
亚瑟的表情发生了很典型的,从疑惑,震惊到最终狂喜的转变。而且,在学过这两个字上加了很重的音。
“我的老师评价过我,我的文章和我的剑术一样好,仅次于我演奏乐器的水平。”
当然,光说肯定是不行的,埃佐更喜欢用事实说话。
“记得俱乐部有练习剑和防具,亚瑟你要不要和我试试看玩两手?”
然后,过了不到五分钟,捂着脑袋的亚瑟哈哈大笑的回到了会客室,昂起脖子将那杯雪莉酒一饮而尽。
被连续爆头这件事,并没能影响他现在的好心情。
“我去给你找见证人,你也把你认识的朋友都叫上,今天晚上可是你出大风头的日子。”
亚瑟彻底没了压力,倒在沙发上的龙骑兵军官,只觉得心情舒畅。
并且,对于这个夜晚,异常的期待。
“哥你为什么要去和不认识的人决斗,要是受伤了怎么办!”
不过就在埃佐拉着作为助手的银灰到决斗现场的时候,遇到了双手抱在胸前一脸不高兴的锡兰,还有冷冰冰的看着自己的黑。
“您的双手应该是编织美好的事情的,用不着消磨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里。”
粉发的黎博利少女说着张开了双臂,将埃佐前进的道路死死地挡住。
“这并不是无意义的事情,这个人也不能算我不认识的陌生人。”
至少,伦蒂尼姆的下城区的确是因为诺曼底公爵的安排而陷入了混乱,甚至带着自己去看拳击的因陀罗还差点遭遇危险。
“我们之间也算有些过节,当然让矛盾激化的是对面。”
虽然体现在文字上的话,更像是埃佐在拿鹰派的诺曼底公爵一系开涮就是了。
“这点我可以证明,埃佐先生和亨利先生的确有不可调和的矛盾。还有,决斗这样重要的事情您竟然不通知我,你实在是太见外啦。”
插入对话的,是一名手捧鲜花的菲林少女。正是和埃佐分别之后,依然在格拉斯哥帮取材的海蒂。
埃佐在离开之后偶尔还会收到海蒂送来的信笺,在他在议会打工的这段时间,无论是她还是格拉斯帮都过着平静的生活。
“哎呀,黑小姐,真是好久不见了。”
看着海蒂和自己打招呼,黑本能的觉得事情可能要糟。
“黑,她是谁啊?”
不过锡兰只是简单的问了一句,结果就被海蒂走上前握住了手。
“您肯定就是锡兰小姐吧?埃佐先生经常和我提起您,说他就像妹妹一样重视您。”
一上来就被海蒂叽叽喳喳的握住手,一直习惯当个书虫宅女的锡兰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只能被她晃来晃去。
虽然被说埃佐很重视自己这件事让锡兰很高兴,但为什么她却觉得又有点怪怪的?
“我叫海蒂,和埃佐先生一样是出版了一些小说,不过在文笔上完全比不上埃佐先生。之前我们曾经一起出去取材,然后就熟悉了起来。”
一起取材?这样的事情她可从来没听埃佐说过啊。
可当她想要询问埃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愕然的发现原本被拦住的埃佐早就连影子都没剩下了。
“为什么男生都会对无意义的事情如此执着呢?”
意识到拦截失败的锡兰叹了口气,却发现海蒂没有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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