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歌
她只需要把脸遮住,赤裸上半身上传照片,视力不好的审核可能会让她过审。
刚刚轻挠自己掌心的,是德克萨斯。
怎么,半夜窜过来的是这废柴萝莉?
这家伙,不该是带着蒸汽骑士,去给双子女皇施加压力的吗?
“这位不认识的闲杂人等,你最好解释一下,你为何会出现在我的房门里。”
“若是解释不清。”
“那么,接下来,我将不得不考虑,依照莱塔尼亚的法律,将你送进高塔里当实验器具了。”
这种恼怒的情绪,让他的发言,格外的带有攻击性。
配合他那可能只有萨卡兹人会觉得看着亲切的外表,看起来更加的吓人。
但——
在那龙类露出标志性的阴冷表情后,对面的红魔少女的脸色却是更加的扭曲。
“啊啊啊!!!”
“你这个负心汉啊!!!!”
那满是幽怨味的叫声,让罗素的身躯陡然一震。
不是。
这是什么诡异的称呼?
“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无故污蔑他人清白?”
罗素眼睛瞪到了最大,脸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要是爱莉希雅又或者伊甸之类的姑娘,突然来这么一嗓子,他铁定是要第一时间下跪的。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自己又犯了什么错,但,先下跪投降就对了。
毕竟,这个语调怎么听都像是自己好像在不经意间玩弄了姑娘的感情。
以普遍理性来讲。
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概率并不低。
但——
但,喊出这声音的是惠惠!!
他怎么可能对这种前不凸后不翘,也没什么毛茸茸的耳朵尾巴可以rua的矮子下手?!
小刻看着都比她性感!!!
但,那红魔族的少女闻言,直接抓狂了起来。
“啊啊啊啊!!!”
“你到底是要把我的感情玩弄到什么程度啊!”
罗素:?
不是,这寄吧红魔到底是在说什么玩意?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再在这里鬼哭狼嚎,那我就要剥夺掉你对鬼影骑士的指挥权了。”
起手王炸。
直接以剥夺装逼机会为威胁,质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红魔少女闻言,娇小的身躯一颤。
然后,一脸屈辱地将手伸向了一片黑影,然后,从中取出了一沓报纸,拍在了罗素的床上。
什么玩意?
罗素拿起了报纸看去。
“鲜血王庭的葬歌,夺魂之族的终末。”
首页,便是如此的硕大字体。
再翻开,便是关于萨卡兹一族政变的报道。
在昨日,萨卡兹一族特例提前了王庭会议。
缘由是炎魔回归。
炎魔。
即便在人均牛鬼蛇神的王庭中,也算得上是猛男云集的族群。
如此之高贵的血裔归来。
自然是引来了多位大君。
然后——
政变了。
过程并不明确,但,最终的结果是食腐者之王被击败,软禁。
血魔大君则是在战斗中流光了最后一滴血。
造就这一切的源头,是漆黑的骑势。
“唔,特雷西斯动作挺快的啊。”
罗素看着报纸,然后,低头看向了惠惠,神情费解。
“所以,这和你说的话,又有什么关系?”
——他没能从这报纸上,看出与这姑娘鬼哭狼嚎之语的关联。
这姑娘的发言幽怨的一笔。
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被人下了强力春药,饥不择食,把她上下前后全给撅了一样。
那可爱的姑娘直跺脚。
可爱精致的面容上,几乎全然是扭曲的神色。
血魔。
在泰拉,其族群之名几乎与死亡是同一意义。
夺心魔。
灵魂的吞噬者,恐惧的化身,一切知性生命的天敌。
食腐者。
污染秽蚀的聚集,灾厄的具象化...
他们本该被无数的生命畏惧。
但,却因为这种龙类的想法,而妝被囚禁,放逐,乃至迎来终末...
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
惠惠的眼睛几乎红的要变成了led灯。
“你又偷摸搞事情啊!!而且,又又又没带上我!!!”
“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这难道不是欺骗感情?”
啊...
是这意思啊。
罗素几乎要翻起了死鱼眼。
“这也能叫玩弄感情?”
“不是,惠惠,你是不是对被玩弄感情这种事情有什么误解。”
罗素恨不得直接把这白痴摁在地上,让她的脸蛋和地板摩擦一下。
喊得那么凄惨。
结果合着就是因为对萨卡兹王庭进行清算这件事,没有带上她。
“啊啊啊啊,我感情被玩弄还不够惨烈吗?”
那姑娘的眼角似乎好像真在不断地冒出泪花。
“被人渣了,也只是痛苦几个月或者几年,我可是被你丢一边好几次了啊!!!”
罗素:“...”
失去装逼机会,比被人渣了还难受。
听起来好像很离谱,实际上确实也很离谱。
但,考虑到这是红魔族,好像一切倒也合理。
如果非要将负心这个词语定义为自己装逼时刻没带上这逗比的话...
罗素的目光也逐渐有些飘忽。
惠惠,跟着自己当牛做马如此之久,就是为了人前显圣来着的。
而自己这边,不管是在泰拉发起狩猎,在须弥挑战魔神,在崩坏篡夺主教之位都没带上惠惠。
这对于惠惠来说,显然是相当值得感到痛苦的事情。
“下次,下次一定。”
他开口,信誓旦旦地承诺着。
然后,便对上了那红魔少女近乎宛如在看政客吹逼的眼神。
“这是第几次了啊!!”
她那小脸上,满是痛恨之色。
“事件是由各种巧合构成的。”
“很多事情都不是能预先决定好的。”
罗素挠头,说着。
“就比如这次的萨卡兹政变。”
“谁会想到,王庭的清算缘由会是一只猪咪被打的七上八下,急需一个借口,将追逐她的史尔特尔调开?”
他说到这里,脸上也露出感慨的神情。
“上帝总是随意地丢骰子,不是吗?”
惠惠:“...”
那骰子,不就是你丢的吗?
如上帝丢骰子般,随意地决定高贵血裔的灭亡时间...
这样一形容,好像更cool了!!!
她抬头,看着那龙类。
那自由的家伙,脸上几乎不带一丝一毫的严谨,有的只是散漫。
但,就是如此散漫的家伙,确是如木偶戏剧家操控悬丝傀儡般,轻易地牵引着这片土地上的种种人...
摄政王也好,大君也罢。
线端的玩偶罢了。
若是自己就一直跟在罗素的身边,那么,决定王庭之兴衰的油画上,是否会有自己的身影?
她那晶莹的红眸中,闪过一种畅想。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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