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兄贵少年不会被肛
“你还记得之前咱们在拳击场遇到的事情吗?似乎这不是什么个例,所以我准备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然,才逮到一个菲林肯定是不够的。
“摩根小姐,别躲了,我看见你尾巴了,过来一起商量一下吧。”
巷子另一头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走出一名棕色皮肤的菲林,正是格拉斯哥帮的军师摩根。
“原来摩根你也发现了不对劲?你怎么没告诉我。”
当然因陀罗因为被蒙在鼓里而气得跳脚,只是后话了。
“这段时间伦蒂尼姆多了不少李代桃僵的外来人,这是我从布彻尔桌上拿的,你看看有没有什么用处。”
埃佐将那张头头脑脑的死亡名单交给了摩根,这也算是尽了告警的心。
“然后你俩就赶紧回去,今天晚上布彻尔这边肯定是一通暴打,不怎么安全。”
摩根倒是没什么意见,毕竟这一趟她需要知道的两件事都有了结果。
“打架的事情,怎么能不带上我?”
因陀罗倒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不过给埃佐一句话劝了回去。
“布彻尔又不是什么好人,狗咬狗的事情有什么好搀和的。”
而且埃佐预感他可能有什么底牌或者缺德手段,一个人的话埃佐还能反应的过来。
“那你呢?”
“我有点感兴趣的事情还没处理完。”
不把对面的头儿抓到,这件事怎么能算到此为止了呢?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临走的时候,摩根忽然对埃佐问道。
她和海蒂的交流中感觉的到,卖花女映像中的埃佐有几年仿佛不存在一般。
也许,这就是这个看似沉闷的锅炉工的内核。
精干,敏锐,胆大心细。
“只是个好人,外加有些秘密。”
对着两名菲林点点头,埃佐又翻回了墙内。
等到真正夜深,附近的街区一盏灯都看不到,附近的居民似乎对即将发生的死斗心有所感,所以一早就紧紧地封闭了门窗,生怕一丝光亮让自己惹上麻烦。
这一片漆黑中,唯一的光亮只有布彻尔的赛场。一片灯火通明中,敞开的大门中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是那群人。
“oi,就这么想去死吗。”
之后发生的事情,多少有些超乎埃佐的理解。
因为赛场的大门被关上,拿着巨大砍刀的布彻尔直接跳进了赛场。
而随着他迈步,身形也逐渐膨胀起来。
犹如火车头一般,冲进了几十名不速之客中。
最终,闯进来的人甚至没做出什么有效抵抗,直接的被拍死了。
字面意义上的,拍死了。
刀什么的,只是装饰品。
而埃佐则是坐在看台上等待。
而自始至终,都没有说好的,什么劳什子弓箭手出现。
“你是铁了心的,不想付我薪水啊。”
捏着身形庞大的布彻尔的脖颈,埃佐虽然不知道他怎么盘算的,但知道肯定是惹上麻烦了。
19.埃佐:我去找黑了,勿念
19.埃佐:我去找黑了,勿念
伦蒂尼姆的街上最近出现了很多外出归来的老面孔,而他们和那些继承了混混这一很有前途职业的后继者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不过很诡异的是,伦蒂尼姆的治安队伍过去虽然会对斗殴之类的事情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对于这种大规模的火拼甚至是杀戮,至少应该是有些动静的。
“其实我在警察局有些认识的朋友,这才知道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坐在地上的布彻尔的右脸颊明显肿起来了一大块,如果不是因为埃佐一拳下去他用的东西还没失效,可能脸颊都已经被打碎了也说不定。
“我在听。”
在意识到自己被算计了之后埃佐其实倒也不是有多愤怒,毕竟他现在这个身份本来就是假的。真要被盯上,也是格拉斯哥帮地头上,某个澡堂里的锅炉工埃佐。
和他这个来自汐斯塔的大作家埃佐又能有什么关系?
不过布彻尔这样的地头蛇知道
的东西,可比埃佐满街乱窜听来的,有价值的多。
“这帮人都是当初清扫城市的时候被抓走的,不过现在他们被送回来的时候,身上都多了服役的记录。”
说到这里,布彻尔忍不住乐了起来。
“想当初,维多利亚的军队是有一段把罪犯都编入军队填补缺口的历史,可这和原来的情况一点都不一样。”
毕竟从国王被吊死之后,维多利亚只在最早的几个月和乌萨斯有过一丁点的边境小摩擦,不过在大公爵坚定的反制下毫无进展。
最终结果,不过是对峙了一段时间,然后各自收兵了。
“这帮人渣可没站在第一排最后变成战场里的炮灰,倒是结结实实的学了些本事。”
然后,他们就回来了。
“警察局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因为这些人背后搞不好站着大公爵,而且甚至搞不好比警队还能打,谁没事去折腾?”
似乎是因为说话有点多,布彻尔的声音有些含混,身体也逐渐随着某种道具的效力削弱,而逐渐回到了正常的体格。
“可就在这个时候,警察局突然接到了报警,是有关这帮人被打败抓住的。”
明明是在公爵领被作为边军磨练的高级街溜子,可在埃佐的面前却连一个回合都没撑下。
“全都是漂亮的粉碎性右膝盖骨折,我当时就在想,这得是后台有多硬,经历了多少训练的高手才能做得出的事情?”
说着布彻尔的表情中依然带着一种计谋得逞的得意,这份谋划从拿到警局里的消息之后就早早开始了。
“而现实看,我猜的一点都没错。”
在他们二人的脚下,是被拍碎的尸体飞溅而出的血液染红的地面。
而布彻尔的脸颊,则依然高高肿起。
“因为一些古老的法术,我偶尔能回归祖先的模样,而那帮人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布彻尔属于米诺陶中一个比较特殊的种族,只不过因为血脉很稀薄了,只能借助外力恢复成祖先那种刀枪不入力大无穷的模样,虽然时间持续的不够长,但强度毋庸置疑。
然而就连这种弩箭在极近距离只能留下小白点的坚硬皮肤也无法保住布彻尔,甚至没给他反应的机会,埃佐就已经空手把他打倒在地了。
这种肉体强度,哪怕是正经在战火中打过滚的布彻尔也从未见识过。
“可你一巴掌就给我打倒在地了,哪里会是什么普通人?”
“你也不弱,这种程度的人你自己就能应付。”
毕竟这一院子的死人,都是布彻尔的杰作。
“一次两次还行。”
布彻尔扣了扣自己的耳朵,里面正缓缓的渗透出绿色的黏液。
“但再来几次,我就会变成个死人。”
觉醒祖先血脉的法术听起来很厉害,实际也给布彻尔带来了强大的力量,但这份力量也是有代价的。
毕竟就像请神附体一样,人的肉体如何能承担神明使用的负荷?
但大规模的反击,自然会成为对方的目标。
“所以,我其实也没什么选择,只能期待你认识什么强力大人物了。”
布彻尔想要做的事情其实和落水求救的人没太大的区别,只是拼命的有什么就把什么当救命稻草抓在手里,根本就没想过那之后还能做什么。
譬如比起让他一个人面对这些‘复员混混’的压力,倒不如捅个马蜂窝,想着能不能把水给搅浑,然后趁机脱离而出这样的。
“你还知道些什么?”
埃佐对于自己被利用这件事其实没有太多的想法,毕竟伦蒂尼姆这个局面本身就等于把所有人都算计了一通。他只是有些遗憾,现在他手里一个可以问话的活口都没有,就算想要针锋相对也有很大的难度。
“之前被你踹断膝盖的那个几个人待着的医院,还有床号什么的,够你问了吧?”
布彻尔只觉得手指间一轻,无论是纸片还是眼前站着的埃佐都已经没有了踪迹。
根据布彻尔给的地址,埃佐找到了一座规模绝度不能说是小的医院。而那些原本因为犯下杀人恶行的混混,此刻却在病房里躺的好好的,甚至门口还有警卫把守。
‘晚上好。’
不过这并不能拦住埃佐,几个呼吸将警卫制服之后,埃佐又一次见到了那些躺在病床上的人。
“什么人——”
门外短促的动静让几个人纷纷起身,然后迎着逆光就看到了一个他们非常熟悉的皮大衣。
还有那个把他们膝盖踹碎的凶神。
“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们,当然有两种问法。”
埃佐用手里抢来的警棍敲
了敲边上的柜子,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第一种,我问,你们回答,大家好好合作,我不会逗留太长时间。”
“第二种,我一截又一截的把你们的骨头都敲碎然后再问出来,稍微会多花点时间,而且会比较痛。”
勇猛果敢是对士兵的最高赞誉,但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维持这个特质。
这些人都是当初被抓走的伦蒂尼姆混混,而某位大公爵在他们要被吊死之前把他们征了兵,然后扔到了环境最为恶劣,直接和乌萨斯对峙的边境上。
而就在这群人觉得自己要在这片土地上被冻死,再也没有机会回乡的时候,他们却收到了退役的通知。
没有任何其他的附加条件,他们就被裹成一团,然后扔回了伦蒂尼姆的大街上。
一群只学过战斗,前身是混混,在和乌萨斯的低烈度摩擦中成长起来。每天的生活就是战斗和训练的退伍兵,就这样被遣送回了老家。
而回了老家,这群人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因为他们的地盘早就被全新的混混所占据,而且就算想要找一份正经的工作,他们也根本没有这种技巧,所有的知识,全都是为了杀戮而造就。
那么,新混混和归乡的老混混来一场碰撞就变成了一种必然。
只不过这群老混混在学了手腕的同时,漫长的边境守卫和低烈度厮杀,让他们的内心也出现了扭曲。
过去那种撑死将人打进医院的做法,在现在的他们看来,就没有那么过瘾了。
当然埃佐也问过,这群人中有没有负责组织,或者领头的。
不过很遗憾,得到的结果都是否定的。
他们就是这么一团散沙的被扔回了伦蒂尼姆,然后就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开始惹事了。
根本没人登高一呼,撑死就是有人在发牢骚。
然后就有了打架,然后就有人发现了警队对他们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警队对于他们这种退役的混混和新混混的战争,也都存了些睁一眼闭一眼的心态。
横竖,死的都不是什么正经人。
老混混还被军队规训过,说不定会更受规矩一些也说不定?
而这些人被征兵的方向,是诺曼底大公的领地。
埃佐忽然的觉得,只是继续做个锅炉工的话,怕不是根本看不到整件事的全貌。
毕竟整件事中,诺曼底公爵只是做了个让人退伍的决定,根本察觉不出什么错处。
毕竟这群人,现在看根本背后就没人在组织。
这就说明,下棋人的目标,从不在这些混混,又或者地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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