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歌
许多在过往看起来格外复杂的事件,甚至消耗不了几个小时。
多出的时间,甚至还够给天火写关于外衣的感谢信,再和芽衣,琪亚娜一起去猫咖撸一会猫。
提前两个小时抵达定下的餐厅,背诵各种骚话名篇。
然后,在七点,收到了属于幽兰戴尔的讯息。
“哥哥...你在哪里。”
她的话语中好像有点不情不愿的味道。
看得出来。
若是没有什么东西负责破冰。
或许会很难交流?
但――
“殿下,您要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
手机中,对应着重岳的id,发来了讯息,打开的窗户方向,也正在传来,那烛龙的气味。
罗素面露得意之色。
还好。
自己拜托重岳,买了猫猫狗狗。
“送过来。”
他说着。
于是――
一道手提双份重物的灰影,从窗户方向闪过。
落入了罗素的视野。
那男人提着一个粉发的狼女,以及一只金发大猫,灵巧落地。
“幸不辱命。”
于罗素呆滞的视线中,他如此说着。
第一卷 : 第三百八十五章 呆鹅:这日子好似越发难捱了
直接回到时间的源头。
蹲守某个答案。
就好似在十六世纪的装监控般,强而有力的手段。
――管你是开膛手杰克,还是怪医黑杰克。
你看我调不调监控就完了。
只是――
这个周期是不是太长了些?
幽兰戴尔的眸中,踌躇的味道越发浓郁。
自己的老妈是在什么时候,捡到了自己的教父,这个问题,她也曾试图询问过沙尼亚特家的表亲。
但,比较遗憾的是,这类问题,她们向来是一问三不知。
多次追问,基本也都只能收到一些含糊其辞的话语。
让人困扰。
所以――
想要从历史源头去蹲守的话。
那可能真的得从自己老妈出生蹲到老妈撞见自己的教父。
然后,再继续调查。
这中间的耗时,可能比她至今为止的一生都长。
“有稍微...不是那么消耗时间的办法吗?”
金发的少女注视着自己的兄长,精致娇俏的脸上,带着一种求助的味道。
就等这句话了。
罗素的心想着。
对于罗素来说,把自己的马甲给圆掉。
显然是需要一些操作空间的。
在完成基本的布局前,显然不适合让幽兰戴尔去乱窜。
所以――
最佳的办法,就是抛出一个几乎超出她能力范围的事件了。
如此一来,她便无法兼顾首尾,自己也便可以轻松完成一些准备。
比如,扮演缺爱少年兼深情舔狗?
嘶――
这事情自己也没演过啊。
罗素有点脑壳痛。
要不,回头先整个影分身去把齐格飞打一顿?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如此想法。
虽然。
这事情本质是自己在想方设法的圆自己扯出来的故事。
好似和齐格飞没什么关系。
但,扮演缺爱少年还要扮演舔狗什么的,着实是有点累。
这种疲惫,不赶紧转化为怒火宣泄出去的话,对心脏很不好的。
决定了。
等回头就偷摸摸到崩坏世界,送齐格飞一拳。
等抵达丽塔还是拉格纳迷妹,琪亚娜更是个小女孩的时候,把他抓出来打一顿。
到塞西莉亚也还是小女孩的时候,再摸到卡斯兰娜家用七匹狼狠狠地抽他的屁股。
嗯。
睚眦于心中,做出了多少有点倒反天罡的愉快决定。
为了避免时间前段对后端的影响,打完后,再把账单记在奥托身上吧。
念头通达后,那睚眦再一次看向了幽兰戴尔。
那姑娘正昂着她那金色的小脑袋看着自己。
显然是在期望着自己的兄长能够再给出一个相对较为可行的方案。
是时候。
给这个姑娘一发痛击了!
在那女孩的视线中,那睚眦的面色,带上了一种阴沉的味道。
啊...
哥哥好像生气了?
从未见过那男人露出如此表情的女孩,心中一个咯噔。
自从认识罗素以来。
自己这位兄长,给自己的感觉一直是迅疾与慵懒并存的状态。
日常生活中,懒惰的很,而且玩心极重,堪称是玩世不恭。
但,待到需要处理特殊事项的时候,行动模式则会变得格外的凶猛。
加之,预言家的天赋给了他好似是读过剧本般的布局能力。
解决问题的效率高的惊人。
让人不由得想到位于神州东北至俄罗斯东部的,某种常年被关节炎和风湿病困扰着的大型猫科动物。
即便呆鹅小姐更中意严谨且冷静的风度。
但也会承认,老哥其实是很有魅力的类型。
――对外强硬,对内温和,而且在危机时间,非常靠得住。
但,此刻。
这位向来可靠的兄长,脸上却是带着一种近乎阴沉的味道。
自己...
是说了什么,让哥哥极度不适的事情吗?
金发的骑士小姐的心,在此刻好似都被彷徨所包围,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弱气的味道。
“哥哥...”
她的声音很小声。
就像是意识到在这个场合,不适合展露某些情绪般,那睚眦脸上的阴郁逐渐散去。
他伸出手,揉了揉那姑娘的脸颊,叹了口气。
那收敛了阴厉后的面容,让那金发的女孩恍惚间,幻视出了一道与那男人很是相似的年长身影。
他注视着自己,深沉威严的眸中带着种失望的味道。
和教父...好像!!
好似与父辈交流般的压迫感,让那原本还是有些侧着脸的女孩,一瞬正襟危坐了起来。
她幼时就被孤儿院辅导员批评为脑筋不转的笨蛋。
作为一个有自知之明的渡渡鸟,她向来不觉得自己会比一些善于经营的人,更擅长布局。
因此――
只要不触及一些原则性的问题,她一直都是服从权威的。
而她目前认知中。
最大的权威,无疑是随意指明如何把律者给修改成人类职业,并且给出窃取终焉之力方案的教父。
“我从来都不觉得,寻找捷径是什么错误的事情。”
那与父辈格外相似的男人,淡淡地说着自己的经验之谈。
“就如在泰拉这片土地上。”
“面对一个糟糕至极的国家,一般来讲,有两种办法,让这个国度走向正确。”
“其一为发展教育,培养合适的继任者,用政治斗争击垮保守势力,再将合适的人推向他们该在的位置,一点点的修正...”
“第二种,便是用强权,逼迫所有人都只能依照自己的想法运行。”
说到这里。
那男人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在泰拉,我用的是第二种方式。”
他说着。
“泰拉并无谁能够阻止的了我。”
“因此,对于我来说,强权是捷径。”
在已经可以看清前方方向的情况下,选择捷径,是理所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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